晚上回到家裡,我打開電腦,順便掛上QQ,就開始了別的事情。因爲過兩天就正式開學了,從未真正的面對過學生的我,內心有一種既懼怕又欣喜的情愫,懼怕我會因爲顧此失彼而不能勝任教學工作;欣喜我是真的成爲一名正式的教師了。我實現了我的人生夢想,在以後的工作中我要抓緊時間奉獻我的身我的心,用十萬分的熱情去對待這個期待已久的願望。
“嘟嘟,嘟嘟。”屏幕上有新消息,我打開一看是“塵”發過來的:
“你好啊,在忙什麼呢?”
“也沒有什麼,就是一些崗前培訓之類的。”我回復。
“哦,什麼崗前培訓?”
“教學啊!”我按捺不住內心的興奮。
“原來你真的是一名教師啊,敬佩,敬佩!”他發過來誇讚的表情。
“原來你懷疑我?呵呵。”我一笑了之,不追究他對我的不信任了。
“上次你說“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難道你也和我一樣失戀了麼?”想不到他竟記的這麼準確,我幾乎忘記了。
“是的。”我又想起了陳旭,那個曾經深愛我的男孩兒,不知道現在怎樣?不知道現在身居何方?曾經我們是那麼的甜蜜,曾經我們是那麼的幸福,也曾經做過很多次將來在一起的夢,,可是今天,我們居然成爲了最熟悉的陌生人。這幾天裡,表面上我是在進行如飢似渴的、忘我的培訓,和同事們聊的火熱。其實我的內心從未平靜過,總是擔心陳旭現在怎樣了?雖然他和他的上司回去了,雖然他暫時沒有離開這個城市,然而我和他之間的關係還是這麼不明不白的僵持著,,他分明是在乎我的過去,而且是太在乎太在乎我那對於他來說不清白的身體。我沒有理由去指責他的“在乎”,因爲連我自己都做不到不在乎。
“能不能告訴我爲什麼?”塵繼續發來詢問的消息。
“你很想知道麼?”我覺得在網上聊天也無所謂,反正他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他。
“我尊重你的意願!”他的語氣非常的謙虛柔和。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的故事呢?”我反問。
“你想知道什麼儘管問。”他倒是大方慷慨之極。
“如果你的女朋友,在與你談你戀愛之前和其他的男人有過不正當的男女關係,你能接受麼?”我試探性的問。
“不正當的關係是指什麼關係?”不知道他是真不明白還是故意發問。
“關係!”我強調。
“這個問題,我不能一口說定是,“能接受”或者是“不能接受”。”
“爲什麼?”我急忙問。
“這要分情況而論:如果她之前是因爲某種苦衷迫於無奈,才於另外一個男人的,而且他們之間早已沒有任何的糾纏,這個我可以接受的;反之,輕而易舉的之後,又瞞著我藕斷絲連,我不能接受這一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如果這兩種情況都不是呢?”我覺得他所說的這兩種女人我都不是。
“那就難說了。”他回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