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劉櫻午覺醒來,得到了姜家和張老板鬧崩的消息,心情特別舒暢。
原來,小周和程硯聯(lián)手,一起制裁姜家這個消息被張老板通過語音監(jiān)控聽到了。他是個老油條,知道這個消息之后,馬上和姜家撇清了界線。
但是這一切姜家一無所知,張老板心腸狠辣,自己知道了,但是絕對不會把這么重要的消息傳給姜家,去得罪程家和周家的。因此,在姜瑜和姜家人看來,是張老板突然改變了態(tài)度,深
深地傷害了他們。
可是,現(xiàn)在他們深陷各種調(diào)查和糾紛中,就像陷在泥淖里,根本分不開身去和張老板對撕。雖然無奈,雖然氣憤,但是也無力做什么。
姜家年輕一輩的,從小都是過的錦衣玉食、被人吹捧贊揚(yáng)的日子,驟然被張老板翻臉對待,真是非常不習(xí)慣,人人都叫囂著要去找張老板算賬,給他點顏色看看,但是都被老一輩阻止了
。
這樣一來,張老板就更加沒有顧忌了,因為劉櫻曾經(jīng)上門,在長弓在手賭過一會,讓所有人都相信了整個園子里沒有一塊高檔翡翠,給他造成了巨大的損失。可以說,是廢了他一個園子
的原石。劉櫻背后有周家,他不敢得罪,一腔怒氣發(fā)泄在姜瑜身上,將姜瑜編排得特別難聽!
姜瑜聽到了,差點氣歪了鼻子。賭石輸了,輸?shù)脴O其難看,而讓人去偷東西,也沒能偷回來,可以說是最近諸事不順!心中就更加怨恨劉櫻了。
可是劉櫻心情卻很好,她想了想,撥通了姜瑜的電話。
“姜小姐,聽說你近來過得很是不如意啊!”劉櫻笑著說道。一般來說,打電話去挑釁。是惡毒女配該做的事,可是劉櫻心情太好,干脆也做做這種惡毒女配的御用橋段。
“勞你費心了,我最近很好!”姜瑜正氣得吐血。又被劉櫻打電話過來諷刺,心里不知道多么憋屈,但嘴上卻還說得好聽,語氣中也沒有絲毫生氣的痕跡。
“姜小姐真是人才,想偷回黑玉版,竟然買通了這么一個人物,好好笑啊,哈哈……”劉櫻繼續(xù)不遺余力地嘲笑道。
說起這個,姜瑜又是一把辛酸淚,她知道韓朵芙不是很靠譜。但是看她當(dāng)年對付胡一采的手段,還是有點道行的。于是選中了她——事實上,整個周家能夠用錢收買的,也只有她了。
哪里知道韓朵芙蠢得跟一頭豬一樣,貪婪得不得了。看見了劉櫻的首飾,竟然就把任務(wù)給丟到一邊,專心地偷首飾了!世界上,有這樣貪婪愚笨的女人嘛?更不可思議的是,她竟然找這
樣的女人做事!
“也只有你們周家才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人才?!苯ひ蛔忠活D地說道。
“以你的資質(zhì)與智商,也只能收買到這一個質(zhì)量的人了?!眲岩膊皇鞘∮偷臒簦R上針鋒相對。既然是專程打給姜瑜的,自然是有多難聽說得多難聽。
姜瑜氣結(jié),北京的圈子里,誰不知道她是名媛中的第一人?誰不知道她天資聰穎?可是,如今卻被一個從小在農(nóng)田里和泥水打交道的女人鄙視了!這個女人甚至不會什么才藝!
“我的資質(zhì),就不用劉小姐你來評定了。你想想你自己吧。一進(jìn)門之后,周家發(fā)生了多少事?想來不久,大家都會覺得你是個災(zāi)星!”
劉櫻笑了起來,“難道姜家真的不行了嗎?我看你都思維不清了?第一,無論我做了什么。小周肯定都會無條件站在我身邊支持我,所以周家怎么想,我不在意。第二,我嫁入周家之后
,雖然發(fā)生了很多事,可是每件事都是對周家有益的,不知你可曾察覺?”
……姜瑜不說話了,劉櫻說得沒錯。她嫁入周家之后,韓家將會被吞并。對于商界,能夠搞垮一個對手并吞并,真的是一件好事。
“而且,我進(jìn)入北京之后,連你以及姜家也一直在倒霉!你說,是不是???”劉櫻再度刺激道。
姜瑜咬住一口銀牙,差點氣死了,但還是深呼吸再深呼吸,“你不用小人得志,很快,我們姜家就會度過危機(jī)了,到時候,我一定會好好招待你!”
“我曾經(jīng)聽說過,說出威脅之前,會帶上前提條件,那是弱者的行為。如今看來當(dāng)真不假?。∧愕那疤崾?,姜家度過危機(jī),你覺得有可能么?如果沒有了姜家,你還是我的對手嗎?”
姜瑜就想反駁,劉櫻阻止了她說話,“你別急著說話!單論自己的能力,你對上我毫無勝算。有沒有覺得很諷刺?一個曾經(jīng)面朝黃土背朝天、沒有勢力、沒有人脈、甚至曾經(jīng)為了一百塊
錢去做幾個小時苦力兼職的人,最終和你平起平坐,甚至要將你踩在腳下!”
“不可能!你簡直是在做白日夢!”姜瑜氣得眼睛都紅了!
“不可能嗎?如今是誰氣急敗壞,是誰老神在在的?而且,你敢出來和我繼續(xù)賭石嗎?”劉櫻慢悠悠地說道,如今她占盡主動,說起話來非常有底氣。
姜瑜沒有說話,她的確有些氣急敗壞了。至于賭石,她和劉櫻對賭過兩次,可是兩次都輸了。第一次也就算了,第二次可以說是破釜沉舟一戰(zhàn),可結(jié)局還是輸了!因為這個,姜家年輕一
代對她頗有微詞了,長輩們雖然沒有說什么,但卻發(fā)下規(guī)定,不可以去賭石贏錢!
這就是打臉??!打得她的臉啪啪響!
“我是個做大事的人,可沒有功夫跟你去賭千百十萬的石頭。”說完,姜瑜掛上了電話。然后,把桌子上的東西都掀翻在地。實在欺人太甚了!她姜瑜何曾如此被人奚落過?
劉櫻聽著電話里的忙音,開心地笑了起來。姜瑜啊姜瑜,不知道你明不明白,你越是生氣,我越是開心,哈哈……
還有,做大事的人,哈哈哈……
她開心地在臥室里轉(zhuǎn)了一圈。然后這才興奮地走到客廳中,準(zhǔn)備坐著看電視。孕婦的生活,就是這么單調(diào)。尤其是小周不在身邊,她就更無聊了。
在客廳中坐了一陣。三嬸帶著周知綠也出來了,就坐在劉櫻旁邊。
劉櫻看到三嬸,連忙打招呼。
“小櫻啊,早上多虧你幫知綠說話了?!彼膵鹫f道。
“三嬸說的什么話,我們是一家人,何必這么客氣。”劉櫻客套道。
聽到劉櫻的話,三嬸連連看了看周知綠,示意她出聲。
周知綠看了看劉櫻,低下頭,小聲的說道?!按笊?,對不起。我沒有經(jīng)過你的同意,就進(jìn)入你的房間,并且把你的首飾戴在身上?!?
看著周知綠的樣子,劉櫻想起她之前喜愛看熱鬧。但是不出聲挑撥的性格,又想到她明明看到韓朵芙偷了東西,但被冤枉的時候卻沒有把韓朵芙說出來,便道,
“那你能告訴我,你為什么這么做嗎?”
周知綠年紀(jì)小,喜歡湊熱鬧也不算是什么不好的事。重要的是。她沒有參與進(jìn)去挑撥,也沒有當(dāng)面舉證別人,由此可知,她的心腸還是好的。
“我、我同學(xué)有個翡翠鐲子,很是漂亮,她天天說。我想起你也有很多翡翠首飾。便跟她說你也有很多,可她不相信,說有圖片便信。我、我不敢跟、跟你直接說,所以就想偷偷進(jìn)來戴
上去,拍一些照片給她看?!?
周知綠說完這些。滿臉通紅。
劉櫻頓時啞然,原來只是這么一個簡單的原因??!
“知綠不懂事,請小櫻你莫怪?!迸赃叺娜龐鹂吹絼训谋砬椋B忙道。
“沒事,沒事!我也曾經(jīng)年輕過,我知道這種感覺。”劉櫻說著,站了起身,“想來知綠是很喜歡翡翠首飾吧,我去找些出來,給你們姐妹們都送一些?!?
其實劉櫻當(dāng)初進(jìn)門的時候,是送過一次的,不過那個時候不知道行情,送的鐲子只是中低檔,并不算很貴重。而且劉媽媽也叮囑過,那個時候送的東西不要太過貴重,若真想送,過后再
送。
三嬸連忙阻止,“可別,可別。我們家的女孩子,未滿十八歲,都不會送太過貴重的東西的。就怕她們小小年紀(jì),就愛慕虛榮了。”
“可是,難道不是滿足了她們,就會讓她們覺得這些東西也不怎么樣,就不會愛慕虛榮了嗎?”劉櫻有些好奇地問道。
“說是這么說,在別的方面,我們一向是這樣的。但是首飾方面,是老爺子上面的意見,我們也不敢違逆?!?
劉櫻點點頭,突然想起一事,“現(xiàn)在,是不是只有知橙成年了,擁有自己的首飾?”
“不,知橙、知藍(lán)都成年了。知橙喜歡老宅的建筑風(fēng)格,常年在老宅住的,所以首飾什么的,都放在了老宅……”三嬸說到這里,便沒有再度說下去。
正在這時,門外響起凄厲的叫聲,“阿淳!阿淳你在哪里?你出來!你出來??!我不離婚,我絕對不離婚!”
這是韓朵芙的聲音,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劉櫻和三嬸相視一眼,都有些奇怪。
很快,韓朵芙便跑了進(jìn)來,她掃視了一遍客廳,像是沒有看到劉櫻一樣,繼續(xù)往別的地方竄去。身后的管家跟在后面,叫道,“三少爺沒有回來。”
可是韓朵芙不管不顧,依舊是四處跑,發(fā)了瘋一般找周淳??墒?,周淳的確不在家里,無論她怎么找,也不可能找得到人。
最后,韓朵芙失魂落魄地走了出來,“阿淳,你到底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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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妖精秦瑤送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