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飛快,我感覺都沒怎麼上課,高一一年就過完了,眨眼間的功夫就到了高二。
我清楚的記得,是高二暑假那年,藥加爵那小子想要挑戰(zhàn)刺激,於是就組織了我們同班的幾個男女同學(xué),一塊去爬山。
那座山在我們那邊很有名氣,說的是清朝時候有一個建國大臣,告老還鄉(xiāng)之後就在這山上跟著一個道長修行了,後來又修成正果,然後被上山砍柴的樵夫看見那個清朝大官,踩著一朵雲(yún)彩就飛到天上去了。
我估計這事兒十有八九是瞎編的,天底下哪兒有什麼神仙啊,要是真有神仙的話,那飛機飛到天上去咋就看不見呢?
當然了,我是第一個被藥加爵給邀請的。其中羅生門和我以及李健仁都被邀請了,只是那李健仁是一個喜歡靜態(tài)的男孩子,所以並沒有跟我們?nèi)ァ?
我挺喜歡跟羅生門這小子混一塊兒的,因爲跟這小子走一路,就會特別有女人緣,有時候和他搭訕的女孩子多了,這傢伙就會勻給我?guī)讉€女孩子,讓我和她們聊。
其中有一個女孩子給我印象特別深,屬於特別愛演戲的那種。爲了能經(jīng)常性的和羅生門搭訕,這妮子竟說要做我女朋友。
反正我一沒錢二沒權(quán),你喜歡做我女朋友就做唄!然後有一次,我和她聊天的時候,不知道怎麼的就說到了靜若次子動若脫兔,當然了,這是她形容她自己的。
於是乎我就跟她開玩笑說,我看你這是靜若癱瘓動若癲癇啊。
那個女孩子相當?shù)纳鷼猓莺莸牡闪宋乙谎郏秃敛华q豫的離開了。當然了,後果你們猜得到,我倆徹底吹燈了……
上午放的暑假,下午我們就租車去那座山了,男男女女總共有十個人,正好是五男五女。我有點哭笑不得,心想這藥加爵到底是來遊山玩水的還是在玩‘非誠勿擾’啊?
其中大部分女孩子都對那羅生門感興趣,唯獨有一個個子高挑,身材性感,著裝火辣,有一種和她年齡不對稱的性感女孩子,對我挺有意思的。
在別的女孩子和羅生門聚在一塊嘰嘰喳喳談天說地的時候,那個女孩坐在了我旁邊,笑著跟我打招呼:“你好,我認識你,你就是曾經(jīng)逆襲了女神的那個屌絲吧。”
一句話把我給說愣了,說實話,我還真逆襲過女神,就是嶽耀偉啊。不過這個性感女孩兒咋就知道我呢?
我執(zhí)意打量了她一眼,發(fā)現(xiàn)這個女孩長髮飄飄,五官清秀端正,給我印象最深的便是她的膚色。她的膚色是那種健康的小麥色,非但沒有給她的清新脫俗扣分,反倒是加分不少,這讓她看上去更性感了。
當然了,最吸引我的還是她的胸口,鼓鼓囊囊的一團,而且她穿著的是低胸襯衫,我覺得我要是再比這丫頭高一點點,估計就能看見那一道足以讓人流鼻血的溝壑了!
我一臉哭喪表情的看著她:“你咋知道我逆襲了楊冪姐呢?”
撲!
她撲哧一聲就樂了:“嘿,說你胖你還真喘上了。我說的是嶽耀偉。”
“嶽耀偉?”我愣了:“你咋知道嶽耀偉的?”
“切,你的事估計考場附近的人都知道了吧。”女孩笑著說道:“我家是訓(xùn)練場附近賣冰棍兒的,我見過你,聽你的同學(xué)說過你的光榮事蹟。”
我擦。
我一陣汗顏,敢情我在我們駕校附近都出名了啊。我笑著說道:“那我咋沒見過你?”
“你這種逆襲了女神的屌絲都高大上成高富帥了,還能去我那裡買冰棍?”女孩笑著說道:“你應(yīng)該天天都吃阿根達斯吧。”
我搖了搖頭,心想你這都哪兒跟哪兒,還阿根達斯,一份阿根達斯能吃掉我好幾天的伙食費你知道不妹兒?
“對了,岳氏集團的千金咋沒跟你在一塊。”那女孩笑著問道。
我擺了擺手,道:“哎,別提了,我倆吹了。”
“吹了?爲啥?”女孩一臉的不可思議表情:“看你倆白天黑夜的膩歪在一塊,還以爲你倆是真愛呢,搞到最後你是被人給包養(yǎng)的小白臉啊……”
“噗!”我撲哧一聲就樂了:“開個毛的玩笑,我們倆真的只是普通朋友,因爲她求我辦點事兒所以才認識的,你能不能別這麼腹黑,會讓人笑話的懂不。”
“切,越解釋越掩飾,你以爲我不知道嶽耀偉跟你在那個小小的門衛(wèi)室裡邊過夜的事啊。告訴你,我一出門就能看見門衛(wèi)室,你倆的一舉一動我都能看見。還有那個啥缺根筋的傢伙呢,怎麼沒跟你在一塊?”
我去,我渾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感覺自己的人生怎麼越看越像是暴露在這個小女孩兒的眼皮子底下呢?
我說道:“你看到的又不是真的,你別當真啊。”
女孩咯咯的笑了出來:“行了,你別糊弄我了,我不相信我眼睛看見的,難不成還能相信你跟我說的?”
她說的倒也是,我也懶得跟她解釋了,反正這事兒是越說越亂,幹嘛非得費那勁啊。
“對了,你叫劉百歲是吧,以前聽他們叫你劉子,我還以爲你外號叫瘤子呢。我看你長的也不像瘤子啊,你這又高又瘦長的倒是像猴子。這樣吧,我以後就叫你猴子了。行不?”
女孩兒笑的跟一朵花似的。
我無奈苦笑:“大姐,我跟你有仇啊咋的,你幹啥一見面就給我起外號。我叫劉百歲,你叫我老劉劉子都可以,叫我猴子幹啥,讓別人聽見了還以爲我身上長毛了呢。”
“你身上沒毛嗎?”女孩咯咯笑容的看著我的雙腿之間。
我擦,這小妹兒咋就這麼開放呢。我瞬間漲紅了臉:“那啥,你叫啥,我以後咋稱呼你啊。”
“我叫胡月巧。”女孩叫囂著道:“你以後就叫我巧姐兒吧。”
“啥?我叫你窯姐兒?那要是別人誤會了怎麼辦,還以爲這是你的職業(yè)呢。”
“職業(yè)你二大爺。”胡月巧輕輕的拽了一下我的耳朵:“給我聽清楚了,叫我巧姐兒。”
“好,巧姐兒,巧姐兒。”我連忙改口說道。
就這樣,我和胡月巧算是認識了,在我的印象中,胡月巧是那種比我們都成熟的大姐大。喜歡開一些那方面的玩笑,當然了,只是她性格開朗所致而已,並不是真的那啥。
要真是那啥的話,我劉百歲也不會只把對方當成好朋友,而早就那啥了。
我笑著問道:“你是怎麼跟藥加爵認識的?這藥加爵的朋友倒是不少嘛。”
“哦,你說那缺心眼的貨啊。”胡月巧笑著看了一眼藥加爵:“這小子挺逗的,反正他跟我搭訕,那就認識了唄。”
我愣了,我心想這貨也不缺心眼兒啊,胡月巧說他缺心眼是啥意思?我忙好奇的問道:“巧姐,你啥意思?這藥加爵咋就缺心眼兒了?我看他挺正常的啊,比一般人都還要聰明。”
“哪兒啊。”胡月巧笑著道:“表面上看著正常,實際上腦子缺點什麼東西呢。第一次跟我搭訕,這小子從地上撿了塊磚頭問我,小姐,這磚頭是你丟的不。我說是,然後一板磚砸他腦袋上了,你說有這麼不要臉的不。”
我一個沒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那這樣你倆就認識了唄?”
“不是,這貨對我簡直就是死纏爛打,總結(jié)了第一次捱打的經(jīng)驗,第二次竟當著老師的面跟我打招呼,這樣我就不好動手了吧?這貨就問我?guī)c了,我說七點二十,然後那藥加爵就蹦起來說咱倆真有緣啊,我的時間也正好是七點二十……你說這貨欠揍不。”
我一陣啞然,真沒想到藥加爵還有這方面的天賦,這小子整個一盧一星翻版。
“嘿,你倆在那嘀咕啥呢。”就在這時,藥加爵上來跟我倆打招呼。
我看了一眼藥加爵,道:“跟巧姐兒聊你的光輝往事呢。”
“嗨,都是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了,沒啥提的,走,咱趕緊上山去吧!要不然我估摸著天黑之前咱下不來。”
我看了一眼天色,感覺天色有點陰暗,這才下午兩點鐘左右而已,就已經(jīng)暗成這樣,很大的可能會下雨,於是我一臉擔(dān)心表情的對藥加爵道:“你看天都快下雨了,咱們上山不安全吧?”
藥加爵瞪了我一眼:“你小子找著伴兒了,哥們我還單身呢,你就不能給哥們製造一個英雄救美的機會?”
我真不知道該說這藥加爵什麼纔好,我和胡月巧聊兩句,在他眼裡基本上就算是情定終身了。這要是跟胡月巧摸摸小手什麼的,那還不得比上牀還嚴重啊。
胡月巧也有點生氣了,瞪了一眼藥加爵:“你廢話個毛啊,說不上山就不上山,你還能把姐們兒怎麼著?”
藥加爵看胡月巧生氣了,立刻笑容滿面的迎上去:“巧姐兒啊,我的好姐姐,我的親姐姐,你是我的女神啊,我這輩子找媳婦兒就指望著你給我說媒呢,你可不能生氣,巧姐兒,笑一個?”
胡月巧撲哧一聲就笑了:“臭小子,就你那張臭嘴能說,得了,一塊去吧,反正好不容易纔爬一次山。”
說完後胡月巧又看了我一眼:“我說劉小弟啊,你捨得姐妹兒我一個人上山去?你就不怕山上的土匪把我扣下當壓寨夫人?”
我無語:“巧姐,能不調(diào)戲我不,我對你沒免疫力。”
“沒免疫力咋啦,大不了姐我陪你一晚,你要不?”胡月巧一臉誠懇表情的看著我。
我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這個巧姐兒的挑逗功力實在是太強了。
我們十個人就順著山路往上爬,爬著爬著,就有兩個女孩兒因爲受不了了,在半山腰停了下來,說在半山腰上等我們。
我也感覺有點腰痠背疼了,但看巧姐兒談笑風(fēng)生,一點都沒有疲憊的模樣,我也不好意思說累,便咬著牙跟著巧姐兒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