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會同唐意歡那般瀟灑的靠在那里。
“你很淡定。”楚君赫坐在唐意歡的身邊,滿面愁容的開口。
唐意歡甚至淡定的都打起了哈欠。
“小事。”
又死不了的事情,抬抬手就能解決的事情,至于讓她愁嗎?
這生死都不是大事,楚君赫突然間,有些好奇的問道:
“在你眼里什么是大事?”
“沒錢,沒時間,沒自由。”
唐意歡閉著眼睛給了楚君赫三個答案。
“現在的自由沒了。”楚君赫就如一個直男一般,不會聊天。
唐意歡聽到這話,懶散的睜開了眼睛,瞧這楚君赫片刻,方才回答道:
“你不是剛才說能帶我出去嗎?”
“……………”
“怎么?又出不去了。”唐意歡癟了癟嘴。
果然,男人的話永遠不可信。
“能出去。”楚君赫還是很堅定的道。
不過唐意歡作為一個壞人,對于楚君赫這種一定能解決的想法,自然是不會給楚君赫一點點的希望的。
“桑媽媽活著出去了。”
唐意歡言下之意不多解釋。
只要桑媽媽活著出去,桑媽媽自然會告誡所有人,進行12級的戒備。到時候,他們所帶的那一隊人,都會被解決。唐意歡才不相信桑媽媽會善良到就那么將她們放在這里,不會鏟除那些異己。
果不其然楚君赫聽到這話,眉頭緊皺。
桑媽媽出去的第一件事,估計會將這些事情告訴他的上線。到時候便不好做了。而錦晟他們自然會拼命的營救,不過是徒增一些無效的傷亡罷了。
看著楚君赫那焦急的模樣,唐意歡心中解氣了不少。甚至還出了一些餿主意:
“你不是有內功嗎?可不可以用內力將這些石頭給打開。”
楚君赫搖了搖頭,內力也不是所有東西都可以干的。
若是簡單的比較松散的石頭,還是可以打散的。不過這個墻壁顯然是一整塊的斷龍石,不用想就知道不可能。
“那看樣子那個也不是萬能的。”唐意歡當即便潑在楚君赫頭上一盆冷水。
不過一提到內力,楚君赫倒是對于唐意歡有別的想法:
“你沒有內力,功夫確實極好的。”
“謝謝夸獎。”
她畢竟學了差不多二十多年的功夫,那都是真刀真槍,用實戰拼過來的功夫,當然功夫特別好了。要是不好的話,也不能活到現在。雖然當時死,但靈魂永存!
“不過沒有內力防身,十分容易受內傷的。”楚君赫毫不留情的點出來唐意歡的弊端。
不過,唐意歡在這一點也發現了。
就算是對于比他強的人,但打不過他的人來說,若是近身攻擊選擇內力的穿透的話,唐意歡的內臟就會被那些內力所擠壓,導致肝臟受損。
這讓,唐意歡是十分煩躁的事情。
“確實如此。”唐意歡點了點頭。
想著上次受了那些嚴重的傷,身體里面的器官猶如被無數把刀子給絞了一般疼痛。那種酸爽,唐意歡不想嘗試第二次。
“我可以傳授你一套內力的功法。”楚君赫突然開口。
不過聽到這個功法,這個字,唐意歡有那么一瞬間,以為自己穿越到了武俠小說當中。
“功法?”唐意歡的眼睛中有著些許的迷茫。唐意歡在沒有來到這個世界之前,一直覺得這些東西是虛設的。
甚至是沒有任何的科學依據的,可是來到這里唐意歡才知道,什么叫做現實才是人生的導師。
這個地方詭異的點很多,多到唐意歡不想過多的想這些事情,總之,十分復雜罷了。
“你教我功法?”唐意歡還是有一點不相信的。
我嫁給的王爺,竟然是成了我人生的導師?
這種設定是唐意歡這個腦子不想想象的。
“嗯,你身體里面有武功的底子,身體的素質又很強,即便現在不是修習功法的最佳年齡。可見你的身體素質,就算是比常人晚了幾年,也是能忍受的。”
唐意歡有些懵懂的點了點頭,不過大概從這個對話當中得到了一點就是,修習功法會很難,對身體的素質的要求也很高。
那就代表了,修習的過程中會很難熬,身體會受到一些不可抗力的因素,導致疼痛難忍。
對于疼痛這種事情,唐意歡怕是早就已經有免疫力了。
“那王爺什么時候教我?”唐意歡眸子中十分期待的問道。
聽到唐意歡的詢問,楚君赫卻道:
“出去以后便教你。”
他修習的功法,與普通人修習的功法不一樣。他的功法內力十分的霸道,甚至寒氣逼人。
正常人的身體是完全承受不了的,而修習這個功法的地方一定要在極寒之地。而這個地方是現在所不能達到的。
雖然,唐意歡有些失望。不過能學習一點有用的東西,還是可以的。
畢竟這個地方會內力的人太多,幾乎是所有習武之人都會。但凡是遇到一點內功比較厲害的,唐意歡不難覺得對方可以一擊致命。
“那我屆時可以用內力去保護自己的本身嗎?”唐意歡問道。
“當然可以,有了內力的抵御對方對你的攻擊,會對你身體產生一種天然的屏障去抵御它。就算是受傷,也會比你之前輕上許多。”
聽到這話,唐意歡如同找到了一個救心丸一般。
不過唐意歡對于內力的要求,也不是十分的執著。畢竟她看中的還是殺人的快感與手法,只是要一個可以保護自己的肝臟不受損的天然屏障便可。
對于武功這種東西,唐意歡并不覺得這個世界上的那些亂碼七糟的武功,對自己有幫助。畢竟,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只要她足夠快,便沒有人可以找到她的行為上的漏洞。
“嗯,好。那便謝謝王爺了。”唐意歡的表情,有些狗腿。
對于自己這種情況,唐意歡是十分鄙視自己的。她現在就完全屬于無事兒你你你,有事王爺長王爺短的。對于這種情況,唐意歡的內心是十分唾棄的。
可,就算是再怎么唾棄,也難逃生命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