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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桐頓時就傻眼了,其實在別人眼裡的七王爺是一個不近人情的人,而真正的他則是這種柔情似水的男人,若是碰上了對的人攜手一輩子,若是遇到錯的,興許便是賭了一生的命運上去。
"過了這幾日去軍營裡看看,自從上次王靜甜莫名其妙地闖了我們的軍營後,就一直在發生著很奇怪的時候,現在我只希望一些都能夠順順利利地下去,再也沒有任何彎道讓我們去走冤枉路了。"
向琳瑯一手攬著她一手拾起了盤中的殷桃,輕笑道:"都說事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憂,何必這樣掛在心上呢?"
"你到是不擔心,我只怕她是受了什麼人的指使纔來的。"
"桐兒不是用了攝魂術將她腦中的記憶都驅除了嗎,既然這樣已經可以放心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這個夫君去做,否則什麼都讓桐兒給佔領了,那麼豈不是顯得我這個做夫君的很無能?"
白秋桐見他認真的表情,一個男人最重要的東西除了這些就是面子上,自己在替向琳瑯考慮的時候卻忽略了這個問題。他雖然是七王爺又身負著朝廷的官職,但是自己的官職始終是在他之上,況且很多時候因爲有了自己的存在,他都說不上話了,想著想著白秋桐忍不住皺眉起來,如果這樣長期下去別人會怎麼看待琳瑯?
當他自己是吃軟飯的也就罷了,若說是妻管嚴,倒是自己這個做妻子的錯誤了?人言可畏,大千世界上人的嘴巴都各自張著,誰知道下一秒就會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語來?
向琳瑯看著她一會嘆息一會詫異的表情,也忍不住心疼地說:"桐兒如此爲我,將來爲夫定會好生待你。"
知道他不是一個隨便許諾的男人,白秋桐點點應下,一頭栽進他的懷裡,長長呼出了一口氣,低聲說:"好累啊,我們去歇著吧。"
能夠摟著佳人入睡,向琳瑯自然是求之不得了,當下將人打橫抱了起來,還不忘掂量了一下,說道:"像是胖了一些?"
"真的嗎?"
"自然是真的。"向琳瑯很滿意地掛著笑意,摟著懷裡的女人朝著寢殿而去。
暮雲黑沉一片,月下的柳色清淺,一夜過去之後已經是錯過了早朝的時辰。看著此時還在睡覺的向琳瑯,她伸出了一根手指戳了戳向琳瑯的胸口:"琳瑯,你沒睡醒嗎?"
"這麼早就能醒來了,看來是我昨晚沒有賣力?"向琳
瑯手臂一伸把人攬入了懷裡,白秋桐頓時就動彈不得了,只顧著掙扎出自己的身子,卻發現這怎麼越發的緊了?
向琳瑯溫熱的呼吸玩轉的流轉到她的耳邊,嗓音滿是魅惑地吐出:"累了,陪我一起睡會吧。"
"可是琳瑯,我們今日沒有去上早朝了,難懂不應該進宮去跟皇上解釋解釋嗎?"
向琳瑯有些好笑起來,當下低聲說:"這夫妻之間的事情有必要要過問他嗎?既然是沒有,那今日進宮就算了。"
知道他是不想面對著皇上,但是再怎麼說那也是他的父親,怎麼可能會不爲所動呢?在白秋桐的軟磨硬泡中,總算是同意了讓她今日進宮去一趟,白秋桐一高興摟著他的肩膀湊過去就是一吻:"謝謝琳瑯!"
許久未曾見過她這樣對自己撒嬌了,向琳瑯倒是有幾分懷念起來,最後回了她一個深刻的擁吻後,望著懷裡氣喘吁吁的女人,才滿意地說:"跟我就無需客氣了。"
午後,白秋桐一個人進宮了,看到了今日的大臣似乎特別多,難道宮中出了什麼時,自己又錯過了?
丞相大人見她終於來了,便走了過來:"白御史,今日怎麼……"
"昨晚沒有睡好,所以錯過了早朝的使臣,怎麼了,難道這些文武百官還想將我吞了不成?"
丞相自然不是這個意思了,再怎麼說他也是站在向琳瑯這邊的,其他的事才懶得管呢。"看來這入春之後,還真是春宵苦短啊。"
"丞相大人何必調笑呢?"白秋桐低聲說了一句,兩人並肩走在了長廊處,
"是本相逾越了。"他謙和地一禮。
說著便進了書房裡,皇上只召見了白秋桐便將丞相大人給拋在了外邊,白秋桐走了進去後,福身一禮:"之前還在的啊,怎麼這會就不見了呢?"
皇上也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奏摺,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然而皇上還是繼續埋頭不起,這倒是讓白秋桐有些愣神了,都說帝王家的心思是最難猜的,這個老皇帝固然是如此。
"父皇,兒媳不知父皇召見所爲何事。"只有在這個時候她纔會卸掉自己御史的身份,喊他一聲父皇。其實在白秋桐的心裡還是有些怨恨皇上,畢竟是他讓琳瑯的心裡留下了這麼多不好是回憶。若不是如此,他們之間的關係也就不會這麼僵硬了。
皇上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她,倒也沒有說什麼,掃了眼
低眉順眼的白秋桐,斟酌中啓脣說道:"七王爺最近可好?"
不明白皇上爲什麼要這麼問,不過白秋桐倒也不含糊,直言道:"王爺每日除了忙朝中之事,平素也在民間走訪,看看能不能幫百姓做點什麼,自然是過的不錯。"言下之意也就是皇上您在瞎操心什麼?
"如此便好……"說完了這句話,皇上輕咳了幾聲後,掩著脣角似乎很痛苦的樣子,而白秋桐則是接過了宮女送進來藥,吩咐他們退下自己親自給皇上送過去。
看著面前乖巧的女子,皇上一陣欣慰,武國的江山也好朝廷也罷,到最後可以換來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皇上在書房裡說的這番話,白秋桐還在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向琳瑯,畢竟夫子之間的恩恩怨怨這麼多年了,是不是也該解開了?但是,卻又擔心皇上這是在利用自己,畢竟這帝王心海底針,誰能猜得透?
"罷了罷了,你且退下吧,朕一個人待會。"
白秋桐盈盈福身後,轉身離開了書房,這纔看見了丞相大人走進去,不知道皇上召見丞相來做什麼?
猶豫之中,白秋桐還是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他,皇上也不是一次兩次的利用他們來達到自己的目的了,哪怕是帝王又如何?帝王就該如此利用自己的親生兒子和兒媳了嗎?
"琳瑯,你今日不忙嗎?"看著說要帶自己出去玩的人,白秋桐不禁好奇了,這京城中橫豎也就是那麼點景色,倒是不覺得稀奇。
向琳瑯倒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這回宮中的事情也越發的複雜起來,加上軍營裡的各種瑣事,若是像帶著桐兒出去走走怕是太難了,所以今日爲夫偷得浮生半日閒,桐兒不願意嗎?"
她怎麼會不願意呢?只是宮中的事情哪裡能夠瞞過他的眼睛,想必自己跟皇上之間的談話他也是知道的,看著他面色平淡的樣子,是在怪自己沒有說明白嗎?
"瞎想什麼呢,上馬車吧,要去哪裡一會你就會知道。"
馬車一路上都晃晃悠悠地行駛著,白秋桐時不時會看看外邊的景色,再掃一眼心不在焉的向琳瑯,這是自己出來散心呢,還是他想出來走走散散心?
很快馬車就停了下來,只聽見袁誠說道,"王爺,到了。"
白秋桐從頭到尾都不知道自己來了哪裡,反正是跟著向琳瑯,他去哪裡自己就跟到哪裡,腦袋裡一陣亂哄哄的糾結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