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小心了,拿開你的手!”莫念咬牙,踢打著雙腿,又被緊緊的壓制下來,腹間的炙熱撩人無比。
“如果沒有,那為什么不敢嫁給我?”按在心臟處的手指,微微用力壓,顧子墨又道,“還是你想等他一年,回來再做謝太太?恩?就那么愛他?不覺著嫁給我更能打擊他們?”
“放手,該死的,你放開我!”越說放,那胸口的手越用力,陌生的感覺讓莫念很害怕,“是!你外甥女白沁是謝致遠在一起了,但并不代表我為了報復就要和她舅舅在一起,還是那句話,再見面橋歸橋,路歸路,你我只是陌生人!”
誰想嫁給一個明知不懷好意,明明是只惡狼的男人?
“放輕松……”
后面這男人都說了些什么,莫念好像聽到了又好像沒聽到,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放輕松’這三個字,為什么會聯想到在醫院初醒來時的那個惡夢?
巧合嗎?
難道那個夢---存在過?
這個念頭嚇得莫念一陣冷汗,也不知道是男人松懈還是她力氣太大,居然直接把顧子墨踢到茶機邊的地毯上。
她大口喘著粗氣,“你是誰,你究竟是誰,你一次次的接近我,究竟想做什么!”
因為情緒過于激動,莫念聲音有些尖,上身那件麗人范的薄襯衣,隱隱被汗水浸透。
發現她的異常,顧子墨眸色暗了暗,起身間大手摸上女人的額頭,溫度很涼,卻濕濕盡是漬意,他飛快的倒了杯溫水,塞到莫念手里,“喝下去!”
“你是誰,告訴我,你是誰!!”此刻,莫念很慌,如果那個夢是真實的,那么謝致遠所說的生過孩子,也是真?
不不,怎么會是這樣!
手,越是握緊水杯,越抖,不止是手抖,就在夜風透過窗臺時,她整個人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下,嘴里依舊重復著,“你是誰,你究竟是誰啊!”
“我是顧子墨,我們從來都不認識。”顧子墨眸色深深,眉峰皺得快夾死什么東西,見莫念臉色并未緩和,他拿過水杯,“自己喝,或是我喂!”
一陣風,莫念又抖了下,搶在顧子墨動手前,連忙喝水,“……咳咳。”
慌亂下,只是一個喝水的小動作,都出錯了。
一看這樣的情況,顧子墨二話不說的拿出杯子,下秒直接攔腰抱起來,上樓。
“放我下來,顧子墨,你這個混蛋!”
“放心,泡澡而已,就你還不止于改變我的興取向!”
“……”莫念咬咬牙,很想回他一句,沒取向為毛有個硬理的東西總頂著她?“你這個霸道狂,我不想泡,不想泡澡,你放我下來!”
不就是出了一身冷汗么,她還有事!
只是莫念打、罵、又咬都不能改變顧子墨的決定,進了浴室,放水后,丟了件男士襯衣過去,“乖乖的,一會送你回去,如果不的話……”
莫念抱著襯衣,“泡,我泡,這總行了吧!”
那雙眼,自上而下,明明隔著衣服,但是掃過的地方卻有種被輪過的錯覺……
樓下,顧子墨望著起褶皺的沙發,給助理顏青撥了電話,先詢問白沁的事,最后又說,“你去普仁醫院,我要見莫念的主治醫生和醫護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