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次回到座位的時候,不知怎的任運不見了,反而坐在桌上的是一個沒見過的少年。
他面色冷峻,仿佛是一尊上好的雕像。
她把油乎乎的烤雞腿放在桌上,說道:“請問一下,開始坐在這張桌子上的人呢?”
沉默。
小玲見他不說,有事往廚房的方向看了看,只見那兩個女孩依舊還在做著壽司,一切都沒有變化,中年大叔依舊是在招呼客人,只是不知怎的,她桌子上的男人換了。
“喂,本來坐在你那里的那個男人去哪里了?”她有些急躁的問。
可那個人仿佛就是一尊真的雕像,愣是一句話都不說。
小玲見他的樣子和人運動的樣子相差十萬八千里,一個吊兒郎當,一個冷面怪的樣子。
她盯著自己面前的男子,有些不知道怎樣才好,她從包包里掏出手機,打通了那個不知道跑哪里去的人的電話。
她向著廚房里面眺望著,想著,難道那個人進去了,電話也接通了,“喂,你在哪里呢?我怎么沒有看見你?”
電話那天傳來了不一樣的聲音,“我在你對面,”
小玲急忙轉身,卻見坐在她對面的人,拿起了任運的電話,眼睛還一直看著她。
小玲有些結巴的說道:“你,你是誰???”
“白小飛?!?
只見兩個字從他單薄的唇瓣里吐出來,她有些理不清,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個,白小飛,任運呢?”她小心翼翼的問道。
“去小吃街找人去了,”依舊是不咸不淡的回答,如同一個機器人,沒有絲毫起伏。
小玲看著這個怪人,剛剛問他他不說,打電話才說。
她看著男子拿起她買來的雞腿便吃了起來。
“喂……”小玲喊了一聲,便見他停了下來?!澳阍趺闯粤宋摇I的雞腿了?!?
“我以為一人一個。”說著他便放下了。
嘴角什么也沒有好像,剛剛沒有吃過一樣,小玲也沒有心思在待著了,看著這樣一個怪人也是夠寒人的。
“既然吃了,你就吃吧?!?
她轉身正準備想去剛過來的小吃街去看看的,正好便看見他迎面走來,剛來的時候還滿面春風的,這會兒臉色有些凝重。
“怎么了?”她問道。
只見他搖了搖頭,便在一旁坐下了,說道:“沒什么。”
他也拿起桌上她的另一只雞腿吃了起來。
“我就買了兩個,我還沒吃呢,就被你們兩個吃掉了,你們……”小玲說道,看著自己的兩個香噴噴的雞腿已經在兩個人嘴里。
突然任運壞懷一笑,把吃了一口的雞腿遞到她的面前,說道:“我就吃了一口,喏,不然我還給你嘍。”
小玲一臉嫌棄的把他的手拿開,說道:“你吃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只見他吃得更開心了。
小玲頓時像是癟了的氣球,只能拿起白白嫩嫩的糯米糍粑了,她便吃著邊說道:“你去找誰了?”
任運突然嗆了一下,好半天才緩過來說道:“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兄弟白小飛。”
“認識了?!彼南胫痪褪且粋€面癱臉嘛。還吃了自己的雞腿,她已經在心里把這個人歸類為奇怪的一類,雖然她有強烈的冒險精神但是對于這種奇怪的人總是想要敬而遠之。
“這樣啊,那好吧既然已經認識了,那我們走吧,小飛,小白怎么沒來?”
白小飛優雅的把吃好的雞腿骨頭丟向了垃圾桶,用面巾紙擦了擦嘴才說道:“嗯,她今天沒空,下次吧?!?
小玲見桌子上還有著一大袋的壽司,便說道:“你不是喜歡吃壽司嗎?怎么還有怎么多?”
他說道:“誰說我喜歡吃壽司了,你那么雞腿不錯,這些是給那些人帶的,小女仆,拿著吧?!?
小玲見他們走在前面,她氣憤的提起一大袋的壽司,正有些憤憤不平,“該死的任運,誰是女仆了?!?
見他們已經走到前面去了,她正踏著小步跟上,突然柔柔的聲音叫住了她。她回頭,便見那個做著壽司的女孩不知道什么時候出來了,手鏈還拿著兩大袋的壽司。
“姑娘,這是任少點的,你拿好。”
小玲笑嘻嘻的接著,只覺得自己的兩只手已經不屬于自己了,一共三大袋子的壽司,而且目測看樣子沒袋里面裝著十盒的壽司。
她艱難的拿著,一邊說著任運,一邊連忙趕過去。
“討厭的任運,這人怎么這么壞,不喜歡吃還要買這么多,買這么多還要讓我拿著,真的是討厭至極……”說著說著她不經想起,他根本就沒有付錢,那個好看的少女還叫他任少。
“原來是他開的?!毙×釟夥盏淖吡诵┞钒讶膲鬯痉旁谝贿叺氖噬希瑲夂搴宓恼f道:“任云,你故意的,你丫的整我?!?
前面的男孩回過頭,捂著嘴笑著說道:“沒有,趕緊過來,馬上就到了?!?
小玲的脾氣也上來了,她并沒有帶上壽司便徑直往那邊走,還不忘說道:“我不拿了,誰愛吃誰拿。”
任運連忙走了過來說道:“怎么了,還真的生氣了?”
小玲把頭扭向一邊說道:“哼,你還好意思說。”
他笑著說道:“我錯了。”
“錯哪了?”
“我不應該叫你女仆的,太不尊重這么美麗的女孩了,要不我在給你加工資吧,真的是太不好意思了?!?
他說著像個磚石王老五一樣從錢包里抽出一張支票來,拿起筆便寫到:“先給你,好了。”
小玲拿著那張寫著財通銀行的五萬元支票,頓時吃驚了,“這支票不會是假的吧?”
“開假支票可是要坐牢的,我哪有膽子開啊,你忘了我是不差錢的主?!?
小玲把支票放進包里,說道:“好吧,那我就相信你了?!?
“嗯,我們馬上就要到了,在堅持一會兒?!?
小玲看著自己手里的壽司有些欲哭無淚。這梁子算是結上了,小玲想,以后一點要讓任運當一次跑腿的用。
她看著兩人的背影,手發酸,走了有半個小時了,腳也特別的酸,總算是到了。
“任運,你們干嘛不開車來?”突然在進去的門口一個男孩問道。
小玲頓時醒悟,原來他是故意不開車來的,讓她一直跟在后面跑著。
任運看了她一眼,說道:“不對了,去年我來的時候不是不讓停車嗎?”
“任運,你小子今天喝多了吧,那是去年的事了,你昨天來的時候不還是……”
任運連忙在他說完之前打斷他說道:“誒,玲,我們進去吧。”
只見他屁顛屁顛的拿著三十人的壽司,說道:“小玲,誤會,誤會,”
小玲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我錯了,玲,我在也不敢了,我是真的忘記了還可以開車來,咱們進去說吧,我幫你按按?!比芜\不知從哪里學來的一副狗腿的樣子。
她也沒有那么氣了。
他說的這個地方像是一個游樂會,交談的聲音卻很小,也沒有見到多少人,小玲不經有些好奇這是一個怎樣的地方。
只見里面只放著應一張沙發,兩人在一個吧臺前面和一個男人交談著什么,說完之后,他們便從一個門走了進去,門的兩邊站著兩個彪形大叔,大叔面無表情,手上也沒又拿著什么武器,但是樣子確實無比的有威嚴,著不經讓她想起,每逢過年的時候,家門上面都要貼上關老爺,這兩人要是加上大胡子,還真有幾分相似。
只見任運把她拉到了一張沙發上坐下,白小飛臉上閃過一絲笑,她瞪大了眼睛,這個面癱居然會笑,再往旁邊看,卻見一個女孩,低著走在望著手機,面癱白小飛走了過去,拍了拍女孩的頭,女孩這才抬起頭來,任運的嘴角也上揚了起來。
她驚呼,這女孩也沒什么特別的,他們一個個的表情像是看見了仙女似的。
女孩的樣子看起來卻只有十五歲的樣子,臉上帶著稚嫩,兩邊的臉上還有些嬰兒肥,見到他們之后,甜甜的叫了一句:“哥。”
“小飛時候你不舒服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運哥,哥,我見到小刀了?!?
小玲心里咯噔一聲,想起那時在飛機上他們談到的第一魔道團,他們說是三人,其中一個叫小刀,難道?
“你發什么呆呢?小白一直在和你打招呼?!比芜\說道。
她這才不好意思的笑笑,幾個人啊不知不覺的走神了,只見那個小女孩伸出了手,笑著看著她。
小玲想。如果是那個魔道團的人,那么他們怎么又在這呢?她說的那個小刀和有可能認識自己,要是碰面了,會不會有什么不必要的麻煩?這件事有必要和蘇嶼說說。
握了握手之后,小玲正想掏手機,卻驚覺自己的手機不見了。
她立刻站了起來,神色緊張的把包里的東西都抖了出來,找遍了卻不見自己的手機。
“小玲,這是你的手機嗎?”
小玲抬頭,便見自己的手機已經躺在小女孩的手心了。
任運說道:“小白,小玲是我朋友,以后不要可這種玩笑了。”
只見小女孩攤了攤手說道:“好吧,不好意思了,小玲?!?
她連忙笑著說:“沒事沒事,你好厲害啊,怎么做到的,我都沒有絲毫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