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小聲點!”春桃見般若聲音如此的大,不由得嚷嚷道,在看到般若點頭後,這才緩緩的說到:“早上我起來,看見主子的牀上還有一個男人。”
“什麼?”般若當即便暴跳如雷了起來,聲音之大,將正在神遊的謝瑾瑜嚇了一跳。
“般若,你在幹什麼?”謝瑾瑜沒好氣的說到。
而般若也是吐了吐舌頭,她是一個沒有控制住嘛,又不怪她。
“主子,你生氣啦。”般若見謝瑾瑜準備再次趴在窗子上面發呆,不由得屁顛屁顛的爬了過去,討好的說到,並不理會春桃的拉扯,反而還踢了春桃一腳。
春桃吃痛,很是無辜,她的話都還沒有說話呢!內心裡直覺般若不會說什麼好話,那個風風火火的性子,奈何她還阻止不了,只能無聲的看著謝瑾瑜,只希望一會兒主子的火不要發太大。
“生什麼氣,沒有呀?”謝瑾瑜聳聳肩,只是被嚇了一下而已,無所謂啦。
“可是我感覺你不高興……”般若沒話找話道。
謝瑾瑜這下子是更加的好笑了,是東南的風水不對嗎?怎麼一個個的都不正常:“我真的沒有。”
“哦!”般若徹底的找不到話了,哦了一聲便沒有了下文。
而謝瑾瑜繼續趴在窗邊,突然嘆息了一聲:“這馬車怎麼走的那麼快,走慢一點吧!”她好準備準備怎麼面對景瑜,畢竟昨天晚上他們睡在一起,雖然沒有發生什麼,但到底她們還沒有成親呢,想想都覺得這是一件很尷尬的事情。
當然這只是謝瑾瑜的想法,因爲就在謝瑾瑜說出那句話的一瞬間,般若那歡脫的想法,以爲謝瑾瑜是因爲知道自己和別的男人睡了,所以覺得對不起太子景瑜,也不想要見他了,再結合今日謝瑾瑜的種種反映,那就更對了。
只聽般若拍了一下手,將謝瑾瑜了的身子強行的扳了過來:“不就是被睡了嘛,這沒有什麼,該見太子的還是要見,如果太子對你的愛是真的的話,是不會介意的,就算介意,我也一定用蟲子咬的他不介意!”
“你說什麼?”謝瑾瑜聽的雲裡霧裡,不由得音量都提高了幾分。
而作爲知情人的春桃來說,更是不客氣的笑了出來。
“你個死春桃,主子現在遇到了人生中的大坎坷,你還不知道安慰,笑笑笑,你笑個屎啊!”般若這個缺根筋的,還沒有想的明白,在哪裡氣鼓鼓的說著。
謝瑾瑜是徹底的無奈了,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將般若的手給甩開:“你在說什麼呢,什麼被睡了?”
“恩,對啊,春桃說你牀上有陌生男子,而且這一早上都叫見你悶悶不樂的樣子難道不是因爲這個原因嗎?”般若見謝瑾瑜有怒意,不由得指了指春桃,無辜的說到,他不過是打抱不平而已。
“……”謝瑾瑜無奈了,看著這兩個活寶真是哭笑不得:“我也是醉了,春桃,般若不知道,你還不知道?你眼睛不好使了嗎?”
陌生男子,也虧般若說的出來,她要是被陌生男子睡了,現在能這麼安生?
“主子,這不怪我呀,我的話還沒有說完,般若就急著給你打抱不平,你看,我想要阻攔,讓她聽我把話說完,她還踢我呢!”春桃沮喪了一張臉,委屈的說到,邊說還將腳給伸了出來,哪裡確實有一個腳印。
般若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嘿嘿……怪只怪我太擔心主子你了,你快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春桃則是恬怪的瞪了一眼般若,這才說到:“今日早上我想著早點起來收拾,來到主子的房間,卻是發現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驚醒了後便快速的走了,而主子好像並不知道,我不過是在猶豫要不要告訴主子呢。”
“你個死春桃,你不早說!”般若自知理虧,爲了掩飾尷尬,又是重重的拍了一下春桃的頭,惡狠狠的說到。
春桃吃痛,她怎麼可能願意,揉著額頭,大聲的嚷嚷:“誰叫你聽話不聽完了?這又不怪我,討厭死了。”
“主子,到了。”馬車停下,魅的頭伸了進來,正好被春桃的手打了一個正著,只聽魅:“嗷……”的一聲。
春桃頓時便驚悚了,也不管般若了,連忙走了出去,抓著魅的手在自己的臉上捱了一下,就在大家都在疑惑的時候,只見春桃跳下了馬車,防備的說到:“我告訴你,你剛纔也打了我了,你不許在打我了。”
“噗……”幾人笑做一團,特別是般若,差點沒有岔氣了去,就連玄衣都忍不住嫌棄的看了一眼春桃,嘴裡嘟啷道:“蠢。”
“你才蠢,我纔不蠢呢!”春桃瞪著玄衣,只覺得玄衣和魅是最討厭的人,總是欺負她。
見玄衣還想要說什麼,謝瑾瑜趕忙打斷:“好了好了,一路上嘰嘰喳喳,也不累,趕緊的走了。”
“快點,主子等不及了!”般若在後面打著哈哈,而後快速的跑走了。
謝瑾瑜那是哭笑不得,至於玄衣和魅兩人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氣呼呼的。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謝瑾瑜等人才剛到,便聽守在大營門口的士兵語氣兇悍的問道。
儘管謝瑾瑜已經做好了準備,還是被嚇了一哆嗦:“咳咳……那個我是來找太子殿下的。”
此時士兵已經將謝瑾瑜等人給圍了起來,一副一旦謝瑾瑜等人有任何動作便殺無赦的架勢。
玄衣最是受不了這個架勢了,當即便準備動手,卻被謝瑾瑜給拉住了:“淡定!”而後便從身上拿出了一塊兒令牌出來。
金牌一出,那些士兵頓時便換了一副臉色,忙屁顛屁顛的走了過來:“軍營重地,有得罪的地方還請包涵,小的也是按照規矩來的。”
“哼……”謝瑾瑜倒是沒有什麼,倒是玄衣,冷冷地哼了一聲,鼻子高高揚起,猶如傲嬌的小公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