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說了那番話之後,秋水都沒有看到那個男人。
如果不是這幾天有人按時給她送藥送食的話,她還以爲他們已經走了。
不過她開始好奇,那個男人會讓自己做什麼事情。
在秋水發呆的時候,門開了。
她收回自己的思緒,就看到走進來一個女子。
也就是這幾天給她送東西的女子。
秋水默默的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但是這個女子沒有像是之前一樣,把東西放下就走,而是走到了林悠然的面前。
秋水疑惑的看著她。
只見女子從懷裡掏出了一個東西:“主子要我交給你。”
秋水接過,纔看清是張紙條。
“這個是你的任務,主子希望你能夠完成這個任務,希望你不要讓主子失望。”說完了之後,女人就直接轉身離開。
秋水皺起了自己的眉頭,真的是有什麼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說話就喜歡說這些神秘莫測的話。
一邊吐槽,秋水就坐了下來,隨後就開始研究紙條上面的任務。
第二天一早,秋水便收拾好行囊出門了。
不一會兒,她就來到了指定的地方——來福客棧。
按照紙條上寫的,秋水需要找玄字三號房的人拿東西。
雖然是這樣,但是秋水總是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因爲他們給她的紙條上面根本就沒有什麼暗號。
既來之則安之,反正她已經沒有什麼可被他們謀劃的。
“玄字三號房, 玄字三號房,在哪裡,在哪裡。”秋水一邊唸叨著,一邊走著。
就在這個時候,從房間裡突然伸出來一隻手。
“誰?”秋水被嚇了一跳。
“是我,你不要擔心,進來說話。”
聽到熟悉的溫和的嗓音,秋水知道這個拉著自己的人是連鈺朗,便臉色微微發紅的走了進來。
進了房內,連鈺朗紳士的請秋水坐下,便直接跟他說明了這次的來意。
原來,連鈺朗是想要自己進入宮裡,去當宮女,而且,想要自己想方設法的進入李妃的永樂宮裡去。至於他自己的身份,連鈺朗卻沒有說明白,他說現在的時機還未成熟,他也沒有辦法直接將他自己的身份現在就告訴自己。
秋水不知道爲什麼,只要一看見連鈺朗,就從心底信任他,因爲是他將自己從那個魔鬼般的地獄裡救了出來......
當時在馬車上自己雖然是昏迷的,秋水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就被拉上了馬車,不過,等她醒過來之後,看到了連鈺朗,她便明白了一切。
對於自己的救命恩人,她就算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面對著連鈺朗誠摯的眼神,秋水點了點頭。
秋水正在出神的想著的時候,突然,自己的房門想起
來了敲門聲,秋水還未說話,就聽見外面有一個女人 聲音:“公主,奴婢是秋水,您讓奴婢去請的羅太醫到了。”
秋水一聽見容雲歌故意裝作自己的聲音說話,心裡一方面忍不住想要笑,另一方面又十分擔心容雲歌這次出宮有沒有遇見什麼問題。
她連忙走到門邊,將門打開,容雲歌和羅曼陀就走了進來。
“沒有出什麼事情吧?”
容雲歌和秋水異口同聲的說道。
說完之後,她們兩個就坐在一起,握著手,看著對方笑了。
在這個時候,容雲歌是在心裡將秋水當做了自己的妹妹看待,而秋水也是將容雲歌當做了自己的親人。
羅曼陀看著她們兩個姐妹情深的樣子,卻只是顧著說話,都來不及將臉上的顏料擦下去。
“好啦,兩位美麗的小姐,是該將臉變回去了吧?”
羅曼陀從藥箱裡拿出自己早就已經調製好的洗去易容術的所需要的藥水,用手絹浸溼了,遞給容雲歌和秋水。
容雲歌和秋水接了過去,分別像羅曼陀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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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你是怎麼遇到了羅太醫的?”
原來,是羅曼陀在太醫院待得心神不寧的,想著等容雲歌回來還是要做洗去易容術的藥水的,便在太醫院開始調製起來了藥水,等著這夠兩個人用的藥水調製完了,他還是沒有等到容雲歌那邊給他傳消息。
於是,羅曼陀就帶著藥水,來到了永樂宮附近,正好就遇上了回宮路上的容雲歌,容雲歌本來只想拿著藥水就走的,卻沒想到羅曼陀堅持要跟著自己來一趟,說是本來秋水就裝病在永樂宮待了半天了,自己這個太醫總是該來一趟的,做戲要做全,以後才能不至於被別人懷疑。
容雲歌覺得羅曼陀說的也有道理,便同意了他的建議,跟著羅曼陀一起回來了。
“哦哦,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呢,怪不得公主你回來的這麼晚,可把人家給急死了,還以爲你碰到了什麼人呢!”
秋水這個時候已經恢復了她本來的樣子,她拉著容雲歌的胳膊,嬌憨的說道。
其實,容雲歌之所以回來的這麼晚,也不全是因爲羅曼陀的緣故,在遇見羅曼陀之前,她卻在宮中遇見了幾個奇怪的孩子。
容雲歌在路上走著的時候,一路上漸漸的有人跟她打招呼,容雲歌也都笑著一一回應了。
突然,一聲稚嫩的聲音衝著容雲歌喊道:“前面的奴婢,你站住!”
容雲歌聽著聲音,並不是以前認識的人的,但是敢在宮裡這麼囂張的說話,肯定是皇子皇女之類的,也就是容雲歌得罪不起的人,於是容雲歌只好忍著怒意回頭,就在這個時候,容雲歌看見,眼前一個眉目如畫的少年。
一身耀眼的紅衣,肩頭是小披肩形狀的,有黑色跟金色絲線交纏修成的花紋腰帶,同樣的色號還有靴子,是全黑色的,一看都是上等製作。
他手中握著一柄紅色
的精緻的小小扇子.“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邊. 白白嫩嫩眉清目秀一張臉在太陽底下晶瑩的太過分了簡直有點透明,而那雙眼能洞穿人心思般,偏生嘴角還笑盈盈的。若非他的眉毛過於英挺是典型斜飛入鬢的男子的劍眉,若非他通身也透露出一種自在若定毫不侷促的男兒氣質,若非他的身高在男子之中還算及格的……容雲歌一定要懷疑:誰家的豆蔻小娘子跑出來了,難道是看多了閒書學人女扮男裝麼?
尖尖的美人臉,大大的杏眼,水汪汪的,好像會說話一般,可愛迷人!長而捲翹的睫毛,俏麗的鼻子,線條優美的菱脣, 容雲歌沒想到這古代的十幾歲的男人居然有著一張很陽剛、很俊美的面龐。深邃立體的五官,斜飛的劍眉,性感的脣,一雙眼睛微微上勾,帶著一種不自覺的挑逗與邪肆,尤其偶爾還能夠看到那似墨染的眼瞳還泛著對容雲歌的好奇,但是就如同獸瞳般,更讓人覺得妖異。
這個人是誰?怎麼會認識秋水的?容雲歌在心中暗自想到。
而在這個少年的左邊,卻又站著另外一個美少年。
袍黑靴黑帶束腰。那是略微顯纖細的一張臉,雙目細長睫毛亦長而捲翹,眼角末端微微地彎著,看人之時有種似睨非睨的感覺。眼角的末梢帶有一絲淡淡的粉紅,看起來如一片痕跡很淺的桃花瓣。 他雙眸一閃直直地落在那一身烈紅的少年身上。 目光是天生的迷離似醉非醉。
就在這個時候,從另外一個道口又走來了一個白衣少女,少女比這兩個少年年紀稍輕,烏黑的長髮編成辮子,雙辮上纏著兩條價值不菲的銀色絲線,淺紫的玫瑰色鳳眸顧盼間星光流轉,似是將人的呼吸都要奪去,遺憾的是,眼下的部份卻被一方輕紗遮擋,看不清面容。但一顰一轉間,婉如小仙子。
容雲歌一看這三個人的氣氛,就覺得很是頭疼。
眼看著紅色的少年只是眼巴巴的盯著自己,而黑衣的卻一臉掩飾不住的愛意看著紅衣少年,那白色衣服的少女卻又充滿深情的看著黑色衣服的少年。
容雲歌在心中想道,這雖然是皇宮裡,但是孩子們可真夠早熟的啊!古靖國講一夫一妻制,但這僅僅是爲了禁止妻妾不分,並非禁止納妾。對男子來說,具有妻子身份的配偶僅爲一人,這也是爲了維護宗法制度。"男主外,女主內".已婚婦女被禁錮在家庭裡,相夫教子,成了變相的家庭奴僕。
家庭一家之內,子必從父,弟必從兄,妻必從夫,全家都必須服從家長,即所謂"家事統於一尊",孝道是親子關係的最高準則。"父爲子綱"是"三綱"之一,父母對子女的權力由父親集中行使,母則是"親而不尊",這些權力包括主婚權、懲戒權等。宗法家族制度還十分強調男女、嫡庶之別,子和女的家族地位很不平等。庶子、庶母的地位遠較嫡子、嫡母低下。父權很大,處在保護權下的子女,對父母有強烈的人身依附關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