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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險的計謀

確實,曾經有一段時間,自己恨不得立刻看到他死了,才能安心,但是現在—今非昔比。

“你這種做法是下策,你沒看到他進城時擁擠的人羣嗎?我們國家的人民尚且如此,你能想象出來法蘭城、亞特王國擁護他的人會有多少?再說他那羣像瘋子一般的聖殿騎士軍團,可不會因爲失去主帥而大亂的,相反他們會奮力地作戰,甚至不惜爲主帥陪葬!我聽說他們有著嚴格的等級制度,主帥戰死,副將立刻能夠帶領全軍凝聚人心,我還沒有感覺我的命太長了而去選用你的下策。”

雷根輕蔑地說,他特別不喜歡有人在他面前與他本人爭鋒,甚至總感覺自己的主意比國王的還要好,你的主意比我的還好的話,那我的王位還能保得住嗎? 雷根目光不悅,但是這名大臣絲毫沒有看到,因爲雷根是背對著自己的。

他一直認爲自己的決定永遠都是正確的,而身邊的人阿諛奉承的態度更是讓他明確了這一點……

“這麼說?陛下您已經有了計策了?”這名大臣試探性地問,顯然不相信還有什麼計策能比這樣快速地斬草除根更好的。

“當然。”雷根奸笑著,平日看起來倒挺像仁君的樣子,一瞬間轉變,也想讓他來判斷一下這兩個計策哪個更好。

“我知道他還沒有結婚,我從我衆多的女兒當中選出一個最漂亮的,嫁給他,慢慢地磨損他的心智,哪個男人會拒絕美女呢?到時候,我就可以揮軍再次兵臨城下,他想要和平,聯姻的方式是再合適不過了”

雷根的笑聲更烈,迴盪在房間中。

他認爲這個辦法不錯,自從他寫信想要和談時,就已經想好了下一步的方案,他絕對不會老老實實地遵守那所謂的一紙空文,這只是緩兵之計而已。

“這的確是一個好辦法,雙方可以互相牽制,但是……萬一艾倫用您的女兒做人質威脅陛下,您怎麼辦?”大臣看上去有些擔憂,這個辦法是不錯,但是……

“哼哼!人質?我女兒的命值多少錢?我花錢買了!難道比我奪取天下還要重要嗎?她們整天飛揚撥扈,現在也該爲王國做點貢獻了吧。”

雷根說到這裡,心中愈發地不滿,那些公主們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根本就不能帶出去見人的那種,唯獨自己最小的女兒,還有些伶俐乖巧,還時常爲自己出主意。

雷根坐在一張金制的椅子上,他握住手邊的酒杯,那水晶杯中的紅酒折射出來的陽光宛若紅寶石的光芒一樣反射在他奸笑的神情上。

“歷史是由血寫成的,王國亦是由白骨堆成的,當初我的父親勃裡克興兵反對自己的生父,纔有了後來興盛的亞特王國。親情纔不會阻擋我前進的腳步,誰都不行!”他猛然一口把酒喝盡,把水晶杯用力摔碎在白玉柱上,面露狠色,當作發泄。

他這一舉動嚇得這位大臣打了一個寒顫。

但他很快就若有所思地想著,神情也不再慌亂了……

他原以爲他出的計策就夠陰險的了,沒想到雷根本人比自己還要陰險,如果雷根拋卻他女兒的性命不顧,這個辦法確實比他的辦法好得多,但是他沒想到雷根本人會這樣不計任何代價。

“呵呵,陛下高見!”大臣奉承著,他心中十分清楚雷根平時的做法,他自然不會想要去觸碰這個黴頭。

雷根轉變了神情,用一種擔憂的語氣說著:

“永生之泉,我什麼時候才能得到你,獲得永生啊!”他不禁地發出了一聲感嘆,自己對永生泉水的癡迷已經近乎於瘋狂。

有人說永生泉水只是一個傳說,但是雷根本人但卻一點都不相信,他相信這樣一個或許存在而又找不到的東西,卻不願意相信身邊實實在在的人。

雷根手下能征善戰和足智多謀的人數不勝數,但是自從伯里斯和艾特憑空消失了之後,他也漸漸地感到了恐懼,他開始做事情獨斷專行了,根本聽不進去別人的意見。導致那些將領和人才漸漸流失,剩下的都是一些只會吃飯和奉承的傢伙,但是自己對他們毫無辦法,現在不是剷除身邊的人的時機……

但是如果自己一旦能夠不受任何人的威脅,那麼他就可以爲所欲爲,那些人也就不再需要了……

不用的東西就該丟棄,雷根目光深邃,透露著讓人些許恐懼的感覺,王者的兇狠、和強勢……

漸漸地,天色黑了下來,夜空中繁星點點,王宮裡的僕從們沒有比今天更忙的時候了,雷根吩咐他們準備最好的食物,開最好的酒,用最華麗的器皿,他們自然可以理解這一行爲,因爲招待的可不是一般的客人吶。

大殿裡“乒乒乓乓”地發出餐具碰撞的響聲,每個人的座位上都放著金制的嵌滿寶石的盤子,後面的伙房裡烤制著鬆軟的麪包和一整隻羊。

每個人都忙的不可開交,一名看似是宴會的總管的人不停地發號施令,他悠閒地坐在椅子上晃著自己的腿,像抽筋了一樣,口中清脆地大嚼著蘋果。

“喂!你怎麼那麼慢?快點把東西拿到後面去,耽誤了開宴,我們誰都活不了,快點,快點!”他大聲地說著,沒有絲毫顧忌,不到開宴的時候,這裡除了他們是不會出現別人的。

“喂!你也快點,不要讓我因爲你的動作慢而去踹你的屁股!”

“都給我速度點!”

正當他們在大殿裡準備的時候,漆黑的走廊,兩邊的燭光還沒有點亮,衛兵們緊跟在一個人的後面,並舉著火把爲他照明。

房門邊的騎士們看到了他,恭敬地站直了身子,五指併攏,平行地貼在左肩邊。

“沒什麼情況吧?”他在燭光中的臉閃現出一絲令人不敢接近的感覺。

“沒有,沒有任何人進去過!”衛兵恭敬地回答。

他滿意地點點頭,“開門!”衛兵推開了沉重的大門,讓他走了進去,自己在門邊接著守衛。

“艾倫,該起身了,晚宴快要開始了。”他輕輕地說著,並沒有去推搡著他的肩膀。

艾倫自己似乎感覺到了異常,他在牀上皺著眉頭,像是很不高興被人打攪,他已經連續好幾天沒睡過覺了,但是晚宴的重要性,可想而知,他不能不去,他睜開眼睛,突然看到一個人臉,但卻看不清五官,嚇得他趕緊坐起身。

但隨後他模糊的看到了沃克的面孔,他緊張的心跳又平靜了下來,他靠著牀頭板,很鬱悶的問道:“怎麼不點燈?”

沃克呵呵地笑著,回答卻讓艾倫心生感動。“怕影響你休息,所以就沒有。”

說著平靜地看向他,門外的侍衛聽到了剛纔的怪叫,趕忙衝進來,卻只看到了他們兩個人,幾人在周圍點亮燭光,原本漆黑的房間一瞬間明亮了起來,只剩下兩人的影子在牆上隨著燭光跳躍。

艾倫低下頭,心中體會到了沃克的誠摯,這是一個難得的夥伴,更是一個最好的朋友。

手腕上的金緞帶還是一樣地耀眼,在燭火的輝映下玉宇生輝。

當初安琪拉親手爲他繫上時,他就一直沒有摘下,他這一戴就戴了整整七年……

她?我還能再見到嗎?

艾倫撫摸著金緞帶,空洞的眼眶望著門外的漆黑長廊……

衛兵們陪同著兩人行走在長廊裡。沃克冒出了一句疑問:

“艾倫,雷根想要和談,爲什麼直接找你,而不去找奧斯頓呢?”

艾倫一怔,停下了腳步,但隨後接著走著告訴了他答案,很多人都不理解雷根這一個舉動,和談不找國王,而找一個將軍,有些不合常理。但是揣摩雷根的想法就必須用平常不合理的角度。

“哼,奧斯頓?雷根還沒有蠢到找他那個昏庸的弟弟吧,我和他心裡都清楚,我雖然沒有住在王宮裡,但是我的聲望和實力遠遠超過了那個昏君。從某些程度上來講,我纔是亞特的實際統治者。”

艾倫早就看出了這一點,雷根爲什麼單單隻找他來的原因,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他是不會來這裡冒險的,他已經有了應付這一計策的辦法。

沃克點頭,明白了這個意思。潛在的意思他也明白了,如果和談商議成功,那麼奧斯頓就會猜測艾倫是否和敵人有勾結就會想盡各種辦法除掉他……

自己不得不佩服雷根的陰險狡詐。

可惜的是,雷根的這一招早早就被艾倫識破了。

可是即使是這樣,艾倫本人還是甘願冒著生命的危險來到這裡,希望能儘自己的一份力,爲兩國人民帶去和平的火種和曙光。畢竟戰爭是殘酷的,艾倫對戰爭的想法早早就有了改觀。

他看著艾倫自信滿滿地樣子,心中略帶了一些擔心,如果他不能夠成功的話,那他們連家也回不去了。

他心中十分清楚自己只是有些小計謀,論大智慧他是遠遠不及艾倫的,但是如此,艾倫也沒有過度地濫用他的權力,他還是希望別人只把他當一個將軍來看待。這就是他爲什麼雖然有些時候不贊成艾倫的做法,卻還是一直追隨他的原因。

他的高尚的品德,在這個充滿著權力、地位、金錢之爭的世界顯得尤爲珍貴……

僕從恭敬地彎下身子推開了內殿的大門,艾倫的鐵鞋踏上了水晶地板,掃視了一週,基本上白天的人都在這裡,大約有二十多個,周圍閃爍著燭光,雷根正坐在可旋轉的王座上,看著兩邊的衆人。

雷根揮手示意,請艾倫他們入座,艾倫和身後的人,走到屬於自己的座位邊,整整齊齊地坐下。像是事先排演過一樣,連坐下去的速度和動作都一樣,衆人不禁地讚歎他們聖殿騎士團獨有的特點。

可是艾倫他們並沒有在意,剛纔的行爲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了,艾倫看著和自己相望的王子和公主們。

大家神情和動作都繃得緊緊地,絲毫沒有一點宴會的氣氛,看上去更像是參加某個人的葬禮一樣。

正是這種緊張的場面,讓沃克的手掌一刻不離劍柄。

每個人的身後都有王宮專用的僕從,等待每一個的人酒杯空了以後就倒滿。

雷根沒有動,誰也不能動,艾倫平靜地看著桌面上的美味不覺地口中生唾,從基沃爾克到這裡的那一段時間以來,他的嘴裡只有那些乾巴巴的、吃起來像嚼泥巴似得乾糧,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看到過這些美味了……

但是主人都沒有動,他一個客人自然也不能動了,雷根的王子們都和他一樣等待著雷根開宴的命令。

沃克則是根本連看都不看一眼,面對桌子上的美味,他和幾名侍衛坐直身子,聚精會神地盯著對面人的每一個動作,只要發現危險,他們便會立刻撲上去,把他剁成肉醬。

有這麼稱職的守衛,艾倫本人也放心下來了。

“大家請用!”雷根示意大家可以開始吃了。

命令剛一發出,艾倫對面的幾個人似乎得到了解脫一樣,開始大吃大喝,好像每個人都很餓的樣子,完全沒有什麼禮儀,甚至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拿著雞腿,喝一口酒緊接著吃一口雞肉,艾倫看得出來,他們不是王子,從穿著和他們不拘小節的形態來看倒像是縱橫馳騁的將軍。

大家說說笑笑,顯得很開心的樣子,艾倫則是慢慢地獨酌,用細微的眼神在另一邊的人羣中尋找著她……

他只喝酒,桌上的美味一次也沒動,他身後的僕從有些疑問,但看著他冷冰冰的樣子,自己只好一直給他滿上。

“艾倫將軍,從此我們兩國各自保持原來的疆界,不相干涉,我這裡有一封送給我兄弟的信,拜託你幫我轉交給他。”說著揮手讓侍衛奉送上去。

艾倫腦中一閃,才慌忙地回過神來,視線也從對面移到雷根那裡,顯得有些尷尬,連聲說,語氣當中給人一種心不在焉的感覺。

“啊?哦,好的……我知道了。”

沃克接過來把信收好之後,艾倫又開始尋覓了,分別了七年他早已經認不出來她的容貌了。

到底在哪裡?

而她們看他的眼神依舊是那麼光亮,像是盯著一種奇珍異寶一樣,弄得他十分尷尬,每一次擡眼看著對面,他的目光都會和她們對視,似乎那些目光一直盯著自己,只是自己沒有發現而已,他也不好意思再去找尋了。

雷根暗笑,剛纔艾倫的眼神就說明了一切,自己的計策可以實行,接下來只要……

突然,一位公主從座位上站起,衆人驚異,雷根也顯得很懊惱,她是從哪冒出來的?干擾我的計劃……

衆人像看著一個怪物一樣,艾倫他們不知道,這個人就是雷根的長女,同樣也是可以享有繼承權的唯一一個女人。

沃克正要拔劍衝上去,劍已經露出了刀鞘,但是艾倫卻不僅不忙地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動作極其細微,連酒杯的碰撞聲都沒有。他在座位下拍拍沃克緊握著劍柄的手背,阻止了沃克的“野蠻行動”他這才把劍收回。

當看到沃克的行爲冷靜下來之後,艾倫也開始注意著向他走來的這個女人,她濃妝豔抹,其他公主的妝底都沒有她妖豔,顯然她爲了這次宴會可以說是準備充分,她醉醺醺地向他走來……

碩大的胸部彷彿要從緊繃的衣服裡跳出來一樣,像是不滿被束縛,每走一步,胸部都會顫動,艾倫盯著她,眼中彷彿透著妖嬈的霧霾一樣,面無表情地轉動著手中的金盃,仰頭喝了個精光,身後的僕從又恭敬地替他倒滿。

她歪歪扭扭的走到他面前,水晶鞋在地板上啪啪作響,面對衆人驚奇的目光,她視若無物,她看著他,嘴邊微笑,像是如獲至寶一般。

面對這麼美貌的男人,她心中著實高興,如果他願意答應自己心中所求,自己則毫無保留地願意和他分享一切。

沃克警惕地看著她,目光兇狠,手中緊握著劍柄,而她卻絲毫沒有害怕。

原因是她其實已經喝醉了,腦子已經麻木掉了,除了他之外自己沒有注意到任何人……

有時候,酒也可以給人壯膽,也可以讓人變得不知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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