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置看了溫先生一眼,然后慢慢的坐了起來,用一種接近于迷茫的眼神看著溫先生,“先生這話說的非常的有意思,這有私生子的人又不是我,先生沖著我發的什么火?”
冷置這么一挑出來,溫先生那邊好像被堵的一句話都沒了。
其實張科有私生子,上頭的人誰沒數,只不過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算過去就完了,也沒人愿意去挑事,或者說無端的樹立個敵人出來,這事也就沒人是提。
現在,冷置這么一說,尤其是這種場合,這回話什么肯定就是要注意的,反正,之前冷家也出過這樣的事,冷父這不是被開除黨籍了。也不管當時喬僑是做了什么了,冷父為了喬僑才做這樣的選擇的,反正這種話不能在明面上說。
“冷置,你耳朵有問題還是怎么回事,我問你什么,你回答的是什么,張科有私生子,張衛國又沒有!”溫先生看起來火氣還是很大。
冷置看著溫先生一眼,“我只是要提醒先生一句,公私分明!”
溫先生氣的把桌子一拍,直接站了起來,“冷置,我跟你沒法說話,以后,咱倆還是少接觸的好。”做了一個揮手的姿勢,直接就走了。
留下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覷,根本沒看明白,這兩個人是在鬧什么,準確的說溫先生在鬧什么。這么多人過來了,這么大的陣仗鬧了,結果兩句話就沒了?
所以,冷置怎么做都沒事?
當然,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冷置,站起身子來,將椅子往里面一推,“各位還不回家,等著在這吃晚飯?”
這一提醒,好像這才反應過來,也都紛紛給站起來了,看樣子冷置是真的沒事,要知道張衛國有時候都敢對溫先生大呼小叫的,溫先生不知道張科有是私生子嗎,肯定是知道的,可就算是知道,不還也是忍著了?
只能說,張家算是已經不行了,冷置這已經帶著冷家走向了人生的巔峰了,以后就算是張科,也會給人感覺,低了冷置一等。
甚至,大家都猜想,說不定張科會提前退下來,不過有這個念頭的人趕緊搖頭,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張科提前退,那牽扯的就太多了,只要張科給那么一點名正言順的理由,上面就一定不會讓他提前退了。
不過,架空權利還是非常的有可能的。
出了門,冷置覺得更自在了,不過他不急著走,站在那就跟在等人一樣,當然,他確實也在等人,等人一出來,直接把胳膊放在人家對方的肩膀上了,“這馬上天熱了,物資是不是提前準備好了,都反應今年是個熱夏,我看著這個月就發下來行了,要不然我手下的那一群人,得念叨的我煩死了。”
冷置說的那個非常的隨和,就跟普通人在一起聊天一樣。
可這種話又不能隨便的應了,要準備那么多物質,肯定不是一下子就能結束的,再則,主要以前都是先給公安部那邊發。這今年要變更,他也確實是有點為難,真巧,公安部的人就在不遠處,求救的看了一眼,可那邊沒什么反應。
主要是能有什么反應,冷置現在正火著呢,本來這種順序都是私下來定的,也沒有什么規定說,先發公安,再發部隊的。
“小置啊,是這樣,往年這都要七月份才發部隊的,這提前一個月。”很明顯的對方有些為難,但也不能說,那是因為要先發公安這邊的。
冷置一下子就拉臉了,“我這不都說了嗎,今年特別的熱,今年特殊,你怎么就不知道變通呢,照你這意思,萬一哪天天降氣奇相,六月飄雪,感情你都得讓人穿夏天的衣服嗎,我手下那么多兵,你都得要凍死嗎?”
對于冷置的歪理,人家肯定不服。可是又沒什么資本真的跟冷置對干,應該說,張衛國在冷置的跟前也都是垃圾,他又能算什么。
“怎么,人手不夠?我給你調人過去幫忙!”冷置說完,還又拍了拍人家的肩膀,“有難處就說,這多大的點事啊。”
冷置說完后,一笑,利索的就走了。
后面人家就嘀咕了起來了,本來,這兵警不和,那也不是什么一天兩天的事了,應該說,當兵的看見警察就想去砸,這個問題,都這么多年了,一直沒解決,這冷置一來,部隊就翻身了。
可是兩個人嘀咕了半天,也沒想出個辦法出來,誰讓人家冷置風頭正盛呢。
冷置回去就直接去之后,自己吩咐下去,現在馬上去物質那邊幫忙,爭取三天內把物資全部領到手!當時,所有人都驚了,還以為聽錯了,直到,冷置要走的時候,發現還沒有人動彈,眼睛一瞪,“還不快去!”
當時,他們才覺得沒有聽錯,一個個全都歡呼了起來,要不是冷置的威嚴在那放著,說不定直接將冷置給誰抬了起來了,當然,就算晚發一些,他們也不是受不了,主要是這個氣出去了。
本來,人家照顧公安那邊也不是什么秘密,部隊的人生氣也說不上什么話來了,可冷置一上臺,禽獸是禽獸了一些,可是人家把公安給壓了,好像所有人都覺揚眉吐氣了。
那士氣絕對的高昂,甚至有人覺得,這才是跟對人了,跟一個強勢的領導,下頭的人臉上都有光,毫不夸張一點,出去走路都感覺帶風了。
這就是冷置的手段,先來個狠的,在部隊樹威,在干部們跟前樹立自己不可動搖的地位,再通過張衛國的事情,更上一個高度出來。溫先生想打擊老勢力,他就利用這個機會,達到自己的目的。
對待下面的人,肯定不能一味的打壓,要讓他們在自己的身上看到希望。
而冷置做的就很好,甚至從現在開始,有很多人都覺得,冷置是他們獨一無二的老大,是很多人崇拜的對象。
現在,天暖和了,夜來的也就晚了,到吃晚飯的點回去,天還亮著呢,晚上冷老沒過來,冷父冷母過來了,一家人吃個團圓飯,就連小冷堯,也躺在嬰兒車上,給安排了個位置,也算是這頓飯她也參與了。
當然,對于小冷堯新鮮的也總是好玩的,小手一動一動的,安靜的在那自己玩,一點都沒打擾大人,等吃完飯,冷置都沒招呼冷父冷母,湊在于婉的跟前來了一句,“我們出去走走吧。”
于婉連頭也沒抬,“現在外面開始有蚊子了,我不出去。”
冷置臉上大寫的失落,但是為了表示自己的從在感,又鬧著要抱小冷堯。一看兩個人又黏糊到了一起,冷父跟冷母這個過來人,馬上就懂了,兩個人相視一笑,看到這倆人還是這么恩愛,也就放心了。
趁著天亮,兩人就走了,至于冷亞男,自己其實也沒什么意思,老是拉著于婉聊天,肯定也不行,就約了趙若一起出去出去走走。一看人都出去了,冷置這下更高興了,干脆拉了一把椅子,就坐在于婉的對面,就跟要跟于婉一起哄孩子一樣。
于婉都懶得說這人礙事,自己該怎么哄就怎么哄,結果,冷置哄孩子的手就那么也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的,老是碰到于婉前面的這倆東西上。
于婉瞪冷置吧,冷置人家根本連頭都不抬,整的就跟于婉小題大做一樣。
就這么倆人干坐著,一直到八點半,于婉才抱著孩子進臥室,她前面走,冷置在后面跟著,一般情況,孩子到九點就睡了,這一頓奶是最后一頓。于婉要喂奶,就看著冷置還盯著看。“我要喂奶!”
于婉聲音很大,結果,冷置一點反應都沒有,于婉又喊了一聲,冷置才慢慢的有點反應,“你又不是喂我,你沖著我吆喝什么?”
一句話,說的于婉光在那翻白眼,可孩子老是往她跟前蹭,都開始有點哭調調了,于婉也管不了眼神不眼神的是事情了,趕緊喂了孩子才最要緊,結果,人家冷置愣是在那坐著,半個小時一下都沒帶動的。
當然,內心的澎湃,只有冷置自己才會清楚。
這邊,于婉剛把孩子給哄睡了,冷置直接把于婉給打橫抱起來了,于婉都還沒反應,突然一下,嚇的于婉趕緊把冷置給抱住了,冷置的腳步很急,基本上是跑著入的衛生間。
“你干嘛?”于婉都覺得,要是站不穩,兩個人都滑倒怎么辦,當然,摔到冷置沒什么事,可是要摔到自己,擠到孩子喝得奶怎么辦,到時候堵上了來個什么乳腺炎之類的,也還是孩子受罪。
“干!”冷置說完,直接把于婉推到墻邊,背對著自己。
花灑的水,將兩個人全都淋濕了,冷置將于婉的衣服給拽下來的,準確的說就拽了褲子。在于婉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進入主題了。
而且一下是就那種非常勇猛的狀態,當時,于婉都控制不住喊了出來。
“咱倆新賬舊賬一起算算。”冷置現在就差唱我自由了,那種迫切的想要深入的感覺,沖刺著他的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