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Four
惡魔變身成王子,難辨真偽
要我喜歡他,逃命先
李尤娜默默地走到我的身旁,默默地看了我一眼。
“尤娜。”我朝她暗暗發了記浪,“我是為了尹勢俊。”
“那今天我就先走了啊。”她朝我和徐仁宇擺了擺手,“改天再約吧,下雨天挺不方便的。”瀟灑姐姐就這么走了。
我呆呆的站回到回廊邊,看著站在雨中的徐仁宇。那微濕的襯衣吸附在他肌理分明的身軀上,碎發在夏日的狂風中被吹得異常凌亂。
一回頭那雙帶電的凝眸直勾勾的看著我。
他究竟想讓我干啥米?我不住的胡思亂想ING。
一步步的,徐仁宇走了過來。站定在我跟前,低頭望著我說道,“我想要你喜歡我。”
花轟一記!我緊鎖著眉頭愣愣的看著他,以表示我對剛剛收聽到的句子涵義表示懷疑。
我的手被執起,直接貼放在他冰冷的左臉上,他閉起了雙眼好像在感覺著我手心的溫度。
意識到已然發生的一切的時候,我整個傻到頂點了。
這個該死的男人是在勾引我嗎?
沒有出息的我,自己一個人灰溜溜的逃了回來。
滿腦子都是他說的那句:“我想要你喜歡我。”
Oh My God!我被帥哥勾引了!?
這個是事實嘛?
回來以后,我就期盼著尤娜能跟我進行深入細致的分析分析這個怪異的問題。
“尤娜,你說他真能讓我見到勢俊嗎?”
李尤娜躺在床鋪上翻看著雜志,頭都沒抬。
“尤娜,他會不會是等著看我笑話的呀?”
繼續翻頁,不待停頓的。
“李尤娜,我的好姐姐,你不是在生我氣吧?”一骨碌,我竄上了她的床鋪,瞪大了雙眼作可憐狀。
她啪的一聲合上了雜志,“這男人哈的是你吧!”她一看我,我就心虛的滑下了她的領地,“被我猜著了?”
我的頭低的更低了。
“馬惠理,難不成才1個多小時,你就已經以身相許了?”尤娜好像有絲微怒。
低頭外加轉角45度,這個爛攤子,我可咋收拾。
一邊是友情,一邊是冤情。
“姐,我錯了,我該爽快的斷然拒絕了他的!”我為了偉大的姐妹情,認錯先。
李尤娜爬下了床鋪,搗騰起她的瓶瓶罐罐。“他說啥,瞧把你嚇得。連尾巴都沒夾住就逃回來了?”
我的諂媚功夫立馬現身,從抽屜里拿出了顆金燦燦的費雷羅,“姐,吃顆巧克力先。”
待尤娜刨開了錫紙,我才娓娓道來那段奇異的經過。
“恭喜你,正品桃花一枚。”她朝我舉手示意,要求擊掌慶賀。
啥米?我可不是那么隨便的孩子,“別開玩笑了。”我一屁股坐在板凳上,看著天花板上未清除干凈的灰塵。“我才不談該死的戀愛呢。”
我只是想要嫁給尹勢俊,這就是我在愛情道路上唯一需要完成的課題,如果沒有途徑,我就抱著美好的愿望含笑而終即足矣。
“停止你可笑的小腦活動。馬惠理,你有沒有想過,比起尹勢俊,可能徐仁宇更完美一些呢。”
可能嗎?
這個世界上,還會有比尹勢俊更溫暖的存在嗎?可以溫暖到我冰冷的心靈。我光聽他那首自己創作的《Rainy》,就會不知不覺的流下眼淚,就會感受到他內心最柔軟的地方,如同我的一般敏感。
“尹勢俊萬歲!”我高喊道。
我必須杜絕一切可能有意圖性、篡改性、陰謀性的論調,以確保我的一顆完整衷心。
尤娜背對著我坐著,徑自搖著頭,“真是浪費了一朵嬌花啊,哎。”
在寢室里來來回回的走了起碼超過100個來回之后,我終于做了一個決定——
還是暫時先不考慮這個問題吧。
上了一個上午的各個偉人們的思想課程之后,下午總算是有點內容的課了。
哈哈,公共英語偶來了。
話說不知道其他科系的男生,有沒有長得俊俏一點的,我可以瞻仰瞻仰的。
這個公共英語的教室安排在外語系,女生就快要撲出來了,實在是恐怖的緊,陰氣太重了啊。
走在外語系的各個角落,要是出一男的肯定是稀有品種,三米之內必有其歸屬之地;要是出一極品男,那三十米之內必定已經營造出了一個龐大無敵的氣場。
真實寫照正在發生。
徐仁宇和一枚新晉帥哥一起走進了階梯教室,眾女生嘩然,但兩枚依然故我,不待搭理人的。
接著手機,照相機,竊竊私語,嘰嘰喳喳的聲音,充斥著整間教室。
自己聽著隨身聽的無名帥哥、倒頭就睡的徐仁宇,直接并排落座在了我的后面——我跟尤娜的后面。
撲通撲通,一個勁狂跳的心臟。
溫度直線上升的小臉頰。
呼吸開始紊亂。
手腳不知該如何擺放。
反正就是一個字:亂。
我現在是心煩意亂,腦部活動出于亢奮但停擺的狀態。
“媽呀!”我驚叫出聲。
霎時,教室內的同學們都向我這個方向投來詢問的目光,我也只好佯裝四處張望,以作抵賴。
李尤娜這姑奶奶的小手,力氣可真是與日俱增啊,這會兒我的大腿又得淤青一塊。 wωw ●ttkan ●¢ ○
“丫兒,清醒點了不?”她小聲的問我,還附送了一個類似嘲笑的表情給我。
我哪里不清醒過了?只是有點不知所措而已。
那個無名帥哥此時已經落入了尤娜的PC列表了,新的偵查對象。
“你又對他感興趣了?”我問道。
李尤娜沖我眨了眨右眼,“對我不感興趣的人我從不浪費時間。”
女巾幗!佩服。
我咋就那么肉呢!?哎。。。 。。。
尹勢俊,我怎么才能見到你?那個痞子說的話,我能信嗎?他難道真有這能耐?
一肚子的疑問無處投遞。
因為這兩個極品坐在身后的關系,我這一堂課下來,已經被無數雙眼睛卡過油出過外快了。
所以說,有時候不單單男人才是感官動物,女人不也有如此膚淺的時候?
一下課,我就收拾好課本剛要起身,就看到瀟灑姐再次出擊了,目標無名帥哥。
為求自保,我悄無聲息的漂移至教室后門。成功逃離無敵氣場,心中暗叫YES!
“馬惠理,好久不見。”如同鬼魅的聲音在右耳響起。
自我小詛咒一句,回頭給予甜甜的笑容,“是啊,學長也來上公共英語?你的水平不用了吧。”
徐仁宇斜靠在雪白的走廊墻壁上,沖我微笑著。
“呵呵,學長,我還有點事,先走了。”擺了擺手,迅速找到空檔開溜。
可是要知道天總是不隨人愿的,腿的長度決定了想當然的勝負結果。徐仁宇一把就撈回了沉甸甸的偶,雙手環胸直望著我。
“不想要見尹勢俊了?”
我低頭不語。
“那是不是等于答應我的條件了?”他低頭問我。
我選擇把頭低的更低。
“因為喜歡我,所以不想見其他男人了?”他進一步拷問我,聲音帶著笑意。
咋就沒有鏟子呢?我直接埋了自己算了。這個男人究竟是什么樣的基因?能夠長成如此令人JF的性格。
媽媽呀,你要是把你女兒生的再靚一點,我就不用這么見不得人了。
我也敢趾高氣揚的抬頭挺胸撅屁股,然后反問一句,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可是現實總是殘酷的啊。
這人來人往的走廊,我以后四年還怎么在這個地方混啊!要知道女人的嫉妒心是全世界最為恐怖的東西,而且會產生異常強大的凝聚力。
看樣子,要是我不說句話,這男人是不會放我走了。
我略微抬了幾公分的頭,小聲說道,“老大,為了我以后的學習生涯,還請您高抬貴手。”偶用眼角示意,麻煩他快快松開揉捏住我胳膊的手。
“那是因為你不配合我問答游戲的規則。”他隨即晃了晃偶的右胳膊。
“我可以不回答嗎?”我真的要哭出來了,尤娜,你這女人!有異性沒人性!咋還不來救我啊?!
“可以啊。”他說。
我立馬投以期盼的眼神,等候他明示。
“用行動告訴我。”
What?行動?什么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