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波’士頓那次後,你好像一切都還‘挺’順利的,應該沒有再發生什麼‘性’命堪憂的事吧!”唐強既然動了要何寒勳死的念頭,屢戰屢敗,也一直都沒有收手的意思,可見他對何家的恨有多深。
何寒勳寓意深遠地看了左予菱一眼嗎,“你之後不是回國了嗎?怎麼會知道我一切順利的?”
何寒勳想說的是,小怪獸,你是不是在偷偷地關注著我!
左予菱好笑地白了他一眼,“你想太多,實在是你的曝光率太高了,幾乎每隔一週就上一次報紙頭版,我想不看到你都難!”
何寒勳深瞇起眼睛,不悅地挑眉,“你這意思好像有點不待見我?”
她能說有嗎?
“怎……怎麼可能?”呵呵,有賊心沒賊膽,喲,他這是什麼表情,好像很不要相信她的樣子,暈,她明明說得那麼真懇,他居然不信,好吧,果斷趕緊轉移話題,“別鬧,現在我們是在進行很嚴肅的談話?!”
嚴肅嗎?爲什麼何寒勳一點也不覺得嚴肅!
何寒勳啊,不正經的好像是左予菱吧,算了,對自己的‘女’人,不能那麼計較,‘女’人是用來寵的,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他喜歡慣著她,“沒有,自從‘波’士頓的事情過後,我再也沒有遇到什麼不該遇到的麻煩!”
奇怪,左予菱蹙眉,不應該啊,講不通啊,“寒勳,你就不覺得奇怪嗎?”
何寒勳豈會不知左予菱說的是什麼,他拉過左予菱的手,握在手心,“你不用擔心我,我會注意,要來的,怎麼躲都躲不掉,倒是你,下一步動作是什麼?”
“集團的賬目出了些問題,我覺得這應該和我爸還有張丹萌有關係,我要查清楚,他們到底在搞什麼鬼?”
何寒勳沉默了片刻,想了想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爸可能以某種途徑,把集團的資金偷偷轉移了。”
“偷偷轉移集團的資金,這可是違法的!”這話說完,左予菱自己都覺得好笑,他左安浩違法的事情,做得還少嗎?
何寒勳一本正經地望著左予菱,悉心給左予菱分析,“假設現在我是左安浩,在我知道,集團有很多支持你的代價老臣,並且你也有這個能力,可能成爲我巨大威脅的時候,我肯定會想辦法留一手以防萬一!”
左予菱點點頭,覺得何寒勳說得有道理,隨後又覺得不對,她臉一黑,使勁打了何寒勳一下,“喂,誰是你‘女’兒啊!”
小怪獸翻臉的速度真快,何寒勳既好笑,又有些鬱悶地捏了捏左予菱的鼻子,“我也沒說要你做‘女’兒啊,自作多情!”
“呵呵呵,何寒勳,你要是能生出我這麼大的‘女’兒,我跟你姓!
何寒勳的嘴角,‘抽’得那個有節奏啊。
見何寒勳無言以對,左予菱又忍不住笑了,咯咯的聲音,像風鈴一樣清脆悅耳,她重新投入何寒勳的懷裡,白晝漸漸遠去,夕陽西下,將天空染成緋紅‘色’,大地紛紛披上粉粉的薄紗,時間萬物頃刻間,變得柔和,處處洋溢這暖意。
“程少,我們已經把左彤婕送到臨市小鎮的廢棄工廠裡,她小‘腿’上的子彈還沒有取出來,接下來要怎麼做?”
程孜晨開完拿槍後,並沒有離開,而是躲在樓梯間‘門’後的角落裡,聽到左予菱和何寒勳離去的腳步聲,才重新回到現場,叫已經在樓下等候的保鏢,把左彤婕帶走,送到了臨市。
“找兩個保鏢給我看住她,不要死了就行了,任她自生自滅!”左彤婕害左予菱失去了孩子,她也應該付出代價。
“可程少,她傷得不清,血倒是自己止住了,但是子彈如果不盡早取出來,她的傷口很容易感染,到那個時候,恐怕連命都會保不住!”
“你倒是很會憐香惜‘玉’嘛!”程孜晨沉下臉來,眸子‘射’出寒氣,一聲低吼,聲音如突然襲來的冷空氣,冰凍了空氣,讓人不寒而慄。
保鏢自知失言,低下頭,抱歉地說:“對不起,程少,我這就吩咐下去!”
左彤婕像一個垃圾一樣,被扔在一個廢棄的廠房裡,這裡地處小鎮中心還有一段距離,旁邊還有一個廢品回收加工廠,此時無人問津,空氣瀰漫成一股怪味,人聞久了會忍不住乾嘔。
不知道過了多久,左彤婕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個破爛、‘潮’溼的廠房裡,這裡到處放著生鏽的爛機器,四處佈滿灰塵,嗆得她咳嗽了兩聲。
廠房裡的電燈,常年未用,忽明忽暗,在夜裡,在這個環境下,有幾分嚇人。
“有人嗎?”左彤婕剛想站起來,又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小‘腿’處傳來劇痛,她皺皺眉頭,豆大的汗珠冒了出來,她看向小‘腿’上的血窟窿,記憶慢慢流入腦海,她記得她挾持何寒勳要挾左予菱跳樓,就在她準備縱身一躍時,突然闖進一個看不清模樣的人,對著她的小‘腿’開了一槍。
那個人是誰?
那麼現在她這是在哪裡?
左予菱和何寒勳呢?
難道他們扔下自己,走了?
不,不會的,左彤婕猛烈地搖頭,她不相信,何寒勳絕對不是這麼絕情的人,他不會扔下自己不管的,她受了這麼重的傷,他不會丟下自己的,一定不會,他應該會抱起她,送她去醫院纔對。
左彤婕越想鼻子越酸,心越痛,眼淚撲簌而出,她騙得了所有人,可是他騙不了自己,何寒勳不要她了,拋棄她了,他愛的是左予菱,他爲了左予菱,可以去死,他從來沒有愛過自己,從來沒有。
她輸了,她徹底輸了!
她的心,好痛,痛得不知道該怎麼呼吸,痛得全身發抖,可是沒人心疼她!
左彤婕無力地倒在地上,忍著小‘腿’的劇痛,極力蜷縮自己,緊緊地抱著自己,她好冷,她好痛!
爲什麼?爲什麼?
這到底是爲什麼?
爲什麼全世界的人都不要她,都要拋棄她,討厭她,爲什麼?
左彤婕像是魔癥了一般,不停地在問著爲什麼,不知什麼時候沉沉地睡去,這一覺睡得並不安慰。
深秋的夜晚,更深‘露’重,廠房裡,‘陰’冷‘潮’溼,左彤婕‘迷’‘迷’糊糊地睡著,覺得冷,身體卻像一個火球似的發著高燒。
她覺得頭很痛,腦海裡出現何寒勳,他對著自己溫柔地笑,他深邃的雙眼,飽含深情,比寶石還要閃亮,比星星還要珍貴,左彤婕高興地飛奔過去,剛到何寒勳身邊,左予菱突然出現,一把重重地推開她,挽著何寒勳的手狠狠地瞪她。
左予菱望著何寒勳,溫柔地笑,“寒勳,你是我的!”
何寒勳寵溺地‘摸’‘摸’她的臉,牽起左予菱的手漸行漸遠,任左彤婕怎麼哭,怎麼喊,他都不回頭,牽著左予菱徑直地離開。
左彤婕心如刀割,腳下的土地突然裂開,她掉進地縫,地縫很深很黑,她一直往下掉,一直往下掉,嚇得她‘花’容失‘色’,尖叫連連。
左彤婕‘迷’‘迷’糊糊地睡著,不哭不鬧,給她送的飯也沒有吃,就這樣睡了兩天,保鏢覺得有些奇怪,走近一看,見她臉‘色’像死人一樣慘白,受傷的小‘腿’腫得老高,傷口周圍的皮膚,開始潰爛。
保鏢伸手搖她,剛觸到她的身體,手像是不小心被開水燙到,猛地收了回來,他喊了兩聲左彤婕的名字,左彤婕皺著眉頭搖搖頭,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保鏢趕緊把左彤婕的情況報告給程孜晨,程孜晨卻冷冷地笑了笑,“她的‘腿’怎麼樣了?”
保鏢都是些生裡來,死裡去的人,也捱過槍子兒,有發言權,“她的傷口已經發炎了,人也在發高燒,運氣好的話,失去一條‘腿’,運氣不好的話,可能命都保不住了!”
程孜晨聽保鏢這麼說,高興地笑了,“送她去香港,給她找個醫生,我不要她的命,但是她得給我留下點什麼東西!”
保鏢帶著左彤婕一來到香港,立馬找了南宮家的‘私’人醫生,給左彤婕看病,醫生給左彤婕做了一系列地檢查,神情嚴肅地說:“她必須的立刻手術,否則‘性’命不保!”
“你知道該怎麼做吧?”保鏢的意思是要左彤婕神不知鬼不覺地進行手術,這樣事後,纔不會給南宮家和程家惹上麻煩!
‘私’人醫生重重地點頭,立刻將左彤婕帶到他的‘私’人醫院進行手術,左彤婕小‘腿’的傷口嚴重發炎,皮膚開始潰爛,高燒不止,醫生當下做出決定給左彤婕做了截肢手術,經過搶救,算是撿回了半條命,不過仍舊沒有脫離危險,另外半條命就要看她的高燒能不能退,如果持續高燒,腦子都該燒壞了,就算能醒,估計也會變成傻子。
程孜晨得到這個消息,笑得異常詭異,就好像是地獄死神一般,有一股寒氣,把他團團圍住,“左彤婕,你的報應終於來了,我知道予菱捨不得你死,我不會殺了你,不過你要是自己挨不過去,就不能怪我了!”
接下來,他應該找劉雅惠和左黎峰報仇了,報上一世害死左予菱的仇,報這一世她傷害左予菱的仇,哼,劉雅惠、左黎峰,我要你們的結局比左彤婕慘一百倍!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重生之進擊的受氣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