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Two
酷?不覺得!帥?不見得!
鋼琴王子才完美,偶就是喜歡氣質(zhì)型!
我怒喊完之后產(chǎn)生了后怕感,因為整個體育場的人都盯著我看。
原本以為至少這個左邊男會回頭跟我磕巴幾句的,但是他一路頭也不回的就消失了,留下我自己不知道該如何收場。
“惠理啊!偶們快點走吧,不然難保不會尸骨無存。”李尤娜在我耳邊輕聲說道。
我看了看那些逐漸靠近的同性人群,一把拉起尤娜的手就開奔,頭也不敢回啊!
驚險啊,差點就成了眾矢之的了,這個學(xué)校的氣場好像跟我不太合的樣子。
“惠理,接到帥哥拋的繡球感覺如何?是不是很心跳啊?”尤娜喘著氣問我。
一屁股扎根在草皮上之后,我抬頭瞅著李尤娜,“你剛剛那是同仇敵愾姐妹的作為嗎?簡直就是見風使舵!”
“哪里啊?你如此幸運踏進校門第一天就幸運的被美男投中,這個簡直就是上天的恩賜好嗎!你看看那些狼女的模樣,都等著被砸暈?zāi)亍!?
“去去去,你被砸一次看看有多刺激!我都懷疑明天我睡醒會不會失去記憶。”我憤恨的想起那張可惡的酷臉。
尤娜突然起身,一把拉起我。“幸運的女人,我們?nèi)ナ程霉涔洌冉鉀Q溫飽問題吧。”
我對歆宇的食堂還是保持大愛的態(tài)度的,那個紅燒獅子頭贊的來。
“娜娜,以后我們的三餐看來除了幸福沒有其他可能了。”
“你說那個帥哥中午會吃什么東東?”李尤娜基本沒吃幾口,估計滿腦子都是徐仁宇的模樣。
“妞,說吧。你在心里到底草擬好幾個計劃去勾引他了?”我喝了口酸辣湯,那真是贊就一個字。
尤娜沖我媚笑一記。“丫兒,你說能成功嗎?”
“我是由衷的希望你失敗,我可不想以后出去經(jīng)常對著那張黑臉。”我馬惠理最討厭這種陰陽怪氣的男人了。
“馬惠理,你是皮在癢是吧?”
“要死了!叫那么響干嘛啦!”
李尤娜不顧周圍傳送過來的目光,依然大聲道,“是不是你也哈上了?如果是的話,我可以考慮讓梨,反正剛才砸到的也不是我,說不定人家喜歡的就是你。”
徐仁宇算酷?酷是褒義詞他還不夠格,那個冷冰冰惹人厭的性格真是有夠受的。
徐仁宇算帥?難道圍觀流口水的女人多就可以算是帥哥了,我可不茍同。
“尤娜,你喜歡他什么啦?不就是會拍拍皮球,長的還算可以而已。”除了翻白眼,我想不到其他動作可以表達自己的心情了。
李尤娜擺擺手,“NO,NO,NO,此男人的氣場明顯有一種特別的氣息。你看看那么多女人趨之若鶩,可想而知,必定別有洞天。”
“洞天?我看洞坑還差不多咧!反正我就是不喜歡那種拽個二五八萬似的樣子,有啥米了不起的。”
我們花癡姐妹兩收拾完午飯,即刻就踏上前往音樂廳覓美男的道路了。
這個音樂廳還不是一般的大,天花板上的大型水景吊燈看起來華美異常,皮質(zhì)座椅泛著亮光,舞臺的地板也剛打過蠟而已。
“尤娜,這里都沒有人額?”我的雷達未搜索到任何優(yōu)秀生物。
李尤娜在舞臺上四處瞅了瞅,在大幕布的最右邊的后面找到了一個通道。我們倆立馬風風火火的大步走了進去,終于看到了泛著金光的門牌——琴房。
我屏住呼吸,率先走到門邊,如泉水叮咚靈動的旋律飄蕩在房間內(nèi),一個個音符如同精靈在森林中玩耍。氣質(zhì)男啊!會不會是型男還不知道的說。
姐妹啊,神啊,主啊,真神阿拉啊,耶穌啊,圣母啊,菩薩啊,你們都顯顯靈降降福音吧!
我看著尤娜一眨不眨的雙眼,知道她也緊張的緊,我們都希望這個男人不是只擁有內(nèi)涵的主兒。
我們在門口對望了一下,最后剪刀石頭布決出沖鋒小分隊隊長——就是可憐的我。
尤娜對我比了比加油的雙拳,之后,那兩拳頭直接敲門上去了,接著小妮子藏匿到不知何處的地方,然后琴聲停止了。
我站在琴房門口一動不動,思忖著第一句該跟鋼琴手說什么。要是劣等產(chǎn)品,直接就說找錯門,再見;要是是帥咕咕呢?該先說什么呢?
總不見得很挫的說,你好,我是今年的新生,我想跟你交個朋友。就在我大小腦不停奮戰(zhàn)的當下,門把被擰動了。
馬惠理快點立正站好!我內(nèi)心的小天使OS了我一下下。面帶微笑且笑不露齒,眼睛務(wù)必睜到銅鈴般大小,雙手交叉放前。
神圣的大門終于打開了,我一個眨眼,哇塞!
這個男人長得還不是普通的挫!滿臉痘不說,還是個重量級選手。
“你找誰啊?”青春痘君問道。
“額,對不起,我可能找錯門了,不好意思。”
我剛準備說再見的時候,突然聽到房間里另一個聲音響起,“Sam,是誰啊?不知道下午1點起這里是不對外開放的嘛?”
青春痘君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回頭答,“說是找錯門了。”
這下我的好奇心四起,原來還有一個神秘人物在里面,快點出來現(xiàn)行。李尤娜的小腦門也在走道的邊緣一突一突的,以示意我不要矜持,直搗黃龍弄清真人面目。
“那個,同學(xué),不好意思。”我利用起我唯一的優(yōu)勢,裝可愛,“請問你們里面有水嗎?我在音樂廳繞的太久,口渴了,這里也沒有小賣鋪。”
“你等等,我去倒給你。”話音剛落,青春痘君就滿面春風啪嘰啪嘰的走了進房間。說時遲那時快,我一個箭步立馬跟進。
哇塞!這個琴房還真不是一般的大,白色蕾絲的窗簾在夏日的微風中輕輕搖擺,屢屢陽光羞怯的透了進來。一臺純白色的鋼琴就擺放在房間的最角落的位置,有個人就坐在那邊,被三角鋼琴折射出的陰影擋住了臉。
我慢慢踱步過去,幻想著本尊的面容。會不會像尹勢俊那樣溫暖直達內(nèi)心、幽默可愛,認真是肯定的啦,休息日還在這邊練琴。
身著亞麻短袖襯衣的男子站了起來,一絲陽光照耀在他右邊的臉頰辨識不清。左邊的側(cè)臉依稀可以看到唇角的弧度。
“Sam,你今天怎么對女生這么客氣有禮了啊?”
天哪!美男子一枚,鑒定完畢。這個身型,這個聲線,這個側(cè)臉,還有音樂造詣。此型男綜合指數(shù)絕對突破優(yōu)良水平線。
“呵呵,人家女孩子沒地方買水呀。”青春痘君撓了撓頭。
亞麻少年一個轉(zhuǎn)頭,我立馬冰凍。
不會是同一個人吧!怎么可能?上午那個籃球場上,穿著濕透的ANDI棉質(zhì)T恤,頭也不回的衰人;白色三角鋼琴旁,微笑著的亞麻少年。
他們是同一個人嗎?
“徐仁宇!?”尤娜不知道從哪里突然竄了出來。
我用懷疑的目光看著他,究竟反映是Yes還是No。
“你好!”優(yōu)雅如同王子般的微笑與回答。
不可能的,怎么可能,那可討厭到一定級別的男人怎么可能是這個暖意正濃的美男子。我還是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你真的是那個沒有禮貌的左邊男?”我小心翼翼的問著,千萬別回答是啊。
亞麻少年疑惑的看著我,“左邊男?這個何解?我倒是不敢說自己多有禮貌倒是了。”
“你真的是徐仁宇?”我直接問道。
“是的,馬惠理。”正臉看過去,左邊嘴角貌似略高,那是嘲笑的意思還是算腐笑啊?
我除了暈,還是覺得暈。這個學(xué)校里除這個男人,難道就沒有其他上得了臺面的人能夠被雷達搜索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