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對方這般硬氣的樣子,唐意歡這脾氣也上來了。只不過是她沒有生氣,只是單純的想倔強一下子。
唐意歡從房頂站了起來,叉著腰陂被跋扈的樣子對著楚君赫:
“本王妃可是你王府里面的王妃,作為你明媒正娶的王妃,這點權利還是有的吧?‘’
唐意歡特意將自己的這句話變成了疑問句,那質疑的語氣頗有一種你要是敢而反駁,我就要了你的老命一般。
楚君赫本來還想扭捏一會兒,可是看著對方有些生氣的模樣,他心中有一些發慫。當即便咽了咽口水,讓自己的模樣盡可能變得溫柔許多:
“有有有。”楚君赫默默的將有這個字重復了許多次。
看著對方肯定的樣子,唐意歡心滿意足地拍了拍手,坐在了楚君赫的身邊。甚至十分親昵地挽住對方的手臂,將自己的頭靠在對方的胳膊上。
這番動作無一不是取悅了楚君赫,而唐意歡小心思卻是,那么躺著只是單純的舒服而已。她今日也算是身心俱疲。
不過,靠在那里很舒服的唐意歡突然間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她用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像是恍然大悟一般說道:
“那我今天所做的事情,豈不是都被你看光了?”
唐意歡想著自己方才的模樣跟惡毒這兩個字也算是沾點邊,雖然對方做的事情都很過分,可是要是單看私發的話,他確實有一些些的殘忍。想到這種殘忍的行為,唐意歡又順勢想到了之前唐馨兒說的話,雖然她不是很在意王爺的想法,但是誰不想讓自己的相公多多愛自己一點呢。
若是因為這等小事,就傷了和氣,那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唐意歡朋友有些擔心的看楚君赫。
生怕對自己今天做的事情有什么反感之處,況且這個地方都喜歡柔弱的女子,本來楚君赫喜歡的人就已經夠顛覆的了,如今又在他面前做出了這段事情,估計是顛覆中的顛復。
“看光了。”楚君赫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一臉擔憂的唐意歡,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楚君赫有些擔憂的問道:
“怎么了?”
“沒怎么,你會不會覺得我太殘忍了?就像之前唐馨兒說的那樣。”唐意歡頗有些后怕的看著。
若是早知道楚君赫就是小白的話,唐意歡自然是不會讓對方跟著自己做這些亂八七糟的事情。而且她剛才,還讓對方的母親親眼目睹自己女兒被侵犯的樣子。怎么看都覺得像一個惡人?
楚君赫聽到這話才知道唐意歡在擔憂著什么,有些無奈的笑出了聲來。他抬起手摸了摸唐意歡那個柔軟發絲的小腦袋瓜,這丫頭平日里面做事囂張慣了,既然有些時候也能想到這種亂八七糟的事情,當真也是不容易。
不過,既然對方能想到這種事情,那就證明唐意歡真的很在意自己。
“你這個腦袋怎么就想一些無用的,之前和唐馨兒對話的時候,不是挺義正言辭的嘛。”
唐意歡有些后悔的吐了吐舌,這當然不一樣,和別的人說這種話當然是要氣勢十足的。若是氣勢不足的話,那不就甘拜下風了嗎?
之前她覺得確實是對方的毛病,可是仔細的想一想,好像自己的做法確實還是挺反人類的。更何況還是在她相公的面前做這種事情。唐意歡努力的回想一下,總覺得是不太妥當的。
唐意歡想了半天,還是將自己的想法給說了出來:
“那不一樣,對付別人自然是要很辣一些,說的話,即便是沒有底氣,也是要讓人看的,我十分有底氣的樣子。可我們不一樣。”
唐意歡難免有些心虛。楚君赫看見她那心虛的模樣,總是覺得有一點點的好笑:
“好了,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人,自然是不會在這上頭有所想法,若是我因為這件事情而厭惡你,那著實有些離譜,”
“你們這兒不是喜歡大的,不出門,不愛溫柔賢惠的姑娘嗎?我可是與這些姑娘相反的。”唐意歡越說越覺得自己沒有底氣。
“你們這?”楚君赫這個人抓重點的角度向來比較清奇。
“你們男人這。”唐意歡補充道。
甚至心里都還為自己留了一把汗,要是過多的反應出不一樣的時代,對方一定會感覺到自己的不同。想到楚君赫也是一個充滿疑心的人,說話還是要謹慎,三思而行。
“哦,本王可是同別的男人不一樣,怎么從小就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對于這點小事情,自然是不會放在心上的,若是因為這件事情讓你煩心,大可不必如此。”
聽到這話,以及楚君赫那極其堅定的夢,讓唐意歡松了一口氣。果然,在一起的人最重要的就是三觀合不合,很顯然,他們兩個人的三觀是極其吻合的。
“所以,不管別人說些什么你都不要擔心我會因為那些事情而傷害你。既然本王認定了你,不管你做什么事情?算是你把這個天都給弄得天翻地覆,那本王也會一直在你身邊。”楚君赫怎么樣?誰是認真,眸子當中溫柔的仿佛都要滴出水來。
“嗯,我信你。”若是別人說這種話唐意歡自然是不會相信的。可眼前這人是楚君赫一個不屑于撒謊的男人。
“所以今日手刃了敵人,自然是要開心。要不要我們回去喝酒慶祝一番?”楚君赫突然間提議道。
兩個人在這房頂之上呆了也挺久了,這大半夜的,什么事情都解決完雖然是要回去美美的睡一覺。不過眼下倒是可以慶祝一番。
“喝酒?”唐意歡只是殺了一個人,心中雖然有一種報復的快感,但這種快感對于那些傷害過唐意歡的人來說,可以說是九牛一毛,根本不值得提的一件事。
不過看著楚君赫那亮晶晶的眼睛似乎是想真的與自己慶祝一番,想到這種情況,唐意歡果斷的點了點頭。
說不定喝了酒,心情就會變得格外的順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