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他們本來是素不相識的兩人,但目前他們卻已經(jīng)是并肩作戰(zhàn)的伙伴關(guān)系了,但是,能告訴他真相嗎?
正在他猶豫的當(dāng)口,辦公室門被推開了,現(xiàn)出一道闊朗剛硬的身影,正是邀月樓的老總夏文雄。
“夏總!”看到來人,程經(jīng)理忙忙從辦公桌后轉(zhuǎn)出身子來,上前迎接見禮。
夏文雄朝他點了點頭,轉(zhuǎn)眼卻看到鐵鏗:“咦,你不是?”
“是的,夏總你好!”鐵鏗見他認出自己來,便落落大方地主動打招呼:“我叫鐵鏗,現(xiàn)在還是邀月樓的員工,之前我本來想跟你打招呼來著,不過你正好忙著接電話,就沒來得及。”
“哦?”在不到半天的時間里,他在最熟悉的地方見到這個人,難免會有點驚奇意外的感覺。他邁步走了進來,“你是我們店里的員工?你是新來的吧?怎么,你和那個叫張未來的是同鄉(xiāng)么?”
“夏總,鐵鏗是從新加坡來的,張未來是本土人士,怎么會是同鄉(xiāng)呢?”程經(jīng)理插嘴說道?!跋目傇趺磿@么問?”
昨天未來把鐵鏗叫走,夏文雄接了個電話離開了酒樓,他們的談判結(jié)果是程經(jīng)理先得知的,他又打電話請示過夏文雄,得到了后者的首肯,不過夏文雄有個要求,就是要親見張未來再談一談。
他并未將鐵鏗和張未來談判的事告訴夏文雄,但他卻劈頭就將鐵鏗和張未來聯(lián)系在一起,這說明了什么?
程經(jīng)理猛力眨了眨眼睛,每當(dāng)他腦筋轉(zhuǎn)不過彎來時,都會出現(xiàn)這習(xí)慣性動作。
“哦,你是從新加坡來的?”夏文雄在鐵鏗面前站定,認真地瞅了后者一眼。
“是的,不過我祖籍也是g市的?!辫F鏗眉毛彎彎,笑得溫和親切。他的外形略顯清秀溫柔,倒是和這個硬朗的名字不甚相符。
“那你怎么認識張未來的?”夏文雄承認自己對此感到分外好奇。直覺告訴他。這里面一定隱藏著非常有趣的事情。
“這個,不好意思,暫時不方便見告。”鐵鏗頗有些為難地笑了笑,下意識地伸手撓了撓頭。對于這個問題,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如果不是未來主動找上他,他可能永遠也不會認識她。
“那你能告訴我今天去綠水湖那邊做什么嗎?”夏文雄轉(zhuǎn)身在旁邊小沙發(fā)上坐了,氣定神閑地問道。
“很抱歉,這個我也沒辦法告訴你。”他再次委婉拒絕。
“這樣???”夏文雄挑了挑眉,神情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住在我家隔壁的那個老伯。是你的親戚?”
“不是我的親戚。是張未來的親戚。”鐵鏗懶得詳細去解釋其中復(fù)雜的關(guān)系。干脆順嘴胡謅了一句。
“是嗎?”夏文雄眉梢輕揚,似乎覺得他的回答非常有趣,“我聽見那位老伯說要留她燒晚飯,我還出餿主意說請她做廚娘呢。難怪他好像很不高興的樣子。啊,對了,我聽老程說,約好了下午和張未來見面的,既然之前在綠水湖見過了,不知道她還會不會來呢?”
“這個我也不知道,她并沒和我說過。”鐵鏗禮貌地點頭致意,“如果夏總沒別的事,那我先去工作了。”
“我好像聽說你有事要和我說?”夏文雄突然問道。
“謝謝夏總。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鐵鏗含笑回答。
這倒是夏文雄始料未及的,他緊盯著鐵鏗,后者也穩(wěn)穩(wěn)地、安之若素地坦然迎視著他,室內(nèi)突然陷入了一陣尷尬的靜默。
“好,我知道了。那你出去吧!”夏文雄突然覺得無趣起來,臉上玩味的表情斂去,意興闌珊地說道。
鐵鏗朝兩人點了點頭,轉(zhuǎn)身走出了辦公室。
“上次那個叫張未來的小丫頭做的是什么菜?”眼見著鐵鏗的身影消失在門外,夏文雄又轉(zhuǎn)向程經(jīng)理。
隔壁家那老頭子,看上去貌不驚人的,但看他的眼神氣度,又住在綠水湖畔的別墅里,絕不是一般人的,聽他的意思,似乎張未來真的做得一手好菜。
在電話中,他也聽兒子盛贊過當(dāng)日吃過的炸雞翅,他當(dāng)時只是一笑置之,現(xiàn)在才看來,這個小姑娘,完全有引起重視的必要。
而且,還有一點,為什么昨天他們分明是第一次見面,她卻似乎對他避之不及的樣子?關(guān)于這一點,他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你和張未來打電話確定過時間嗎?”他有些不放心地向程經(jīng)理確認道。
“是,約的是三點。”程經(jīng)理肯定地點頭,并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時針已經(jīng)走向了下午兩點半,看夏文雄的樣子,似乎很重視這件事。
“嗯,好,趁這個時間,我看一下這個月的營運報表吧!”
“好的,夏總稍等!”
程經(jīng)理自去取報表不提。
陳柱子的司機開車將鐵鏗送達,又問未來打算去什么地方,未來因為之前看過好幾個地方,此時便摸出手機開始翻通話錄,與最滿意的那個辦公樓出租方通了電話,卻被告知已經(jīng)被人訂了下來。接下來她只好退而求其次,只好約了另外一家。誰知到了那里,之前看好的辦公室已經(jīng)被占用了,是隔壁搬過來的,現(xiàn)在隔壁空出來了,但是隔壁卻比看中的面積大得多,她暫時沒打算要請?zhí)嗳耍静槐匾敲创竺娣e。
“張小姐,現(xiàn)在新的辦公樓多數(shù)都是一兩百平的,尤其是在商業(yè)中心位置的,如果要位置好價格又實惠的,那你可以考慮一下昌榮街那一帶,我之前在那邊也做過,像一些早期的批發(fā)市場里面,辦公室面積不大,價格也相對便宜一些,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打電話問問那邊的朋友?”
聽了未來對辦公室的功能需求后,接待人員倒是很為她著想向她建議說道。
昌榮街?這個名字好熟悉。
哦,想起來了,不就是胡朝的朝聞道公司所在的地方?是哦,她依稀還記得,曾經(jīng)經(jīng)過那邊時??吹接谐鲎廪k公室的條幅的。而且那里距離步行街不遠,是比較繁茂的商圈之一,來往各處也是極方便的。但是她后來為什么一直沒想到在那邊租辦公室呢,難道是為了避免和胡朝見到尷尬?
切!這有什么好尷尬的?誰都有權(quán)利在那里辦公的不是嗎?況且,她不是正好可以用她的成績向他證明,他沒能聽從她的勸告與她合作,將會是一個大大的遺憾嗎?屆時,看看他后悔不迭的神情,大概也頗為精彩的吧?
心里如此一想,腦海中頓時豁然開朗起來。
事不宜遲。她和對方道了謝。又讓他聯(lián)系了一下那邊的朋友。朋友那邊有幾間待出租的辦公室,都是剛剛搬走沒多久的。
未來向他索要了對方的電話號碼,便又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朝昌榮街趕了過去。
昌榮街的紙類批發(fā)市場斜對面就是一處寫字樓,面積小的才五六十個平方。有的還可以和其他家公司拼租,租金倒是不貴,每平米才六塊錢,但是物業(yè)費也不便宜,每平米需要兩塊錢,而且,這一筆錢還是一次性支出,這次合同一簽,她自己那一份積蓄就去了大半。
不過。除了看上去建筑陳舊了些,但若論這樣的地理位置和價格,確實是非常合算的。而且未來和接待人員接洽時,對方還頻頻接到打電話來詢問出租事宜的情況,可見這里的行情還是很旺的。
未來心里已經(jīng)決定大半。正詳細地向?qū)Ψ皆儐柤毠?jié)時,她包里的手機也響了。
接起電話,才知道是邀月樓打來的,程經(jīng)理略帶不滿地問她什么時候到,離約定時間已經(jīng)過了十五分鐘了。
未來這才恍然想起來自己今天和對方有約,雖然遵守約定是人人必備的良好品德,但在她得知對方竟然是致她于死地的人時,她暫時沒有繼續(xù)和對方周旋的興趣,何況現(xiàn)在她獲得了注資,更加不必將其放在心上。
“很抱歉我臨時突然有事脫不開身,今天的約見就暫時取消吧!”不管怎么說,是自己失約的,所以未來很客氣地帶著歉意說道。
“小張姑娘,你怎么能這樣呢?”程經(jīng)理對她的回答表示不滿,“因為和你約好了,我其他的事情都往后推了,就算你不能來了,難道不應(yīng)該打個電話先說一下嗎?”
“不好意思,我一時給忙得忘了,給你添麻煩了,很抱歉。”未來雖然的確很愧疚,不過她也不想再和他繼續(xù)糾纏下去,“我這邊有點事要先忙,我就先不打擾你了,回頭再聯(lián)系吧!”
然后,她不再理會電話那頭哇哇的叫喊,果斷地按下了掛斷鍵。
和接待人員談妥,付了定金,約好明天再來簽合同。
離開昌榮街,未來摸出手機準(zhǔn)備打給宋定,手機鈴聲卻突然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
心里思忖著這位又是誰,未來疑惑著接通了電話:“喂!”
“是張未來吧?”是一個低沉的男聲,仿佛暗夜中閃現(xiàn)出一點星火,回憶中那張略顯癡肥卻故作清高的臉膛瞬間撞入腦海,那人通過電波傳送的聲音,倒是和二十年后沒有太大的改變?!拔沂茄聵堑南奈男?,你還記得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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