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人群,我倆坐在角落的沙發(fā)里,有服務生送過來兩杯紅色的液體。
“旭,這里的人都是你門公司的人嗎?”
“是的,這三天我們公司里包場。”他帶著躍躍欲試的神情望著舞池。
“你們的公司真是一個了不起的企業(yè)!”我稱贊。
“其實是集團上面撥下來的款項,整個活動都是總公司在支持的,我們下面的子公司僅僅是出面維持場面罷了。”
“不管怎么說,總之你們是最終的受益者啊!”
“這倒是真的,呵呵……潤玉,嘗一口這酒吧,很給力的!”
“別了,旭,我不能喝酒的,尤其是這種場合,顯得太糜爛,太頹廢了。”我拒絕了這紅色液體的誘惑,聽人說酒是穿腸毒藥,酒精能使一個人做出理智之外的蠢事,我的生活需要我時刻保持冷靜。
“陳旭,你怎么在這里啊,我找你找的好苦啊!”凌晨曦端著酒杯走了過來。
“晨曦,你一個人啊!”陳旭看了看她的身后。
“是啊,不是一個人還能是幾個人?”她用迷離的眼神瞟了一眼陳旭對面的我。“喲,這個不是于潤玉小姐么,我還以為是誰呢,穿的如此的性感!”聽不出她的口氣是夸贊還是嘲諷。
“是的,晨曦,你好!”我禮貌的站起來。
“我好的很!父母皆是財團股東,而且對我關心、疼愛;唯一的舅舅根式位居高高的財團總裁;本人也是月收入不菲!”她揚起驕傲的臉孔。
“是啊,晨曦,你真是令人羨慕啊!”我表示友好。
“不要在那里假仁假義的裝模作樣,于潤玉,你搶走了我的最愛。”她的目光兇巴巴的嚇人。
“你喝多了,晨曦!我送你去休息室。”陳旭站起來拉她。
“放開我,陳旭!你這個沒有良心的家伙。當初你找工作的時候被劃出局,如果沒有我出面向舅舅解釋,能重新給你機會么?這幾年來,我熱情似火的對你,你倒好:冰冷的使人凍結!”凌晨曦顯然是喝了不少的酒。
“晨曦,你今天是怎么了?”陳旭好像有點犯難。
“晨曦,要不我陪你去休息一會吧!”我走上前去拿掉她手中的酒杯。
“去,去,去,于潤玉,你最好離我遠一點兒,越遠越好!你的介入破壞了我和陳旭之間的感情,本來我們是可以無憂無慮的在一起的,為什么你要半路殺出來?為什么要把我害的一無所有?為什么?”她用尖尖的手指掐住我的肩膀,狠狠地扣到我的肌肉里,一股股鉆心的疼痛傳入大腦皮層。
“晨曦,你弄痛我了!”我咬著牙齒想要推開她。
“你也知道什么是痛么?我今天就是要你常常疼痛的滋味兒。”他越來捏越用力。也許她是對的,我不該沒有任何征兆的介入他倆之間,使她失去了陳旭。就像當初她的舅舅吳昊,不該為了一個死去了8年的女人而使我蒙上了一生都沖刷不掉的污點。
“晨曦,你太過分了!”陳旭把她的手從我的肩上拿開,我的肩上留下了深深的血痕,疼痛依然在繼續(xù),我想也許這就是報應:我的報應,同時也是她的報應。
“女士們,先生們!大家靜一靜!”后臺的喇叭里忽然傳來了悅耳的男中音,“首先,對耽擱大家的娛樂時間表示歉意。然后向大家宣布一個震驚人心的消息:今晚,咱們的集團總裁吳昊先生將要光臨此處,請大家睜開你們明亮的眼睛,看清楚你身邊的人是不是他?小心哦!他就在你身邊!”語畢,音樂恢復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