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吃晚飯的時候,左予菱才說左彤婕會找她幫忙,沒想到她真來了,此刻張丹萌覺得左予菱有點諸葛亮神機妙算的意思。複製本地址瀏覽%73%68%75%68%61%68%61%2e%63%6f%6d
“你來做什麼?”張丹萌照著鏡子搽保溼霜,無視站在她身後的左彤婕,語氣裡透著深深的鄙視。
“張丹萌我們來做一個‘交’易吧!”搽再多,也蓋不住一臉賤|相。
“‘交’易?”張丹萌搽臉的動作稍稍一頓,嘴角輕勾,瞄了眼鏡子裡的左彤婕,“我和你有什麼‘交’易可以做?”
“你去找我爸,告訴他我媽被左予菱害得關(guān)了起來!”
張丹萌冷笑,“你是想讓你爸出面,叫左予菱放過你媽是嗎?”
左彤婕也不打啞謎,直截了當?shù)爻姓J,“沒錯,就是這個意思!”
張丹萌旋蓋好保溼霜的蓋子,手側(cè)放在梳妝檯上,坐著轉(zhuǎn)身,“既然是‘交’易,你說說你能給我什麼好處?”
“好處?”張丹萌的腦子也不怎麼好轉(zhuǎn),“把我媽媽救出來,對你對我都是好的吧!”
“是嗎?我可不這麼覺得,你媽有多討厭我,你不是不知道,而且我不喜歡她,她被關(guān)起來,我不是樂得自在嗎?”
“張丹萌你以爲你死心塌地跟著左予菱,她能真心把你當姐姐嗎?對一個養(yǎng)了她十幾年的媽,和一個朝夕相處了十幾年的親妹妹,她都可以做到這麼冷血無情、六親不認,你覺得她有心嗎?”左彤婕開始循循善‘誘’,妄想拉攏張丹萌,“你別傻了,小心到時候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張丹萌順手拿起一把梳子,梳著‘胸’前的長髮,淡淡道:“左彤婕,左予菱是不能全信,但是這不代表,和你聯(lián)盟就是一個明智的選擇!”至少左予菱比左彤婕聰明,有謀算,做事情考慮全面,並且還能給她擦屁股。
再者說這幾年她和左予菱相處的歷史經(jīng)驗告訴她,與左予菱爲敵,她會死得更快更慘。
“呵呵呵,我也沒想要和你聯(lián)盟,事實上,自己都有自欺欺人的時候,別人的心看不著‘摸’不到的,又怎麼可信,但是隻要利益一致,即使有血海深仇,都應(yīng)該可以化干戈爲‘玉’帛!”所以,左彤婕纔會來找張丹萌幫忙。
“左彤婕,你是來找我炫耀你的口才的嗎?我現(xiàn)在是不是該鼓掌呢?”果然是,漂亮話誰都會說,關(guān)鍵得看,這漂亮話背後藏著什麼居心。
“好,既然你這麼說,我就不和你繞圈子了,張丹萌只要你能幫我去找我爸,想辦法叫他阻止左予菱,我一定會給你好處的!”有的時候還真得感謝‘欲’望這個東西,‘欲’望使人變得貪婪,又讓事情變得好辦。
她想要的,呵呵,她要的左彤婕給得起嗎?
“左彤婕,你該不會是以爲我是圖錢的人吧?”如果她真是那麼想,張丹萌只會更加慶幸,她投靠的是左予菱而不是眼前這個輕視她的笨蛋。
“不然你還想要什麼,你可千萬別告訴我,你和我爸是真心相愛,那樣我會吐的!”顯然左彤婕真的不聰明。
“哼,左彤婕你太驕傲了!”所以她註定失敗,“我看上了一款hermes的限量版,也不是很貴,也就一兩百萬吧,如果你能給送給我,我想我會非常高興的想提到杭州去走一圈!”
也就一兩百萬,張丹萌說得輕巧,不‘花’她的錢,她心不痛是吧!獅子大開口,真不要臉!
“好,沒問題,我現(xiàn)在就可以把錢轉(zhuǎn)到你卡上!”左予菱只忌憚左安浩一個人,也只聽左安浩的話,左彤婕又見不到他,只有求張丹萌,只要劉雅惠沒事,兩百萬就兩百萬吧。
“好!等我收到錢,我立馬動身去杭州!”
“一言爲定!”
左彤婕剛走出房‘門’,張丹萌就給左予菱發(fā)短信:左彤婕答應(yīng)給我打錢!
左予菱躺在‘牀’上,枕頭下突然猛然地一震,她拿出手機,看到短信上的文字,她滿意地一笑。
百密一疏啊,她們很快就要暴‘露’了吧!
左予菱再給張丹萌回了句晚安後,立馬給仔睿發(fā)短信:張丹萌賬戶上會有兩百萬到賬,查清楚是哪個賬戶給她打的錢。
發(fā)完短信,左予菱樂滋滋地將手機放好,伸了個懶腰倒在‘牀’上,‘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能白白辜負了睡覺的好時節(jié)。
可頭剛一沾枕頭,手機就響了,是誰不讓她睡覺,找死!
拿起手機一看!
呃,蝌蚪!
這大半夜的,他不睡覺打電話做什麼?
“喂!”雖然心裡有點想扁宋,想著宋對她百般的好,左予菱還是接起電話。
“予菱,不好意思,這麼晚給你打電話,沒打擾到你休息吧?”
嗚嗚嗚,這不是廢話嗎?
她可以說,他打擾到了嗎?
“沒,我還沒睡呢?蝌蚪這麼晚了,你找我有事嗎?”瞧瞧,她是多麼的善良。
電話那邊猶豫了一會兒道:“也沒什麼事兒,就是想問問你現(xiàn)在還好嗎?”暈,他打電話前,尋思的不是要問這個。
噗,她可以先喝口水,再噴宋一臉嗎?什麼叫她現(xiàn)在還好嗎?是宋太傻了不會說話,還是他真的只是想問問她現(xiàn)在還不好。
只是左予菱不知道的是,宋光是說完這句話,臉已經(jīng)紅得跟火燒一樣。
“我‘挺’好的?。 笨此€想說什麼?
果然,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秒,兩秒,三秒……
左予菱是個好孩子,在沒確定宋話已經(jīng)說完的時候,她是絕對不會掛電話的,以至於不知道過了多久,左予菱幾乎感覺自己的上眼皮,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要和下眼皮親‘吻’的時候,聽到一聲很輕很飄,讓左予菱以爲自己是幻聽的聲音。
“予菱,我想你了!”
“哦!”呃,好像有人說話,左予菱甩甩渾濁的腦袋,睜大眼睛,“蝌蚪你剛纔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宋彷彿聽到了他的心臟破碎成渣的聲音,他說出這句想左予菱的話,在心裡反反覆覆琢磨了不知道多久,嘴巴開開闔闔不知道糾結(jié)了多久,結(jié)果左予菱告訴他,她沒聽清楚,有比這個還傷人的嗎?
“沒有,你早點休息吧,週末一起吃飯!”宋自己也很奇怪,不就是一句想她嗎?怎麼就把一顆心搞得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我想你!
三個字,發(fā)音很簡單,在中文裡的使用率也是相當?shù)母?,爲什麼要連在一起對左予菱說的時候,就比讓他做兩千個引體向上還要難。
“好吧,晚安!”左予菱心裡嘀咕,宋剛纔一定是說了什麼,可是她真沒聽清楚,她又不好意思再問。
“晚安!”
第二天不到中午,張丹萌便出發(fā)去了杭州,左彤婕怕張丹萌臨時反悔,非要跟著她一起去。
左予菱本想去學(xué)校,又不願意見到童某人,於是讓管家劉叔給輔導(dǎo)員打了電話請了個病假,回小家半點正經(jīng)事。
瀏覽了一會兒股票論壇,又看了會兒新聞,準備出‘門’覓食的時候,左予菱接到派出所打來的電話,說文詣想和她見一面。
左予菱本來不打算去的,轉(zhuǎn)念又一想,再怎麼說也算是上輩子自己深愛過的男人,見一面,就當好好道別。
左予菱剛走進派出所,田所長迎了出來,看到左予菱殷殷切切地問好,“左小姐你來了,真不好意思,麻煩你走一趟!”
左予菱納悶,這個警察也太好客氣了吧!
“沒關(guān)係!”這樣回答合適嗎?本來是她報的警,她該對警察說麻煩他們的呀,這情景,有點彆扭呀!
“左小姐,我都給你安排好了,你跟我來!”
安排?左予菱更糊塗了,不過在警察局,應(yīng)該不會出事,左予菱跟著田所長走,田所長把左予菱帶到所長辦公室,走進去卻沒看到文詣,左予菱皺眉,“你是?”
“你好左小姐,我是田所長!”
還是個官啊!
“田所長,你有什麼事兒嗎?”
“左小姐,請問我兒子現(xiàn)在在哪裡?我聯(lián)繫不上他,我真的很擔(dān)心他,求你,你告訴他現(xiàn)在在哪裡?”田所長焦急得粗眉‘毛’皺到了一起,像一條噁心的‘毛’‘毛’蟲。
“田所長,你兒子是誰???我認識嗎?”左予菱很確定,除了宋以外,她不再有官員朋友。
“左小姐,我已經(jīng)聽你的話,教訓(xùn)了文詣那小子,真的,他在這裡的日子一點都不好過,求你,你就告訴我,我兒子的下落好不好?”
教訓(xùn)文詣,田所長兒子的下落,這哪兒跟哪兒啊,左予菱徹底糊塗了。
“田所長,我真的不知道你兒子在哪裡?我也沒有叫你教訓(xùn)文詣啊,你是不是搞錯了?”
不過田所長的表情看起來不像是在開玩笑,難道文詣還得罪了別人?
左彤婕?不,不會,聽田所長的意思,應(yīng)該是有人拿他兒子要挾他了,如果左彤婕有那本事,也不至於淪落到去求張丹萌的地步。
“那會不會是左小姐的朋友呢?我查過了,不可能包‘玉’藻做的,她只是一個孩子,根本沒那權(quán)利,但是左小姐你不同,你有些有本事的朋友很正常,你放心,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想找我兒子,他是我的命根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