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昭公逃亡,魯國大權落入季平子等人手里,自己在魯國又沒有得到重用。孔子心灰意冷,人生再次進入迷茫期。
在齊國,他雖然得到了齊景公的“重用”,可并不是他理想的“重用”。他來齊國,不僅僅是來排演禮儀節目的。而是!他是來從事更重要的事業的。
他要參政議政!他要把自己的思想在齊國全面推廣,而不是僅僅給齊景公排演禮儀節目。
雖然排演禮儀節目也是在推行周禮,可影響力太小了,只有齊景公等人知道。而且!齊景公等人并不是以推廣周禮為目的而讓他排演禮儀節目的,而是!人家為了裝。
齊景公讓孔子排演禮儀節目,目的是為了排場,是為了裝。
這一點,孔子是清楚的。
正如老子教訓他時說的那樣:周禮!在某些人面前,是個形勢!是別人用來裝的。
老子說:你推廣周禮有什么意思呢?有用嗎?周禮能救世嗎?周禮只是治理社會、規范世人行動方法的一種方法而已!
管理社會需要n種方法配合,共同來完成。周禮只是規范世人行為的一種方法,除了周禮之外,還有刑法和各種律法。你要糾結于禮,你迂腐了。
正如樂一樣,無論是韶樂還是其他音樂、歌舞等等,都只是陶冶世人情操的一種方法。除了韶樂等樂外,還有游戲。通過健康的游戲,也一樣能夠陶冶人世人的情操。還有讀書、悟道、吟詩、旅游等等,都是陶冶情操的方法。如果你一定要糾結于韶樂,你迂腐了。
不!如果你一味地夸大你的主張,你的思想偏頗了。
如果別人也跟人一樣,把他的主張夸大呢?他不主張禮樂,他主張法律,一切都用律法來嚴格規定呢?
難道?他的主張不正確么?
如說后世的法家,后世的商鞅,他是法家的代表人物。并且!他把法家在秦國發揚光大了,讓秦國強盛起來了。
所以老子說:這些方法都只是治世方法的一種。但是!都不是治世的根本方法。
這種種方法,都只是庸醫治病:頭痛醫頭、腳痛醫腳,都不是根本治理社會問題的方法。
老子說:要想徹底、根本地治理社會,必須根治!必須解決人類和萬物來源的問題,從人性的根本出發,而不是從迎合社會管理的角度出發。
因為!國家只是人類歷史進程出現的一個臨時機構。當人類不需要國家這個機構了,國家這個機構不存在了。
正如:一個國家不再能夠保護子民生存的時候,國家也不存在了。
治世社會的根本,是要讓世人明白人生。明白人為什么而活著,人活著是為了什么?人生觀、世界觀、宇宙觀三觀不正,人類沒有和平的時候。
當然!這是從長遠的角度和根本來講的,人類在沒有解決三觀問題之前,是沒有和平可言的。相對來講,人類在沒有解決三觀之前,能有幾十年的和平時期,算不錯了。而且!這幾十年的和平時期,是小范圍內的和平。而整個天下,還是不和平、不平靜的。
孔子聽了老子的道學后,并沒有按照老子的方法去做。而是!采取了改良。
他與老子的道學相同的地方在于:修身!
但是!修身的方法又是不同的。老子的修身,是從人性的角度,從生存的角度出發的。而他的修身,雖然一樣講生存。可他的出發點:是從迎合社會管理這個角度出發的。
所以!孔子的修身,被統治者和強勢所接受。因為!方便了他們管理社會。
而老子的修身,是從人性的角度出發,所以不被統治者和智強勢者所接受。因為!老子的修身不利于他們管理社會和管理下屬。但是!老子的修身,卻被所有人接受!包括統治者和強勢者自己。
因為!我們是人!我們都有人性的共同特點!
跟安徒生的童話《皇帝的新裝》一樣,明明知道皇帝沒有穿衣服,卻一個也不敢說出來。
明明老子的修身是從人性的角度出發是正確地,可迫于統治者和強勢者的壓力,卻不同說出來。不敢說出來,但并不代表不敢這么去做。所以!社會一樣混亂。
孔子推行周禮的目的,不僅僅是推行周禮。而是!要世人知道禮的作用和意義,而不是表面形勢、表面章,做做樣子,喧嘩取寵。
克1己1復1禮!
要的是世人從內心里遵守周禮,而不是表面形勢,口是心非。
孔子來齊國出仕,雖然成功了,當了齊國的“禮官”。可他并不想當“禮官”,并不想當這個教練。他需要禮官更大地權力,不僅從表面形勢推廣周禮,還要告訴世人為什么要遵循周禮、周制!
這才是他出仕的目的!
單單地推行周禮,排演一些禮儀節目,只是表面形勢的周禮,而不是周禮的魂!不真正懂得周禮,周禮只會流于形勢。
推行周禮只是他治理社會的一種方法,他管理社會的方法是一整套的!所以!他需要更大地權力!
這才是他出仕的目的!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齊景公只給他當教練的機會,而沒有給他更大權力的可能。
由此!孔子有了退意!他不想再干了,他要跳槽,去大周天下尋找新的主子、新的依靠。
魯昭公逃亡,魯國大權徹底落入到季平子等人手里,在魯國!他已經沒有出仕的可能了。算在以前,魯昭公沒有出逃之前,他一樣沒有出仕的可能!不!他不會有更大地權力。
因為!魯昭公作不了多少主。一個傀儡君王,他能作多大地主呢?
所以!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他想在魯國推廣他的主張,都是不可能的。
而目前的齊國,他已經看出來了,他的官職,大概停頓在“禮官”的位置了,不會有所變動。
其實際!他在齊國連“禮官”都算不。齊景公暫時還沒有給予他正式官職,他現在的身份,連“客卿”都算不。
他現在的身份,只能算是一個臨時工!
過了春祭,到了公元前516年,魯昭公二十六年,孔子見還是沒有起色,他便向齊景公提出了辭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