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你個屁。”那常二叔性情比較暴躁,我這么一說,它瞬間便惱怒了:“那天我看那個臭婊子一個勁兒的踢你小雞雞,我擔心那小娘們兒再把你給踢成太監,所以就上前想把對方給趕跑的,誰知道那小娘們兒竟惡人先告狀,你說這惡心人吧!”
“臭蛇,你胡說八道個鳥兒,那天我是看這小子那里一上一下的,覺得好玩就陪他玩了一會兒,你懂個冒啊,本小姐的腳能滋養腎臟壯壯陽氣,你懂個毛線。”
一個清脆如同黃鸝鳥的聲音女孩聲音傳來,跟那常二叔爭執了起來。
“嘿,這俗話說的好嗎?越解釋越掩飾,你這是在掩飾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小年輕容易沖動,哈哈哈哈。”
“你胡說八道,你這個為老不尊的家伙。”
“嘿,你愛說啥說啥,反正我就這么認為,你咋的,想打架啊,正好你常二叔我閑著沒事兒,咱就切磋切磋。來吧。”
說著,那常二叔便伸出好像蛇一般的胳膊。
太神奇了,我在心中不由得感慨,這還是我第一次看見妖怪跟妖怪吵架呢,我以前可是一個無神論者,當時的我打死都不會相信有一天我能看見兩個妖怪吵架斗嘴,這就跟人斗嘴似的,太有人情味了這個。
這把我給爽快的啊。雖然我無法看到我家保家仙,那個穿著黃色衣服的小美女姐姐,但我能想象的到,這個黃衣小姐姐生氣的模樣究竟是如何的壯觀。
我生怕這倆人真的打起來,誰受傷都不好,于是我忙攔住兩人:“兩位,兩位,別吵架了,別吵架了。現在可不是吵架的時候啊,我就是想問問兩位,我這到底是在啥地方,我還能回去嗎?”
“這是在你常二叔的仙府里啊。”常二叔笑著道:“距離上邊也就是一百八十三米,你要是想出去,就得爬上去,要么讓這個小娘們兒把你給馱上去。”
“你個老不死的,你怎么不馱著他上去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駝凡人就是馱一座山啊,反正我是駝不動。反倒是你這一身的膘肉,把小劉給送上去也就是跟玩兒似的啊。”
“切,小丫頭伶牙俐齒的,倒是正合你常二叔的口味。罷了罷了,你常二叔我就不跟你廢話了,還是我把你給馱上去吧!不過,你常二叔現在有點累,所以如果你能自己爬上去的話,那是最好,當然,你常二叔不會讓你白爬上去的,我會送給你一個小禮物。”
我當即便是問道:“常二叔,你到底有啥寶貝要送給我?”
常二叔嘿嘿笑笑:“這個嘛,我暫時不能告訴你,得等到你親自爬上去之后,按我交給你的方法去找的話,就可以找到你常二叔我送給你的禮物了。”
一個妖怪送的禮物,那肯定不是凡品啊,于是乎我決定還是親自爬上去,不就是一百八十三米嘛,又不是很高。
于是乎我當即便是點點頭:“好,常二叔,我親自爬上去。那您現在可以告訴我,那個寶貝到底是啥東西了嗎?”
常二叔淡淡笑笑:“成,你上去之后,找到一塊叫天靈石的石頭,然后朝左邊邁三步,然后再朝著右邁三步,這樣來回的走動十五次,最后喊一聲:芝麻開門,自然就可以找到我送給你的寶貝。”
我哭笑不得的看著常二叔:“二叔,你這不逗我玩呢嘛,我這蹦來蹦去的,相當于沒動啊,你是不是覺得我這人挺傻,所以想逗逗我。”
常二叔生氣了:“你要是不相信我也沒辦法,上來吧,你二叔把你送上去。”
我連連擺手,笑著道:“不用二叔,我哪能讓您背上去啊,要背也是我背著您才對,畢竟您是長輩嘛。”
當然,我心里邊是不舍得常二叔說的那個寶貝。這常二叔是個修仙畜生,估計不會跟我開這種玩笑。
那常二叔這才是滿意的笑笑:“嗯,年輕人,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呵呵,去吧!你常二叔好歹也是一個修行中人,修行中人最禁忌的便是撒謊了。”
我連連點頭:“對了常二叔,我還有件事想問問您。”
常二叔點了點頭:“嗯,問吧,啥事兒?”
“既然您常年在這座山上修行,那想必您肯定知道這山上的一些事情了。您知不知道這山上有伙三百貓煞兵作怪?”
這常二叔一聽,瞬間來了興趣:“貓?在哪兒呢?哈哈,你常二叔我剛剛修行醒來,肚子正餓著呢,跟你說實話吧,你常二叔我最喜歡吃貓了。”
得,這是碰見一吃貨了。
我也別指望從這吃貨身上得到什么信息了。這常二叔是剛閉關出來,又怎么可能知道三百貓煞兵的事?甚至在聽到三百貓煞兵這五個字的時候,把其余四個字直接給省略了。
我笑著道:“沒事兒,我倒是有個會紙扎的朋友,有時間了我給孫二叔多燒幾個紙山貓。”
常二叔卻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燒個屁,你常二叔我又不是死人,我現在是個半仙兒,半仙兒你懂啥意思不?”
“切,不就一投機取巧窺視天機的畜生嗎?”保家仙姐姐冷冷的笑著道。
“哇呀呀呀臭丫頭,你想把我給氣死啊!看我不弄死你。”說著,這常二叔一巴掌便拍打了出去。這么一打出去,我瞬間便聽到‘撲’的一聲空氣爆破聲。
這個聲音可著實把我給嚇壞了,你妹的,光出拳就能把空氣給打得啪啪響,這要是真打在人身上,那還不得把人身體給打出來一個窟窿啊。
而顯然這一拳并沒有打在保家仙姐姐身上,那保家仙姐姐嘻嘻笑了起來:“打不著打不著,你媽屁股長白毛……”
常二叔氣壞了,‘噌’的一聲站起身來,張開血盆大嘴對著我就是一陣嘶吼,我眼看著一股黑煙要從常二叔的嘴里邊噴射出來,這可把我給嚇壞了,你妹的這玩意兒是準備用毒氣毒死我啊。
于是我‘噌’的一聲就趴在地上,苦苦求饒道:“二叔二叔饒命,千萬別用您的毒氣啊!您的毒氣天下第一,無人能敵,您可千萬別噴,否則我們都得交代在您這兒了。”
我這么一拍馬屁,那孫二叔瞬間便興奮的叫了起來:“哈哈,還是我大侄子比較懂事兒,有眼光。哈哈,你常二叔我喜歡。”
我好一陣無語,這條蛇腦筋有問題吧,隨隨便便的夸兩句就真覺得自己牛比哄哄了?
我笑著站起來說道:“二叔,那啥,要沒事兒的話我就先上去了,您老在這兒繼續修煉吧。”
常二叔連連點頭:“成,你先上去吧,以后要是有啥事兒就來找你二叔。”
我連連點頭,然后轉身要爬上去。他奶奶的,跟著這個喜怒無常的家伙在一塊,我這心里邊總覺得不踏實,誰知道那句話惹毛了這條蛇,這條蛇放個屁都能把我給熏死了。
人們都說蛇精病蛇精病,我覺得這常二叔就是典型的蛇精病。
當我走到洞口的時候,卻是驀然間注意到,常二叔仙府的洞口,竟有幾株白色的花,我仔細一看,他娘的,這不就是那黑鬼跟我們說的天竺草嗎?
他奶奶的,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立刻歡喜的轉身對常二叔道:“二叔,你仙府洞口種的這天竺草,是干嘛用的?”
那常二叔瞇縫著眼看了一眼,說道:“你說這白花啊,咋啦,你常二叔我拉屎擦腚都用這葉子,這葉子擦起來舒服的很,比石頭要強的多了。”
說著,抓起一株天竺草就要擦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