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云飛仰天大笑,蔣風南也隨即跟著大笑起來。
李志詫異的小聲的問道,“風南,你笑啥?”
蔣風南詭異的朝他擠了擠眼睛,低聲道,“不笑啥,看少爺笑了,跟著他后面應該沒什么壞處。”
“……”
李志一陣白眼,半天說不出話來。
“少在這里故弄玄虛。”歐陽天可不吃這一套。
“好了,我說的夠多了,如果你們還不愿意放我走的話,那……”何云飛故意把話音拖長,瞧著他們的反應。
“少廢話……”
司馬南剛說一半,不料此時,南宮英武帶著人已經悄悄地將他們統統的圍了起來,兵貴神速這句話用來形容司馬英武真的一點兒也不為過。
“不想死的話統統的放下武器。”南宮英武看著四周的人的舉動,還不忘提醒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面對威脅一名忠于司馬家的狂熱分子,跳了出來叫囂道,“為了司馬家,我們死而無憾。”
被他這么一煽動,其他人也跟著行動起來,對于即將可能變故,南宮英武將可能性降到最低,他手持著貼身的勃格寧抬頭瞄也沒瞄對著那名狂熱分子就一槍。
砰一聲槍響之后,狂熱分子眉心中槍,齊齊地栽倒在地。
司馬南做夢也沒料到南宮英武會來這一手,剛剛被煽動起的兵士也安靜了下來,他們并非不怕死,面對這樣的情況,好歹也要掂量著辦。
“拼命誰都會,但……”局勢掌控在手,南宮英武咧嘴笑道,“識時務的是最明智的。”
歐陽天軍人出身并不怕死,可司馬南卻不同,他從小嬌生慣養,面對自己不能掌握的大局,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何云飛老神在在的好像對一切盡在掌握,似笑非笑的對歐陽天問道,“現在我有談判的條件了嗎?”
歐陽天可不想大好的機會就此錯過,他盤算如果搞個突然襲擊,把何云飛殺掉就算首功一件,心腹大患一除,那么其他人就是不足為懼。
謀定而動,誰知司馬南再也控制不住情緒,崩潰的叫嚷道,“什么都可以談,只要不要殺我。”
一個不講義氣的老大是不會得人心,同樣的道理,一個只顧自己的統領更是讓人心寒,司馬南慌亂的一嚷讓人齒冷。
歐陽天沒料到司馬南慫包成這副模樣,剛剛想好的計策也只能付出東流。
兩撥人誰也不敢先動手,司馬南又提前投了降,形勢一下子就倒向了何云飛一方。
“你們走吧。”
這個時候,何云飛也不愿再糾纏下去,示意他們盡快離開,歐陽天心有不甘,司馬南當然是求之不得沒了剛才囂張,恨爹媽媽沒多生兩條腿的一溜煙的跑了。
歐陽天苦笑著望著已跑得沒影的司馬南嘆了一口氣,揮了揮手示意手下退了開來。
看著他們的離開,何云飛慶幸著總算是有驚無險,要不是司馬南是個慫包,估計還要費些周折。
“這一次多虧你了,不然……”
南宮英武擺了擺手,打斷了何云飛感謝,“兄弟之間沒那么多客套。”
何云飛也不再廢話掏出手機回撥過去,電話那頭已經提示關機,“奶奶的,這家伙可夠小心的。”
“你說他會不會是專門吸引我們到這里來?”南宮英武總覺得是個陷井,要不是自己的機靈很有可能遇到麻煩。
何云飛斷然否定道,“通過剛才的對話,應該不是一起的。”
南宮英武也不再多言,明白也只能等到神秘人主動現身那一切才會真相大白。
……
“我真為你感到可恥。”司馬洪隨手將茶杯重重的往地上一摔,茶杯重重的砸在地上摔了個粉碎,也難怪司馬老爺會憤怒,生了個貪生怕死的孫子把這輩子的英明全給毀了。
司馬南自知難辭其咎也不敢多言,他已經連續在何云飛手上栽過幾回,心雖有不甘卻無可奈何。
與他一同回來的歐陽天自知司馬南再懦弱無能,司馬老爺子也頂多是發發脾氣,不會拿他開刀,便也不多方只是站在一旁靜觀其變。
“好了,歐陽天,這一次你辛苦了。”司馬老爺子朝他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畢竟這次的失敗他不承擔任何的責任。
歐陽天應了一聲,退了出去,偌大的房間里只剩下司馬一家和上官宏遠。
“還不給我滾出去,整天給我丟人現眼。”司馬洪狠狠瞪了司馬南一眼,恨鐵不成鋼的讓他閉門思過,司馬南這個時候也不敢多廢一句話,訕訕的退了下去。
人走了,司馬洪還不忘丟一句,“真是個沒用的東西。”
司馬光輝也自覺的退了出去,生了個司馬南這個膽小如鼠的家伙自感十分的丟人,生怕被他牽連。
“好了,好了,到底是孩子,慢慢教,別動氣。”上官宏遠打著圓場,司馬洪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也知道不好再說什么。
“你覺得歐陽天這個人如何?”上官宏遠話鋒一轉的問道。
“老部下了,忠心沒有任何問題。”司馬洪不解上官宏遠為什么要這么問。
上官宏遠聽他如是說也只是笑了笑不再多言,司馬洪見他神情奇怪便問道,“我們之間還有什么時候可隱瞞的,直接就是。”
“歐陽天將來必為大患。”上官宏遠斷言道。
司馬洪一驚,瞪大眼睛不解他為何會說如此的話來。
“歐陽天的女兒是歐陽若蘭,你知道嗎?”上官宏遠問道。
司馬洪點頭說,“當然知道,我從小看她長大的。”
“可你知道,她已經是何云飛的人了。”上官宏遠循循善誘道。
“這個……”司馬洪語噎,京城的風吹草動又怎么可能瞞得了他,歐陽若蘭一直站在何云飛這邊,他也知道只不過懶得去管。
上官宏遠見他語噎,笑著斷言道,“不出意外的話,歐陽若蘭肯定會勸說歐陽天離開你。”
“不……不會吧?”司馬洪也知道自己說這句話的底氣不足,這段時間歐陽天把歐陽若蘭鎖在家里不讓出門的事情他也知道,上官宏遠這么一說倒真讓他犯起的嘀咕。
“多年的老部下,總不能隨隨便便處置了吧?”司馬洪到底不忍心。
話說到這個份上,上官宏遠也不再多說下去,其實他也是給司馬洪打個預防針,免得他到時候出了狀況出現手忙腳亂的情況。
“好了,不說這些了。”上官宏遠岔開了話題,“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為什么敢把暗夜組織給拋棄嗎?”
上官宏遠這么一說,司馬洪想不好奇都難,看著他如此淡定的表情,司馬洪明白他一定有王牌在手。
上官宏遠站起身來,“跟我來便知。”
說完頭也不回朝門外走去,司馬洪緊跟其后,兩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門,上了車,上官宏遠說了個地方,專車緩緩的朝目的地駛去。
兩眼微閉,閉目養神的上官宏遠,擺出高深莫測的樣子,司馬洪見他這般,知道也沒問不如養養精神,也學著他的樣子閉目養神起來。
半個小時后,車在胡通里一間民宅里停了下來,胡通是京城最常見的,大胡通套著小胡通,一層套著一層,宛如迷宮一般。
民宅也是老舊的樣子,幾戶人家在一起的四合院,里面空間還算大,在換在清朝沒個王爺的級別也享受不到如此待遇,現在破敗了也就換成普通百姓居住。
上官宏遠推開老舊的木門,幽長的走廊光線很暗,司馬洪望著坑坳不平光線又不好的走廊有些遲疑。
“不用擔心,我還會害你不成?”上官宏遠猜出司馬洪的擔心故意拿激著。
司馬洪自嘲的笑了笑,把腳邁了門前高高的門檻朝里面走進去,上官宏遠跟著他進去,順手把木門關上。
“這邊請!”上官宏遠做個請的手勢,在前面帶著咱,司馬洪不緊不慢的跟,他始終弄不清上官宏遠到底葫蘆里賣著什么藥,但又不好多問。
上官宏遠帶著他走到了一間大宅前面,這間大宅占地有一百多平方,外面破舊的樣子,司馬洪還以廢棄了很舊,可當上官宏遠拉開門以后,他才發現里面別有洞天。
里面是一個訓練場,設施和裝璜都屬一流。
不僅如此,更讓司馬洪吃驚的是,房間里有三三二二的聚在一起訓練的人,或打拳,或舉重,忙得是熱火朝天。
“爸,你來了。”
上官晨風穿著黑色的背心,脖子套著白色毛巾,下身穿著李寧的運服褲,頭上冒著騰騰的熱氣,很顯然剛剛訓練結束。
上官宏遠很滿意他這個狀態,贊賞道,“你這樣的努力讓我很滿意。”
司馬洪見上官晨風如此這般,一下想到自己的那個不爭氣的孫子,剛剛平息的怒氣,蹭的一下又泛了出來,心里說,這人跟人差距咋就這么大呢?
“這里是我秘密的訓練基地。”上官宏遠自揭答案道司馬洪環顧四周,看著場里訓練的人,哦了一聲后問道,“有什么不同嗎?”
“當然不同,這里訓練可都精英分子。”上官宏語氣中不無帶著自豪。
他的自豪讓司馬洪露出了輕視,要知道所謂的精英,他的手上有沒有上萬也有上千。
“這里的精英分子跟部隊里的精英分子可不同哦。”上官宏遠看出了司馬洪的輕視。
“有什么不同?”司馬洪看了看,實在沒看出有那個地方不同。
上官宏遠正色道,“這里的人都是異能者。”
“什么?異能者!”司馬洪這才露出驚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