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予菱你真是不要臉!”何寒勳桀驁的俊臉燙得發(fā)紅,那是他的初吻,他心跳快得呼吸都忘記了,怎麼可能有技術(shù),左予菱那口氣說得她技術(shù)好像很好一樣,那吻一個讓他開開眼界,光說不練假把式。【首發(fā)】
她是什麼意思?難道這不是她的初吻?何寒勳不甘心。
“何寒勳你的臉真紅,跟一個被人欺負(fù)了的小媳婦一樣,你可別委屈,是你強吻我的,而不是我逼你!”
左予菱乘勝追擊,她這輩子的初吻喲,怎麼就被這個混蛋給奪去了。
唉!流年不利!
何寒勳氣得伸手去搶左予菱的碗筷,左予菱這個傷殘患者,怎麼可能搶得過他,他的手剛碰到她的碗,左予菱就皺著眉頭扯開喉嚨狂喊,“哎喲喂,好痛,痛死我了,何寒勳快點給我吃藥,我被你氣得痛得不行了,你再不給我吃藥,我就死了,這也算蓄意殺人!”
何寒勳瞧她那樣,心疼得不行,趕緊說道:“痛還不快點把飯吃了,話那麼多,痛死活該,我去給你倒杯水,一會兒吃藥!”
左予菱擡頭含情脈脈地望著何寒勳,恨不得此時滴點左彤婕的眼藥水,流兩滴粉紅色的眼淚,特別感激地對何寒勳說,何寒勳,他真是個好人,好人一生平安,願天佑他!”
切,做夢!她不咒他,何寒勳果斷該感恩了!
倒完水何寒勳轉(zhuǎn)身,看到左予菱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笑容不自覺一掠而過,把水杯放在桌上,何寒勳就抱著電腦坐到一旁。
左予菱喝了口水,轉(zhuǎn)過頭向何寒勳看去,“你怎麼不吃了?”
何寒勳盯著筆記本頭也不擡就說:“本來就是給你準(zhǔn)備的!”
切,說得好聽,一開始不讓她吃的是誰啊!
左予菱扒了兩口飯又說:“何寒勳你昨晚爲(wèi)什麼會去新宿啊?是有人約你去的嗎?”
“不是!”
“那就奇怪了!”左予菱小聲嘟囔,那怎麼剛巧就有人知道何寒勳會去新宿,“何寒勳,你是不是有什麼仇人!”
“沒有!”何寒勳不假思索地答道,想到些什麼他擡頭看著左予菱,“你昨晚怎麼會在那裡?還有你爲(wèi)什麼會覺得我有什麼仇人!”
左予菱沒心肝地壞笑,“你這個人沒仇人才奇怪吧!”
何寒勳臉冷下去,惡狠狠地盯著左予菱,他真有她說的那麼討厭嗎?
左予菱乾笑了兩聲,“哎喲,放輕鬆,我是開玩笑的啦!實話告訴你吧,我是跟蹤你去的!”
“跟蹤?”她跟蹤他?“你爲(wèi)什麼要跟蹤我?”
“想看看你是不是尋花問柳去啦!“左予菱眉毛一揚,一副很懂何寒勳的表情。
在她眼裡,他是會做這種事情的紈絝子弟?何寒勳有些難過,不打算和她說話。
“誒,我開玩笑的!”小氣鬼,“我是好奇你一個人這麼晚出去幹嘛,連俞堃都不帶,你的日語水平那麼渣,我不是不放心你嘛,就跟著去了!”
左予菱可是說的實話,她就是因爲(wèi)好奇,纔會跟蹤何寒勳的,雖然這好奇裡還帶著窺探的成分。
說他日語水平渣,何寒勳臉臭,他是一箇中國人,學(xué)好英語是爲(wèi)了走向世界,學(xué)日語幹嘛?這個小國家還不值得他費盡心思,不過被左予菱嫌棄他心裡很不爽,他發(fā)誓一定要考一個日語一級證書滅滅左予菱張狂的氣焰。
不過她不放心他,這讓何寒勳在心裡好好地自戀了一把,小怪獸心裡也是有他的位置的,“我就是想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這個理由真敷衍,會不會是和工作有關(guān),不然怎麼那幫人會那麼恰好的出現(xiàn)。
左予菱雖然被車撞了,可是她的記憶很清楚,跟蹤何寒勳的是一輛黑色奔馳,可是要撞他的則是一輛白色的車,而那個時候左予菱也發(fā)現(xiàn)黑色奔馳車消失了,所以一定是有兩撥人。
左予菱老老實實地吃完飯,吃完藥,又跟殘疾人一樣齜牙咧嘴的把身體往後挪,這樣剛好可以把何寒勳的一舉一動看得清楚。
“何寒勳你可以對我隱瞞什麼,不過我還是決定大發(fā)慈悲地告訴你我知道的事情!”
“你知道的事情?”何寒勳突然擡頭,眉頭微蹙,“你知道什麼事情?”這件事和左予菱有關(guān)係?千萬不要,何寒勳在心裡祈禱。
“我跟蹤你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一輛黑色奔馳車也跟著你,我想打電話告訴你,可是我那會兒剛泡了溫泉,換了身衣服沒帶手機,只有讓司機超車到你後面,你在新宿下車後,我本想上去告訴你,可是沒想到你那麼能招蜂引蝶,一下車就被兩個小美眉給纏上了!”
聽左予菱說完,何寒勳心裡那叫一個舒暢啊,原來左予菱從一開始就在保護他,雖然讓一個小女生保護不是什麼可得意的事情,不過這個人是他喜歡他在意的人,其他的沒什麼好在意的。
“可是我記得要撞我的人,開著一輛白色的車!”
“對呀,奇怪的就在這裡,我前一秒還看著你被小美眉糾纏,後一秒回頭就找不到那輛黑色的奔馳了,緊接著就是一輛白色的飛車要過來撞你,就算是玩魔術(shù)也不可能有那麼快吧,所以一定是有人預(yù)先設(shè)計好的!”
她分析得很有道理,這件事情一定是事先預(yù)謀好的,他要去新宿也是被企劃案煩惱,突發(fā)奇想想過去看看,連俞堃都不知道,其他人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所以可能性只有一個,那就是他的行蹤一直被人監(jiān)視著。
這個人就是唐強,他是他的舅舅,想知道何寒勳的行蹤一點都不困難。
“何寒勳,我想來想去只有一個可能!”左予菱左右打量手臂上纏著的紗布漫不經(jīng)心地說。
“什麼可能?”何寒勳很願意聽左予菱的分析,她的思路成熟,邏輯清晰,洞察力也極其敏銳,問題分析得比他還全面,儘管是臆測之詞,但也可以給他提供一個很好的參考。
“我猜對方知道你現(xiàn)在做的這份工作的位置,他們兵分多路,黑色的奔馳車只負(fù)責(zé)跟蹤和報告你的方位,我當(dāng)時觀察過地形,你要過馬路的地方是一個十字路口,那輛白色的車應(yīng)該是在那裡守株待兔!”
真聰明,猜出了他是爲(wèi)了工作纔去那裡。
這樣想纔對,他何寒勳絕對不是個隨便的人,更不會去找那種沒有感情還不乾不淨(jìng)的女人,“你也說那是個十字路口,誰敢保證我會在哪個路口過馬路?”
“那如果我說每個路口都有一輛飛車在等著你呢!”面對何寒勳的質(zhì)疑,左予菱目光堅毅地看向何寒勳。
何寒勳眼睛盯著左予菱,摸出手機,打了個電話,“讓你查的事情查到了嗎?嗯……好…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左予菱用眼神試探何寒勳。
“左予菱你很聰明,和你說的一模一樣,那輛白色飛車出現(xiàn)的時候,其他三個路口也同時出現(xiàn)了三輛車!”何寒勳氣色溫和地說。
“是嗎?我還以爲(wèi)你會覺得這只是個巧合!”被何寒勳誇聰明,左予菱有點不適應(yīng),怎麼還有點心跳加速呢!
“又不是拍電影,哪來那麼多巧合?”
“也對,不過你以後得小心點,我能救你一次,不代表我能救你第二次!”左予菱雖然嘴巴上是惡毒了一點,其實她並不希望何寒勳出事,不然也不會奮不顧身地去救他了。
“左予菱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何寒勳黑如幽潭的眼睛,看著左予菱變得透明,隱隱約約閃著真誠和感激的微光,左予菱怔怔地說:“可以!”
“你爲(wèi)什麼會救我?”生死一線,短暫的幾秒鐘,就算左予菱再有滿腹心機,真圖他身上的權(quán)利,也不可能拿生命去開玩笑。
他高左予菱一個多頭,體重也比她重,左予菱瘦瘦小小,臂力腕力都承載不起他的重量,不可能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以把他拉回來,並保證自己不會出事。
“這個……”左予菱小心地看了何寒勳一眼,垂下眸光,是啊,她爲(wèi)什麼要救何寒勳,當(dāng)時的驚險局面可以說是,不是何寒勳死就是她亡,她完全可以在拉住紅綠燈桿的時候什麼都不做,可是她居然做出那麼危險的事情,險些賠上自己的命,這是爲(wèi)什麼呢?
左予菱思考了很久,也想不出答案,弱弱地看向何寒勳,發(fā)現(xiàn)何寒勳認(rèn)真地看著她,等待著她的答案。
左予菱嘴角輕輕抽動,有些抱歉地說:“何寒勳,我也不知道,我想如果當(dāng)時我有充足的時間想這麼多,我可能就不會這麼做了!”
她活著的目的就是要復(fù)仇,她定當(dāng)比所有人還真珍惜她的生命,如果有時間思考,她也許會眼睜睜地看著何寒勳被撞。
“謝謝你!”下意識的反應(yīng)纔是最真實的反應(yīng),左予菱我的命是你救的,你就是我的人,以後換我來保護你!
如果左予菱知道何寒勳的想法,一定會氣得爆表,難道不該是她救了何寒勳的命,何寒勳就是她的人嗎?沒辦法,何寒勳就是那麼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