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東西,即使是毀了,也不會讓其他的人得到。
她雖然說的是爲了能夠以後能夠好好的讓容雲歌爲她辦事,但是容雲歌她知道,她這是把自己放到了鐵絲上面。
容雲歌她想利用殿下,這樣她就可以脫離李妃的掌控。
容雲歌想到這裡就閉上眼睛:“李妃娘娘在綺羅的身上抱有希望,那麼綺羅自然也不會讓殿下失望。”
而在皇宮裡的太子的宮殿裡,太子正在準備入午睡的時候,就在這個時候,有個人走了進來:“太子殿下,戰王求見。”
太子很驚訝,但是還沒等他說話,齊玉懷便走了進來。
“戰王,現在正是午休的時候,你怎麼來了?”太子坐到桌子面前,重新拿起了書,然後淡淡的說道。
齊玉懷本來還想說什麼話,所以現在聽到這話的時候就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既然是這樣,我也沒有好說的了。”
“你先下去吧,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本宮會派人去通知你的。”顯然,是太子覺得戰王不請自來了。
齊玉懷看到太子對自己的漠視就下意識的握住了自己的手,但是在表面還是微笑的 說:“太子殿下,臣弟今日前來是爲了臣弟的未婚妻的事情,並不是朝中大事。”
齊玉懷還特意在“未婚妻”三個字上加重了聲音。
而齊玉懷的小動作都落在了齊玉引的眼裡。
自己的弟弟,每當他因爲什麼事情緊張的時候,就會下意識的握住他自己的手......
“哦?不知戰王的未婚妻與本宮何干?”齊玉引繼續看著手裡的書,沒有任何一絲個人感情的說道。
“自然是跟太子殿下無關了,事實上,臣弟今日來,就是想跟太子殿下說這句話的。”齊玉懷不軟不硬的頂了齊玉引一句話。
而齊玉引是真的不知道齊玉懷這是什麼意思......雖然他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但是他有朝一日遲早都是要娶妻生子的,這點,他齊玉引看的比誰都要清楚。
而且,無論齊玉懷娶誰,對自己而言,都是一樣的結果。
除非是......
“難道我親愛的臣弟戰王殿下,竟然對著一個女子動了真心嗎?”
齊玉引的目光似乎穿透了齊玉懷,那目光中帶著一絲冰冷,一絲痛苦,還有一絲不可置信。
身爲一個武將,齊玉懷最不喜歡拐彎抹角的說話。在他和太子的關係沒有這麼惡化之前,他對著齊玉引向來就是有什麼說什麼。現在,反正有件事情兩個人都是心知肚明,不如直接就說清楚了好。
“是,我親愛的太子殿下。”齊玉懷學著齊玉引說話的語氣說道。
“綺羅是我這一生中唯一愛過的女人,也是我以後唯一的妻子。我不希望在宮中,她的安全會受到威脅。”
齊玉懷繼續說道。
而齊玉引將面前的書籍“譁”的一下子扣在了桌子上。
“放肆!”
齊玉引的眼神變得血紅的,顯然是憤怒到了極致。而齊玉懷卻沒有逃避齊玉引的眼
神,也沒有因爲他生氣就跪下。
齊玉懷只是平靜的說道:“哥,請你放過綺羅吧,我不希望對你動手。綺羅,她是我的底線,如果有人逾越了這個底線,那麼,我只能遇神殺神,遇鬼殺鬼了。”
齊玉引冷笑了一聲說道:“好一句遇神殺神,遇鬼殺鬼,我看你這個王爺是做夠了吧!這句話是不是想要造反啊?父皇還健在呢,本宮還是這個靖國的太子,你竟然敢如此狂妄!”
而齊玉懷卻只是問道:“你真的不知道我是什麼意思嗎?你真的不知道我指的是什麼嗎?”
一連兩個發問,齊玉引似乎是生氣極了,一瞬間,他坐在了椅子上。
“本宮不知道!”
齊玉懷的眼神也變得越來越冷了。
“本來,你在我的心裡,還是個敢作敢當的男人,不過,在你說完這句話之後,你再也不是個男人了。”
看著齊玉引的雙眼,他繼續說道:“至少,在我這裡,你不在了。”
一邊說著,齊玉懷一邊用右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臟。
說完,齊玉懷便走了出去。
而在齊玉懷走了之後,齊玉引又坐在椅子上,良久良久。
在天黑了的時候,他輕輕的將放在桌子上的書籍拿開,而在那個下面,露出了一幅畫來。在那個畫上,一個穿著宮裝的女子巧笑嫣然,五官端正美麗,氣質高貴,身材窈窕,卻是容雲歌的畫像。
看著面前的女子,齊玉引的眼神像是著了火一般,他拿起一隻毛筆,沾滿了墨水,便衝著容雲歌的畫像塗了上去。
一個好好的畫像,頃刻間就變成了一張沾滿墨水的廢紙。
“好!好!好!”
一連說了三句好的齊玉引,卻形似癲狂一般,一邊瘋狂的塗抹著那幅畫,一邊大笑著。只是這個笑聲,聽起來,卻更像是在哭一樣......
容雲歌今晚並沒有像往常那樣,早早的就入睡了,反而是穿戴整齊的坐在臥室裡。
果然在晚上差不多宮裡的人都睡下了的時候,就有人再次來敲響容雲歌的門。
容雲歌 打開了門,像之前一樣跟著他,就是之前那個小太監。
不過這次,她不是被帶到了花園裡,而是帶到了一個宮殿裡。
“綺羅叩見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容雲歌跪到在太子殿下的面前。
而在容雲歌說完了之後就響起了翻書的聲音:“今天你覺得你過的這麼樣。”
容雲歌用眼睛的餘光環看了一下週圍,才發現周圍 的東西皆是價值不菲,無不在說,這裡不是什麼簡單的地方。
“回太子的話,綺羅在宮中過得很好。”
聽著容雲歌小心翼翼的回答,太子齊玉引卻冷笑了一聲。
“你過得是很好了,不過,本宮卻因爲你,而過得一點也不好。”
容雲歌聽完這句話之後,手心突然就出了冷汗。
不知道爲什麼,容雲歌總覺得眼前的太子好像是特別痛恨自己的樣子,她也想不明白是因爲什麼?
難不成是這個綺羅郡主在小的時候欺負了太子不成?
一個郡主怎麼可能會欺負得了太子呢?關鍵是,就算是欺負了,容雲歌現在也記不住了啊......
容雲歌的心中十分無語,自己的命運真是夠坎坷的啊。
本來以爲是皇上會再次找自己去,沒有想到居然是太子,而且這個領路的太監居然是跟那天領著自己去見皇帝的小太監是同一個人......
難不成?太子和皇帝其實是一個陣營的?還是這個小太監是太子安插在皇帝身邊的眼線?或許是皇帝安插在太子身邊的眼線?
容雲歌覺得,現在自己真的是有點亂亂的了。
“綺羅惶恐,不知太子殿下指的是所謂何事。”
容雲歌跪在地上,繼續說道。
論品階,她就算是成元公主,見到了太子也是要行禮的。
議政殿,正宮的書房中。
一個太監走到了靖國皇帝齊玄柯的身邊,輕聲說:“殿下,按照您的吩咐,我們的人已經把話傳到了。”
齊玄柯 輕輕的喝了一杯手上的茶,隨即示意他退下。
“殿下,你真的覺得永樂宮偏殿的人有用嗎?”齊玄柯身邊站著的人忍不住開口。
齊玄柯放下了杯子:“之前在李妃的宴會上的事情確實是提醒了朕,這永樂宮的偏殿雖然看上去沒有什麼用,但是隻要是在這偏殿裡做點什麼手腳的話,沒準就能夠讓我們一些目的達到,齊明宇你好好的想想。”
齊明宇聽了之後稍微的思考了一下:“殿下明鑑,奴才確實沒有想到這點。”
“這顆棋朕還沒有看到價值,朕也期待這顆棋子能夠發揮作用。”齊玄柯嘴角微微的勾起。不過如果這枚棋子沒用的話,也免得他浪費時間。
齊明宇明白齊玄柯的意思,不過他不想在繼續說這個話題:“對了,奴才聽說前幾日李妃娘娘曾經來面見殿下,不知是爲了什麼。”
“還能因爲什麼事情,還不是因爲過段時間的選秀,李妃是想能夠才這裡面做點什麼事情。”齊玄柯說道這裡,嘴角的輕蔑不言而喻。
齊明宇聽了之後就笑了:“這個李妃娘娘也算是個人物,還是能夠看到這點來,如果不是身份上不行,沒準還能夠做出什麼事情。”
齊玄柯站起來,走到書桌面前:“即便是這樣有什麼用,朕不可能永遠寵愛她,就算是她折騰再多在所有的眼裡都是一個笑話,不過你倒是提醒了朕,該好好的提醒一下宮裡的那些人了,該處理的人也該處理了,沒準還會發生什麼事情。”
“殿下明鑑,雖然有些人看上去沒有什麼用,但是沒準發生什麼事情,反正現在我們沒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處置了。”齊明宇笑著說道,話語很柔,聽不出來什麼殺意,好像是說著一些事情。
這個時候,小太監又走了進來:“殿下”
齊玄柯微微的挑了挑眉頭。
“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啊?”
小太監猶豫的看了一眼站在齊玄柯身後的齊明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