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xiàn)在才開始打量這間石室,準(zhǔn)備的說來,更像是一個房間一樣,因為里面有床又柜子還有一個梳妝臺。
很明顯,這是一個女人的房間,墻壁上還是雕刻著一些看不懂的壁畫。
烏撒吉轉(zhuǎn)悠了一圈,打開柜子后,發(fā)現(xiàn)里面竟然有好幾件衣服,當(dāng)然不是現(xiàn)代的服裝,看上去跟印度的衣服有點相似,但是更加的保守。
她看了看自己,十分慶幸當(dāng)時下水洗澡的時候,沒把內(nèi)衣也一起脫了,趕緊挑了一件看上去還挺漂亮的款式,一件大紅色的束腰長裙往身上一披。
咦,好香啊,經(jīng)歷了這么多年,這衣服上沒腐味就不錯了,竟然還能保留香味,真是神奇……
盧梭看到后沒說什么,轉(zhuǎn)頭打量起這間屋子,摸著床上還有梳妝臺上的灰塵:“阿吉,這房間估計是以前沙耶國公主的?!?
好半天沒有得到回應(yīng),他不禁轉(zhuǎn)身,然后一愣。
只見烏撒吉將紅色的長裙披上之后,然后緩慢的將腰帶也輕輕的系上了,然后看了看,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盧梭看了不禁好笑的搖搖頭:“不是吧你,這衣服在我們現(xiàn)在看來,沒好看到這種地步吧,你喜歡這種樣子的?”
烏撒吉沒有回答他,連視線都沒有瞟他一眼,雙手在前胸輕輕的撫了幾下,讓盧梭看的十分奇怪,就好像前面應(yīng)該有什么一樣,可是明明都沒有。
烏撒吉慢慢地走到了一邊的墻壁上,然后對著墻壁左右看了看,還轉(zhuǎn)了一個圈,臉上的表情嬌羞而興奮。
盧梭終于察覺到了不對勁,這是一面墻,但是這個女人此刻就好像在對著墻照鏡子一樣,表現(xiàn)的很真實。
他不禁走上前:“阿吉,你怎么了?阿吉?”
烏撒吉還是一樣,好像沒聽見他說的話一樣,緩緩地坐在了梳妝鏡面前,看了看自己的臉,然后熟練地打開了抽屜。
因為長時間沒人開啟的緣故,一陣灰塵撲過來,但是她就好像沒看見一樣,在空空的屜子里面做出挑選的模樣。
還拿著里面本來就不存在的東西,放在頭發(fā)上面比對著,臉上的笑容一直沒有改變過。
盧梭不敢出聲了,現(xiàn)在的烏撒吉樣子太詭異了,很明顯,就跟鬼上身一樣,她好像聽不見自己說話,也看不見自己一樣,怎么回事?
烏撒吉將自己收拾妥當(dāng)了之后,便站起身,雙手合十的做出祈禱的樣子,嘴里念了幾句什么,然后滿心期待的看了看石門。
接著緩緩地在床沿邊上坐了下來,這一系列的模樣,怎么看都好像是等待情郎的小女人一樣。
她就這樣等了一會兒,然后緩緩地抬頭,朝著盧梭看了過來,這下子,;兩人的視線是實質(zhì)性的對上了,盧梭心里猛地一跳。
他心臟一窒,敢肯定,對方這下子是肯見他了的,因為烏撒吉站了起來,緩緩地朝著自己這邊走了過來。
盧梭一雙腳僵直著而動都不敢動,烏撒吉慢慢地走了過來,臉頰紅潤,一臉
含羞帶怯的模樣,他還是頭一次看見這女人這幅表情,一下子愣住了。
“阿……阿吉,你怎么了?”
烏撒吉沒有說話,緩緩地抬起雙手,毫不猶豫的抱住了盧梭的腰際。
他一愣,然后心跳竟然控制不住的加速了,輕咳了兩聲:“那……那什么,阿吉,雖然我喜歡你,你抱我我很高興,但是這個地方,好像不是那么合適啊,我們要不要先想辦法出去,咱倆有什么事情以后可以慢慢地……”
他的話還沒說完,烏撒吉一向靈動的眼眸竟然緩緩的落下了一滴淚水。
盧梭控制不住的心疼了,伸出手輕輕的將淚水擦拭掉:“好好,你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別哭……”
她拉著盧梭的手一步步的走向床邊,然后坐了下來,一眨不眨的看著他,然后微微閉上了雙眼,頭往上仰了仰,明顯的一副求吻的姿態(tài)。
他吞了吞口水,閉了閉眼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頓時回神,忍不住狠狠的唾棄自己,想什么呢。
面前的這個女人很明顯不是阿吉,雖然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但是阿吉鐵定不會做出剛才那一系列的舉動,跟中邪了一樣。
他心里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由于面前的女人是自己愛的人,所以她難得對自己表現(xiàn)出這樣的一面,還是抑制不住的被誘惑了。
烏撒吉對于他躲開的臉?biāo)坪醪焕斫?,咬咬唇,站起身?dāng)著他的面,竟然緩緩地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
盧梭眼眸咻的瞪大,下意識的阻止了她的舉動,將褪下肩部的衣服重新穿了上去,對方更不理解了,而且還有些固執(zhí)的模樣,直接身子向前一傾。
她柔嫩的嘴唇就這么直直的印在了盧梭的唇上,后者嚇了一跳,手不知道把什么東西碰掉了,傳來一聲清脆的響聲。
這一道刺耳的聲音,頓時將兩人都驚醒了,烏撒吉之前仿佛蒙上了一層霧氣的雙眸眨了眨,逐漸的清明了起來。
她清醒后自然注意到了此時跟盧梭的姿勢,眼眸頓時瞪大,猛地推開了盧梭,捂著嘴指著他:“你……你你……”
盧梭翻翻白眼,看著這女人熟悉的模樣,知道對方應(yīng)該是醒了過來,不由的癟癟嘴,早不醒晚不醒,醒得還真是時候。
“別一驚一乍的,我可沒占你便宜,剛才是你自己撲過來的。”
烏撒吉想了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色更紅了,一雙眼睛閃爍個不停,就是不敢看盧梭。
她剛才所做的一切雖然不是本意,完全就是不受控制的,但是畢竟是自己的身體做出來的事情,現(xiàn)在還是可以想起來的。
這個家伙,剛才說喜歡她?這個她沒聽錯,這個家伙剛才就是跟自己告白樂,可是?盧梭喜歡自己?真的假的?
她活了這么大,別說談戀愛了,就是喜歡的男人都沒有一個,每天活得無拘無束瀟灑自由的,除了上次陰差陽錯的把第一次給了這個家伙,也沒有想到以后跟他能發(fā)展什么。
但是,但是現(xiàn)
在對方竟然說喜歡她?不可否認(rèn),她一向瀟灑肆意的心亂了起來。
盧梭看她的模樣顯然也想到了這個方面,頓時輕咳一聲:“那個,你還記得自己剛才做了什么么?”
烏撒吉一愣,立刻掩飾般的瞪著他:“我能做什么,我穿衣服穿的好好地,你竟然敢偷親我,太可惡了。”
盧梭無語,心里松了口氣的同時也有點遺憾,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剛才竟然就那么說了出來,還好這女人不記得。
“都說了,是自己親的我?!?
烏撒吉見他的樣子,顯然似乎也不怎么想自己知道,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覺,但是不會從她嘴里溜出去是肯定的。
“我親你,你可以躲開啊,少找借口。”
盧梭不想跟她糾結(jié)這些沒用的:“你剛才到底是怎么回事,跟中邪了一樣?!?
“不是我的原因,是這件衣服?!彼f著將身上的衣服毫不猶豫的脫了下來扔在了地上。
“這衣服上面有一股十分古怪的香味,我剛才穿上去的時候,這股味道一直往我鼻子里鉆,然后我感覺腦袋越來越昏沉,后面的就不清楚了,還好你打碎了這個花瓶,我才能醒過來。”
“你說的沒錯,這間房間確實是沙耶國的公主房間,這位公主應(yīng)該是在房間里等待自己心愛的人,很顯然沒有等到,但是不知道怎么的死在了房里,所以才會有剛才那么一幕,要不是這香味,我也不會中招。”
這衣服肯定是不能在穿了的:“喂,把你外套脫下來給我穿一下?!?
盧梭自然不會拒絕,他也不可能讓烏撒吉就這么穿著內(nèi)衣在外面到處跑的:“這房間太邪門了,外面的蛇群應(yīng)該散了,我們找機關(guān)出去吧?!?
這個石門的機關(guān)顯然是從外面往里面的,這里面怎么開還真要好好地琢磨一下。
兩個人十分有默契的在這個里面的墻壁上面東拍一下西拍一下,烏撒吉被嗆得一鼻子灰塵。
她轉(zhuǎn)移陣地,決定去其他地方看了看,視線瞟到了身后的那張大床上,沒怎么在意的爬了上去,將紗帳都弄到了一邊。
在這個木床的四周伸手摸了摸,也沒發(fā)現(xiàn)有凸起的東西,隨手將手邊的枕頭揮開了,烏撒吉視線瞟到了什么頓時尖叫了一聲。
“怎么又是這個東西?”
盧梭頓時被她驚得轉(zhuǎn)身:“怎么了?”
烏撒吉抖著手指著床上亂爬的蟲子,沒錯,就是剛開始在大殿看到的食尸蟲,盧梭下意識的掏出手槍對著它。
“等等,不要……”
與此同時,砰的一聲,床上的蟲子頓時被打成了好幾半,惡心的綠色液體在床上到處都是,一股熟悉的臭味彌漫開來。
盧梭頓時捂住了鼻子,看了烏撒吉一眼:“對啊,這東西打死之后臭的很,我忘了。”
結(jié)果烏撒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說的不是這個,臭算什么?你知道這東西的味道會引來什么么?會引來它的同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