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輕回到越翔樓,石斂和魚君昆談話方完,魚君昆拉著石越去培養(yǎng)感情,凌輕和石斂,也培養(yǎng)感情去。
將今天發(fā)生的事說給石斂聽,凌輕疑惑道:“石頭,會不會是魚古妙?”
“不是她,這事兒太明顯。”石斂攬著美人,心思卻不在那案子上。
“那會是誰呢?”凌輕吶吶的嘟囔著,但是那雙大手老是在她身上作怪。
“石頭,別鬧。”
拽著結實的手臂,凌輕用力往外拉扯,可是下一刻,就被反手握住,順著光滑的緞面稠衣,直接被石斂放到會變形的家伙上。
“石頭!”凌輕驚呼一聲,險些跳起來。
“輕兒,你摸摸。”石斂可憐兮兮的看著凌輕,癟嘴壓眉,狼眼里還含著氤氳。
凌輕頓時被他給萌掛了。
由著石斂在她身上肆虐,狼眼光滑一閃,得逞的笑。
次日,石斂吃了葷,早早的就起來給凌輕準備營養(yǎng)膳食,葷素搭配,甜點水果,全是精品中的精品。
一邊做著煮夫,石斂還忍不住的勾唇輕笑,那幸福的模樣,直接閃花了魚君昆的老眼。
這小子,今天沒吃藥?
緩步走到石斂跟前,魚君昆伸手就要抓起一個糕點塞進嘴里,可是那手,怎么用勁也碰不到碟子。
“臭小子!一點兒都不懂得尊老愛幼!”魚君昆瞪眼,看著那寫好吃的,喉結滾動。
“這些是給輕兒的。”石斂面不改色,繼續(xù)給手中白嫩嫩的魚挑刺。
他聽說,多吃些靈魚,能有助于懷孕來著!
石越這時候也跑了過來,看著美味的菜肴直吞口水。
“哥……”
“不行。”把魚翻個身,繼續(xù)挑。
“哥,嫂嫂吃不完。”石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曾經(jīng)吃過自家哥哥做的,那味道……
“咕咚”,又狠狠的咽下一大口唾沫。
“不行。”石斂面無表情的拒絕。
“你這個小兔崽子!”魚君昆氣的吹胡子瞪眼,“他可是你的親弟弟!”
“不行。”
石斂還真是一顆油鹽不進的硬石頭,一老一小怎么轟炸,都只有“不行”。
“越兒,你看你這個無良的哥哥,你還是跟著小爺爺回云都,那兒有好多大廚,天天給你做不一樣的東西吃。”
魚君昆若有所指的說道。
石斂抬頭,看看魚君昆算計的模樣,不動聲色的低頭,將最后幾根魚刺挑出來。
“不要,我要跟哥哥和嫂嫂一起。”石越想也沒想,直接拒絕。
魚君昆皺眉,這兩兄弟,那股子拗勁兒,簡直一模一樣。
石斂輕笑,戲謔的看著魚君昆,“越兒還小,收起你那些心思。”
訕訕一笑,魚君昆摸摸鼻頭,他堂堂國君,在這兩兄弟面前,怎么就擺不出氣勢來?
石斂手一揮,就將桌上所有的菜肴給收進玉盒里,慢慢悠悠的尋凌輕去。
回到青石殿,凌輕已經(jīng)睜著眼睛趴在睡床上沉思。
光潔的手臂,輕柔的在空中飛舞,黑嬰則坐在水床的角落,默默的啃著幽冥果。
“輕兒……”石斂閃身,將凌輕攬到懷中。
手一揮,兩人面前就出現(xiàn)數(shù)個盤子,盛著菜肴。
凌輕“哇”的一聲,咯咯笑起來,吃的不亦樂乎,偶爾,還喂石斂一口。
黑嬰看兩人玩兒的高興,自然不甘寂寞蹭過來。
“吃!”
凌輕好心情的喂他,這貨卻不吃肉,只吃果蔬。
點點頭,凌輕很滿意。想當初,這小家伙啃弓元身體的模樣,那純真的吃相,直讓她皺眉。
好似一家人一般,和樂的用完早膳,石斂給凌輕按摩按摩身子,他昨晚雖然沒有太過分,可還是讓凌輕受不住,渾身酸痛。
黑嬰則被鬼母一直抱著,寶貝似的什么好東西都掏給他。
等石斂和凌輕出現(xiàn)在越翔樓大廳的時候,柴火和石越正鬧騰的厲害。
兩人上躥下跳,你追我趕,把那坐著的幾人直鬧得腦仁兒疼。
芮柔按按眉心,撐著腦袋靠坐在椅背上,一臉疲倦。
昨夜,她跟柴火幾乎要把整個魔云學院給搜索完了,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一些魂魄的異樣。
反倒是柴火一驚一乍的行為,嚇得她差點兒背過氣去。
井少文今日一反常態(tài),靜靜的低著頭,好像在思索著什么。
“殿主,主母!”兩人一來,柴火和石越也不打鬧了,安分的坐在一起,看著兩人。
“什么事?”石斂掃視下去,封子泰和田冰羽沒來。
“今日出了新消息。”井少文看看凌輕的臉色,復又開口:“審判處的人,在水當傲的屋內,發(fā)現(xiàn)了和余師兄手上相同的藥粉,那藥粉,只有一丁點兒在一件衣裳上,若不是仔細查探,很難發(fā)現(xiàn)。”
“審判處的出結果了?”凌輕手一頓,眉頭輕皺。
“沒有,不過……”井少文頓了頓,小心的看看凌輕,才說道:“昨日水當傲只是去問詢的,可是今天已經(jīng)關押了。”
“就因為那個藥粉?審判處的人那么蠢?”
不屑的說完,屋內陷入短暫的沉默。
“主母,余師兄的魂魄不見了,昨晚我和柴火去尋,但是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只是在經(jīng)過二三樓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條黑影鬼鬼祟祟的閃身進去,看著背影,像是個女人。”
“二三樓?”凌輕琢磨著。
井少文看看芮柔,說道:“二三樓里,住著金鵬志和金族的其他兩名學生,還有一名,就是余師兄。”
“四個大男人住的地方,竟然有女人偷偷摸摸的進出,所以……”芮柔分析道。
魔云學院云下分院的規(guī)矩,沒人只能帶兩名奴仆進來。
而當初金鵬志入學,帶的可是兩名鋒芒內斂的強者,那渾身的氣勢無波,讓一眾的師生,可不會以為是凡人。
經(jīng)過火族長的那一掌,金族定然對金鵬志采取了保護措施。
“二三樓里,其他兩名金族人的身份查的如何?”
井少文搖搖頭,“二三樓被保護的嚴嚴實實,我們的人很難靠近,那兩名金族人出入才能判定是金族的兩名嫡系,其他的,一概不知。”
凌輕沉默,如今看來,還是早點兒找到余師兄的魂魄,才能查明真相。
擺擺手,凌輕將兩人打發(fā)走,拉著石斂,來到了道修院。
悄悄閃身進了萬金花的房間,萬金花連忙起身,“主。”
“余師兄的魂魄,這里的人,可有動作。”
“主,我正在觀察,昨天,有一名道修導師點燃了八盞引魂燈,施展了招魂法。但是我沒有發(fā)現(xiàn)有魂魄游動的痕跡,不知道他是不是收了魂。”
“看來事情越來越有趣了!”凌輕忍不住輕笑一聲,每一條線索,都是撲朔迷離。
“主,這道修院里,有好幾道強大的氣息,靈靈不敢擅自動手。”萬金花謹慎的說道。
凌輕瞥他一眼,擺手,“帶我們去看看。”
道修院里,有著好幾處單獨的小院,每一個院門口,都掛著一盞蓮花燈,白蓮花栩栩如生,可是看得凌輕直皺眉。
“真丑。”凌輕撇嘴,移開腦袋不去看那白蓮花燈。
“丑就不看。”石斂搬開她的腦袋,將之緊緊埋在懷中。
而看向白蓮花燈的眼色,透著凌厲,恨不得一眼戳過去,就將它毀了。
來到道修院靠西的一處小院,凌輕和石斂隱藏在結界之中,悄悄的飛身進去,萬金花凝重的看了眼院內,轉身離開。
兩人慢慢的靠近主屋,透過半開的窗戶,能看見屋內一名面目深沉的壯年男子盤坐在床上,面前,依然擺著八盞引魂燈。
挨個用符紙點燃引魂燈,那男子開始念起咒語,可是引魂燈一盞一盞的挨個熄滅。
“該死!”低咒一聲,男子狠狠的砸床。
“竟然又失敗了!”
“估計是,有人捷足先登了!”一道高傲的女聲突然從屋里傳出來。
凌輕和石斂對視一眼,真是意外的驚喜!
“從昨日開始,我就一直在招魂,可一次都沒有成功過!這學院內,能悄無聲息的收了魂,還能擋住我招魂的人,可沒幾個!”
男子自信的說道。
“能探測在哪個方向嗎?”高傲的女聲,沉默半響,又冒了出來。
男子起身,徑直走過去,逐漸從凌輕和石斂的視線中消失。
窗口打開的弧度,只能看見男子的床榻和擺在前面的八盞引魂燈。兩人也不敢貿(mào)然探出魂識,打草驚蛇。
“爺我如此勞累,你說,你該如何報答我?嗯?”男子的語氣開始輕佻起來。
“呵呵……”高傲女人笑聲微挑,“爺,你想要什么報答?”
室內傳來一聲重重的落座聲,“這樣報答如何?”接著,就是“吧唧”一口水漬聲。
石斂連忙捂著凌輕的耳朵不讓她聽,可凌輕一臉興奮的想要聽墻角,死命巴拉著石斂的手。
室內不一會兒,就是一陣臉紅心跳的叫喊聲,眼看探聽不到有利的消息了,石斂趕緊抱著凌輕悄悄離開。
來到小湖邊,兩人才現(xiàn)出身形來,凌輕氣鼓鼓的盯著石斂。
“輕兒,要不,我們回去親自試試?”
凌輕吞吞口水,腦中想到石斂那精瘦的身體,有些垂涎。
“可是現(xiàn)在,我要先他們一步,找到余師兄的魂!”說完,凌輕就盤膝坐下。
石斂無奈,只好給她護法。
沉心靜氣,凌輕一瞬間將魂識放大到魔云學院的各處,然后逐漸的收攏。
手上,點燃一根頭發(fā),正是昨日從余師兄身上扒拉下來的。
頭發(fā)燃的很慢,凌輕快速的掃視著,收攏魂識。
直到,那頭發(fā)冒出來的青煙,順著凌輕魂識輻射的一個方向飄去。
“那邊!”凌輕瞬間將魂識聚攏,飛身就朝著那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