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和少奶奶這是鬧別扭了,誰也不向誰低頭。
“祁逸宸,你有什么權利這樣對我?”許清涵像是掙扎的沒了力氣,跟祁逸宸講起了理。
“你發瘋又不講理,我也是沒辦法。”祁逸宸真的是被逼無奈。
“那我問你,你為什么抓守護?”
“說多少次了,我沒有抓他。”
“那你為什么咒他死?”
好吧,又回到了這個死循環的話題。
祁逸宸頭都大了,他真的是被逼急了。他雙眼閃著急切的光,“許清涵,我到底要我拿你怎么辦?”
自然是放了我放了守護。
不過這句話許清涵沒有機會說出口,便被祁逸宸奪去了呼吸。
自從兩人重逢,接吻的次數都有限,一是因為事務繁忙,二是因為祁逸宸努力控制著自己不去碰她,怕會把持不住。
如今,真的是被許清涵的聒噪惹得無路可走,索性堵住了她的嘴。
于秘書一看,立刻拉下了檔板,給兩人充分的私人空間。
再次品嘗到這甜美的味道,祁逸宸只覺得腦子都是昏的。完全是本能的侵略著對方的口舌。
許清涵好像十分抗拒,一直在嗚咽的推拒著。但是奈何力量懸殊,到了后來,也許是累了,又或者是別的原因,她像是不甘心被控制一般,反而熱情的攫取了主動權。整個人都攀到了祁逸宸身上,將他壓在身下。
感受著他身體的變化,許清涵嘴角微揚,紅潤的唇角,微濕的雙眼,眼波流轉間,媚態盡顯。
祁逸宸像是在極力控制自己,臉色微微有些痛苦糾結。
就在他糾結之時,許清涵突然一把推開他,竟打開車門,跳了出去。
嬌小的身體在地上滾了幾圈,她立刻爬起來,向著一旁的草叢跑去。
不過她的速度還是快不過祁逸宸。
于秘書立刻剎車,祁逸宸渾身怒氣的追了過去。
他一把抓住許清涵,怒不可遏的眼神盯著她,“你知不知道這樣做很危險?缺胳膊斷腿好啊?”
許清涵望向祁逸宸的眼神,絲毫沒有懼怕,反而很堅定,“缺胳膊斷腿也是你的錯,不把守護交出來,我就用自己的方法救他。”
祁逸宸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是說她勇敢,還是說她傻,說她笨,說她蠢。
他心疼的看著許清涵手臂上的擦傷,心里無奈到了極點。隨后又忍不住悲涼到了極點,剛剛的親熱,看來也是這個女人的手段了。
他不再說什么,只是再次抱起她回到車上。
這次在車上,他只是看著她,沒有了其他動作。
不過許清涵也沒再聒噪,兩個人就這樣沉默了一路。
回到別墅,剛一下車,于秘書就接到了一個電話,他在祁逸宸耳邊嘀咕了幾句。祁逸宸囑咐了兩句,就帶著許清涵回到了房間。
看到她手臂上擦破紅腫的地方,他恨不得綁了這個女人。居然這么不愛惜自己,想到這,祁逸宸幫她擦藥的手微微用了用力。
“嘶……”許清涵疼的倒吸一口冷氣,“很疼啊。”
“知道疼,下次就別這樣了。”祁逸宸說完,手勁輕柔了下來。
做完這一切,他站起身走到門口,沒有回頭,只是說了一句,“好好呆在屋子里休息。”便離開了。
看到門咔嚓一聲關上了,許清涵知道,自己被軟禁了。
她看向窗外,面色變得安靜異常。
……
祁逸宸剛走出房間門,就看到了黃玉龍站在門口等他。
“剛剛我在房間門口,發現了那個帶七字樣的女仆,已經交給了于秘書。”黃玉龍平靜的交代著。
“嗯。”祁逸宸語氣中帶著絲絲無奈,似是有些疲憊,答應了一聲便向樓下走去。
“第七個是然然哥哥對嗎?”突然,身后又響起了黃玉龍的聲音,只是這聲音不似剛才那般平靜,竟帶著絲絲顫抖。
“你都知道了,還問什么。”祁逸宸淡淡的說完,就快步向樓下走去。到了拐角處,他停下腳步,回頭向著有些呆愣的黃玉龍說道,“我不會再給他機會帶走第八個。黃玉龍,調整好情緒,我們很快就去救他們。救出所有人。”
“嗯。”黃玉龍狠狠的點點頭。
祁逸宸給了他一記鼓勵的微笑,便繼續快步走下樓。
估計那兩個人也快到了,老朋友這個時候來訪,應該不是那么簡單的事。
果然,等他下了樓,于秘書已經等在了樓下。“少爺,袁震也跟他們一起回來了。據說,南宮小姐給您帶了大禮。”
“先別管什么大禮了,加派人手,看好少奶奶,絕對不許她出任何事。”祁逸宸將頭倚靠在沙發上,但是那雙會為他驅散疲倦的手,卻沒再出現。
祁逸宸抬手捏了捏眉心處,現在的一切可謂是焦頭爛額。他現在只希望遠道而來的朋友能給他帶來些好消息。
……
半個小時后,南宮月華踩著高跟鞋噠噠的出現在了客廳。而她手挽著臂的,自然是那個青梅竹馬,威廉王子。
“許久不見,發展的還真是快,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喝上你們的喜酒?”祁逸宸打趣的問道。
換來的卻是南宮月華的一記白眼,“祁逸宸,你個吝嗇鬼,你的喜酒還沒補上呢,還想喝我們的?只怕份子錢你出不起!”
說完,她優雅的坐到了祁逸宸的身邊,“不過你這個舊愛如果肯說一句想我了,我不介意重新回到你身邊。”
祁逸宸哈哈大笑,看著依舊保持紳士風度的威廉,不由的向一旁坐了坐,“南宮月華,你我都是有家室的人了,這樣說話,被我老婆看到了,我怎么說的清。”
果然,就在此刻,威廉王子一個閃身,紳士的坐到了兩人中間,攬過南宮月華的肩膀,懲罰似的抱緊。
“也對,我想尊夫人,一定沒我這么大度。”
祁逸宸心里不由的吐槽,你這么快就宣布主權了,還說大度?你只是不敢反抗罷了,南宮月華這只母老虎可不是一般男人吃得消的。
當然,這些祁逸宸也只是想想而已。他微笑著別過頭,看著樓上那個被好幾個人把手住的房間。“你不是說有禮物送給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