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涵你的脖子上有紅紅的草莓!”徐皓軒一臉一臉不相信的指著凌若涵的脖子說到。
他這句話說得又大聲,內容又勁爆,頓時整個食堂的人都安靜了下來朝他們兩個看去。
凌若涵一把捂住自己的脖子,想要一把把眼前的這個小子拍死在桌子上。她結結巴巴的解釋道:“這個是蚊子咬的啦!你不要亂說!”
徐皓軒一臉的無辜的反駁:“可是現在可是十二月份!哪里來的蚊子!”頓時整個食堂的人都哄堂大笑起來,大家都對著滿臉通紅的凌若涵指指點點。
凌若涵的臉紅得快要滴血,她一把拍在徐皓軒的脖子上,然后抓起自己的包就匆匆的走出了食堂。都怪這個多事多嘴的家伙!
她要快點跑,被人指指點點的的她真的丟不起這個人。
徐皓軒快步的跟在凌若涵的身后,看到她跑動生風,撩起她披散在背后的長發,露出她的頸子后面出現了更多的紅色痕跡。
他委屈的跟在凌若涵的身后:“你就是交了男朋友了,還不對我說實話!”也不管在公司大樓里的人對他們兩人頻頻側目。
凌若涵裝聾作啞,健步如飛直到在衛生間門口猛地停下了腳步,對著一直跟在后面的徐皓軒大聲的喊道:“我交沒交男朋友關你什么事啊!你別跟著我了,我要上廁所,有本事你也跟進來啊!”
說完凌若涵就大步的走進了女廁所,原以為終于能擺脫徐皓軒。沒想到徐皓軒被她這么一喝,只是微微的愣神了兩秒,然后就毫不猶豫的大踏步走進了女廁所里面。
他一點都不害羞,一個大男人走進女廁所好像出入無人之境。倒是凌若涵替他大膽的行為羞滿臉通紅:“你。。。。。。你瘋了么!這里可是女廁所!”
徐皓軒才不管這里是哪里,對他來說女廁所才更好,他一把抓住凌若涵的手,然后抓起凌若涵披散在背后的長發。
凌若涵那布滿了紅痕的脖子就這樣暴露在了燈光下,凌若涵從洗手間的鏡子上也看見了這一幕,她自己也被嚇了一大跳。
這些痕跡到底是什么時候留下的她完全沒有印象,雖然不痛不癢,但是印在她雪白的皮膚上顯得格外的明顯。
“你放手!”凌若涵用力的想要掙開徐皓軒的手,但是徐皓軒的手好像是鐵鑄成的一般緊緊地扣住凌若涵的手腕。
他的臉色也變得青白,一副氣到了極限的樣子。上完廁所的幾個女生看見這一幕都嚇了個半死,匆匆從兩個人的身邊走過誰也不敢惹麻煩。
“你男朋友是誰?”徐皓軒咬著牙問,凌若涵和他不過是五、六天沒有見面,怎么就有了男朋友,而且兩個人的進展還這么快!
“徐皓軒,我警告你快點放開我!這不關你的事!”凌若涵的手被他捏得快要碎了一般的痛。
不是上個周末兩個人才一起去游樂園約會的么?怎么凌若涵這么快就被另外一個男人攻陷了?而且還這么大膽的在她的
脖子上印滿了罪證。
看到這一切,徐皓軒簡直氣得快要發瘋:“不,你不可能這么快就有男朋友的!到底是誰欺負了你,你告訴我,我幫你揍他!”
想到凌若涵有可能被人欺凌,徐皓軒就更加的生氣了,他逼近了兩步,把凌若涵壓到了廁所的門上。
凌若涵的兩只手被徐皓軒的一只手捏住高高地固定在墻壁上,他漸漸逼近的身影讓凌若涵感覺到很害怕。他伸出另一只手想要去觸碰她脖子上的痕跡。
就在他的手指快要碰到凌若涵的肌膚的時候,凌若涵急中生智,猛地提起自己的膝蓋重重地撞在徐皓軒的大腿。
“唔!”徐皓軒立刻松開了凌若涵的手,滿臉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腿。“你!”徐皓軒完全沒有料到凌若涵會攻擊他,此刻他的額頭上全是疼出來的汗珠。
趁著他還在痛苦中的時候,凌若涵立刻從女廁所中逃了出去。她把外套的拉鏈拉到最高,心神未定的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其實剛剛映在鏡子里的那一幕不光震驚了徐皓軒,也嚇到了凌若涵本人,她的脖子后面幾乎全是那種紅紅的痕跡,而且有的還紅中帶紫,說明祁子才根本不只深吻了一次。
她不知道的是,除了脖子上,她的全身上下厚厚的冬衣的遮掩下星星點點都布滿了祁子才留下的痕跡。
。。。。。。
“會議就到此為止吧!大家幸苦了。”祁子才面無表情的宣布道。會議室里的人都一邊收拾著材料,一邊三三兩兩的走出會議室。
夏江臣笑嘻嘻的跟上祁子才的腳步。他正在前面一邊走著,一邊和秘書交待著什么。
一掌拍到祁子才的肩膀上,祁子才被這突然間的襲擊嚇了一大跳,渾身都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一陣火辣辣的痛從他的背部傳來。
“Linda,你先去吧!”看著夏江臣一臉的賊笑,祁子才就知道他的嘴里不可能有什么好話。所以就先把Linda遣走,他可不想自己的私事第二天又成為公司里的爆料。
夏江臣一開口果然沒有什么好話:“祁總,怎么樣?”他一向笑瞇瞇的臉現在笑的弧度更大了,竟然微微的帶點猥瑣的意味。
“什么怎么樣?”祁子才不想理會這樣白癡的問題,這完全就是在浪費了他這樣的聰明人的高智商。
除此之外,祁子才尤其不愿意和夏江臣聊起這樣的白癡問題,因為這樣就是在浪費兩個絕頂聰明的人的智商。
但是夏江臣不依不饒的跟了上來,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賊兮兮的說:“也是,積了這么久的,哪里是一兩天就能發泄得了的。不過祁總要小心保養,已經是三十的人了。”
“無聊!”祁子才冷冷的說道:“以后別再干這種下三濫的事情,下回讓我知道了我就廢了你!”
夏江臣笑瞇瞇的說:“你原來也沒少做無恥的事情,我這不過是投桃報李罷了!”
聽到夏江臣這樣說祁子才
身上竟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冷冷的說:“你也可以選擇不理會我這個無恥的人。現在就走吧!”
夏江臣笑了笑:“好好,這里你最大,我現在就走。不過,祁總我替你做了事情你也要信守承諾,今后可不許不理我家的子南了。”
他只要這個結果就好,不管祁子才當年是多么的混蛋,子南都始終把他當作自己的哥哥。只要她想要這個哥哥,他就能千方百計的幫她弄到手。
不過他也不愿意看到祁子才一個人過得這么舒坦,他在往前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著這祁子才說:“祁總,我想你的背已經被某只小野貓抓得傷痕累累了。”
祁子才“哼”了一聲,他的背確實正在火辣辣的疼著,那上面全是凌若涵像是小野貓一樣抓出來的痕跡,有幾道抓得又深又重,幾乎都有血流出來了。
但是這種私密的事情他并不想和第二個人分享,他沒有理會夏江臣猥瑣的笑意,直接冷淡的說:“你怎么還不走?”
夏江臣笑著說道:“我接下來說的話祁總你愛信不信,那只小野貓之所以這么狂野,可不止是十里江南的藥效。在我給她灌藥之前,她就已經被下過藥了。不過那種藥的藥效起效很慢,但是效果更加的劇烈。我想她被大雨淋濕了全身,對那藥物的藥性也有壓制的作用。不然我是不會再喂她吃一遍十里江南的。”
“你說什么?”祁子才看向夏江臣,他有點不相信他的耳朵所聽到的話,凌若涵在被夏江臣下藥之前就已經被下過藥這是怎么一回事?
“你應該知道十里江南的藥效并不會讓人的意識完全扭曲,而另外一種藥的藥力更加強大,足以讓人的所有意識都飄散。”夏江臣的臉上依舊是帶著優雅的笑容:“你應該知道我對這些東西是很熟悉的,也犯不著騙你,你自己看到過她的反應自然知道我說的是不是實話。”
祁子才的臉上北風凌烈:“到底是誰下的藥?”他的聲音很低,代表他此刻的情緒非常的危險。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祁總你自己可以查一查。”夏江臣依舊帶著一臉的笑容,讓看見他的人都覺得如沐春風這和祁子才那一臉的嚴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要說的就是這些,現在就要走了。再會。”
夏江臣走得很快,因為他知道祁子才的情緒已經進入了絕對的低氣壓,要是這時再惹到了祁子才的人絕對會倒霉。
在被夏江臣抓住下藥之前凌若涵就已經被下了藥?而且還是藥效那樣猛烈,要不是凌若涵被夏江臣抓到的話,她就會意識扭曲,就算是被別人占了便宜都不知道對方到底是誰!
要不是那場大雨的話,祁子才居然有種后怕的感覺,隨即他的拳頭就緊緊的捏緊了,他必須要查出來這個下藥的人到底是誰!
如果凌若涵那天晚上意識已經完全的扭曲的話,她口里說的喜歡不過是一句毫無意識的昏話。因為當兩種藥的藥性一起發作的時候,凌若涵的意識早就飄散一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