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緣城東面百里山洞,江城一臉平靜的枯坐在洞,四周的靈氣不斷的匯聚在身前,隱隱形成了一道淡淡的金芒。一道淡金色光芒之后,現出顧雨寒色身形來。
“師傅”江城一臉欣喜的睜開雙眼,這兩個月來自己不斷修煉,隱隱有了突破金丹初期的瓶頸之感,細細探究之下,好像離金丹期已經只有一步之遙,但是這幾天無論自己怎么努力,盡管已經觸摸到了金丹期的邊緣,但還是不能成功突破,眼下顧雨寒來此,正好解了心疑慮。
顧雨寒頗為欣慰的望了望江城,這些天來,江城的努力都被看在眼里,江城也許不是一個天才,但是至少是一個努力的天才,一個人的成就并不能單純從他的靈根上來看,而要從他看他付出了多少汗水,流多少汗,吃多少飯,這個道理在哪里都行得通,而顧雨寒無疑是修仙界最好的老師,由此,也就有了江城兩月從金丹初期進入金丹初期頂峰。
“嗯,城兒,想不到短短幾日之間,你的修為又進步了一些,到讓我欣慰不少。”顧雨寒淡淡的說道,就在這時,遠處再次出現一道急匆匆的金色遁光,片刻之后,普智一臉焦急之色的來到洞口。
“喂,顧老鬼,你可看見我家萍兒了,我尋了半天也不見她蹤影。”
顧雨寒望著普智一臉囧像,頓時灑脫一笑:“好你個老家伙,自家孫女不見了跑我這里來鬧個啥,我徒弟夕顏還不見了,我尋思著多半是和你家那鬼丫頭偷偷跑出去了。”
普智聞言,臉色一寒,現在哪里還有心同顧雨寒說笑,直接化作一道遁光遠去,滿臉竟是焦急之色。
“師傅,普智師叔這么急著去哪里?夕顏不是經常和萍兒偷偷溜出去嗎?”江城一臉不解的問道。
顧雨寒聞言,露出一臉嘆息之色,望了望普智的背影:“這老頭是放心不下啊,眼下幻鳴大陸內亂四起,萍兒和夕顏應該是去看你大哥去了。”
江城聞言臉色大變,這兩個月來,自己一心修煉,對于外界之事聞所未聞,只是自己走的時候都還好好,幻鳴大陸妖獸之事也才平息不久,怎么又突然多了一個內亂出來,看著師傅那種憂思之色,江城心生出一絲不好的預感來。
“師傅,幻鳴大陸內亂是怎么回事?”
“是極西之地的那些妖族修士迫不及待了,他們染指幻鳴大陸已經不是一兩日之事了,這次內亂之事,恐怕也是由他們惹起的,沒什么大事,就是瞎鬧騰。”顧雨寒一臉平淡的說道,一臉滄桑之色盡顯。
江城聞言,露出一臉焦急之色,“那表妹還有萍兒豈不是很危險?”
顧雨寒望著江城一臉的急切之色,心連連嘆息:“城兒,你還是靜不下性來,天地循環,萬物滄桑,恒久必變,這些都是天道,實在不應該看得太重。”
江城聞言,一臉疑惑,“師傅之言不無道理,只是讓城兒如何能夠平靜的當個過客,幸福是把握在自己手的,好不容易才有了表妹,有了師傅,有了患難與共的大哥,讓城兒如何能夠靜坐在洞對他們的生死不理不問?還請師傅允許弟下山。”
顧雨寒見狀,心不免嘆息,“自己所說其實并不深奧,但是要真正做到的又有幾人?難道是自己太過心急,修為可以強制提升,但是有一些東西是無論怎樣努力也無法提升起來的,就像信念,每個人都有自己值得守護的東西,他還未曾真正的拿起,又如何能讓他放下。”
“哈哈,倒是為師突兀了,你倒也不用太過擔心,你表妹的話,有普智去就足夠了,我尋思著你也快突破瓶頸了吧,如果想要守護你想要的東西,沒有實力可是不行的,《陽仙法》到第層之后,便能夠修煉一些初級殺招了,如此我才能放心,為師可是將畢生心血都放在你一人身上了,你要是在途讓別人給滅了,不等于是讓別人當著天下人的面扇了我兩耳刮。這里是為師當年修煉《陽仙法》的一些瑣碎筆記,能不能參悟就看你的造化了。”顧雨寒說完將玉簡交給江城,隨后單手一揮,整個山洞被一道若有若無的金色禁制所包圍。
“玉簡之有為師當年自行悟出的一些殺招,當你融會貫通之時,便用它打開禁制吧,如此你才有自保之力。”顧雨寒化作一道金芒遠去,聲音在山洞不斷回響。
www⊙тTk an⊙¢ ○
“師傅”江城望了望顧雨寒的背影,露出一臉的無可奈何。
“大哥,你可一定別出事情”
“啪”江城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個耳刮,吐了一口唾沫:“呸,老江城的大哥可不是小角色。”隨后一臉凝重的拿起顧雨寒的玉簡,將神識探入其。
丹器宗,鄭飛同紫苑躲在遠處,望了望四下正在互相逃竄的一些內門長老,從葛云房傳出的爆炸聲,將原本守護在四周的護宗大陣盡數摧毀,衛長坤躲閃不及,身著連元嬰都未逃出,便在一陣刺眼的百忙消散。
“驚天雷,是誰有這樣大的實力,要知道整個幻鳴大陸都沒有哪個宗派能夠單獨煉制出如此逆天的符寶,其所涉獵的各種極品礦石,甚至早就在修仙界蕩然無存了,如今卻出現在丹器宗,看來赤血門的手筆大的很啊。”一陣沉吟之后,鄭飛眼現出一絲冷色。
“沒了?就這樣沒了”紫苑望著葛云爆炸的方向呆呆的說道,眼淚早已奪眶而出,鄭飛見狀,輕輕的將紫苑摟在懷。現在整個丹器宗陷入一片混亂之,沒有了主心骨只會一片散沙,赤血門的元嬰期修士的闖入,就是一些內門長老有心要捍衛丹器宗尊嚴,也沒有那個實力,想必蒼寒雁已經離開了丹器宗,現在生死不明,現在已經沒有回宗的必要了。千里之外的妖族修士為什么到現在也沒有在幻鳴大陸現身,他們在等什么?
鄭飛心不斷的升起疑團,臉上的凝重之色越來越重,丹器宗還能保住嗎?
“你在想什么?”紫苑抬起淚眼,一臉心疼的對鄭飛問道。
鄭飛半瞇起雙眼,露出一臉淡淡的微笑,拍了拍紫苑的肩膀:“傻丫頭,沒了就沒了,等以后再重新建一個,現在咱們還是快去看看你爺爺那邊吧。”
紫苑聞言點了點頭,隨即兩人朝平燕山急速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