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Nine
選擇有時候容易,而有時候難
對你、對我都一樣
惠理的一雙明眸從開始到結束就未離開過尹勢俊,他是如此的迷人。。。 。。。而徐仁宇默默地在她身旁靜候,不發一語的直到歌迷會結束。
見面會到了行將結束的時候,《Rainy》的伴奏旋律響起。
“你知道嗎?”撞了撞徐仁宇的胳膊,惠理說道,“我就是因為這首歌,才記住了尹勢俊。他跟我一樣需要幸福,需要溫暖?!?
馬惠理感覺得到徐仁宇注視著我的目光。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只要他望著她,她就能夠感覺得到。
舞臺上尹勢俊低頭、唱著、微笑著,深深地凝視著馬惠理。
曲子接近尾聲了。
“我先走了?!毙烊视顚︸R惠理說完這句話,突然起身就往出口走去。
蝦米?她看著不出半分鐘,就已經到達安全出口的徐仁宇的背影,尚未緩過神來。他這是怎么了?
惠理回頭再看了看深情歌唱著的尹勢俊,即拿起小包包起身也往出口去。
惠理一陣小跑沖了出去。在大廳里,四處搜尋著徐仁宇的身影。
他怎么了?是不舒服嗎?為什么突然說走呢?
大廳左邊的露臺沒有,正前方的超商沒有,右邊的Coffee Shop沒有,最后她選擇在男廁所門口守候伏擊看看。難道他肚子疼?
進進出出的男性同胞都用奇異的眼神看著她。
5分鐘、10分鐘、15分鐘、30分鐘,他難道不在里面嗎?掰掰手指計算,剛剛進去的男人們好像都出來了。
要不進去看看吧,不會暈倒在里面了吧,她心想。
雙手緊了緊包帶,一個深呼吸,馬惠理邁開了步子。
“??!”突然一個后座力,馬惠理被拉了回來。
“馬惠理,你是傻瓜嗎?你難道沒看清楚廁所門口的指示牌?就想這么沖進去嗎?”徐仁宇有點激動地問道。
看著一臉正氣的徐仁宇,馬惠理愣了愣,回道“你腿長了不起嘛!你眼神好就可以到處跑了嘛!你想走不是就走了嘛!”
徐仁宇皺了皺眉,松開了握住惠理胳膊的手。
“你怎么不說話?為什么剛剛突然走出來啊?是不舒服嗎?”她伸手想要碰觸一下徐仁宇的額頭,但是中途被他的手攔截。
他握這次握住了惠理的手臂,看著惠理良久。
惠理掙扎著想要掙脫出來,但是力量敵不過。“你是不是真的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我該拿你怎么辦好呢?”說完,徐仁宇把馬惠理擁進了懷中。撫著她的秀發,他深深地嘆了口氣。
“不舒服嗎?不舒服的話回去休息吧!我送你回去?!被堇硐骂€擱在他的肩膀上說,“嗯?好不好?”
徐仁宇旋即松開了懷抱,對著惠理問道,“你覺得我會病得那么厲害嗎?”
她看著他,露出不解的神情?!澳悄銥槭裁赐蝗蛔叱鰜砟??”
執起馬惠理的手,他說道,“走吧,我先送你回家吧。”
演出結束已經2個小時了,尹勢俊獨自待在化妝間里,回憶著最近發生的一切。
馬惠理已經喜歡上徐仁宇了嗎?即使是在他的演出途中,也會這樣只身離開。
看著一房間的禮物,心底還是沉悶,旋即掏出手機撥通了一組號碼。
“馬惠理沒事情吧?”尹勢俊在電話這邊問道。
對方回應他的是一陣沉默。
“仁宇,你認識惠理多久了?”他繼續問道。
他似乎聽到了他在電話那頭嗤笑一聲,“不算很久。”只是比你猜想的時間要長遠,徐仁宇在心底補充到。
尹勢俊手持著惠俊甜心寫的卡片,看了一遍又一遍。手指來回不停地撫著“開心、幸?!彼膫€字,繼續道,“她現在過得開心嗎?幸福嗎?”
“的確。”徐仁宇在電話這頭嘴角不自覺的略略抬高。
尹勢俊慢慢合上了那張卡片,閉起了雙眼。“那你應該讓媽媽見見她,媽一定會高興的。”
沉寂了幾秒鐘后,徐仁宇那邊回復的聲音響起,“現在這樣讓她高興地責任已經是你的了,而不是我。如果你沒有其他要說的話,那就謝謝你今天的邀請?!?
接著只剩下電話斷線的嘟嘟聲。
馬惠理被徐仁宇送回家之后,徑自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看了很久。
今天雖然看到了尹勢俊,了卻了自己的心愿。但是為什么,總覺得心里堵得慌。
起身翻看著自己過去搜集的無數同尹勢俊相關戰利品,她問著自己,喜歡了那么久,喜歡的究竟是什么?是那種溫暖的感覺?還是跟她有些相同的渴望幸福的信念?
徐仁宇今天又是怎么了呢?突然離開演出會場,好一陣都找不到他,感覺總有點怪怪的。
一直一聲不吭的陪著我看演出,對著尹勢俊始終面無表情,他們不是認識的嗎?
為什么氣氛那么的難以形容。
此時手機響了起來,馬惠理拿起一看,是徐仁宇打來的。清了清喉嚨,按下了接聽鍵,“喂,你到家了嗎?”
“恩?!?
“今天有什么事情嗎?”
“沒有?!?
“那剛才怎么突然要走呢?”
“沒什么,你想太多了。只是突然想走罷了?!毙烊视顨舛ㄉ耖e的說。
總覺得這里有點難以言明的感覺。
惠理看著自己電腦桌面上的那張《Rainy》的宣傳海報,問道,“你跟尹勢俊是怎么認識的呀?”
徐仁宇有了些微的停頓,“小時候認識的?!?
“小時候是死黨嗎?還是有過過節?。俊泵髅髡J識的兩個人,為什么話都說不了幾句。
“呵呵,我小時候的事情你也有興趣嗎?怎么突然關心起我的過去了?”徐仁宇有點玩笑意味的問道。
馬惠理努了努嘴,忍不住回嘴了,“哼,誰關心你過去了啊。只是,只是你好像對我很了解的樣子,我要說什么做什么好像都能知道,可是我連你最基本的一些事情好像都沒有概念的樣子?!?
徐仁宇在電話那頭一陣笑意,“哦,是嗎?知道我叫徐仁宇,清楚我長什么樣子,記得我的聲音,還一起在一個房間里獨處過,這樣還不算有概念嗎?那還需要知道些什么呢?”
惠理皺了皺眉頭,這些能算是了解嗎?“我不是這個意思。”
“今天是受了什么影響,想要深入了解我了呢?”徐仁宇的語氣中明顯夾雜著嘲笑的意味。
“什么影響,我才沒有受什么影響!”
“沒關系,就算被影響了又有什么關系呢”徐仁宇聲音越發深沉起來?!拔?6歲的時候一個人,第一次到SH,這幾年陸陸續續回過幾次LA。最近一次回來的時候,轉學到歆宇學院的。還有什么想要知道的嗎?”
“沒有了,你就早點休息吧。”這次是她先掛斷了電話。
16歲的時候就只身一人來SH了嗎?馬惠理越發覺得徐仁宇是一個迷了。
回想起搜索引擎的結果,她再次輸入了Ryon的名字,按下了Enter。
看著那張曾經屬于徐仁宇的雙白金專輯的封面,那個12歲面帶稚氣卻非常嚴謹的男孩兒。馬惠理不禁問自己,現在她認識的這個人真的是徐仁宇嗎?究竟哪一個才是?
眼看著就要到期末考了,為了那些個可憐的學分,馬惠理天天頂著黑眼圈在上課。
真不知道當初,為什么自己會選擇這個該死的法學院來念,搞得自己現在如此自虐??粗趯γ嫖恢玫男烊视?,不由得來氣。
每次來圖書館K書,他都是看一會兒就結束了,然后做些雜七雜八自己的事情。
而我就慘兮兮的一頭扎到底,完全的深不見底。
“徐仁宇!”馬惠理用唇語叫喚道,“你要是不看書就走吧,別在這里給人添堵。”
只見他挑了挑眉,沖她只是微微一笑,繼續閱讀自己的閑書。
惠理握緊了手中的筆,內心無比不滿,留學生有什么了不起的,哼!
此時四周的鶯鶯燕燕,不管手里捧著的是正書還是閑書,都在注意著徐仁宇。
桌子底下,馬惠理狠狠的踢了他一腳,“快點走,我看完了打電話給你?!辈⒏剿土怂粋€衛生眼。
徐仁宇莫名的看著她,為什么非要讓他走呢?馬惠理揚起手中的筆四處一頓亂指,再指回到他——徐仁宇本尊,并把她的眼睛瞪得都要掉出來了。
收拾收拾東西,終于徐仁宇微笑著起身離開了。
哈哈!看你們再眼睛吃他的冰激凌,她一個個的用眼神回以顏色。
你說我馬惠理看個書容易嗎我?!這時手機震動起來了。
這個徐仁宇難道拉下東西了嗎?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一個見都沒見過的號碼,故直接掛斷。
但是過不了2分鐘,同一個號碼又打了過來。
馬惠理起身小心翼翼,輕慢的走出圖書館閱讀區,按下了接聽鍵,“喂?!?
“喂?!碑斅犕材穷^傳來此聲問候聲音的時候,屬于她世界的時間在剎那間,好像被停住了。
“馬惠理?今天可以見一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