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總,你真是越來越有情調(diào)了。”說完便舉起酒杯,想抿一小口,卻聽到一聲:“喝完!”
一會兒,程曦冉還是真的就喝完了一杯,剛放下杯子,只見眼前好像有些白色的什么東西,像是灰落了下來,但等她定神一看,又什么也沒有,一下子就感覺無力地癱在沙發(fā)上了,迷迷糊糊地說:“凌總,這酒怎么勁那么強啊?”
“這樣不是更好嗎?”
“呵……,凌總。”
這時,只聽見一“啪”的聲音,暗暗的房間里閃出幾個人,一臺攝像機架起,一個男人的身影邊脫著衣服邊湊到程曦冉身邊去了,而另兩個男人卻溜出了房間,這兩個人正是凌羽瑟和章慳。
“凌總,拍完送到府上?”章慳皮著說道。
“你自己看個夠吧!”凌羽瑟拍了下章慳的肩膀,皮笑肉不笑地說:“你自己處理一下,我先走。”
“凌總,你可真不夠意思,給個攤子我收拾。”
“我知道你內(nèi)行!”語畢就朝外面走了。
凌羽瑟剛回到就聽到管家說白楚歌把自己肥鎖在了房間里,急忙上樓時還看到飯桌上的飯菜似乎沒有動過。
“楚歌,你怎么了?”
“……”
“楚歌,你……”凌羽瑟覺得這樣不行,一腳踹開了門,門被踹了一個大洞,凌羽瑟大步邁入房間內(nèi),看見白楚歌趴在床上,旁邊還放著屏幕亮著的手機,瞄了一眼,那不是他剛在那個什么鬼餐廳里的時候嗎?雖然這是側(cè)著身的背面,但他知道,那個就是他自己,下面還有一句話“呵呵,看到了嗎?看來今晚我會很累啊!”
凌羽瑟不知是在笑還是在氣,他緊緊的把白楚歌從床入懷里,緊緊的抱著,任憑白楚歌在抵觸著自己,用拳頭狠狠地打自己,聽著她哭泣著。
過了好一會,白楚歌似乎累了,只聽見她還輕聲臭抽泣著,凌羽瑟這時才從口袋里掏出手機給白楚歌面前,放起了一段視頻,視頻中有凌羽瑟和程曦冉,還伴著一陣陣偷笑聲。原來,
白楚歌破涕為笑,還譏諷說:“你是不是太過份了?”
“這個叫過份?哎呀,我剛被不知誰的手砸得內(nèi)傷了,五臟六腑都快停了,快給我充點電才行。”
“你下去吧你。”只見白楚歌一腳把凌羽瑟踹到了床下去了。
白楚歌雖然知道凌羽瑟沒有程曦冉說的那樣做對不起自己的事,可是還是很好奇,便試探性地問了一下凌羽瑟,可是可惡的凌羽瑟卻買著關子,一個字也不說。可是最后卻松口壞笑說道:“那你誘惑我一下,或許我就會乖乖的說了!”
“你愛說不說,你成功的把我剛萌生的好奇心扼殺在搖籃里了,我現(xiàn)在沒有興趣聽了。”說完白楚歌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要趕凌羽瑟出房間。
凌羽瑟露出挑事的微笑道:“你卻定今晚睡這個房間?”
“這是我……”白楚歌看到那個被凌羽瑟踹了個大洞的門,無奈說:“凌大總裁,您這是想要折了重新裝修一下這
個房子嗎?”
“嗯……是應該好好地重新裝修一下了,那就交給你了,我的總裁夫人。”說完便把白楚歌抱進了自己的房間。
早上,程曦冉被刺眼的光弄醒了,但她轉(zhuǎn)了一下身還想睡一會,畢竟這可是時而復得的啊。等會她還要去找白楚歌,耀武揚威一下,想到那畫面自己都不禁笑出了聲來。
“喲,程大小姐醒啦?”一個陌生的聲音嚇得程曦冉抱起床被坐了起來,看到聲音的來源的出處。兩個男人背著光坐在椅子上。她定了定神一看,一個是凌羽瑟,另一個有點眼生,但又好像見過。
“凌總,你這是做什么,怎么還帶了個男的進來,我可是還光著呢!”程曦冉撒嬌地說著。
“衣服還有必要嗎?”章慳哼了一下說道。
“你什么意思?”程曦冉聽道這是話里有話,立刻有點警覺起來。
“你自己看看,昨晚可是……那個激烈得喲,比動作片都還更勝一籌!”章慳打開了電視機,按了一下播放鍵,立刻,那不堪入目的畫面跳了出來。
“關掉,關掉,不要再播了。”程曦冉苦苦哀求著。
凌羽瑟示意了一下,章慳關掉了電視機。程曦冉滿臉懊悔至極,才知道原來自己昨晚跳入了坑里了。
程曦冉說道:“凌總,你說,你要我怎么做才肯刪掉。”
“呀,變聰明了!”?章慳那是相當吃驚啊,剛還為自己設計好臺詞要怎么說呢,現(xiàn)在看來是白忙活兒了。
“只要你跟著聞老板就行,無論他去哪都要跟著就好,都要在他身邊!。”凌羽瑟說得平靜得不能在平靜了。
“就這樣?”
“嗯,就這樣。”
“成交!不許反悔!”
“絕不反悔!”
說完,凌羽瑟跟章慳就離開了房間,留下一沓錢在桌子上。
程曦冉在那床上為昨天的事悔得腸子都青了,但凌羽瑟要她寸步不離地跟著聞老板不知是何用意,但她管不了那么多,任務那么簡單,而她可不想這視頻會上街。
程曦冉回到聞永峰身邊果然寸步不離,聞永峰還以為程曦冉越來越離不開自己了,很是開心。
過了兩天,聞永峰說:“寶貝,我要去辦些重要的事,你在家里乖乖等我回來。”
可是程曦冉哪里敢啊:“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能讓我知道的?在家里那么無聊,帶我一起去嘛?”
“你還是在家里吧,我辦完事就馬上回來。”
看聞永峰是不想帶她一起了,于是程曦冉一哭二鬧三上吊,說:“聞永峰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了。不然有什么事我不可以知道的,竟然你有別的女人,那我就去死了算了,省得妨礙你,嗚嗚嗚嗚……”聞永峰沒有辦法,只好答應,但交代程曦冉一定不可以說話。程曦冉一聽連忙露出笑臉,點頭說好。
程曦冉一直都知道聞永峰也算是個大老板有錢人,但沒有想到聞永峰是深藏不露啊,他們來到了郊外上了架飛機,進
去一看,哇,里面就是個客廳似的,這是聞永峰為了辦重大事件時備的私人飛機,程曦冉可算是看了眼界了,這里看看那里瞅瞅。
程還沒有來的及了解一下這飛機內(nèi)部,外面就來了個人,可是那個人卻站在飛機門看了一眼里面的人,就想離開,“哎呦喂,夏兄,怎么不進來啊?是嫌我沒有出去迎接您?”聞永峰一開口,剛想要離開的人回頭了,他是夏侯傑。
夏侯傑先是愣了下,有點試探性的問:“你……是聞兄?”
只見沙發(fā)上的聞老板點了點頭:“夏兄,請坐。”
夏侯傑現(xiàn)在才知道自己這些年來為什么會一直找一到的下落了,聞永峰換了臉!
程曦冉聽見那個夏兄叫聞老板---聞兄?文胸?這什么人啊!怎么那么無禮,敢這樣叫聞老板!于是扭頭去看個究竟。
兩大男人在那里寒酸了一把,剛坐下聞永峰就示意了一下,只見手聞永峰手下與誰傳達了啟航的命令,飛機就在準備啟航了。
夏侯傑這時才看見從機長室出來的女人,眉宇間透著稍微有點不悅,但又在激勵掩飾著問道,“這位是…”
“哦,這是我的內(nèi)人,程小姐。”
“唉呀,聞兄好福氣啊,有這么一位佳人在旁。”
“哪里哪里,讓夏兄見笑了。”
程曦冉知道這個人是夏侯傑,她可是電視上見過這個人,沒想到在這見到了國民英雄:“夏先生真是會開玩笑啊。”
當飛機起飛進入了平流層時,夏侯傑和聞永峰才入了正題。
“夏兄,老弟有一事相求,不知夏兄是否愿意幫個小忙?”
“哦?什么事。咱倆兄弟還客氣什么!”
“前些目子,我手下有一人喝多了,被查了車,不料車上有批貨被你們隊里的人給截了,不知……”
“有這回事嗎?我回去一定好好查下,那批貨是多少?”
聞永峰舉起了一只手,夏侯傑說:“500克?”
“5000克,純的。”聞永峰斬釘截鐵地說道。
夏侯傑一聽,眼睛微微動了一下,不錯,這是他前些夜里接到的消息,當時他是另有打算的,所以就先壓住了消息,這事沒有幾個人知道。原來這貨是聞永峰的。
夏侯傑往后靠著沙發(fā)上,擺弄起手上的戒指起來:“哎呀,聞兄,你這是要為難我啊!”
聞永峰知道夏侯傑這個老狐貍肯定沒有那么爽快的答應幫他,于是笑道:“夏兄,我知道你肯定有辦法的,都這么天了,電視新聞都沒有報道,肯定是還在內(nèi)部整理中,所以還請夏兄多多幫忙。只要這事擺平了,自然少不了夏兄的好處,我也不會再夏兄面前出現(xiàn),以前的事兩清。”
夏侯傑眉頭一抬,擺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哎呀,這個數(shù)量還是太大,不是很好擺平啊,而且這事也不是我說了算的。”
“夏兄,我六你四,這是我能做出的最大讓步了。”聞永峰知道夏侯傑是定會要自己做出最大的讓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