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響了大約三十秒左右,冷置那邊才接聽,不過聽聲音應該是累了。
于婉抿了抿嘴,據(jù)專家研究,男人在累的時候,最討厭無理取鬧,如果這個時候算賬,很有可能適得其反,在很大程度上只會讓兩方都會非常不高興。
“你現(xiàn)在在哪?”于婉清了清嗓子,當然,將剛才很沖的語調(diào)給收斂了。
冷置揉了揉眉心,看了一下表,他是沒想到已經(jīng)這么晚了,“我在酒店,剛結(jié)束了一個會議,睡了嗎?”冷置那邊應該是有被子抖動的聲音,看樣子冷置現(xiàn)在要休息了。
在酒店開遠程會議,這么晚了,身邊還跟了一個女人,而且,他準備要休息的時候,似乎并沒有避諱那個女人。
于婉的唇勾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現(xiàn)在有兩種可能,冷置他心里跟這個女人沒有任何的不妥的地方,所以就沒在乎這個細節(jié),第二個可能,那就是冷置本來就是在耍她,或許故意要看她失控。
“你沒回家?”于婉似乎無意中問了一句。
冷置應了一聲,“回家怕被念叨!”這話于婉當然比較理解了。“我要去洗澡了,一會兒聊!”說著,似乎就聽到打開門的聲音。
“洗澡?一個人?”于婉的聲音已經(jīng)提高了不少。
冷置看了一眼四周,隨即想到了什么,笑容在臉上慢慢的擴散,“你說是她啊,剛才已經(jīng)走了,她不會打擾我們說話的。”明明是解釋,可偏偏那一個她字,用的曖昧不明。
于婉突然輕笑了一聲,“那么,晚安,我要休息了!”利索的掛了電話,于婉打開手機,定下了明天早晨,一早去北京的機票。
本來,她讓趙小四送她其實更方便,不過今天晚上說不定趙小四活動量太大了,然后明天沒精神怎么辦,她可不想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這一通電話結(jié)束,于婉睡的倒是安心,一夜好眠,清晨六點,于婉被鬧鐘叫醒,十五分鐘的收拾時間,很快便坐到了餐桌上,當然,因為昨天晚上于婉沒有通知傭人,所以現(xiàn)在肯定不會有做好的飯菜等著,所以桌子上只能不那么講究著吃了。
于婉也算是比較好說話的主,直接煮了方便面,加一顆雞蛋結(jié)束。
車是于婉從門衛(wèi)那邊抓了一個人開的,現(xiàn)在說不定想讓她死的人太多了,尤其是知道宮清宇真正的身份之后,于婉更要提供警惕,別墅的門衛(wèi)是冷置挑的,想來也有一定的應對能力。
七點半的時候上了飛機,將近九點才到了北京,下了飛機打車直奔冷氏集團。九點半的時候已經(jīng)在大門外頭,這個點,已經(jīng)是上班的點。
抬頭看莫氏企業(yè)的大樓,是非常講究的建筑物,一看就是名家設計,在周圍的建筑物中,是最顯眼的存在。于婉今天穿的是白的長裙,下擺繡的是蘭花,整個人看上去優(yōu)雅恬靜,頭發(fā)上是簡單的辮發(fā),多了幾分田園氣息。
當然,裸妝是最能將于婉的美發(fā)揮到極致的妝容。
進去之后,是冷氏集團的大廳,休息區(qū),在進門右手的地方,左手是一間茶水間,一間封閉的休息室,可能是為了萬一有特殊的客戶,可以方便一下。
前臺是六位美女,清一色的黑白職業(yè)套裝,給人第一印象就是那種非常嚴謹?shù)拇嬖凇?
前臺的后面就是需要打卡進入的區(qū)域了,當然,這也包括電梯!
于婉沒有去前臺,而是直接坐到了休息區(qū),拿出手機撥打電話。這次,冷置接聽的很快,“我在你樓下,下來接我!”然后非常利索的掛斷電話。
這個時候,前臺那邊的小姑娘也走了過來,帶著非常職業(yè)性的笑容,“女士,請問您有什么需要,或者跟哪個部門有預約?”在兩秒鐘之后,看到于婉沒有反應,前臺的姑娘用英文又說了一遍。
于婉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找冷置,我已經(jīng)打了電話,估計有兩分鐘他就下來了。”
甜美的聲音,配上于婉那一張精致的面容,如果是男人看見了必定加分不少,可在女人眼里,只會覺得,于婉是那種想要攀高枝,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于婉其實還是非常清楚的感覺到對方的不屑,不過作為有優(yōu)秀素養(yǎng)的員工,息怒不行于外人色那是必要的條件,“那么女士稍等。”轉(zhuǎn)身從茶水間端來了一杯咖啡,放在了于婉的跟前。
不過回去之后,于婉還是能感覺到,她們打量的目光,估計如果兩分鐘冷置沒有下來,這些人就不會這么客氣了。
一分三十三秒的時候,冷置從電梯里就出來,前臺那幾個姑娘,眼睛瞪的很大,想來是沒有想到,還真有女人,能有這么魅力讓冷置下來親自迎接。
“你怎么過來了?”冷置一出來就在打量四周,在看到休息區(qū)那一抹最優(yōu)雅的顏色,不由的加快了腳步。
于婉站起來,將包跨在了肩膀上,手很自然的就放在冷置的掌心,兩人以同樣的步伐走進電梯,留給那幾個前臺很恩愛的背影,在進入電梯的時候,于婉才笑著回答冷置的話,“查崗。”聽起來好像是玩笑,但實際上非常的嚴肅。
出了于婉這么一個人物,前臺那是以最快的速度傳播開來,于婉就像是一匹黑馬,突然闖入了冷置的身邊。
兩分鐘時候,于婉就坐在了冷置的辦公室,冷置的辦公室倒是布置的很講究,休息室,健身室,那可是都有,當然,整個風格是那種很現(xiàn)代的感覺,辦公桌很大,上面架了六臺電腦,而他自己常用的是放在了桌子上,現(xiàn)在電腦是打開的,身后是一個書架,大概都是放一些冷置平時最常用的資料。
“你先一等,我還在開會!”冷置將辦公室簡單介紹了一下,便趕緊離開。
一般公司早晨都會開一個常務會議,于婉笑了笑,看來自己還是太著急了,竟然忘了,不過冷置走了之后,她倒可以先打量一下辦公室。
應該說,從冷置的辦公室,看不到一點女人氣息,除了他桌子上放了一張兩個人的照片,還是當時結(jié)婚照上,放大的照片,如此怪異的存在。
于婉的嘴角輕輕的扯了扯,然后將照片快速的扣上,直接進了休息室,休息室里放了一張床,應該有一米五左右,還有一些簡單的生活用品,估計是以防萬一。
作為要查崗的人,地面必然是必查的地方,比如頭發(fā),如果有女人在這里住過,再厲害的清潔工也會留下蛛絲馬跡。
轉(zhuǎn)了一圈,最后以失敗告終。應該說是,一點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該出現(xiàn)的事務。
二十分鐘之后,冷置辦公室門打開,冷置那是沖過來的,在于婉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直接被嗯在了休息室的床上。
“放開!”于婉手撐著冷置,好像能讓人聽出幾分咬牙切齒的感覺。她來這里,那是為了看看冷置有沒有做背叛她的事,而不是送上門來讓人占便宜的。
冷置笑了一聲,很不客氣的將于婉的手給固定在頭頂,而穿著的裙子,似乎更方便冷置,上下其手。
“這是你補給我的。”含糊不清的丟下這句話,便抗戰(zhàn)在革命的前線。
“套,你妹的,戴套!”于婉是真心不想吃藥,更真心不相要冷置的孩子。
當然,套這個字,非常打擊冷置,努力了這么久了,說白了,被于婉承認的,也只是一個床伴的身份,現(xiàn)在似乎也只能這么理解了。
在床上男人的心被打擊之后,很容易起報復的心思,而報復手段,大約只能是從床上折騰回來。冷置不發(fā)一言,大力的將于婉的身子給翻了過來。
于婉倒是想大喊一聲,但礙于臉面,還是選擇閉嘴,免得被別人當猴子一樣討論。
這個時候,敲門的聲音,似乎是最能打斷冷置興致的聲音,三下,對方就敲了三下,非常的禮貌。
在公司,找冷置的自然都是公事,于婉以為冷置會起來,就算不去開門,也至少看一眼是誰吧,可冷置根本就沒有管,在于婉分神的空當,直接進入主題。
于婉突然出現(xiàn)在公司,于冷置而言其實還是很高興的,所以,持久力也比較好。
一個小時后,冷置才慢慢的從于婉的身上爬起來,穿好衣服,人模人樣的走出了休息室,當然,還是會很好心的將休息室的門給帶上。
而于婉那是直接攤在床上,身上已經(jīng)沒什么能避體的東西,她就想不明白了,不是應該男人是很費力氣的存在,可為毛每次是她顯得最為狼狽。
冷置出去后,按照判斷,應該是去開門了。“冷置哥,昨天謝謝你安慰我。”一個女人的聲音就那么意外的沖入于婉的耳朵里。
這個聲音,于婉那是以自己重來沒有的速度,站了起來,十秒鐘,衣服全部掛在身上,雖然有些褶皺,但是這不更能表達出自己想要表達的感覺嗎?
憑女人的直覺,來者不善!
憑事實驗證,上一條的想的是對的,這個女人的聲音,明顯就是昨天晚上的那個聲音,當然,也絕對不是第一次聽到,比如上一次找冷置的電話,又比如,之前見過她時候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