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兩個爭鋒相對的時候,周圍的溫度慢慢的冷冽起來。
突然這個時候,有個聲音響起:“髒東西,髒東西,髒東西來了。”
衆人下意識的向四周看去,便看到她們居然被一些藍色的火焰而包圍。
“啊~”頓時尖叫四起,各處逃竄。
即便是皇后也沒有想到,會真的有這樣。
突然這時,一團藍色的火焰,像皇后飛了過去。
本已經嚇得呆住的皇后,現在更是動彈不得。
“娘娘,娘娘”這時,婉汐把皇后從轎攆上攙扶了起來:“娘娘,您現在必須要穩住,即便是髒東西,您現在也要拿出您的威嚴來,要知道娘娘是皇后!”
婉汐雖然也害怕,但是她很清楚,她現在應該做什麼。
皇后看著直逼自己而來的火焰,即使心裡想鎮定,也鎮定不了:“快扶本宮走,快扶本宮走?!痹捳f完便拖著長長的裙襬跑起來。
由於嬪位以上的妃子都是穿著長長的裙子,亂起來,一時間你踩了我的裙子,我踩了她的裙子,所有的人都可以說是亂成了一團。
而且這些鬼火,好像是認準了人一樣,老是跟著人跑。
在皇上來到這裡的時候,完全是不敢相信,這些女人居然都是平時在他面前嬌豔無比的妃嬪們。
“你們都給朕安靜!”皇上大吼了起來。
皇上的話響起,衆妃皆楞,但是很快就有人反應過來,然後開始哭訴。
一時間哭聲一片。
若是一兩個女人哭,皇上還能起點憐惜之情,但是若是一羣女人在這裡哭,皇上就只感覺自己的頭快炸了。
“都給朕安靜,要是不安靜的話,朕就把你們都打入冷宮裡面去!”皇上爆吼道。
大太監看到皇上雙目凸起,臉上血色衆多的時候,便嚇得退後了幾步。
經過皇上這麼一吼,所有的都安靜了下來。
“還在這裡呆著幹什麼,快把這些個髒東西給朕捉住,朕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麼玩意,居然能夠讓朕的后妃們,一個一個的變成瘋婦一般的人?!?
大太監打了個寒顫,隨後就示意身邊的小太監。
也說是怪事,在這些小太監走到那些藍色的火焰面前的時候,藍色的火焰居然在衆目睽睽之下慢慢的消失。
一束兩束....
沒過多久,徹底的沒有了。
衆人那裡見過這樣的場面,紛紛臉色慘白。
連皇上也不例外。
不皇上畢竟當了這麼多年的皇上,若是沒有什麼心裡素質那是不可能的:“皇后何在?!?
在皇上話音剛落,皇后便頂著一頭亂髮來到了皇上的面前。
皇上身邊的太監們,看到皇后這個樣子,便下意識的想笑,稍微有點年紀的倒是好能夠忍住,不過倒是有些小太監忍不住笑出了聲音。
“皇后,你真的是朕的好皇后,簡直可以稱爲姜國第一皇后!”
若是眼神能夠殺人的話,皇后估計現在就卻皇上凌遲處死。
而皇后即便是在怎麼強勢,也不過是一個女人。
在遇到這麼害怕的事情之後看到自己的丈夫,就下意識想哭:“臣妾,臣妾.......”
可是皇后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皇上打斷了:“皇后,你若是現在還沒有想起自己是什麼身份的話,那麼朕真的不介意換個皇后,要知道,這個世上不只是你一個人能夠坐這個位置!”
皇后打了個寒顫,隨即便跪到了地上:“臣妾真的不知爲何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皇宮也不知道何時進了髒東西?!?
皇上深深的吸了口氣,平復心情:“朕沒有興趣聽你說這些,皇后,給朕查!”
剛過午膳時分,太子韓鸞就來到了寒越靖的府裡。
寒越靖正在客廳裡喝茶,他隨意的說道:“太子殿下,怎麼有興趣來臣弟的宮中,如果臣弟想的沒錯的話,太子殿下您現在該出現的地方應該是立政殿或者是壽康宮,畢竟事情鬧的這麼大,正是太子殿下你表現的時候。”
“你能不能不這樣陰陽怪氣,好好的說話不行嗎?”太子韓鸞放下手裡的杯盞:“本宮是來看看你有沒有事,要知道宮裡這麼多的人病了,本宮不希望你有什麼事情?!?
寒越靖聽了便笑了:“太子殿下看來是不瞭解十九這樣的弟弟,寒十九從小什麼風浪沒有見過,怎麼可能被這些小事情嚇住,而且這些不過是怪力亂神而已,有什麼可害怕的?!?
韓鸞看了寒越靖許久,在沒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東西,臉上便露出了一絲失望。
在寒鸞看來,這些事情雖然不可思議,但是總覺得是什麼人動手,在宮裡能夠做這樣的事情的就只有那幾個,但是皇后和幾位妃子們,都是嚇病了,而且根本不是裝出來的。
想來想去,也只有寒越靖這個皇子了。
只是他現在越來越看不懂,自己這個弟弟到底是在想些什麼事情。
“你我都知道皇后是什麼樣的人,但是皇后這次聽說被嚇得完全就是一個瘋婦一般,而且這件事情還在祁連殿發生,所以根本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太子寒鸞想了許久纔開口。
寒越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臣弟當然知道,不過臣弟知道有什麼用,自家各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這件事情與臣弟沒有什麼關係,既然是這樣,那麼幹嘛不好好的看戲,若是殿下想登臺的話,直接就上臺唱便是了,何必要在臣弟的面前浪費這麼多的時間,萬一錯過了戲,那麼殿下就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怪到臣弟的身上咯?!?
太子寒鸞看到寒越靖這樣油米不進的樣子,臉上便多了幾分惱意,他礙於某些原因,無法直接對著寒越靖發火,就只能是站了起來:“你好好的主意休息,最近就不要出門了,不知道在外面要碰到什麼髒東西。”說完便轉身走了。
寒越靖的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口中卻恭敬的說道:“臣弟恭送太子殿下?!?
容易安看著面前的人,便笑了:“和兒,你不在母后面前盡孝,攔我的路幹什麼?”
“皇兄,母后自認這些年對你不錯,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母后。”容易和看向容易安的眼神裡面便多了一絲狠意。
容易安聽了這話臉上卻多了一絲興味,要知道這些年自己那個母親是怎樣對待自己的,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這個弟弟口裡說的不錯二字還能不能說得出口。
可是容易和卻好像是沒有看到容易安臉上的表情一樣:“母后雖然也有一些事情做的不對,但是母后就是母后,皇兄你的親生母親,你把母后氣成現在這個樣子,難道你的心裡就沒有半分的愧疚嗎?”
容易安明白了。
原來是容易和是來這裡爲那對母女打抱不平的。
想到這裡,容易安臉上多了一絲意味不明:“愧疚,我何曾有什麼愧疚,和兒,你要知道在宮裡東西可以亂吃,但是話不能亂說,如果亂說什麼的話,那麼即便是我念著手足之情也保不了您?!痹捳Z間帶著一絲說不出來的威嚴。
“和兒,我從來都沒有說過你可以質疑我,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我沒你這麼閒?!比菀装簿痈吲R下的看著他,他倒是要看看,自己這個弟弟還能夠做出什麼事情來。
“現在整個皇宮都知道母后因爲容雲歌的事情,被父皇軟禁了起來,但是皇兄你只是匆匆的給母后請過一次安,之後再也不去探望,你難道不知道母后這幾日還終日唸叨於你。”說道這個時候,容易和臉上皆是指責之意。
當初,自己是不同意讓容華溫去做這樣冒險的事情的,如果出了什麼事情的話,就是母后的責任了。
不知道怎麼回事,半路里突然冒出來了一個“容雲歌”,所有的人都知道這個容雲歌是假的,真的容雲歌根本不可能就這樣,突然出現在了皇宮。
他和容易安的勢力,足夠確定,只是,讓容易和沒有想到的是,因爲容華溫的莽撞,母后被父皇下令禁足了,而容易安卻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母后很害怕,但是不管自己怎麼安慰她,她都不相信自己,容易和知道,母后是在想哥哥,這麼多年,他們一家人誰不是都聽著容易安的安排生活?做事?
哥哥卻一句求情的話都沒有......
“容易和,我實在是沒有什麼心情在這裡跟你浪費時間,如果你真的要以本宮不孝順,那麼本宮從今天開始就日日從母后面前請安便是。只是,母后被禁足,外面的人想進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吧,哥哥勸你,也不要白費力氣了。”容易安隨意的打了個哈欠,然後準備離開。
看到容易安要走了,容易和冷冷的開口:“既然是這樣,那麼皇兄就不要怪臣弟不念手足之情了?!?
不念手足之情,容易安重複著這句話。
“好一個不念手足之情,我倒是好奇你怎麼不念手足之情。”
在容易安說了這句話之後,容易和便冷哼了一聲,隨即轉身離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