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應下接手郝昭以及劉辨槍術啓蒙後,鄭峰的生活再次發(fā)生了些許變化,每
在處理完爲數(shù)不多的軍政之事後,便到劉辨府上指點郝昭武藝,或是和童淵教導劉辨武學之事。////同時劉嫣在幾乎確定鄭峰可能同自己有著甚大關聯(lián)後便常常做些後世纔有的精緻糕點送與鄭峰品嚐。
就在鄭峰、童淵調教郝昭和劉辨之時,時間飛逝,轉眼便到了建安元年七月,也就是公元一九六年。在這幾年之中,爲鄭峰所掌的北方三州進入到高速發(fā)展之中,冀州、幷州先後恢復了民生,同時將三州兵力從原本的三十二萬精銳擴展到了七十萬精銳,若是算上後勤各兵種以及斥候,三州兵力更是達到了恐怖的百萬之衆(zhòng)。三州中各軍糧倉庫均滿,軍備也是超過兵員的十倍之多。
於此同時,因爲鄭峰自婚後至今時,蔡琰、貂蟬、張寧三女的肚子均不見有何動靜,令三女以及衆(zhòng)多文臣武將焦急不已。而就在這時,常送糕點於鄭峰的劉嫣映入三女眼中,三女見到劉嫣容貌後,均爲其美貌所驚,遂常勸鄭峰納下劉嫣。最後鄭峰見三女意向堅定,且自己也對劉嫣甚是心動,故而於認識劉嫣的第二年將其納下。
而就在北方三州高速發(fā)展的幾年中,中原以及江東地區(qū)陷入到了戰(zhàn)亂之中。佔下兗州的曹*因爲平定青州一支黃巾殘部,故而被李、郭二人把持的朝廷封爲建德將軍費亭侯。曹*得到封賞後並不滿足,在消化完剿滅黃巾的戰(zhàn)果後,於公元一九三年東征徐州,並且大敗陶謙,若非後來糧草不足,整個徐州恐怕都將爲曹*所佔領。而在曹*東征之時,因爲得到鄭峰書信,並未向歷史中那般屠殺徐州百信,反而將軍糧分出一部分以及從徐州各城中繳獲的糧草分于徐州百信,故此徐州民心均都倒向曹*。
次年,也就是一九四年,曹*之父曹嵩攜次子曹德與妻妾自瑯琊投奔遠在兗州的曹*,陶謙得知後,譴都尉張闓因本部軍士護送,不想無意間將錢財露出,張闓本是黃巾殘黨,見到錢財便升起歹念,便在一
因大雨,投宿於寺院之時搶殺曹嵩及其家眷,也辛虧鄭峰之信,曹*早派曹洪以及千餘軍士在曹嵩離開瑯琊之時便去接應,故在張闓搶劫之時,曹洪引軍到達,遂不曾付出多少傷亡便進到兗州境內。
而後曹*又以張闓劫殺曹嵩爲由,起大軍攻伐徐州,而徐州軍民因去年之事紛紛起兵響應,遂未過幾
,曹*便引軍將陶謙及其親信困於彭城,在困助陶謙不幾
後,彭城百姓趁徐州軍鬆懈之時打開城門將曹*引入,陶謙得知後,引軍抵抗最終兵敗自殺。而徐州商賈大族糜氏在曹*引軍攻伐徐州之時便押著衆(zhòng)多家產投向幽州,曹*見糜另外,不知是否因爲歷史的慣
,江東孫堅最終還是引軍跨江擊劉表,卻中劉表之計,不僅大軍損傷過半,其本人也深受重傷,幾乎喪命。最後無奈退回長沙,由其長子孫策代掌軍政之事。而孫策也是個閒不住的主,在接手軍政之事後還未過幾個月,便引著大軍同其義兄弟周瑜攻打起江東諸縣。
卻說北方三州皆穩(wěn)定後,鄭峰見並無什大事需要自己處理,加上心知不多久劉協(xié)便會演上一出領百官狼狽而逃的好戲,遂帶上劉辨、郝昭,以及兩千磬石衛(wèi)、三千龍刃營將士和張飛、趙雲(yún)、黃忠及三將麾下親衛(wèi)前往幷州視察民
。
在鄭峰引著衆(zhòng)人到上黨不幾
後,戲志才便遣人報知鄭峰有十餘萬難民爲避戰(zhàn)亂從長安來投,而戲志才本人則早已引著數(shù)員偏將以及三千將士押著夠一萬人食用三
的糧草前往高都疏導難民。
鄭峰得知後,知曉不久劉協(xié)便會同百官逃亡洛陽,遂一面命趙雲(yún)、黃忠前去整備軍隊,一面下令幷州各郡縣準備糧草物資吸納逃難的災民,又命親衛(wèi)往冀州傳令準備接收災民之事。而其本人則同劉辨、郝昭二人引著磬石衛(wèi)和龍刃營同張燕所引的三萬大軍押著糧草物資直奔高都而去。
這
,鄭峰正同劉辨、郝昭引著百餘軍士在高都城外施粥於災民,忽有小校跑到鄭峰邊上行禮道:“稟主公,戲軍師令末將來報,有使者攜天子詔書求見主公!”
鄭峰聞言,手中長瓢一頓,嘆道:“亂世之中,帝皇終究多難!”說罷將長瓢交與被派來協(xié)助的軍士,而後帶上劉辨和郝昭往縣衙奔去。
待三人走進縣衙大堂,卻見到一個衣衫破損,多有補丁,因飢餓而顯得面黃消瘦且有雙眼無神,宛若乞丐一般狼狽之人持著類似衣襟之物立於堂中,而戲志纔此刻卻並不在堂中。隨在鄭峰
後的劉辨見劉協(xié)拍打使者竟如此模樣,不由嘆息的一聲。
鄭峰見後也不由微嘆一聲,隨即便快步走到堂中主位坐下,而劉辨和郝昭則立於鄭峰
側。
“陛下詔書何在?”鄭峰坐下後對那使者問道。
那使者聞言,無神的看著鄭峰,雙手捧著那似是衣襟之物走到階下,遞於鄭峰,接著說道:“陛下有令,徵北大將軍見此詔書,無需跪拜,徑自開啓即可!”
使者的聲音沙啞猶如陶瓷摩擦所發(fā)出的聲響一般難聽,鄭峰、劉辨及郝昭聽後,頓時齊齊打了個冷顫。
鄭峰接過詔書後,並未立即打開,反而將詔書放於案上,接著朝詔書行了一禮方纔打開來看。
展開這份鄭峰將詔書唸完後,對使者問道:“陛下今在何處耶?”
使者聞言,張了張嘴,卻發(fā)不出一絲聲音,郝昭見狀知是口乾之故,遂未等鄭峰發(fā)話,便出去捧來一罈清水以及一隻海碗於使者。那使者見後,忙拿起海碗不停將壇中清水送入口中。
待一罈清水幾乎見底,那使者才放下海碗道:“陛下自逃離長安,一路往東疾奔,並於半路命下官攜書來見將軍,向來此刻陛下已至洛陽矣!”
鄭峰聞言,見使者疲憊,遂示意其下去休息,而後便命郝昭前去告知衆(zhòng)將以及戲志才速來堂中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