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忠還不信了,他逮不住對方?
他也是個大個子,也是大長腿,怎么跑不過對方呢?
這些年!他過著隱忍的生活,但是他并沒有放棄對武功的修煉。相反!他把所有的屈辱都化為力量,刻苦地修煉著。現在!他的武功,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
要不是他有絕對地武功實力,在面對屈辱的時候,他也無法隱忍。沒有絕對地實力和自信,是無法繼續隱忍下去的,只會自卑,因此而自暴自棄。
讓他怎么也沒有想到的是,對方也是個大長腿,個子他還要高大一些。對方瘦,在實力方面,絕對沒有他強悍。但是!在奔跑和耐力面,對方卻一點也不含糊。
出了曲阜城后,很快來到一處偏遠的小山村。
這是一處不大地小山村,山也不大,是那種高地形地貌。也是:地勢漸漸地高起來的,間有一塊凹地。所以!這里很隱蔽。
可能是由于地理位置和地勢的原因,這里是兵家必爭之地。以及!匪人的隱身之地。所以!這么好地地方,卻沒有多少人居住。
可以想象!戰爭來了,這里必將成為軍隊秘密屯兵的地方。在沒有戰爭的年代,匪人隱藏在這里。所以!這里的居民無法正常生活,不是離開了是死于非命。
進了村莊,前面那個人的速度明顯地加快了。而且!利用熟習地理位置的優勢,很快把他給甩了。
方忠依然不顧一切地追了進去,在村子里尋找起來。村子里的居民并不多,也二三十戶,散落在各處。人口應該不是很多,但是狗卻特別多。見有陌生人進來了,由一條狗帶頭,其他狗都跟著狂吠起來。而且!還追著方忠狂吠。
人呢?那個該死的家伙呢?
追著追著,方忠懷疑了起來:自從那個家伙進來時村子里的狗狂吠幾聲,再也沒有吠了。相反!自從他進來后,十幾二十條狗前后夾擊著朝他狂吠。
不用說!那個家伙是這個村子里的人。而且!跟村子里的狗關系不錯。不然!狗不會不吠他的。
方忠從村口進來,一直追到出口,硬是沒有發現那人的蹤跡。可他并不死心,又拆了回來。那二十多條狗見他又回來了,又圍了過來,前呼后擁地狂吠著。
方忠氣不過,從路邊撿起一根樹枝,朝著狗狗們撲過去。
“勞資抽你死!勞資抽死你!你再吠!你再吠!……”
“吠吠吠……”被抽的狗痛得直叫喚。
村子里的兒童和婦女聽到狗狗狂吠都跑了出來,朝著方忠看著。見是一個大個子年人,一臉地兇相,一個個都不由地害怕起來。不過!當她們發現自家的狗被打了,一個個又勇敢地站了出來,護著自家的狗狗。
狗仗人勢!盡管主人很弱,可它們吠得更兇了。
不一會兒!驚動了村子里所有在家的人。那些在野地里干活的人,聽到村子里的狗吠,以及婦女兒童的喊叫聲,也都跑了回來。
他們這個地方,是經常大白天出事的,以為自家出事了。
結果回來一看,是一個年人與狗、與自家的兒女、婆娘爭吵,不由地氣憤起來。
方忠怎么也沒有想到:他會惹了眾怒,村子里的男女老少都圍過來,把他圍在核心。
“你有什么本事你沖著我來!你對狗狗發什么脾氣?”一個跛腳大爺站了出來,用手指著方忠,質問道。
又一個年婦女站出來,用手指著方忠,喝道:“打狗算什么本事?要是我男人還在的話,他捶不死你?”
然后!又面對大家說道:“你們大家看看!他把我家毛毛打的,腿都跛了!”
在這個年婦女的身邊,跳動著一條跛腿的黃狗。
方忠認出來了,那條黃狗的腿是被他抽的。因為!那條黃狗最兇,你越是抽它它越是兇。無奈之下,他不得不下了狠手。
真的!人還打不過你一條大黃狗?
“賠錢!賠錢!賠錢!……”
周圍的人見狀,一個個都助威地喊了起來。
要知道!生活在這里的人,都不是一般人物,一般人物是不敢生活在這里的。因為特殊的地理位置原因,這里的人都很野蠻,都蠻不講理。既然你自己送門來了,那么!不宰你一刀都不是生活在這里的人。
“賠錢?”方忠一聽,怒火更是大了。
心想:信不信我把你們這個村給屠了?你還找我賠錢?我賠根毛給你!
“賠錢!賠錢!賠錢!……”周圍的人一邊喊著,一邊往前了一步,把包圍圈縮小,進行逼迫。
“賠錢!”方忠冷笑道:“你們把那個人交出來!不然!我屠村!”
“哪個人?”
“誰?跟我們有毛關系?”
“什么?屠村?”圍來的人一聽,又嚇得后退了一步。
“好大地口氣!屠村!憑你!”這時!人群外傳來一個異常洪亮地聲音。
圍觀的人,聽到這個聲音后,都不約而同地朝著那邊看去。只見!一個白發、白衣、高大的老者在一個高大年人的攙扶下,走了過來。
“老子!”
“先生!”
“您來了正好!”
“這里有人在撒野!我們要不要殺了他?”
“先生!他說要屠村!我們要不要殺了他?先生不是說?所有影響我們生存的人,都得死……”一個年村民手里拿著一把鋤頭,迎著白發、白衣、高大的老者過去,一邊請教道。
“老子?”方忠一聽,當場有些懵逼,老子怎么會在這里?朝著那邊看去,果然見是老子,又不由地傻了。
雖然事隔多少年了,雖然只與老子見過一面,可他對老子的印象深刻。因為!其一!老子那一頭白發、一身白衣,還有他那高大的身材,以及智者的氣質。其二!老子是名人,連孔子都慕名去拜訪他。所以!他記住了。
老子的形象,可以說是深刻在他的大腦印象。
讓方忠沒有想象的是:攙扶老子而來的那個年人,不是別人,正是他追尋過來要找的那個可惡的家伙。
也在這個時候!他突然地想起來了:怪不得了!他長得那么面熟!原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