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白色泰迪不知是被這母泰迪嚇到還是因為別的,只見它剛探進來的腦袋猛地停住,想要掉頭離開。
但身體內的雄性荷爾蒙激素卻開始發揮作用,發情期的母泰迪散發出的求偶激素讓它根本就做不到轉身離開,更何況那沙發上還躺著一個姿勢妖嬈的曾余瑤。
俗話說色字頭上一把刀,古往今來有多少英雄豪杰都是難過美人關,何況這么一只以繁衍為本性的泰迪。
只見這只色狗當下把心一橫,一頭撞開虛掩的窗戶,猛地躥出,直接和那只栗色的母泰迪撞了個滿懷,隨后這兩條狗便開始了最為神圣的事情。
可就在這只白色泰迪不停聳動的時候,史仁二人忽然聽到有人罵道:“死狗,你趕緊給爺松開,誰讓你干這個了,我讓你干的是那個!”
史仁定睛一看,只見這聲音響起的同時,那只白色泰迪的小嘴果然在一張一合,不用想,說話的肯定就是這條色狗,聽這色狗抱怨的同時,史仁當即飛速撲出,從口袋里掏出一根金色的繩索朝那色狗的頭上拋去。
那根金色的繩索好似活了一般,飛到那色狗頭頂的時候,金繩便繞著那色狗的脖子轉了一圈,而后自動打了個繩結。
色狗自知被人下套,當即想要脫身而走,但無奈因為狗的身體機制特別,這項神圣的運動一旦開始了,便不容任何一方中途退場。
這只白色泰迪只能任憑史仁走過來拿起金繩的另一頭,笑著說道:“嘿嘿,任憑你這只畜生再怎么狡猾,也得喝你爺爺我的洗腳水!”
“這話你可就說錯了,你要是他爺爺,那你是個啥?”說完這話,屠韜原便一臉壞笑著想要伸手去揪那白色泰迪的耳朵。
那泰迪見脫身不得,便想殊死一搏,當即齜牙咧嘴張口便咬,屠韜原趕忙縮手,一腳踹在那白色泰迪的屁股上,硬生生將它和那只栗色泰迪給踹的分了開來。
眾所周知,狗在辦那事的時候被人強行分開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公狗的小弟弟會斷掉。
史仁是真沒想到屠韜原忽然會踹這色狗一腳,而且力氣還使的挺大,手中的繩子一個沒抓牢,一轉眼的功夫那條白色泰迪便帶著那條金繩消失的無影無蹤。
史仁二人趕忙跟著跑了出去,只見涼白如雪的月光下,一條雪白的泰迪拖曳著一根金色的長繩,用一個十分怪異的姿勢瘋狂的奔跑著,更為讓人驚奇的是,那白狗身后還跟著一條栗色的泰迪,顯然是對于它的這次服務很有意見。
史仁見他說的大義凜然,忍不住又白了他一眼道:“行了,白廢話了,你們家曾姐還在沙發上暈著呢,趕緊把她弄醒,我總覺得那條狗不會就這么善罷甘休的。”
返回別墅的路上,屠韜原一臉疑惑的問道:“你怎么知道這狗娘養的還會回來?”
“要是你命根子被人一腳踹斷了,這口氣你能忍一晚上?”
屠韜原聽完之后覺得史仁說的甚有道理,于是便一把將曾余瑤從沙發上扛起,將曾余瑤安頓好后,二人便又來到一樓客廳內抽煙看電視。
這一次他們之所以沒選擇躲起來,是因為那條狗已經知道他們倆在這兒,況且想要引這狗來尋仇,他們倆就必須得多露露面。
于是史仁二人不僅將整個一樓的燈全部打開,更是將電視的聲音開的很大,并且二人還時不時地便出去站在門口撒尿。
照屠韜原的話來說,狗找東西都是憑借氣味,而且狗都是用尿液來標記地盤,他們倆這是在挑戰那條色狗對于曾余瑤家的主權。
不過等來的結果卻讓他們有些意外,兩名保安找上門來對他們隨地小便的行為提出了嚴厲的批評與建議,由于他們倆并不是這里的業主,所以這兩名保安倒也不怕他們倆因此而投訴。
打發走這兩名太過敬業的保安后,史仁二人又再次躺在沙發上等那只色狗再次上門尋仇。
史仁抽出一根煙點上,吸了一口問屠韜原道:“曾余瑤呢?怎么沒見她發出動靜?”
屠韜原自己從桌上的煙盒中掏出一根,答道:“曾姐還睡著呢,我又給她加了五個小時的睡眠時間。”
“你就這么放心她一個人待在房間里?就不怕那只色狗圍魏救趙?”史仁笑道。
屠韜原嗤笑一聲,搖搖頭道:“怕就怕那色狗不敢這么做,我已經在曾姐的房間里布下了天羅地網,等的就是那只蠢狗!”
史仁剛想夸他兩句,卻聽見外面一聲狗吠,二人趕忙起身往外跑去。
只見這如瀑的月光下站著一人二狗,那兩條狗其中一條便是那白色的泰迪,而另一條則是那只發情的栗色泰迪,一個身材矮小干瘦的男子站在兩條狗中間,這人的長相真可以用慘絕人寰來形容。
五官沒有一個是長的和正常人一樣的,大小眼、麻子臉,蒜頭鼻子、地包天的嘴,再配上他那副五短身材,可以說的上是要多丑就有多丑。
這人獰笑一聲,對著身旁的那只白色泰迪道:“就是他們倆打斷了你那玩意兒的?”
那只白色泰迪站起身,只以后肢著地,像人一般的點點頭說道:“沒錯,上人,就是這兩個小混蛋,您可得替我做主啊!”
那人點點頭便從袖中抽出那根金色長繩,朝著史仁二人冷笑一聲道:“在下野狗上人,還沒請教二位名號!”
屠韜原見他這幅傲氣凌人的樣子甚是不爽,于是便道:“我們兄弟倆乃是打狗二仙,專打世間,無法無天之犬!”
野狗上人怎會聽不出屠韜原話中的針鋒相對之意,當即冷笑連連,“這么說,我的這條白電真是二位出手所傷咯?”
這次輪到史仁開口說道:“沒錯,我等不僅將它的第三條腿打斷,更想將它帶回去做火鍋!”
說完這話,史仁便御起靈氣朝那野狗上人攻去,屠韜原見狀也趕忙取出兵器,但并未蜂擁而上,而是暫且待在一旁掠陣,待他將這野狗上人的路數看清之后,再找個機會一擊制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