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紅和阿英緊靠在錢牧身邊,兩人此時是真的很緊張,錢牧現(xiàn)在就是兩人唯一的依靠,她們此時不知道該怎么做。
“走吧,我跟你們回去,但他們兩個要留在這里。”錢牧沉思了片刻,對著花和尚說道。
“可以,我們要找的也只是你一個人。”花和尚很爽快的就答應(yīng)下來。
聽到錢牧的話,紅紅和阿英更加緊張,兩人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錢牧快速的在兩人耳旁說道:“你們想辦法離開這里,越快越好。”
錢牧也不等兩人回答,深深的看來一眼張敏,想著酒店外走去,知道錢牧的身影消失,張敏就沒再說一句話。
紅紅和阿英兩人相視一眼,急忙離開酒店,雖然他們不明白錢牧為何要讓自己趕快離開,但他們現(xiàn)在唯一能相信的也只有錢牧。
錢牧一路無話,花和尚意中人也一直沉默著,來到風云山酒店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蘭姐站在酒店門前,似乎是在也已等錢牧。
見到蘭姐,錢牧并沒有想象中的激動,尤其是看到蘭姐臉上的笑容,給錢牧一種很陌生的感覺。
“錢牧,好久不見了。”蘭姐看到走過來的錢牧,笑著向錢牧伸出一只手,看上去見到錢牧很高興的樣子。
這和之前錢牧印象中的那個蘭姐完全不同,之前的蘭姐更像是一個冰山美人,而此時的蘭姐渾身散發(fā)著一種媚態(tài)。
就和月鳯第一次去找他時流露出的那種媚態(tài)很像,看著蘭姐深處的那只手,錢牧輕微的皺了一下眉頭,并沒有去理會蘭姐。
錢牧像是不認識蘭姐一般,從她的身旁參見而過,至始至終,一句話都沒和蘭姐說,這讓蘭姐的臉色一片陰晴不定。
花和尚看來一眼蘭姐,對著她打了一個手勢,而后跟在錢牧的身后走進了酒店,看上去錢牧才是這里的主人,而花和尚更像是他的一個小弟。
走進大廈后,令錢牧有些意外的是,這里還有一個熟人在等著他,臉上帶著淡淡笑意的男子正是錢牧在日本有過兩面之緣的岳先生。
看著走進來的錢牧,岳先生笑著迎了上去,“錢牧,沒想到吧,我們還有機會見面。”
岳先生臉上的笑容看上去很真誠,就像是見到了多年未見的老朋友,而且看岳先生的樣子,似乎也是在專門等自己。
“岳先生,見到你我也真的很意外。”這是錢牧來到這里后第一次開口說話,他從這個岳先生的眼神中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
花和尚帶著錢牧來到一間超大的會議室內(nèi),風云山的幾位長老很意外的沒有進來,只有岳先生和蘭姐陪著花和尚走了進來。
錢牧此時心中更加疑惑,這三人湊到一塊找自己,究竟想要干什么?
按理說來到這里最終的是參加隱世大比,但風云山的人從始至終都沒參加過任何一場戰(zhàn)斗。
看此時的樣子,他們來到這里,更像是特意為了自己而來,這是錢牧最疑惑的地方,自己有什么值得他們
如此費盡心機?
“錢牧,有沒有興趣加入到風云山?”花和尚笑呵呵的看著錢牧,和之前在酒店見到錢牧時流露出的那種兇狠判若兩人。
岳先生和蘭姐此時也是笑呵呵的看著錢牧,兩人的眼神中都是一片期待之色,似乎錢牧的加入讓他們兩人能得到天大好處似得。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錢牧臉上看上去并沒有什么表情變化,但內(nèi)心卻很不平靜,花和尚帶自己來,竟然是想讓自己加入風云山。
放著大比不起參加,而是將經(jīng)理都放在自己身上,這讓錢牧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錢牧,其實有很多是窮我并沒有告訴你,我并不是神社的人,而是風云山的人。”蘭姐這時候開口對錢牧說道。
聽到蘭姐的話,錢牧的臉色一變,此時他終于明白花和尚為何找自己來這里的。
他記得去霧都神社,就是因為自己得到了一顆白色珠子,而直到這個消息的除了霧都神社的幾人外,就只有岳先生知道。
此時蘭姐和岳先生都在這里,錢牧若是還想不明白,那他就真的成傻子了。
花和尚是在打自己得到的那個白色珠子的主意!這是錢牧能想到的而為一一個答案。
“你們或許不了解我的性格。”錢牧明白了花和尚真正的意思后,整個人反而放松下來,他的話讓花和尚三人臉色一變。
到了現(xiàn)在,錢牧似乎還沒認清楚自己的處境,難道他真的不怕死?
花和尚臉上的笑容斂去,看向錢牧得讓眼神變得一片森寒,“錢牧,有時候不要太自大了,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岳先生在這時也開口說道:“錢牧,張敏肚子里的那兩個先天寶寶是你的吧?作為一個父親,難道你不應(yīng)該替兩個孩子考慮一下。”
岳先生的話音一落,蘭姐接著說道:‘錢牧,我知道你對霧都神社有感情,現(xiàn)在能幫到霧都神社的只有風云山。’
“你們是在威脅我?”錢牧看著花和尚三人,冷聲問道,他的周身突然散發(fā)出一股強大的氣場。
就像是有一股風暴,以錢牧為中心,向著花和尚三人壓迫而去,他體內(nèi)的內(nèi)力在這一刻瘋狂的涌動起來,以一種奇特的運行路線涌出。
花和尚三人的臉色一變,感覺就像是一座大山當頭壓下,那種突如其來的壓迫力讓他們的呼吸都有些困難。
尤其是岳先生,整張臉一瞬間變得慘白一片,發(fā)出一聲悶哼,花和尚和蘭姐兩人雖然比岳先生要好一些,但兩人的額頭也是不斷有汗水滴落。
三人看向錢牧的眼神都帶著無法掩飾的震驚,在他們的認知中,欽慕只是一個隨時都可以被他們捏死的螻蟻。
而錢牧這一刻爆發(fā)出的那種力量,讓花和尚三人很是心驚,尤其是蘭姐,看向錢牧的眼神帶著一絲驚懼。
“就你們也配威脅我?”錢牧周身散發(fā)出的氣場更加狂暴,說話的話不帶一絲感情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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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怎么可能,這么強?”花和尚的身子不停的顫抖,那是一種心靈和身體上的雙重震驚。
“在我這里,沒有任何的不可能,現(xiàn)在你們覺得,還有資格威脅我嗎?”錢牧說還的時候,體內(nèi)的內(nèi)力再次瘋狂的噴涌而出,空氣被擠壓的不斷發(fā)出爆破之音。
“錢牧,你果然煉化了那顆龍珠,不過你以為這樣,我們就拿你沒有辦法了嗎?”花和尚感受著越來越強的壓迫力,臉上露出瘋狂的大笑。
之前還不能確定錢牧有沒有煉化在神山小湖邊得到的那顆龍珠,此時他已經(jīng)確定,錢牧不但得到了那顆龍珠,而且已經(jīng)完全煉化。
對于錢牧的底細花和尚了解的很清楚,不然也不會將張敏都帶來,在他們眼中只是比普通人強一些的錢牧,突然變得如此強大,就是和那顆龍珠有關(guān)系。
“龍珠,你說的是它嗎?”錢牧手掌一翻,一顆乳白色的珠子出現(xiàn)在他手中,正是那顆天心珠。
看著散發(fā)著乳白色光暈的白色珠子,花和尚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這顆龍珠不是被錢牧煉化了嗎?
蘭姐也是一臉驚疑的看著錢牧手中的那顆天心珠,他記得很清楚,將錢牧待會神社的時候,根本就無法從錢牧體內(nèi)找到那顆龍珠。
但此時錢牧手中的那顆白色為珠子不是龍珠又會是什么?只不過這顆白色珠子看上去比之前在神山小湖邊見到的那顆龍珠要大上一些。
煉化龍珠的事錢牧并不知道,他以為花和尚所致的就是自己剛得到的天心珠,所以才會拿出來給花和尚看。
砰!
緊閉的房門在這時突然被撞開,之前和花和尚一起找錢牧的風云山長老在這時沖了進來,五個老者看著被錢牧拖在手中的天心珠,五人眼中都閃過一抹貪婪之色。
“你們也想要?”錢牧的嘴角揚起一道弧度,他的話音一落,手中的天心珠被他猛然拋了出去,天心珠想著花和尚飛了過去。
“那是我的!”
“誰也不能跟我搶!”
“……”
武威風云山長老飽和一聲,全部飛身而起,想著天心珠沖了上去。
花和尚看著飛翔自己的天心珠,在愣神后馬上發(fā)硬過來,臉上露出狂喜的表情,抬手就想天心珠抓了過去。
站在花和尚身邊的蘭姐和岳先生,雙眼中也露出一抹貪婪之色,像是早有預謀一般,兩人同時向著花和尚打出一拳。
錢牧再講天心珠跑出去的第一時間,就將會散發(fā)出的威壓收回,而后身子一閃,走出了房間。
在錢牧剛離開房間的額時候,就聽到里面?zhèn)鱽砘ê蜕械呐鹇暫腿_碰撞的聲音。
錢牧并沒有在這里停留,此時已經(jīng)弄呢搞明白花和尚為什么找自己,他離開風云山大廈的時候,快速的消失在人群中。
“孫長老也不知道哪個黑匣子是什么。蘭姐和花和尚他們是怎么知道的?”走出風云山大廈后,錢牧很是疑惑的想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