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先這樣吧,放心,既然你能站在這里,你的能力也不需要我來質(zhì)疑。不過別忘了,有價值的東西總會有人搶的,搶不搶全憑個人意愿。”說到搶這個字眼,顏歌還特意看向任柯,好像在刻意提醒他一般。
楊博臣扭眉思索,顏歌最后一句話代表著什么?
然而印入楊博臣眼里的盡是顏歌如釋重負的笑容,讓他更加莫名起來。剛才他也注意到了,任柯,沒想這個人到如今還在顏歌身邊,任柯任柯,楊博臣猛一抬頭,剛好看見任柯隨顏歌離開,難道是那個任柯,可是這怎么可能,還是同名同姓?
一路上任柯看著顏歌孩子氣的笑容,徹徹底底的心軟了,還得心甘情愿自個找麻煩,顏歌的確很會折騰人。
所以,兩人一進辦公室,任柯便迫不及待的擁著顏歌,好像討糖果般。
“開心?”
“你聽懂啦?答應(yīng)了?”顏歌臉上洋溢著喜悅,盡管笑容還是淡淡的。興許是心底過于愉快,顏歌笑得失神的瞬間整個人軟在任柯懷里,聲音也透著感xing柔軟的氣息,任柯心神蕩漾,這樣的顏歌他抗拒不了,恨不得就這樣把他綁在身邊。
顏歌在笑,笑得任柯心里麻zui了,眼前的容顏美得耀眼,即使七年了,免疫力還是會在這樣的笑容下土崩瓦解,心底溢出濃濃的愛意。收斂心神,任柯笑著,“我第一次發(fā)現(xiàn)這情人還能這么用的。”任柯不得不說顏歌有時聰明得太過剔透,他的聰明永遠能讓自己發(fā)現(xiàn),也永遠能讓自己無法抗拒。顏歌一石二鳥就把自己算計了,問題是他還不能說不,否則估計就成了另一場硝煙,關(guān)于‘你愛不愛我’的問題。
“商人的本xing,唯利是圖,好的商人更要懂得為自己爭取福利。”
任柯聽了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要是真懂得爭取福利就好了,顏歌有時就是個悶葫蘆。
“所以就把所有難題都拋給我?”
“你不愿意?”說實話,要是任柯不愿意,他倒也不會堅持。
任柯抽出一只手,撫上顏歌的臉,“我替你收了維度,你怎么報答我?”
“我替你推了一個未明情敵,你又怎么報答我?”顏歌幾乎一秒沒思索便反問。
任柯一口氣沖上來憋住,隨后輕嘆,笑容狡黠,指頭在顏歌柔軟的唇上來回流連,“來個五大房,三小房怎么樣?”
顏歌愣住,不明的看著任柯,什么叫五大房三小房,哪門子的語言法,就沒聽過這詞,任柯原創(chuàng)的,實在難懂。
突然任柯的唇輕輕擦過他的唇,臀部被摸了一把,顏歌怔住了,莫非,敢情任柯說的是,古語曰,五日行大房,三日行小房。
做夢!流氓!顏歌心里叫罵,怒起,臉頰瞬間潮紅。
“哈哈哈……”任柯瞬間爆笑,直看著顏歌。
“我告訴你,你敢想,一房都沒。”
聞言,任柯立馬收起笑容,這變臉比變天快多了,立馬虛心聽教,關(guān)于這種問題任柯自然懂得收斂動作,看顏歌讓他當(dāng)了七年的和尚就知道了,隨后任柯立馬爭取自己的福利,“顏兒,那先打個折吧?”
“我定?”顏歌奇怪的看著任柯,心里懷疑,這么瀟灑?
任柯一咬牙,點頭,“嗯。”當(dāng)然他算準(zhǔn)顏歌不會太離譜。
顏歌認真思索著,突然神情一懊惱,瞪視任柯,“流氓!為什么我非得跟你討論這種問題?”說著一下子拍開任柯胡作非為的手。
“顏兒,我倒是不介意流氓這個詞用在我身上,但是從你嘴里吐出來有損你的形象,你要不要考慮換個詞?”
“我想想,色鬼,yin賊,登徒子,惡棍,這古詞匯還蠻多的,你喜歡哪個?”顏歌絞盡腦汁般虛心讓任柯自己挑。
“算了,你喜歡流氓就流氓吧。”
“我不喜歡流氓。”顏歌一本正經(jīng)的說。
“對,顏兒,我太愛你了。”任柯頓時萬分感激,雙臂展開忽的摟緊顏歌,也不顧顏歌對他拳打腳踢。
“放開,這里是辦公室!”無辜的想要掙脫任柯的懷抱,這家伙怎么越抱越緊。
任柯不管不顧,一倒,將顏歌一按,兩人瞬間摔在沙發(fā)上,唇舌相撞,任柯一手按住顏歌的頭,加深意欲纏綿不休的吻,溫柔卻又霸道的啃啄口中的美味。
良久后,任柯將臉埋入顏歌的肩窩,呼吸在他耳邊輕撒,讓人心里微癢。
“我明天走,最遲一個月我就回來,這段期間先不要跟維度接觸。”他可沒法保證過了這么些年楊博臣對顏歌是什么想法。
顏歌慢悠悠的眨了眨眼,半響才埋怨,“腳好像麻了。”
任柯眼神迷離了一會,隨后在顏歌耳廓上輕舔一口,隨即側(cè)開身子,撐起雙臂,雙腳下地,雙臂一攬,將顏歌整個人抱了起來。
“不要拒絕我,好嗎?”任柯輕聲低啞的呢喃,眸子里一股憂愁蜿蜒盤旋不去,顏歌怔怔的看著,一言不語。
任柯迷醉的笑了,抱著顏歌走進辦公室的休息間。
他清清楚楚記得當(dāng)年楊博臣離開時曾經(jīng)說過一句話:任柯,我并不承認我的失敗,我只恨自己的命運,而你比任何人都幸運。
任柯承認,他比任何人都幸運,也許不少人跟他抱著同樣的心思,只因顏歌第一眼的不排斥,他就有了機會,最后得到了顏歌的愛,這是他很早便明白的事實。
任柯將顏歌放在床上,動作輕柔至極,如捧珍寶,隨即輕手解下墨綠的領(lǐng)帶,輕柔的在空中浮動。一縷絲綢般的清涼掠過臉頰,不消片刻,顏歌只覺眼前隱隱投來陰影,一條領(lǐng)帶便已覆上雙眼,頭被人輕輕托起,領(lǐng)帶在腦后輕輕系了一個結(jié),那只手還流連著在結(jié)上輕揉,最后感覺被人按入胸口,呼吸有些受阻。
然而很快便被放開,呼吸再次順暢起來,接著便是一吻落下,濕濕軟軟,滾燙無比,但是吻并沒有維持多久,沒一會便離開了,之后便是一片靜寂。
細聽下,只有衣物悉悉索索的聲音。
顏歌一動不動,靜靜的等待,心里忽然覺得無比安寧,也許在任柯身邊他能什么都不想,而他沉醉于這種感覺,現(xiàn)在已沒有了當(dāng)初沒有目的的依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