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自己的好朋友王悅,竟被大釘子給釘在了床板底下,身上都已經開始發爛流膿了,不過奇怪的是,并沒有散發出任何腥臭的味道……
再看她的臉,竟好像是整容手術失敗一樣,臉齊整整的,哪兒還有臉皮啊?
別說陳梅娟了,就算是幾個辦案子的警察也都沒扛住,紛紛走到窗戶旁干嘔了起來。陳梅娟跌跌撞撞的跑出來,一屁股就跌在了墻腳處。
此刻她才越想越害怕,沒想到自己竟陪著一具尸體睡了這么長時間。而她這時候已經徹底領悟到了那條短信的含義!
這幾天原來她們一直都是背對背的睡覺,只是陳梅娟身上是熱的,而王悅身上是冷的……
警察在搜索房間的時候,只是在女孩的口袋里邊發現了一張素描畫,素描畫上是一個男人背對著窗戶,低頭沉思的模樣。
這素描畫說起來挺詭異的,雖然表面上看是男人低著頭沉思,但如果猛的一看的話,就會讓人感覺像是腦袋被削掉了一半似的,只有下邊一半,沒有上邊一半。
民警覺得這可能是一個重要的線索,而且既然作案人員能輕易的繞開攝像頭,那么想必對學校的構造十分熟悉了。
于是乎,刑警便斷定這肯定是學校的內部人員作案,不是學生就是老師,而且這王悅交友挺廣泛的,無論是老師還是同學,幾乎每個班級每個老師都和她認識。
為了不放過任何一條漏網之魚,刑警隊這才決定一個個的比對背影,看看誰低頭的時候,和畫上的人最像。
這時我無意中想起了那個黑手教的家伙,對啊,黑手教那家伙的腦袋比較短,若是低頭的話,一定會被誤認為被削掉半個腦袋的。
我擦,看來果然是黑手教那家伙下的手啊!只是黑手教那家伙,為何要如此對付王悅呢?他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他不是應該針對陳梅娟的嘛?畢竟陳梅娟才是孫德厚的女朋友啊。
我覺得這陳梅娟不安全,于是便對陳梅娟道:“娟姐,這幾天你最好還是別在學校了,因為我擔心這是有人故意針對的你,你一個女人家家的在學校實在不安全。不如你去找孫德厚吧?孫德厚能保護的了你。”
陳梅娟點了點頭,說實話,這件事對她的心理打擊實在是非常的大,她現在都患上抑郁癥了。只要她一想起自己和一個死鬼睡了五天五夜,心里邊就是好一陣的發慌。
送走了陳梅娟之后,我立刻找到了羅生門,想問問羅生門,這是不是黑手教的邪惡法術之一。
羅生門猶豫了片刻之后,最終是點了點頭:“嗯,這是黑手教的作風,名為以尸養尸!”
“以尸養尸?”我愣了一下:“這以尸養尸是個什么玩意兒?”
雖然我并不知道這以尸養尸到底是什么,但光聽這名字,就知道這法子到底是有多邪惡了。
羅生門對我說道:“這以尸養尸,就是不斷的用尸體積累煞氣。因為這煞氣,除了人體外,是不能用別的任何容器盛放的。”
“所以為了能收集到足夠濃度的煞氣,從而制作邪惡之物,黑手教的人通常都會用這種方式來收集足夠的煞氣……”
“而收集煞氣的方式則是相當的兇殘,就是讓一個人含冤而死,那這個人的體內便會積攢到一定程度的煞氣。然后將這含煞氣之人釘在床板上,讓尸體和活人背對背,這樣死人體內的煞氣就會逐漸的轉移到活者體內,然后再讓這個體內飽含煞氣之人,慢慢的死亡,體內又會積累一定程度的煞氣。”
“這樣周而復始,直等到煞氣累計到第十個人身上的時候,這第十個人才會扛不住煞氣的折騰,黑手教的人才會將煞氣釋放出來。”
聽了羅生門的描述,我頓時氣的肺都炸了,僅僅是為了收集一些煞氣,竟要用十條鮮活的生命去交換,這黑手教的人實在是太邪惡了。
我咬著牙罵了一句,羅生門也嘆了口氣:“我想,你必須得幫你的朋友除掉體內的煞氣,否則你朋友可能有生命危險。”
我點了點頭,對啊,剛才只顧著憤怒了,卻把陳梅娟的事給忘了。我忽然想問問這羅生門,根據我的描述能不能判斷出陳梅娟身上現在到底有幾個人的煞氣。
羅生門仔細想了一下,對我說道:“可能只有兩個人到三個人的煞氣,還不足以影響到人的正常生理活動,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不過還是盡早除掉的好。”
我連連點頭,然后給盧一星打電話,讓盧一星過來幫忙。
我剛才進來的時候,發現羅生門依舊在呆萌的看書,因為在《樓觀道法》里邊便有一種專門去除人體煞氣的陣法,所以我應該可以勝任這個工作,就不勞煩羅生門了。
羅生門幫我的已經夠多了。
一路上我都在想著,看來盧一星這小子的確是發大財了啊,要不然剛才怎么說坐他的車去呢?
我想以盧一星這樣的斂財速度,應該足夠買一輛二手的小奧拓或者小qq了。但讓我沒到的是,這小子竟開了一輛二手鉆豹出現在校門口,這會兒正牛逼哄哄的沖我傻笑。
我去,鉆豹啊,瞧這名字多響亮,比什么奧拓和qq強太多了。只是,名字又不能當車開,這輛破爛鉆豹摩托車都不知道是幾手的了,基本上除了輪胎還保持原狀,車身上沒有別的玩意兒維持原狀了……
我哭笑不得表情的看著盧一星:“盧子,這車多少錢?”
“擦,三百多了都。”盧一星一臉不耐煩表情的說道。
“我去,這不會是玩具吧,才三百多?”我一臉質疑表情的看著盧一星。
盧一星瞪了我一眼:“切,狗眼看人低了吧!這是我從一收破爛大爺那里買的,總共才花了不到一百五,然后把發動機拆掉賣給別的收破爛的,賣了五十塊,花了一百五從修摩托車那里買了一臺二手發動機,瞧瞧,性能可好了。”
“這哪是三百多啊,根本就是二百五嘛。”
盧一星道:“我還加了五十塊的油呢。”
我坐上這輛鉆豹,感覺座位還軟綿綿的,的確不孬。盧一星一下就把車子發動起來,突突突的響著,就跟打機關槍似的。
嗖!
幾乎是眨眼間的功夫,摩托車便噌的一聲跑出去了,還別說,這摩托車跑起來挺帶勁的,速度不慢,有段時間竟飆升到了八十。
我去,虧這小子也敢開。
半個鐘頭我們就到達了目的地,甚至比坐公交還快。而我們坐公交的費用,也足夠買油了,我心里替我兄弟能擁有一輛代步工具而感到高興,這樣以后我就可以讓這丫開著車到全市亂轉悠了。
孫德厚這會兒正在房間里邊收拾東西,陳梅娟來投靠自己,孫德厚決定到不遠處租一個農房住。畢竟工地的條件太苦了,陳梅娟不可能受得了。
畢竟陳梅娟的家庭還算小資家庭。
孫德厚發現我們來到之后,一臉驚奇的上來跟我們打招呼:“老劉,盧子,快進來坐,快進來做。”
因為擔心陳梅娟的安危,我沒時間跟孫德厚啰嗦,只是問了一句:“德厚,娟姐呢?”
“我在不遠處租了一個農家院兒,娟姐在那邊收拾著呢。”
“嗯,別廢話了,趕緊跟我們走。”我拉著孫德厚就跑了出去。
孫德厚那叫一陣郁悶:“干啥去啊,去哪兒啊,娟姐等急了。”
“就是去找娟姐,娟姐有危險。”
我們三個人來到那輛鉆豹摩托車面前,我一臉擔心表情的看著盧一星:“盧子,你這頭電驢子能駝咱仨嗎?”
一向萬能的盧一星也開始有些不確定起來:“理論上是可以的,但若是真的跑起來,我擔心那減震會壞啊!剛才駝咱倆的時候,那減震就有點想斷了。”
算了,我心想萬一半路上減震壞了,豈不是要把我給顛的五臟六腑亂套了?最后那孫德厚還是借了同事一輛電車。
十幾分鐘后,我們便來到了這農家院兒,農家院兒不大,但收拾的挺利索,這會兒陳梅娟正背對著我們,揚起四十五度角看夕陽,通紅的夕陽將她的身影拉的老長,這畫面倒是挺美的。
孫德厚不由得感嘆了一句:“好美啊!”
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其實就算這會兒陳梅娟在拉屎,也足夠把孫德厚給迷的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