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少爺,求求你放過我們吧?!鼻耙豢趟麄冞€在慶幸,索性的是撿回了一條命,不礙事,只要活著,那麼必然有機(jī)會翻身。
但是刑事房什麼地方啊,他們既然在京中混,且還能混到被榮國公府的人請到,自然還是積攢了不少的信息。
對於榮國公府不說百分之百了解,但是也七七八八了,謝瑾瓊,謝家四少爺最是暴躁了,此時他們要是被帶去刑事房的話,別說活著了,還不如死了的好。
只是儘管他們有五個人,大聲道嘶啞的怒吼,卻抵不過謝瑾瓊的決心。
於此同時,謝瑾瑜院子裡,整個好像籠罩著一層烏雲(yún)一般。
就連住持都在裡面幫著黑衣人處理這謝瑾瑜身上的傷口,雖然有好轉(zhuǎn),但卻沒有多大的用處,剛纔還醒過來的謝瑾瑜此時再次陷入了昏迷。
謝大勇此時在外面更是急的猶如熱鍋上面的螞蟻一般,真想衝進(jìn)去問問到底是什麼情況。
“玄衣,放棄吧。”就在這時,住持拉了一下黑衣人的手,淡淡的說道。
被叫玄衣的人此時很是執(zhí)拗,手上的動作根本沒有停下來,依舊快速的用著金針銀針來回的扎,驅(qū)毒。
“不行,我要她知道我就是僧人!”邊扎邊說。
這說的還不如不說的好,特別是住持,玄衣平日裡的性子很死稀奇古怪,一身的絕學(xué),要不是他想要使用出來,他都不清楚,而今日卻是這麼的賣命,結(jié)果竟然只是因爲(wèi)要讓謝小姐相信他是僧人。
與此同時,住持也算是明白了,難怪玄衣在寺裡的時候,硬是連拖硬拽,下山的時候幾乎是拉著他飛下來的,原來是因爲(wèi)這個。
思及此,住持不由得有些氣憤,真是胡鬧。
聽到屋裡說話的聲音,謝大勇等人一一衝了進(jìn)來,緊張的問道:“怎麼樣了?”
此時玄衣已經(jīng)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站在哪裡不說話,住持沒有辦法,只得說道:“謝小姐已無性命之憂,不過這容貌卻是……”住持很是無奈的搖搖頭,然後拉著玄衣往外面走去,玄衣本不願意,被住持瞪了一下,最終往外面走去。
而謝大勇等人在聽到說謝瑾瑜的容貌受損時,個個呆愣木雞。
女子本就靠相貌而生存,相貌毀了,那麼也就意味著這個女子也毀了,這不是在開玩笑嗎?
“不……”謝大勇?lián)u著頭,一臉的不相信,並沒有去看謝瑾瑜,而是快速的往門外走去。
“住持,住持……小師父,你們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求求你們,救救瑜兒。”
謝大勇一臉的急切,別說榮國公的架子了,簡直就猶如最卑微的塵埃,只要能救下他的寶貝,那麼他做什麼都行。
此時住持哀嘆了一聲,他本不予說出來的,但沒有想到謝瑾瑜的地位在榮國公府的地位這麼高,便說道。
“有一個辦法,只要取得叫赤心草的藥材,那麼便能將小姐的傷給治好,容貌也可恢復(fù)。”
住持淡淡的說道。
謝大勇當(dāng)即一喜,僅是片刻,又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沉下了臉:“這枚藥材極爲(wèi)難找吧?”
“不難找,只是採摘費(fèi)時間?!弊〕值f道。
還不待謝大勇鬆口氣,便聽一旁的玄衣冷冷的說道:“巨蟒很多,哪裡有遍體通紅的巨蟒那麼肯定會有赤心草,摘來就是?!?
“噗……”此時謝大勇真想一口血噴出來。
天下間巨蟒本就少,遍體通紅的巨蟒他去哪裡找?。?
“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謝大勇痛苦的說道。
住持答非所問,出家之人本不爲(wèi)凡塵之事所擾,今日他做了這麼多,本就已經(jīng)不和常理。
“山峰夾縫中?!?
“多謝住持解惑?!敝x大勇苦笑一聲。
這一忙叨,已經(jīng)是下午時分,住持本想離開,卻想這小子執(zhí)拗的,只怕不等到給謝小姐確認(rèn)他是僧人,只怕是不會走,便說道。
“玄衣,你便在這裡留著,等他們?nèi)沓嘈牟菥认轮x小姐?!?
玄衣拽拽的一仰頭:“那是自然!”
住持黑線不已,而玄衣卻是大吼到:“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diǎn)去找赤心草!”
玄衣纔不管你是國公還是世子的,冷著一張臉,恨不得拿著鞭子在後面抽著他們,只要能快速的找到赤心草。
謝大勇爲(wèi)了自己的囡囡,忍了下來,趕忙安排人去尋找,而玄衣則是不定時的綁著謝瑾瑜扎針放毒。
紙抱不住火,這是千古不變的定律,特別是對於被八方關(guān)注的榮國公府,當(dāng)天下午,便上了京城的頭條,個個說的唾沫橫飛。
自然,謝瑾瑜受傷昏迷不醒的消息也傳了出來,魅在聽到的時候很是不信,連準(zhǔn)備做的事情都顧不住了,忙飛向國公府一陣打探。
回來的時候被玉兒一陣好說。
“你簡直是太任性了?!?
“我只是擔(dān)心……”魅皺眉,他這麼做沒有錯吧?
而玉兒則是冷冷的一笑:“怎麼?你擔(dān)心,那日謝瑾瑜是怎麼對你的?你忘記了?你對她掏心掏肺,她呢?信你了嗎?你擔(dān)心什麼?需要你擔(dān)心嗎?”
人家一個家族的人還比不過你一個外人?
玉兒此時很是惱火,越想越是氣憤,恨不得將魅給打一頓。
而魅則是沉默了一下,然後猛的站了起來,當(dāng)即便準(zhǔn)備往外面走,至於玉兒說的話他則是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
“你去哪裡?”玉兒攬?jiān)邝鹊拿媲?,一臉的怒意?
“我要去救她!”魅淡淡的說道。
他去國公府其實(shí)並沒有見到謝瑾瑜,因爲(wèi)就在謝瑾瑜的旁邊有一個武功特別厲害的人,他不過是站在遠(yuǎn)處,都差點(diǎn)被投來的暗器所傷,那可是他以爲(wèi)的安全之地啊。
接近不得,只得找到府中的丫鬟詢問了一番,這才知道事情的經(jīng)過,也知道了,謝瑾瑜現(xiàn)在正身中劇毒,需要赤心草來解開,不然她將一輩子生活在被毀容的陰影之下。
這讓他怎麼狠得下心?眼睜睜的看著謝瑾瑜被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