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我們什么都不喝。嫂子你歇著吧!”
靜曲和尚客氣的很,劉巖淡淡一笑,將白雪清給拉到了里屋,道:
“好了,你在里面呆著別動,我在開會呢,你出來干啥?收拾一下去看看你弟弟怎么樣”了。
說到白雪清的弟弟,白雪清的臉色就暗淡了下去。她低低的輕語了一聲后就垂下頭去數著自己的手指頭了。劉巖笑著拍拍她的腦袋,寵溺的笑道:
“好了,我出去了。”
“老板!”
劉巖點點頭,示意他們都起來:
“好了,事情就交代到這里,不用我多說了吧?”
“好了這里沒什么事情,你們就離開吧!”
劉巖目中帶著一點歧義,王重剛、曹新明等人點點頭,就一起走了出去。好幾輛十分華貴的瑪莎拉蒂車就那樣從這個小區開了出去,在出去的時候還真是吸引了不少眼球,但是在此之前卻沒有半個人能瞧見他們的身影,就算是小區的保安也不行,他們走的不是普通人走的那一條路。
這是為了防止劉巖的行蹤泄露,以及那些特意追蹤他們幕后大老板的有心人,還有可能會被那些最大的仇家追殺。所以劉巖就干脆在這里設立了路障,一般的人根本連步行都沒有辦法走到這里來,更不要說車輛了。
所以他們這里十分的安全。
偌大的客廳里面,只剩下靜曲和尚,趙業還有劉巖三個人,劉巖用手拿著那只快要抽完的中南海,輕微的用手點掉了煙灰,另一個手輕微的用手指敲打著桌面,從上面拿起了一份文件。
那是一份陸戰歌給他的文件,這是他家老爺子交代一定要交給劉巖的。
前任的軍委老爺子怎么還要管政府里的事?劉巖猜想這里面大概會有很多貓膩,這也許就是片面的東西,在表面上看來,老爺子是退休了。但是實際上就像是在背后管轄和監督現任軍委一樣,有著更為深厚的權利。
他伸出手將這張紙條遞給了趙業,趙業雖然以前只是一個特種兵職業保鏢,但現在他已經不是了,他已經成為了一個特工級別的人物,就是因為他跟劉巖將近半年的時間,早已經跟劉巖熟絡了很多。
不單單要幫助劉
巖保護他的安全,還要幫他做很多事情,例如在這些事情上,劉巖找不到其他人,只能叫他來幫忙分憂。
因為劉巖不能找老五以及六子這樣的社會小混混,讓他們讀書,讓他們去做一些嚴重的事情那絕對是不可能的,所以只有趙業這樣的高素質高質量的人才才肯為劉巖學習這些。
而至于趙業的師弟靜曲和尚,這個和尚除了吃就是吃,要么就是好色的盯著美女的大腿,但是他對趙業以及劉巖是絕對的信任,也絕對的忠誠。可以說是絕對的心腹。
可是這種技術活,就輪不到這個和尚去干了。
這個和尚在一邊玩著劉巖家的水果刀,這把水果刀的奇特之處在于,它不但可以折疊,也可以當飛刀用,不僅僅可以當飛刀用,還可以用來剪指甲。而且剪指甲的速度不比指甲刀慢,也許只有有錢人才能玩得起的。
瞧著趙業眉頭深鎖,盯著那張紙條看了許久。
劉巖微微一笑,眼睛里帶著精光盯著他:
“怎么樣?東西看完了沒有?”
“看完了”
趙業攤開了手,點點頭:
“是要現在就去辦?”
“是!”
劉巖肯定的說道:
“而且我要跟你一起去。”
趙業的眉頭突然間擰了起來:
“不行,你去的話太危險了,你畢竟是最后的大老板,巖少,你自己再想一下。”
“我的實力難道不如你?”
劉巖很有意思的盯著他。
“趙業這才怔住了!”
趙業心中一驚,別看平常他這個特種兵保鏢似乎就是他身邊最厲害也是身手最高強的人,其實,這也是這段時間趙業才知道,原來劉巖的身手比他還要高強,而且還會一種可以深度催眠人的東西,連他都難以抵擋的住,更不要說那些精神比較萎靡不振的家伙了。
而趙業也在后面才知道,巖少這么小,也是剛剛才訓練起來的,這種訓練的方式,就連他這個特種兵也微微愕然,另一方面,也可以看出巖少的天賦是多么的變態。
“那巖少是現在就要去?”
趙業雙目盯著劉巖那兩顆深邃又神秘的眼眸,里面不
知道在裝著什么。
“對,這兩事情可不像是S市和J市,而是在京都。這件事可大可小,可是就算是最小的后果,也不是你我能承擔得了的。”
劉巖眉頭深鎖:
“一個弄不好,可能我們這段時間的努力,以及現在打下來的江山都要白費。這些勢力看起來很強大,在他們眼中不過就跟釘子那么大一樣。”
劉巖說的不錯,別看他們在S市隨便就滅了竹聯幫和秋刀閣,竹聯幫和秋刀閣都是極為恐怖的勢力,可是,在京城,他們就什么都不是。
趙業點點頭,別看他是一個特種兵,一個人人敬畏的特種兵,可是他在國安部國土部國防部,以及華夏國最神秘的一些部隊里面,這些都是渣。他一個小小的特種兵,純粹就是被虐,是一只隨時抬起腳來都可以踩死的螞蟻。
“好!”
“那還需要帶什么人去?”
劉巖點頭:
“當然要,這件事光我們兩個人做不到,還需要一些精悍的小伙子,要‘新血’。”
所謂的新血也就是新面孔,也就是不屬于劉巖、王重剛的勢力之下,剛剛招過來的比較可靠的一些打手。
下午!劉巖還在家里面躺著的時候,就接到了趙業的電話:
“巖少,那些人找到了。”
“多少個?”
“12個!”
劉巖摸了摸頭發,在床上翻了個身,昨天的勞累讓他現在還需要多睡一會兒:
“可靠么?”
“非常可靠,據說都是能打能干的小伙子!而且身份背景很干凈,就算死了也沒人知道!”
“行,那么我們晚上的時候坐火車出發!”劉巖道。
“為什么不坐飛機?那不是更快?”
劉巖笑道:
“老趙啊,坐飛機的程序多,而且監視的人肯定也多,一個風聲走漏,咱們都吃不了兜著走啊,你跟了我這么久應該懂!”
趙業冷汗直冒點頭稱是。經常跟隨劉巖做事,他卻突然忘了這一點,有時候在機場的臨檢還有在飛機上的檢查,那都是十分嚴格的,可是火車不一樣,偶爾不買票都沒有關系,也不需要出示護照和身份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