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梭看著她的舉動,“哎哎,等等,你干什么?走窗戶?”
“對啊。”
他翻了個白眼,“拜托有點腦子好不好,你招來了這么多的警察,賀天這殺人罪應該是攤不上了,但是警察待會兒肯定會清查這里的住宿人員,尤其是我們這種住在周圍隔壁的,你覺得眼睜睜看著我們兩個大活人進來,卻沒有出去的記錄就這么消失不見了,可能嗎?”
烏撒吉眨眨眼,然后笑了笑,“好吧,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大大方方的出去吧。”
兩個人走了出去,剛好迎面一個警務人員,盧梭立刻攬住了烏撒吉的腰,直接準備往人多的地方走去。
果然,立刻被警務人員叫住了,“站住,干什么呢。”
兩人轉身,盧梭點點頭,“是這樣的,我們倆聽見外面好大的動靜,就想來看看是怎么回事,怎么……警察都來了,出什么事了?”
警務人員不耐煩的揮揮手,“你了解這么多干什么?跟你們有關系么?趕緊走人,別妨礙我們辦公務。”
盧梭和烏撒吉對視一眼,誠惶誠恐的點頭,“好好,我們不過去就是了,正準備退房呢,這就走,您忙您忙。”
就這樣,兩個人大大方方的從一堆警務人員的眼皮子底下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回到仇家別墅已經是晚上十一點的時候了,寧冉和仇寒川兩個人都沒有休息,就是等著他們回來呢。
“你們去哪兒了這么久,辦事效率也太差了吧。”
烏撒吉從口袋里將墨翡戒指掏出來給了寧冉,一屁股坐在了對面沙發上,“哪兒啊,我們早就拿到東西了,不過回來的時候遇到了市長的兒子,就是那個叫賀天的,大晚上作死飆車,你看我的手,就是不小心蹭到的。”
寧冉點點頭,“恩,然后呢?你們去了醫院?”
盧梭也坐了下來,“醫院?你覺得以她的性格當時的情況會去醫院么?”
寧冉果段的搖搖頭,“應該不會,去找這個賀天算賬比較靠譜。”
烏撒吉,“沒錯,我確實找他算賬了,老大,我跟你說,我今天晚上簡直要樂死了,我告訴你……”
花了十來分鐘講完后,烏撒吉哈哈大笑,“怎么樣,是不是特別佩服我,我都特佩服我自己,看著吧,明天的頭條估計要轟動錦城了。”
寧冉和仇寒川對視一眼,看向了盧梭,后者點點頭表示烏撒吉說的都是真的。
“阿吉,你真是能干啊。”寧冉不由得感慨。
烏撒吉特別得意,“當然了,我是誰。”
盧梭想起來了,將在副市長家里拍到的幾張照片發給了仇寒川,“老大,這是我從何老頭那拍的,你看一下,都是政府對土地建設最新的決策,對你應該有用,聽林歌說HG不是明年上半年準備土地競標了么。”
仇寒川看了看挑挑眉,“恩,確實很有用,干得不錯。”
夜晚凌晨
幾點鐘,某大型醫院的太平間里,突然傳來了好幾聲凄厲的尖叫聲,弄得大半棟住院部的病人心里都瘆的慌,晚上都不敢出去了。
第二天。
果然,一大早上,昨天晚上某酒店,賀天的英勇事跡就傳遍了錦城的大街小巷,雖然后來的司法鑒定人員第一時間查出了房間里所謂的血跡,只不過是一重紅色顏料而已,并不是真的血。
而且被送去醫院太平間,據說被慘烈殺害的某個女人,突然從太平間一身是血裹著白布尖叫著跑出來被捉緊警察局,前后一核實,發現女人身上也是紅色液體,不是血,而且人好好地,并沒有死。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這就是一場鬧劇而已,警察局十分的憤怒,覺得自己被人耍了,而且對方明顯是沖著賀天去的。
但是后來怎么查就是查不出所以然來,一點頭緒都沒有,連賀天本人都是稀里糊涂的,女人也是莫名其妙一臉茫然的表情,成了無頭案件。
雖然賀天洗清了殺人犯的嫌疑,被放回家了,但是他的所做作為,說的一些話,還有記者媒體拍到的照片全都已經大肆渲染了,網上報紙上全都是,幾乎無人不知的地步。
上面徹底驚動了,委派了專門的人員下來徹查此事,再加上平常跟賀市長不和的一些高官的煽風點火。
這次派下來的人,還真的查到了不少賀市長收受賄賂,徇私枉法,還有一些錢財的不法來源等等事情,一上交上去,上面的答復立刻下來了。
賀市長一家全部被勒令停止,名下所有的財產全部充公,賀市長被逮捕,判處8年的有期徒刑,而原本的副市長何某一家則雞犬升天,直接成了錦城的市長。
至于這個新上任的何市長在醒來后發現自己只是手上的戒指不見了后,并沒有大肆聲張,什么都沒說,除了他自己沒人知道這件事,至于他不聲張的原因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
夜晚,烏云密布,仿佛給大地都籠罩了一層黑色,讓人莫名的有種窒息的感覺。
一座深山里的古老建筑,這里就是櫻花組織的總部基地了,后面有一個十分大的墓地,只不過高大的墓碑上什么字都沒有,是一座無字碑。
此時這座墓地的外面有兩個人在把守著,遠處走來了一個人,兩人看見后恭敬的鞠了一個躬,“季堂主。”
沒錯,來的人就是許久沒有露面的季之堯,他前段時間被義父派去執行任務了,這幾天才回來。
“義父在里面么?”
“是的,季堂主。”
“恩,把門打開吧。”
其中一個按了側面柱子的按鈕,這塊墓地中間被一分為二,露出來一座向下延伸的階梯,季之堯走了進去。
臺階并不長,很快就到底了,這是一塊花了人力挖出來長長的密道,這條密道很寬,兩邊安裝了燈照明,季之堯面無表情的走了進去。
走到盡頭直接拐角,打開透明的玻璃門,里面
有十來個穿著白大褂帶著白口罩的四十來歲的男子,還有一排排的儀器設備,各種顏色的液體在冒著氣泡。
這里是櫻花組織三年前就存在的一個實驗室,專門研究人的大腦和身體內部構造和細胞而存在的。
他們看見季之堯就跟沒看見一樣,繼續做著自己手里面的事情,頭都沒有抬一下,季之堯已經見怪不怪了,直接走進去到最里面的一個門外面站定。
他剛準備開口的時候,門突然開了,然后一個黑影尖叫著被甩了出來,季之堯立刻閃身躲了過去。
定睛一看,頓時皺眉,看這人的服飾,是分堂里面的一個手下弟兄,不過此時他的差不多奄奄一息了,胸口被貫穿了,必死無疑。
很快,其中兩個穿著白大褂的人走了過來,神情淡漠的將地上的手下拽了起來,直接拖著走了。
他知道,這些人會吊著這個人的一口氣,不讓他死絕,但是接下來他的生活一定會生不如死,這些人會拿這具身體做各種活體實驗,始終會吊著他的一口氣,直到他的作用徹底用盡。
季之堯轉身看向了門里面,此時,他的義父,櫻花組織的掌舵人,依舊一身黑袍加身,披散著滿頭的銀發,臉上戴上了軟皮面具。
他此時的情緒十分不對勁,一直緊緊地盯著面前的黑色自動慢慢旋轉的球體,這個球體表面上有排列不規則的一個個小黑點。
都是黑色,但是這些小黑點卻讓人看著十分明顯,而且比球體的黑色更亮一些,季之堯看著突然眼睛一凜,不知道是不是他看錯了,剛才竟然看見其中一個黑點轉動了一下,看著就感覺跟……跟眼睛一樣。
銀發男子站在這個黑色的球體面前,雙手不停地撫摸著,嘴里念念有詞,還拿著邊上鮮紅的液體灑在上面。
突然,銀發男子見球體依舊沒有太大的動靜,整個人都顯得十分的癲狂,一直藏在寬大衣袖里面的手突然狠狠的一圈砸向了盛放黑色球體的伸展臺。
咚的一聲悶響,伸展臺被銀發男子拳頭砸的地方竟然凹進去一個口子,季之堯頓時瞪大雙眼,十分不可置信。
這個伸展臺可是大理石做成的,這么堅硬的程度,人的拳頭硬碰硬,被破壞的竟然是大理石,怎么會這樣?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會一點反應都沒有,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到底發生了什么,除了我沒人能破解,為什么沒有反應,我控制失效了,桀桀桀桀,我控制不了了,啊……不可以……”
銀發男子突然發狂,房間里面還有一個手下,此時他臉色蒼白,額頭全是汗,眼睛里都是恐懼,但是腳步依舊一動不動全身僵硬的站著。
銀發男子依舊在他身上泄憤,一把抓住他的衣領,狠狠的摔在了墻壁上,然后抓著他的腳,一邊猙獰的大喊著一邊狠狠的將手里抓著的人甩了出去。
被甩出去的人腦袋直接撞在了伸展臺上,后腦勺整個都腦骨都裂了,哼都沒哼一聲,當場死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