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意歡聽到這話,有些不滿意,大風(fēng)看到她那不滿意的樣子,又瞧了瞧楚君赫那白白凈凈的樣子,兩個人單單的看面容,這一對比就是一白一黑,怎么看都不像是兄妹的樣子。
不過他們兩個人也確實是不是的。
“你好好照顧他,你瞧著他那張臉,我看你年紀也不小了。說不定還可以抱得美人歸。”
這抱得美人歸當(dāng)然形容楚君赫的。不過聽到這句話的唐意歡,怎么也開心不起來。果然長得丑的人沒有一點的存在感。
“我只是把他當(dāng)哥。”唐意歡叉著手,對著大風(fēng)叫囂道。
大風(fēng)可不管這個,對于這男女之事,他一共也沒有見過幾個女的,自然是不懂。
不過看著兩個人相處的十分快樂的樣子。即便是模樣有些不搭,可這心中的情感倒是差不多。
“若是按年紀來說的話,我也算是你哥哥。聽哥哥的一句勸,好好把握這個聾啞的男子,說不定生出來的孩子會好看許多。”
唐意歡想打人的心思都有,這人怎么可以這樣。之前還對自己哭哭唧唧的訴說著前塵往事,如今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去詆毀她的容顏。當(dāng)真是過分至極。
唐意歡想也不想的搖了搖頭,很有氣勢的說道:
“有些人是哥哥一輩子都只能是哥哥。”
說完便拉著楚君赫走了,只不過在走的那一瞬間,就聽到大風(fēng)問道:
“那你們兩個人怎么住一個房間?”
“…………”唐意歡的腳步瞬間頓住,抬頭看了看楚君赫,又看了看大風(fēng)。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要你管!”唐意歡還是大聲的吼道。
便更快的拉著楚君赫向那小房間中走去。
不過一邊走唐意歡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手心里也微微的有些盜汗。
不管人在什么年紀,八卦總是縈繞著心頭。哪怕是,朝不保夕也是如此。
唐意歡第一次這么痛恨八卦的人類。
唐意歡心情有些低落的回到房間中,不知道今天的那種事情還會在自己的面前發(fā)生多少。
“好好的嘆什么氣。”楚君赫小聲的問道。
唐意歡又唉聲嘆氣了一會兒:
“當(dāng)菩薩沒當(dāng)成。”
這世界上也不缺菩薩,她還是好好的當(dāng)自己的惡魔罷了。就算是當(dāng)不成惡魔,當(dāng)一個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魔也可以。
就這一句話楚君赫就知道了,她應(yīng)該經(jīng)歷了一些不可以的事,也沒有過多的問了什么,只是將今天的自己的成果展現(xiàn)出來:
“我在這兒不遠處找到了一個窯洞。估計那個窯洞就是那些姑娘們的住所。”
聽到窯洞這個詞,唐意歡明顯有了興趣,她在之前就聽到大風(fēng)說,那地方有個窯洞。不過,這個窯洞在哪唐意歡并不知道。
如今,楚君赫找到了,便頗有一些驚訝。
“那窯洞藏匿的地點還是隱蔽,若是不是故意的去尋找,怕是會永遠的找不到。就算是那些排查的官兵,想尋找,當(dāng)然不會去如此危險的地方去尋找。”
“在哪??”楚君赫的話,讓唐意歡別提有多么的有興趣。甚至都想跟人家前去觀看一番。
“還記得后山在那些豬牛羊圈都不遠處有一個懸崖嗎?那地方要從懸崖拉著繩子下去,懸崖處有一條很隱秘的小路,從那走不遠,便是窯洞的入口。”
這還真夠隱秘的。
正常的官兵怎么會冒死前去那個窯洞。
不過讓唐意歡更加的好奇的是楚君赫是怎么找到那里的。
“那么隱蔽,你是怎么知道的?”唐意歡問道。
“總會有人送飯去。”楚君赫回答。
唐意歡聞言,恍然大悟,不過她之前對于那些人沒有什么太大的好奇心,畢竟,這種東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也是對那些姑娘的保護。
“你沒事去找那窯洞做什么?”唐意歡又問道。
“查探一番,萬一,有一天,我們抓住了布爾察的把柄,他再逃到那里,也好抓住。”
唐意歡心中的想法也是如此,對于布爾察這個人,不管是怎樣?哪怕對方真的是一個好人,也不得不去問一些該問的事情。
畢竟,有些東西一旦成為隱患,那便是一生的隱患。這可是自己性命的問題,即便是那些人打不過自己,可這個世界上的能人這么多。唐意歡可不想有一天命喪于此。
雖然她也不一定能回到現(xiàn)代去,但是總歸要在這個時代更好的屬于自己的生活吧!
“真棒。”唐意歡面無表情的夸贊道。
“你很敷衍。”楚君赫對于唐意歡這種敷衍的表情,表示很不能接受。
“太累了。”唐意歡很是放肆的躺在床上,呈一個大字型。
可以說是禮意全無。
楚君赫這輩子為他有些心痛的事情就是,和唐意歡躺在一起,卻不能抱著唐意歡。以至于在晚上不斷的被唐意歡那不好看的睡姿踹著。
甚至,晚上都不能蓋好被子。
在王府的時候還好,他們兩個人是分兩個被子蓋的。
可是這個破地方,只有一個被子。這幫人也不懼怕他們兩個人在里面做些什么。總之,資源匱乏的很,也很離譜。
“你就不能好好的躺著嗎?”楚君赫坐在床邊,卻沒有地方可以躺著。
“這不挺好的。”唐意歡對于自己的睡姿,完全沒有任何的問題。
人躺著不就是為了一個舒服嗎?
不過,唐意歡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自己占地面積大的問題。
“你也要來?”唐意歡問道。
楚君赫沒好氣的嗯了一聲。
唐意歡這才不情不愿的挪了挪身子,將自己的身子靠近了床內(nèi),很是貼心的為楚君赫留了一個巨大的空地。
“躺著吧。”
躺在床上唐意歡,突然想到了一個很不靠譜的問題,那便是:
“我這么從王府中逃了出來,會不會有些不好?”
“哪里不好?”楚君赫問道。
“對自己的名聲啊!我這么大一個人這么多天不回王府,王府通宵都在尋找,等回去之后會不會被罵被戳脊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