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語思要了一個首飾盒子,將玉如意放到里面后,仍舊躲得遠遠的抱著盒子睡覺。夜晚風起,竟下起了雨,幾道炸雷將她驚醒,撫了撫胸前的被子,看了眼那頭仰面躺著的易輕寒。
那人竟似死了過去一般,炸雷過后,四周歸于平靜,雨也漸漸停了,卻聽不到他的呼吸聲。藍語思耐著『性』子等了好一陣,直到東方吐了魚肚白,屋內光線漸漸亮起來之后,還是聽不到他的呼吸聲。
藍語思覺得有些詭異,動了動身子,那邊的易輕寒仍舊一動不動,還是聽不到呼吸聲。她有些激動,又有些不相信,心說他年紀輕輕的不可能就這么暴斃吧,但仍是存著僥幸心理,慢慢伸出手去,湊到他的鼻前。
手指離他的鼻子越來越近,藍語思仿佛都能感受到自己的顫抖。突然,門響了一聲,仿似有人進來了。??首發 重生之東廠相公11
未等藍語思回過神來,手就被易輕寒抓住,一個用力便將自己扯到身邊。易輕寒翻身上去,緊緊壓著藍語思.她胸前的肥兔子仿佛都受到驚嚇,跟著『亂』顫起來。藍語思剛要大叫,嘴便被封住,兩手也被他箍住壓在頭頂,真真是極其的景象。藍語思心里厭惡,身體卻起了變化,被這突如其來的入侵撩撥得面紅耳赤,渾身戰栗。
藍語思條件反『射』地咬住了易輕寒的舌頭,卻被他生生扯開,一股血腥味溢了滿口,易輕寒仍舊掠奪似的侵占著藍語思,直到她無力反抗。
“誰!”易輕寒回頭問。
“是,是奴婢,奴婢伺候老爺夫人洗漱。”是隨煙的聲音。
“以后,我叫你的時候,再進來,記住了嗎?”易輕寒仍舊緊緊壓著藍語思,語氣稍冷。
“記,記住了……”隨煙慌忙退出門去。
易輕寒減了力道,藍語思掙扎出他的懷抱,抱著被子不敢做聲。
“你也不喜歡睡覺的時候,有人闖進來吧。”易輕寒用手指揩去唇邊的血跡,邪邪一笑:“炕出,你還蠻貞烈的。以前做女探子的時候可是很有手段的,后來認識趙寧安,也很主動的,為何現在這般模樣,恩?烈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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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語思敢怒不敢言,心道你為了表明你的忠心,將夏督主的人主動要來身邊,以讓他安心。之后又不想太受拘束,便想了這招讓隨煙不能隨意進出房間,什么都算到了,包括不顧忌女方的感受。要知道,伺候洗漱的丫鬟是應該在特定時辰,不經允許便進蘭置的,如果主動規定她不能隨便進來的話,恐怕引起懷疑,所以用這招,但是,你能不能稍微顧及下女方的感受呢。
看著氣得有些紅撲撲的小臉,易輕寒氣得一扯被子,躺下說到:“為什么鬼鬼祟祟的探我的鼻息?是盼著我死嗎?”
“我聽不到你的呼吸聲,怕你,怕你有危險。”藍語思方才同他撕扯,手腕有些酸痛。心想這死太監身體有殘疾,手勁兒倒是不小。一時間心里又有些委屈,心道自己以前或許是個女探子,會些武功,不代表現在的她就能使上兩招。也許自己以前在男人間游刃有余,不代表現在也是一身。再說就算自己也是情場老手,那也不會對一個太監動情啊。
“哼,我早就醒了,一直沒睡,呼吸很淺所以你聽不到。”易輕寒一側臉,正好對上藍語思的臉:“你可知道,就算我真的死了,你也活不了。”
“我知道,我知道。”藍語思怕得把頭埋進被子里。自己自從遇到他之后一直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重生了三次,次次痛苦異常。這世里發生的事情,大體上還是按照前一世里的軌跡在走,但是一些細節然盡相同,這可能是因為這世里自己成了易輕寒的妻子的緣故,一步『亂』,步步『亂』,連帶著全盤都有了改動。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接下來易輕寒就會帶著自己去趙寧安當時租用的船上找尋賬冊了。藍語思胡思『亂』想著這段時間有什么事情發生,就聽門外如柳的聲音響起。
“老爺,王府王夫人叫人帶話來,想請夫人過府一敘。”如柳說話便靜靜站在門口等著回話。
易輕寒與藍語思今日算是晚起了些,沒想到王夫人這么早便差人來請,更沒想到今日便差人來請,想是昨日與藍語思相談甚歡,易輕寒皺了皺眉頭:“知道了,你去回,就說稍后便到。”
如柳應了下去之后,易輕寒便起身下,自己穿好衣衫后,回頭看著猶自發呆的藍語思:“待會兒我送你去,記得早些回來,不要『亂』說話。”
藍語思聽了趕忙起身,抱著首飾盒子到屏風后面換好衣衫,這才由隨煙布置了洗漱。兩人都不太習慣別人為其寬衣穿衣,丫鬟也早已習慣了。
院內地面并不是很濕,想那雨也沒下多久,車轱轆倒是有些澀,易輕寒與藍語思坐在車里相對無言,直到了王府外,易輕寒才開口說話:“快去快回,記得,不要『亂』說話。”??首發 重生之東廠相公11
藍語思眼里恭順,心里卻奔走過了千萬匹馬,心道有朝一日一定要把他踩在腳底。
丫鬟引著藍語思在院內行走,直來到王夫人院子,進了正堂,就見王夫人笑著迎上來:“妹妹可來了,我一早就想著找你來說說話,沒打擾你們倆吧。”
“沒,怎會呢,早就起了。”藍語思一笑,心道這王夫人今日找自己來,其實是寂寞難耐,又因著身份特殊沒有相近的閨蜜罷了。
“沒有就好,昨日看了易大人對你啊,我這心里就羨慕個不停,直想了,我跟妹子投緣,你這個新『婦』啊,我少不得要多多囑咐一番。”王夫人說著便拉了藍語思往臥房里去。
“易大人,最近可忙啊?那夏督主不太好伺候吧?”王夫人裝作無意地問到。
藍語思心道果然在這等著呢,找自己來一是解悶,二是探聽虛實。東西廠明里都是為皇帝辦事,暗里卻也隱隱較勁兒,所以東廠對西廠是既保持友好關系,又暗中觀察提防,想必西廠對東廠的人,也是這般態度。
“都是為了皇上辦事,忙也是應該的。”藍語思最會打太極,這場面還是很好應付的。
“呦,妹子跟我打官腔呢,我可是想跟你實打實地相交,咱們姐倆兒就不要弄這些實的虛的了。”王夫人看出藍語思的心思,也不惱,直拉著她坐下,神秘兮兮地說:“今兒我叫你來,是想......”
王夫人說到這里遣走了丫鬟,這才繼續開口:“妹子,你也知道,咱倆是一樣的人。”
“是,我也覺得跟夫人您甚是投緣。”藍語思不知王夫人想說什么,只好繼續打官腔。
“再打官腔!”王夫人氣得笑了,輕拍了一下藍語思的手說:“我說的不是這個,我說的是......咱們都是一樣的『婦』人,我們的相公都是......”
藍語思頓時明白了,裝作害羞地低下了頭,實則是不知道說什么好。王夫人只好先說了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家長里短的聊起就沒完,直說得口渴了這才頓住。
“呵呵,臉皮子這么薄,其實這也沒什么,自古什么人都有閨房之樂,我呀看你是新『婦』,肯定不懂這些東西,所以教教你。”王夫人說完從亮格櫥取出一個布包,走回邊拉著藍語思的手說:“男人就是男人,都喜歡那方面的事,即使不行,也是希望......”
藍語思的頭更低了,卻偷眼瞧著王夫人手里的布包,心道這女人到底想做什么,能不能不要這么煎熬人。
“也是希望能夫妻同心的,這個啊,是最新款式的褻褲,你穿上它,保管你家老爺喜歡。”王夫人說完將一個『乳』部程鏤空圖案的塞到藍語思手里,悄悄說:“你知道,他們也做不了......所以你的樣子是最重要的,我家老爺最喜歡我穿這種,抱著就不撒手。”
藍語思心里囧馬奔騰,心道自己跟你也不是很熟吧,為何與自己講這種極其私密的事情,真是不知道怎樣回答才好,正在無語凝噎的當口,只聽王夫人又開了口。
“這個叫做緬鈴,放入你那里面,男人用手頂進去,聽著它在里面發出的聲音,也是一種閨房之趣。”王夫人儼然一個啟蒙者,孜孜不倦地教著,完全不顧忌藍語思幾乎漲紅的臉。
藍語思倒不是守舊封建,只是這種事情還是不習慣于跟陌生人談論。再說這些屬于『淫』器,說起來也比較尷尬。
“這個呢,你千萬別叫你家老爺看到,這是你自己用的。”王夫人說完又從布包里『摸』出一個鎏金的物件。
藍語思對珠金銀珠寶之類的一向感興趣,待其看清了形狀后,不禁差點流出鼻血,原來是個人造鎏金銅□,空心型,王夫人繼續講解著,說什么中間可以注入適度的溫水,是古代閨房之樂用的,寡『婦』什么的隨身必備之良品。
藍語思是徹底無語了,王夫人后面說了什么,她幾乎都選擇『性』過濾掉了。
易輕寒坐在車里等藍語思,邊等邊把玩著拇指上的扳指,突然車夫開了口:“老爺,易總管來了。”??首發 重生之東廠相公11
“叫他進來。”易輕寒抬起頭,只見易安鉆了進來,一身水珠兒。
“老爺,那老嫗已經關起來了。另外,昨夜查到她的身份了。”易安將一個紙條雙手奉上,隨即跪坐到一邊。
易輕寒冷臉展開紙條,隨即咬緊牙關,雙目圓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