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落日透紅,晚歸的鳥兒揮著翅膀在落日的紅暈里翩翩舞動,在紅暈里不留痕跡。
一條狹窄的小路蜿蜒的躺在半山腰間,似乎表現著與世無爭的淡然與悠閑自在。
這時,在小道的轉彎處,一行十來人無精打采的出現在小道上。在落日紅暈的影印下,幽冥教主李幽冥緊皺的眉頭出現在這抹暈紅里。跟在李幽冥身后的是幽冥教所剩的教眾,幽冥教教眾臉色沉重。
歷經此番戰敗的李幽冥,神色漠然。如今自己該何去何從,女兒李靜現在又在哪里呢,江湖正派會放過她嗎。
不行,自己一定要重振旗鼓一定要光復幽冥教。面對求魔刀,李幽冥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教主,我們現在往哪走。”
李幽冥此時神情一震說道:“去小鳳山莊。”
李幽冥為了解開自己心中對求魔刀的疑惑,此時決定趕往小鳳山莊,親自去見路小蝶,問個究竟。
李幽冥率領眾人這時朝著小鳳山莊趕去。
匆匆的步伐聲響在半山腰的峽谷里,回聲久長。隨著腳步聲的吸引,在出幽冥教的另一條路上,路琴和云彩往幽冥山下趕著。
看著一路一語不發的路琴,云彩感覺到路琴此時又被某種事情攪擾著,本想開口詢問的云彩,看到路琴急促的步子和神情迷離的眼色時,云彩把話放在了心里。
路琴眉頭緊皺,在幽冥教外親眼目睹了一場血腥廝殺,在這場鮮血淋淋的戰爭里,路琴除了悲心世間的生命外,還發現了一個重大線索,變成疑惑又多一層又厚一層,本來想層層撥開內心疑惑的路琴此時不但沒有撥開反而著層層迷霧更深更厚了。
幽冥教的大敗,兒子易飄揚未有在打斗里出現過,還有最讓自己疑惑重重地是路真手里的那把求魔刀。
小鳳山莊的墻壁上不是寫著易飄揚的名字嗎,此時求魔刀怎么會在路真手里,而且路真怎么又會了求魔刀法。兒子易飄揚又在哪兒呢。
“云彩姑娘,你準備上哪兒。”路琴停了下來,轉身問著身后的云彩。
“夫人,我準備去聯絡月牙谷的谷民,你呢有什么打算。”
是啊,自己該去哪兒呢,路琴心神茫然已經一塌糊涂了。路琴沉默。
看到路琴沉默的云彩這時說道:“夫人,要不和我同行路上也有個照應。然后再從長計議。”
啪啪啪。
在云彩對面的山谷想起了幾聲爆炸聲,只見一團煙霧彌漫空中。
月牙谷的云彩在看到煙霧的時候,神情突變,誰在哪里身臨險境呢。
“云彩姑娘,怎么了,那煙霧能說明什么嗎。”路琴問著神情緊張的云彩。
“夫人,那是我們月牙谷的信號,說明我們月牙谷的人遇上危險了。”
這時云彩又目測了剛剛爆炸地的方向焦急的說道:“夫人,我要去解救我們月牙谷的谷民。”
“好,我和你一起去。”
路琴話音剛落和云彩匆忙往對面的山谷趕去。
“死老頭,你在干什么,是在發信號嗎。”正在山谷里行走的幽冥教教徒惡斥著剛剛發信號的月牙谷花白。
“是誰給了他信號彈。”李幽冥話語憤怒,神情兇煞。
李幽冥話語剛落,一個幽冥教教眾已經開始在花白身上搜查著。
花白面不改色,神情鎮定,任幽冥教徒搜著自己。
因為花白在手掐著手算日子,易飄揚中幽冥蠱毒已經有些日子了,如果自己不把這個消息發散出去,易飄揚必死無疑。為了能救易飄揚,就算要自己死花白也是無怨無悔的,因為花白知道易飄揚將來在武林的重要性。
“啟稟教主,什么也沒有。”
“都給我聽好了,好好看著他。都給我揚起精神趕快離開這山谷。”李幽冥話語憤怒。
穿越荊棘叢林,峭壁。云彩和路琴已經趕到了剛剛花白發射信號彈的山谷。李幽冥等人早已沒了蹤影。
云彩在四處細細的尋找,企圖發現蛛絲馬跡。
路琴這時發現了眾多腳印,云彩突地蹲下身,在一片黃葉的包卷中發現了一張字條,字條有些模糊,隱隱約約能看到小鳳山莊和幽冥蠱毒還有一個揚字。
“夫人,你看。”云彩把手里的模糊字條遞到了路琴手里。
“小鳳山莊,幽冥蠱毒,還有一個揚字,這些字暗示著什么呢。”
路琴極力的思索著。
云彩能肯定這是花白的字跡,字條一定是花白留下的,這時云彩在山谷的前路上又看到了月牙谷的暗號印記一彎新月。
“夫人,你可知小鳳山莊在哪里。”云彩神色略點希望的問著路琴。
“知道,云彩姑娘是要去嗎。”路琴似乎在云彩的話里感受到了云彩的目的。
“是的,夫人,我感覺我月牙谷的花白一定被幽冥教的人帶著去了小鳳山莊。”
聽到云彩的此番話語,路琴恍然一悟,是啊。自己竟忘記了幽冥教主李幽冥和求魔刀還有自己大姐的淵源了。
李幽冥一定是去小鳳山莊了,一定是去查求魔刀了。可是大姐她......易飄揚一定也和李幽冥在一起。
想到這些的路琴,此時帶著云彩也匆匆的趕往小鳳山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