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輪是高家對段家,李家對周家!
段家人對這場比賽并不擔(dān)心,每個參賽的選手都隱了一小階到一大階,足夠贏了比賽。大比參賽的族人,是族長和長老之外的,每個家族都將大部分的資源供給了老祖、族長和長老們,為的是讓他們修為高保護家族。對于大比來說,即使三大家族能拿出手最高修為的修士也不過是筑基期三層中期罷了。
而段得年實際修為是筑基期三層后期,完全彌補了快速提升修為,法術(shù)未跟上的不足。段家人可都等著將比賽當(dāng)成一種試煉,不慌不忙的他們站在擂臺上,給高家族人帶來隱形的壓力。
比賽先從筑基期修士開始,他們法術(shù)招呼來招呼去,很是絢麗,臺下的人拼命地加油叫好。段得年的神識一直鎖定著筑基三層中期的高城學(xué),剛開始他有些亂了手腳地躲避著對方,每每都堪堪躲過,讓眾人抹了把汗。高城學(xué)見段得年一味的躲避,無法知曉段得年的招式,他心里沒底,手上釋放的法術(shù)不敢太多,生怕靈氣用完靈藥補充不上。
“有種的別躲!我們好好比試一場!”高城學(xué)站在臺子邊緣沖著另一邊的段得年喊道,“段家人都是孬種嗎?就你這樣的心性也配修仙?不如回家抱老婆去了!”
說吧,周家人都隨著哈哈大笑,其他家族亦是看熱鬧地起哄笑著。
段得年三十五歲已經(jīng)是筑基期三層后期,就是在普通的修真門派也算是資質(zhì)不錯的了,但是段家近段時間運氣爆棚,有太多的人比對,他倒不是最顯眼的。二十來歲模樣的白面書生,文文弱弱的他溫和笑著,“好!”他剛才大體知道了對方的招式,每年大比他也觀看過,族里給的功法系統(tǒng)而全面,他哪里會輸?
倆人如豹子般沖到一起,快速地斗起法來,修為低的只能看見風(fēng)中的殘影,感受到空氣中擂臺沒有封鎖盡的威壓。高城學(xué)覺得壓力漸增,經(jīng)脈里的靈氣流失太快,而段得年卻一臉輕松。他心一狠,吃了顆靈藥。段得年卻湊著他吃藥分心的空,攻擊更加猛烈。高城學(xué)看著藥被段得年踩到腳下,頓時停住腳步不要命地壓榨著經(jīng)脈里所乘無幾的靈力,向段得年釋放一招“焚身火”。高城學(xué)見自己最大威力的招式?jīng)_向段得年,他猛地吐出一口血,欣慰地經(jīng)脈盡斷地癱倒在地上。段得年必死無疑!這種火是高家從一個散修手里得來的,族長特地分了一絲給他,他經(jīng)脈斷了還能夠用靈藥修復(fù)養(yǎng)過來。但“陰石火”卻讓人經(jīng)脈不可逆轉(zhuǎn)的硬化,再無修煉的可能!甚至損落!根本不是什么招式可以抵擋的。
段瓊心里一涼,她臉帶了絲恐慌地看向那藍黑色的火,“咦,陰石火?”她和墨易同時低呼出聲。段瓊身上拍了張隱身符,將段得年拉出擂臺。段得年愣愣地站在原地,他剛才心里恐懼的都忘了正在打著法決,經(jīng)脈里的靈氣亂串。即便渾身的疼痛,他也動不了絲毫。只是一瞬間,段得年連帶冷色地看著擂臺上,“陰石火“找不到目標,轉(zhuǎn)向癱倒在地上的高誠學(xué),“咔擦咔擦”跟肉食動物進食般將他席卷沒了。
高家族長心痛地看著族里一員大將沒了,卻沒有挽救的法子。除了段瓊主仆倆,只有死了的高誠學(xué)和高家高層知道此火的惡毒。
“得年認輸!”段得年在火碰到高誠學(xué)之前便說出了此話。高家沒有理由在眾目睽睽之下,賴到段家頭上。
接下來的比賽就快多了,大比以往也會死人,但很少是筑基期修士,還是如此恐怖的死亡。大家沒了比賽的心情,先拼完靈氣的一方認輸,段家十局六勝,剛好勝過高家。
李家亦是在眾人驚嘆中輸給了周家。
三大家輸了兩家,角古鎮(zhèn)的人們從知道結(jié)果開始就沒住過嘴,一直討論著。
高家和李家心驚不已,這周家和段家已經(jīng)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成長至此!看來等大比過后,他們得好好料理下這倆家!他們更是慶幸這次為了對付段家,留了后手,增加了四場比賽,不然的話,他們不從三大家里掉出來也會元氣大傷!
第三輪比賽,是周家對段家,成家仍是輪空!段家輕松地贏了七場比賽,不論周紫萱多么的拼命,她連上場的機會都沒有撈著。
第四輪比賽,段家和成家比了九場,段家勝六場贏得比賽。段瓊心里慶幸的是角古鎮(zhèn)只是個小地方,若是修真界里真正的大家族,哪個沒有底牌,就一個高家的“陰石火”就讓眾人心驚膽顫了。段家是否是傻人有傻福?
煉丹、制符、布陣和煉器四場比賽,每場家族里可以各派三人。一共是十二人,按贏的人頭數(shù)算名次。
第一場自然是最不可或缺的煉丹。三大家族中立即各走出三人半百或者白發(fā)蒼蒼的修士。
四小家族里也勉強拼湊了三人。若是說三大家族里養(yǎng)了一兩個煉丹師不奇怪,那么四小家族里有不是本家人的煉丹師,那就不對了。這顯然是七個家族給段家設(shè)的局。
族長站在族人中間,正猶豫著讓誰去的時候,段瓊的外公帶領(lǐng)家人來了。
“段族長,別來無恙啊!”房譯名,段瓊的大舅舅房家大老爺上前同段柯打招呼道。
“房兄,你們這是?”段柯帶了絲喜悅地問道。這房家精通煉丹之術(shù),可是康州里有名的。角古鎮(zhèn)的房家雖是被趕出來的,那也是比自己家剛習(xí)了倆丹訣的小輩強。
“給我家外甥女漲漲臉。”房譯成拍拍段瓊的小肩膀笑道。
“小舅舅!”段瓊紅著臉喊道,“明明是舅舅們想一舉成名吧?”
“小丫頭,舅舅這兩下子哪里能成名?頂多唬唬人罷了!”房譯成輕扇了段瓊的小腦袋一下。
“那我就代表段家謝謝你們了!”
有著砸實基礎(chǔ)的、又在五個月前拿到了系統(tǒng)全面的丹訣丹方,房家對于丹藥的領(lǐng)悟和研究絕對可以跟本家比拼了!而成家請的兩位中年修士,就來自康州都城康城的房家!為了出口惡氣,房家怎么不參合一腳呢?
另一個煉丹師自然是段小妹了,她學(xué)的時間短,但是有靈田在手,她對于煉丹領(lǐng)悟頗深。又有段瓊及時雨地送與的聚靈陣,加之在傳承之地得來的丹爐,她勉強代表段家參賽。
周家煉丹參賽人中,段瓊不意外地看到了周紫萱。這娃的表現(xiàn)力可真是強啊!
“房譯名、房譯成,你們要是還想回本家,我勸你們乖乖認輸!”一個穿藏青色袍子的男子,高傲的抬著臉,說道。他身邊的成家族長都弓成了蝦米,讓他頗受用。
“房譯法,角古鎮(zhèn)這么小的地方怎么請來你這么大的佛?”房譯成裝作好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