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7月9日07:30長白山珍寶館爛‘玉’‘門’
睡了一夜,大家的‘精’神狀態都恢復的不錯,起靈和強巴的身體好,睡的少一點也沒覺著有什么影響。
原三生又是一夜沒睡,仿佛是在熬夜看沒有中國隊參加的東亞四強賽,躲在墓室東北角的廊柱下,聚‘精’會神的看了一夜的石頭。
原三生看看手里的石頭,想想漢白‘玉’刻昭陵六駿,臉上的表情一會想哭,一會想笑,就像著了魔一樣,看起來他還是忘不了他的神石。
雖然原三生在背包里準備了一部分生活用品,但還是不那么齊全,或者說是因為原三生沒有牙的原因,所以連牙刷牙膏都沒有。
除了起靈從來就沒有習慣過刷牙以外,其他人多少都覺著原三生的人‘性’化供應,有點是美中不足。
人在生活之中、總是準備不了所有的東西,想東忘西、丟三落四,這只是每個人的謙虛說法,其實根本的原因是、你根本沒有辦法記住所有需要的東西。
這也從一個側面反映出,男人所認為隨時準備著大包小包的麻煩‘女’人,是多麼的睿智。
幾個嘴里有異味的教授,就用山泉水噗嗤噗嗤的漱著嘴,然后學著電視里的古人,用手指在牙上搓來搓去,效果不錯,反正是聊勝于無。
壓縮食品的口味真的是‘挺’好,至少這些人吃了幾頓,也沒有覺著膩。只有姬金酉、不時的回味著野兔子的香味,心里說:“明天就能出去嘗嘗野味了?!?
姬金酉說著說著竟然說出了聲,大家大笑著,云頂地宮里又熱鬧了起來。
那個爛了個大窟窿的‘玉’‘門’,仍然靜靜地、立在墓室的東南角。昨天晚上教授們就看見了,但是原三生、起靈和強巴不往那邊去,所以他們也不敢去。
現在雖然已經是天亮了,可是云頂地宮里還是漆黑一片,看起來光線是一點也照不進來。
原三生看著大家都躍躍‘欲’試,笑著說道:“舒子北,省考古研究所的電話是多少?等你打完電話,我們就去研究會拐彎的子彈吧。”
舒子北裝模作樣的、在空中按了幾個數字,說了聲:“通話?!苯Y果是毫無反應。
要是真有反應才奇怪呢,通信公司要是全都倒閉了,舒子北非得被治個破壞通信不可,就像那個佘巳火、曾經的破壞和諧一樣。
原三生重新按了一遍,哈哈大笑著說道:“關公面前耍大刀,說的就是你吧,這是誰的手機號啊,說話吧?!?
在大家的笑聲中,傳來了一陣陣的背景音樂,竟然是貝多芬的C小調第五‘交’響曲,俗稱就是“命運‘交’響曲”。
巨大的免提電話,傳來親切的問候:“吉林省第一考古研究所、是吉林省第一考古研究所,歡迎你提供線索。”
接著又是一遍:“吉林省第一考古研究所、是吉林省第一考古研究所,歡迎你提供線索?!?
大家足足聽了五遍,電話那頭才傳來一個中年男人、濃重東北口音的官腔:“喂,我是老趙,哪位?”
大家都忍著笑聽著,舒子北笑著說:“趙所長,我是東北大學的舒子北,我想向你匯報個情況,是這樣------”
中年男人的官腔,非常霸道的打斷了舒子北的話:“舒子北,你就不要再給我找麻煩了行不行,你這樣三天兩頭的鬧,我們的正常工作還怎么開展啊,要是影響了我的工作,我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東北漢子的血‘性’,涌上了舒子北的心頭,活脫脫又變成了海猴子,心里說:“這么多人,這廝也太不給面子了?!?
舒子北嘴里怒斥道:“閉嘴,聽我說完,如果你不同意,我就打電話給吉林省第二考古研究所,行不行?”
趙所長在電話那頭,似乎看見了火冒三丈的舒子北、以及藏在舒子北心里的那把刀,沒有再說話。
舒子北接著說道:“我現在代表‘盜墓密碼科考隊’,正式通知你,我們已經發現了長白山云頂地宮,我們找到了清朝入關時候的藏寶庫,希望你立刻組織人員接收,我們明天早上、要進行下一步的科考工作,過期不候?!?
電話那頭的官腔少了很多:“你們的具體地址在哪里?我們馬上就出發?!?
舒子北平靜了一下心情,慢慢的說道:“東西太多,最好能申請特警支援,你們組織船開到天池東南角的水面上,我會再和你們聯系。”
大家看著‘胸’口起伏的舒子北,知道舒子北這下完了,這輩子也‘混’不出來了,就連這次這么重大的發現,估計都沒有他什么事了。
在這個以德服人的社會,指揮領導以及和領導叫板,這罪名可是相當的不輕。吃不了兜著走是肯定的了,時不時還得給你小鞋穿,讓你難受還說不出口的三寸小鞋。
原三生想了想,拍了拍舒子北的肩膀,笑了笑說道:“沒事,俗話說做‘女’人‘挺’好,男人嗎,就該這樣硬起來,哈哈,我來打個治愈你心靈創傷的電話?!?
原三生說完撥了個電話,簡單的三聲撥號音,電話那頭響起了、一個嬌滴滴的‘女’人有些慵懶的聲音:“喂,你好,你是哪位?”
原三生語氣溫柔的輕輕地笑著說道:“妹妹,我是原哥啊,你還記得我嗎?你老公在家嗎?”
嬌滴滴的聲音道:“啊,是原哥啊,記著記著,我還等著你的‘雞’蛋羹呢?你們的科考活動進行的怎么樣了?我老公折騰了一夜,還在睡覺呢,我給你叫去啊?!?
原三生接著說道:“謝謝啊,一切順利,你放心,原哥肯定會給你**蛋羹啊?!?
電話那頭,響起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電話這頭,舒子北的表情和其他叫獸一樣道貌岸然。
一個男人‘迷’‘迷’糊糊地聲音傳了過來:“原先生,你這又是唱的哪一出???”
原三生裝作很熟的樣子說道:“小王,還沒起‘床’呢?是這樣,我們找到了上次在演播室,我給你說的會拐彎的子彈,而且我們還在長白山找到了,傳說中清軍入關時候的藏寶庫,不知道你們欄目組感不感興趣啊?!?
‘迷’‘迷’糊糊地聲音不翼而飛,一個標準的新聞工作者又出現了:“在哪,我們兩個小時以后到長白山,怎么找你?”
原三生笑著說道:“我們在長白山天池的東南角等你,動作要快,你要是來晚了,黃‘花’菜可就涼了啊?!?
這邊電話沒有掛斷,那邊的指令、已經接二連三的傳達出去了:“小張、帶上咱們所有的設備,對、所有的設備,二十分鐘以后,首都機場見?!?
“中國考古研究所的李所長嗎?我是焦點大家談的王小劍啊,‘盜墓密碼科考隊’、找到了清軍入關的藏寶庫,我們將進行現場直播,你們去不去???------啊好,啊好,我在首都機場等你們。”
“我們攝制組、訂三張去長白山的飛機票,最近時間的航班,十萬火急、對、十萬火急?!?
“臺長,今天晚上的直播安排**、啊小李上吧,‘盜墓密碼科考隊’、找到了清軍入關的藏寶庫,我二十分鐘之后的飛機------好,我一定跟進,謝謝臺長?!?
“老婆,你這裙子太短,快換衣服,換那條長一點的,我帶你去長白山,里面也穿點吧,山上風大。。。。。?!?
原三生啪的關掉了讓人血脈賁張的免提電話,笑著說道:“舒子北,這要是可視電話該多好啊?!?
橘生淮北則為枳,曾經只開高俗玩笑的原三生,也日益的變得低俗起來了。
大家是一陣哄笑,都還記著舒子北、在全國人民面前要‘女’人的話。
舒子北像曾經的佘巳火一樣夾住‘腿’,喃喃自語道:“讓子彈飛,看子彈飛?!敝北寄故覗|南角的爛‘門’而去。
舒子北嘴里還不停地嘟囔著:“遠看是‘玉’‘門’,近看是‘玉’‘門’,仔細看一看,這是爛‘玉’‘門’?!?
強巴一把抓住、一只腳已經邁進‘玉’‘門’破‘洞’的舒子北,一邊有些壞笑著說道:“你給我回來吧,我們只看子彈飛,不想看什么爛‘玉’‘門’,你這是想讓你的子彈飛進爛‘玉’‘門’了吧。。。。。?!?
大家都在一旁興奮的圍觀著,中國的教授、也像中國人一樣的喜歡看熱鬧。
起靈用強光指著彈孔,模仿著原三生的樣子,一本正經的說道:“這就是長白山著名的會拐彎子彈的彈孔,誰能告訴我,我們該怎么辦啊?”
原三生笑著站在旁邊,教授們抓耳撓腮,什么叫我們該怎么辦?這問題提的就有點問題。
虎木寅想了想說道:“我覺著我們應該走一遍,看看會出現什么情況?”大家齊聲附和著,都看著原三生。
原三生笑著說道:“那你們就走一遍看看吧,哈哈,我可不能去,我去了就回不來了,起靈和強巴帶著你們一起去看看吧,我在這里等著你們。”
大家疑‘惑’的看了看危言聳聽的原三生,這又是打的什么主意,去了就回不來了,誰相信呢?書上可沒有這么說,書上還說鬼打墻,已經被犀牛角破了呢。
起靈一聲不吭鉆進了‘玉’‘門’的破‘洞’,大家緊隨其后,心里七上八下的疾步而行,既緊張又興奮的幾條‘腿’都有些發軟。
這就是一個巨石砌成的簡單通道,兩米高,兩米寬,連一幅壁畫都沒有,腳下也非常平坦。
半小時之后,大約走了有兩里路,通道盡頭出現了一個爛‘玉’‘門’,大小相同,只是窟窿的位置出現了變化,剛剛在‘玉’‘門’左下方的破‘洞’,現在在‘玉’‘門’右下方。
教授們上過大學的腦袋想也沒想,集體歡呼道:“出來了,我們終于出來了?!?
起靈卻笑著說道:“出來個屁,你們的臉、轉到你們屁股的方向了,這還是剛才的那個破‘洞’?!?
教授們心里涼了半截,想一想強巴的男左‘女’右的結論,驚詫的鉆出了這個破‘洞’,果然看見原三生、不丁不八的站在‘門’后,一臉的笑意。
教授們也犯了常人的‘毛’病,搖晃著上過大學的腦袋,齊聲嚷嚷著要再走一遍。
起靈笑了笑說道:“就是再走一千遍,也還是這樣,你們忘了昨天看到的、累死的那些人了嗎?你們不要這樣的看著我,從我們進來的那個‘玉’‘門’就能出去,哈哈,這個破‘洞’我也鉆了十幾次,每一次的結果都是這樣?!?
強巴想了想說道:“我看書的時候就很疑‘惑’,書上說鬼打墻已經被犀牛角破了,但是他們卻好像、不是從來時的路出去的,這又是為什么呢?難道說真的是出了鬼了?”
原三生看著大家,笑著說道:“馬午南,你上一次不是猖狂的要電我試試的嗎?怎么樣,現在還想不想啊?”
大家看著原三生,今天怎么前言不搭后語的,還能是讓韋小寶的升級打怪泡MM搞的無法思考了嗎?這說出來的奇談怪論又是什么意思呢?
讓大家更加驚奇的是,馬午南聞言竟然坐了下來,還是盤膝而坐,伸出兩個刷牙都沒有用上的大拇指,在嘴里蘸了蘸口水,開始在太陽‘穴’上隨心所‘欲’的畫圈。。。。。。
起丘君是肅然起敬,大聲地在邊上打著拍子唱著:“咯嘰咯嘰咯嘰咯嘰咯嘰,一休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