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個東西,平常看起來沒有什么,但是就怕人和人之間有相應的比較。
楊帆剛剛的那一席話,足以讓這些人醍醐灌頂了,不僅僅是那些道士,甚至就連劇組的普通人也聽了一些。
老道士原本對楊帆還有一些不服氣,這個時候也算是心悅誠服,道:“無量天尊,居士才華橫溢,老道我佩服,佩服!”
他說完之后,站在他身后的那些道士們,也都是齊齊開口道:“無量天尊!”
這個時候,劇組的那些人也被楊帆震驚的不行了。這些人不懂得道法,對于道教的相關知識了解的也甚少。
但是這并不能阻止他們對楊帆的崇敬之情啊,瞧瞧人家楊帆老師那個境界,沒看到那個剛剛把尾巴都能翹到天上去的那個老道士,現(xiàn)在對楊帆老師都已經(jīng)心悅誠服了嗎?這也就是水平啊!
他們覺得楊帆很厲害,當然剛開始的時候楊帆說的那些什么道可道非常道了,他們是不了解的,但是慢慢的楊帆把這些東西掰碎了,揉開來給他們講,他們也慢慢就明白了。
楊帆老師所說的道,那就是在有和無之間,做出相應的區(qū)分和應用,而具體要怎么操作和進行,這就要看個人的悟性了。
所以說,在比較的程度之下,如果說楊帆老師是一個得道的道士,那么這個道觀的觀主,頂多才是一個剛剛初入道門的人。
至于說他身后的那些小道士,則連入門都算不上,頂多也就是一介武夫。
“說的好,楊帆老師簡直是太厲害了!”
“沒錯,簡直是振聾發(fā)聵啊!”
“好一個有無之分,好一個對道的解釋,簡直是如入化境,真的是讓人嘆為觀止。”
“楊帆老師說的太好了,那些道士還在糾結(jié)有和無的時候,楊帆老師竟然都能跳出去,這也足以想見楊帆老師的境界了。”
“楊帆老師的道法果然深厚,今天算是長了見識了!”
“劉哥,你把這一幕拍下來了沒有?”
“放心吧,我們好幾個機位一起拍的,全方位無死角。”
“那就好,我覺得這么大的一個消息,咱們要是放到網(wǎng)上去的話,應該起一個什么樣的名字呢?”
“呃……不如,就叫《白云山論道》吧?聽上去是不是很洋氣啊?”
“還行吧,不過你們好好想想,要是這件事情被后rén liú傳下去,是不是千百年后這樣的事情,還會在市井之間流傳?”
“那還用說嘛,不僅如此啊,咱們這些人也能在大家面前,露一回臉了,等到幾十,甚至上百年后,有人在看到這段視頻,說不定還會反過來研究我們呢。”
“什么話都不用說了,楊帆老師牛逼,這簡直是無可爭議的事情了。”
什么叫牛逼?
這他喵的就是牛逼!
什么叫啪啪啪的打臉?
這就是啪啪啪的打臉,把你的臉打得腫腫的,還偏偏讓你無話可說,也就楊帆能達到這種程度,其他人嘛,難度那可大了去了。
老呂在一旁笑得很開心,他可是真心把楊帆當兄弟的呀,這一下子看到自己的小兄弟竟然如此大顯身手,心里琢磨著自己什么時候能把楊帆這一手學過來,到時候那些學校里的小姑娘還不是眼巴巴往自己身上撲啊!
整個俠盜劇組里面,很多人其實都非常清楚楊帆老師的文學水平到底達到了什么程度,而且以前就算是不認識楊帆的人,也扛不住他們的好奇心和很多人對楊帆的吹捧,他們也去搜了楊帆,所以早就知道楊帆到底有多大的本事了。
但是他們依舊覺得,自己對楊帆的估計有些失誤。他們雖然覺得楊帆的文學水平很厲害,也在一旁給楊帆加油助威,但其實他們都明白,像這種道學之類的東西,你要不是真正的研究到里面的話,其實是說不出來的。
雖然說這東西和文學沾上了邊,但平心而論,道學的知識,與之相似的則是哲學。
因為所謂的道法的思想,什么有的舞蹈,和西方那些哲學家考慮的東西,他們本質(zhì)上沒有任何區(qū)別,所以楊帆上去的時候,這些人之中還是有些擔心的。
但是他們沒想到,楊帆居然能把這一場贏得這么的風光漂亮,甚至于讓那些道士們?nèi)慷几拾菹嘛L了,一個個就像是聆聽講道一半,有一種完全淪為楊帆學生的感覺。
這簡直就是碾壓的水平,那些道士,一個個的根本和楊帆沒有可比性。
尤其是楊帆老師最后說的那些有無之爭,更是精辟到了極點。
道這個東西,本來就很難用言語來解釋清楚,而且它的范圍也不是固定的,但是楊帆老師居然能用文字把他們劃分在一個范圍之內(nèi),這其實就已經(jīng)是一個很了不起的事情了。
楊帆先是對那個所謂的悟道,發(fā)起了沖擊,證明了所謂的道,不是在某一個特定的范圍和一個空間,甚至是一個時間中去體會。
而是應當在實踐中去找尋所謂的道,他更說明了所謂的道,并沒有那么玄之又玄,就像是花開的時候,這也蘊含了一種道,又比如說人生過程中的其他林林總總的事情。
老道士眼眸深邃,看了楊帆好幾眼之后,才收回了自己驚訝的目光,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有些感慨,“老道,我學習道法已經(jīng)二十多年了,本以為自己在道的這一方面,總算是有一些成就,這才想將自己的一些道講給徒弟們聽,沒想到,還是我有些自欺欺人了,井底之蛙,不知道天高地厚。”
說著,他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之色,“直到聽到了居士的道法,老道我才覺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原來老道我,一直自詡自己道法驚人,可是現(xiàn)在看來根本,連門都沒有入,當真是有一些丟人啊,唉!”
老道士長嘆了一口氣,心里很不是滋味。
“師傅,您不要這么想了!”
“對啊,要不是您,平常要管教我們這些頑劣的徒弟,您的道法早就精深了。”
老道士擺了擺手,一臉嚴肅的看著楊帆,說道:“對于居士的道法,老道我非常佩服,居士雖然是塵世中的凡人,但卻能對吾之大道,了解的這么深厚,看來是和我道有緣啊,若是居士能入道,想必過不了個三年五載,一定會在道法上做出突破性的創(chuàng)新的,或許可以引領我們道界,開辟出一片新的天空啊!”
楊帆聽他這么說著,話里話外明顯就是想把哥們勾去當?shù)朗堪。@怎么行呢?哥們現(xiàn)在可是有女朋友的人,這當了道士,那可怎么得了。
想到這里,他趕緊說道:“道長啊,道長,你可千萬別這么說,我就是一個俗人,俗不可耐的人,怎么可能去當?shù)朗磕亍T僬f了,我這小日子過得舒舒服服的,可真沒有這樣的想法。”
老道士原本希翼的看著楊帆,但是聽到楊帆想都不想就拒絕之后,臉上露出一絲失望之色,“真是可惜啊,簡直是太可惜了,沒想到我們道門,好不容易有一個與我道有緣的人,竟然就這么錯過了,當真是可惜之極。”
其他幾個小道士聽到自己師傅這么說,心里也已經(jīng)明白,師傅已經(jīng)完全向楊帆服軟了,這個時候說什么也沒有用了。
再說了,他們確實對楊帆這個人挺服氣的,剛剛在山下和他們打架的時候,楊帆顯露出來的功夫明顯是高他們好幾頭的,那完全是碾壓級別的打架。
而上了山呢,又在道法上面給他們來了一個迎頭痛擊,把他們的師傅說的竟然都已經(jīng)沒話說了,這還有什么好話可講的。
這一些人說不過楊帆,那也是情有可原的,畢竟楊帆可是得到了那本道德經(jīng)啊,道德經(jīng)是何許之物,那簡直是一切道法的開創(chuàng)和起源,有這本東西在手,莫說只是一個區(qū)區(qū)白龍觀的觀主,就算是真正的道學大師過來,楊帆也照樣能舌戰(zhàn)群儒,把他們?nèi)空f趴下。
再加上她擁有中級播音主持技能書,在語氣和技巧上面也有相應過人的地方。
硬件跟得上,軟件足夠強,那當然是人見殺人,佛見*的境界了
這場鬧劇就這么收場了,勝負當然是高下立分,俠盜劇組這邊獲得了相應的勝利,也代表著他們掌握了接下來談判的主動權(quán)。
想想以后還有事情要講,這些人就覺得不能光捧楊帆了,也要給這些道士一點自信啊,不然到時候他們?nèi)绻幌胭r償?shù)脑挘约哼@些人豈不是就賠翻了。
想著想著,他們就開始措辭,想要把這些道士全部都安慰一下。
“道閘,您老人家可真是有所不知,楊帆老師現(xiàn)在在文學界的水平那簡直是沒話說了,年輕一輩中的numberone,那簡直是飛揚范老師莫屬了。”
“就是啊,各位道長,楊帆老師現(xiàn)在的文名,可是已經(jīng)傳到了帝都啊,我想著,你們應該不關注網(wǎng)絡上的東西和電視吧,楊帆老師寫的那些東西,基本上都是經(jīng)典中的經(jīng)典,所以說楊帆老師也有了一個外號,那就是“經(jīng)典制造者”。”
這些人以前對楊帆只是略有耳聞,這次直接看到楊帆如此牛逼,每個人都感覺心神很是舒暢,這樣暢快的生活,好長時間里,他們可是沒有遇到過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那個老道士忽然對自己身后的小道士吩咐道:“去,把咱們道觀右邊的那個廂房收拾一下,給這些居士們下榻,還有,咱們的那些素齋,也給這些居士們準備一下。”
他們白云觀屬于全真派,他們也都是全真一派的道士,忌葷腥,忌酒煙,忌婚喪嫁娶。
那些道士,自從見識過楊帆的手段,這個時候也已經(jīng)心悅誠服了,就憑人家楊帆老師剛剛說的那些道理,就已經(jīng)讓他們大為的佩服了。
可笑他們還一直以貌取人,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本以為像楊帆這樣拍電影的人,根本是一個繡花枕頭,其實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沒想到人家說話竟然是一套又一套的。
道教這些人,有時候顯得非常的執(zhí)拗,但是有時候你如果能把他們打動,他們在你面前就會變得非常的尊重,這一趨勢和世俗之間的那些事情也差不多,只要你有實力,你在哪里都能得到相應的尊重。
一旁的劉導演臉上露出興奮之色,不過還是有些不好意思,道:“道長啊,您剛才不是已經(jīng)說了嗎?你們這里是不接待劇組的。”
老道士臉上一紅,趕忙擺了擺手,道:“今天聽了楊帆老師的講道,老道我真的是如醍醐灌頂一般啊,所謂的悟道,哪里不是悟呢,只要心里有道,什么地方,都可以進行領悟的。”
說實話,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上9:00多了,因為拖延了一些時間,今天拍到的鏡頭很少,基本上這一天,已經(jīng)算是廢了。
如果說現(xiàn)在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去,然后等明天再過來拍的話,演員們的身體肯定受不了,這也會影響劇組的日期排列,還有演員的相關檔期。
想到這里,他就欣然的把這件事情應了下來,反正人家老道士也是一番好意,咱們也不能駁了人家的好意不是。
楊帆倒是有些意外,他本以為這個老道士看起來很不講理的樣子,自己把這些話說了之后,說不得,人家要把他們這些人一起轟出去呢,但沒想到,這個老道士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壞嘛,在得到了自己的相關講解后,馬上就服氣了,而且對他們這些人也是禮待有加,這倒弄得楊帆有些不好意思了,覺得自己剛才有些咄咄逼人,是不是不念一些情誼呀?
……
白云觀,東南廂房。
此處為后山之中,房屋建設很是考究,遠遠望去能看到花花綠綠的山山草草,就算往近處看,這些有些年代感的建筑,也足以讓他們提起興趣。
其中一個較大的廂房里,老道士正和楊帆,還有劉導演坐在那里說這什么事,外面就走進來一個小道士,低聲低氣的說道:“師傅,我們已經(jīng)安排那些居士們住下了,后廚也已經(jīng)開火了,估計也就半個小時的功夫,就可以開飯了!”
“那可就太不好意思了呀,道長!”劉導演這么說也是有原因的。
像這種道士,他們一般六點左右的時候,就把飯吃了,也就是說現(xiàn)在做的這一餐,完完全全是給他們準備的。
“沒事,我們打擾了你們的拍攝,心里其實就已經(jīng)很不好意思了,再說了,你們現(xiàn)在肯定還沒吃飯吧,再等等,一會就能開飯了。”
老道士說完,尷尬的笑了笑,臉上不自然露出一股難色,嘴唇動了好幾下,最終才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說道:“那……那個,劉導演啊,我聽說我的徒弟砸了你們的設備……不知道這些設備,總共多少錢啊?”
劉導演臉上露出訝異之色,這些道士們能夠服務員把他們放在山上,禮遇有加,他就已經(jīng)很吃驚了,也已經(jīng)非常心滿意足了。
可是現(xiàn)在這個老道士說的話,其中的意思,不就是想給他們賠償嗎?
可是他也是一個人精,在觀察到老道士身上的穿著,還有寺廟的一些陳設后,就知道這個白云寺,看起來現(xiàn)在規(guī)模挺大的,可是明顯經(jīng)過了一些翻修啊。
也就是說,這個老道士的兜里,很有可能沒有那么多錢,這就有些尷尬了。
想到這里,劉導演咬了咬牙,大手一揮說道:“一些設備而已,我看賠償就免了吧!再說了,我們的人,也打了你們的人,而且打架這種事情吧,他沒有個對錯,只要道長能讓我們接下來幾天好好的拍攝,那我代表我們劇組就已經(jīng)很感謝了。”
老道士本來已經(jīng)準備好要大放血了,雖然他們手上已經(jīng)沒有錢了,可是這個時候聽到劉導演說把錢免掉,他立馬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觀里上一個月剛剛進行過翻修,花了好幾百萬呢,就算有一些有錢的居士捐的錢,這個時候也已經(jīng)用得差不多了。
“那就真的太感謝劉居士了,說起來這件事情最終還是我們的責任,要不是我的徒弟太過頑劣,大家也不會產(chǎn)生這么多的誤會。”
“道長您可千萬別這么說,我想我們大家的想法都是一樣的,只要能平平安安的,把各自的事情辦完,這就是最好的結(jié)果,不是嗎?”
“哦,對了,不知道您的那些弟子,現(xiàn)在傷勢怎么樣了?”
老道士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須,中氣十足的說道:“剛剛我已經(jīng)看過了,除了我那個頑劣的弟子之外,其他弟子都是皮肉傷,養(yǎng)一些時日就好了。說起來我聽說,我的那些徒弟下手也不輕啊,你們的工作人員現(xiàn)在傷勢怎么樣了,用不用我們?nèi)タ匆幌拢蛘呤俏掖砦覀儼自朴^,去給他道個歉?”
老道士能把這樣的話說出來,就已經(jīng)是很給面子了,劉導演當然不能蹬鼻子上臉。
“醫(yī)院那邊已經(jīng)有消息了,也就是養(yǎng)個幾個月就好了,道長不用擔心。”
“那我可就放心了,其實說起來我還要感謝楊居士呢,往常我的那些徒弟比較莽撞,我其實也是知道的,就是狠不下心去教訓他們,這次剛好由楊居士替我出手教訓了他們,也算是讓這些小子們長了記性,讓他們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以后出門行走世間也不敢惹是生非了,這對他們來說其實也是一件好事情。”
劉導演在一旁聽得目瞪口呆,他都要呵呵了,楊帆明明是把那些家伙打了一頓,在這個道士嘴里居然是提點了一番,這不就是在扯淡嗎?
這個時候,那些劇組的工作人員早就已經(jīng)圍在這邊聽他們講話了,聽到老道士這么說,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楊帆,楊帆老師簡直也太牛逼了吧!
這個時候他們對楊帆的欽佩,簡直已經(jīng)上升到了一個頂點。
看來不管是什么文學形式,只要是牽扯到文字方面的知識,楊帆老師都是真正的權(quán)威中的權(quán)威,這簡直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這個人的才華,已經(jīng)超過了所謂的界定,整個人的實力早就已經(jīng)強大到了一個界限。
“楊帆老師簡直太厲害了,我對他的崇拜簡直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般一發(fā)不可收拾。”
“這簡直不是人類啊,這簡直是文曲星轉(zhuǎn)世了,有沒有?”
這個時候劉導演也發(fā)現(xiàn)很多人已經(jīng)站到了這里,便擺了擺手說道:“大家先各自回房吧,一會兒去食堂吃飯,吃完飯之后早點休息,咱們明天可是要趕時間拍戲的,不要耽誤了進度。”
人家領導已經(jīng)發(fā)話了,他們就算是臉皮再厚,這個時候也已經(jīng)沒有了理由待在這里。
所有人抬屁股就要離開這里,楊帆當然也要去睡覺了,他今天可是出了不少的力氣,現(xiàn)在連飯都不想吃了,就想美美的睡上一覺。
可還沒讓他走出幾步,就忽然聽到身后的老道士,挽留似的說道:“呃……那個,楊居士啊,不知道你能不能賜給我們道觀有一個墨寶……就是把你的那些東西寫下來,我們也好相互的觀看,繼續(xù)學習道法。”
楊帆轉(zhuǎn)過頭來,有些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沒想到這個老小子,竟然是這樣的想法。
看著其他人目光灼灼的樣子,楊帆臉上一紅,擺了擺手,“觀主啊,這有些不太方便吧?”
“啊,楊居士,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嗎?”
“那倒不是,不過我就是覺得,自己只是個世俗之人,要給你們這些世外之人寫東西,總覺得有些不夠格了!”
老道士本以為楊帆是不想寫,現(xiàn)在聽到楊帆心里的顧慮,臉上便露出笑意,說道:“楊居士,可千萬不要妄自菲薄,你的水平,我們這些人可都是很清楚的,能讓你為我們道觀留下墨寶,這也是我們的福氣啊!”
人家老道士已經(jīng)把姿態(tài)放得這么低了,楊帆也沒什么可以拒絕的地方了,便點了點頭,把這件事情應了下來。
說起來,楊帆的毛筆字還是可以的,但也就是那么馬馬虎虎的水平。
一想起自己的這幅字以后,還可能被這些道觀中的人懸掛出來,楊帆一咬牙,一跺腳,直接兌換了一個一次性的大師級,文房四寶執(zhí)筆手段。
輕輕揮毫而過,在蒼勁有力的大字下,整幅字看起來猶如龍吞芒獸一般。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一幅墨寶,揮毫而成,完筆之際,眾人都是驚呼出聲。
沒想到,他們還是低估了楊帆老師,就沖這幅字的手段,楊帆老師在書法上面的成就,至少已經(jīng)達到了大師級別的水準。
這家伙,簡直是深不見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