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慕兆說的那些事情,慕深很快的就讓秦露跟袁東去處理了。很快,袁東通過在c市的人脈關系就查到了真正的原因。最先棄權的那個人竟然是陸氏的女總裁陸函,之后她還通知了其他公司,讓他們一一不要跟慕氏合作。
那些公司首先不愿,畢竟這些案子都是慕深在之前的時候簽下來的,而且有的工程都在進展,若是突然停止了怕是不容易,而且這事若是被慕深知道了,必定也是落的一個不討好的下場。
但陸函卻給出了這樣一個說法,陸函說:“現如今慕深把慕氏歸還給了慕兆,慕深和慕兆的能力對比下來誰厲害,誰弱,這是明擺著的事實。若是慕兆厲害的話,那慕兆之前弄的那個子慕公司為什么你們大家不去捧場,而是要繼續和慕氏合作?你們合同上面簽的是慕深的名字,不是慕兆的,大不了違約金照賠就是了,你們若是付不起的話,可以找我。”
陸氏跟慕氏是不相上下,陸函之所以有膽量說這樣的話,是因為她有這樣的資本。
很快,那些人便因為陸函說的這些話而跟慕氏解除了合同。
袁東把這個消息告訴給了慕深,問他:“先生,這事我們該管嗎?”
慕深正在看一份商業報紙,聽到袁東這么一說,這才抬起頭來,語調平平:“這事你去說,能說的動嗎?把陸函的手機號碼發到我的手機上面,我來親自跟她說,這段時間,我不在公司,你和秦露要多多操勞才是。”
袁東點頭,隨即把陸函的電話號碼發到了慕深的手機上面。
慕深直接復制,撥打了出去,電話響了,但卻響了很久,就在慕深以為沒有人接準備掛掉的時候,手機里面卻傳來一個女聲:“你好。”態度還算恭敬,不是陸函的聲音,那就該是她秘書的。
慕深放下了商業報紙,右手和食指輕輕的在桌面上敲擊著,語氣頗淡:“請你把電話轉給你們陸總,就說我慕深找她有事。”
“……”電話那端,突然沉默了起來。
過了一會,這才有聲音透過手機傳來,是陸函的,她笑了笑:“慕總,不知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難道是想跨國談工作案嗎?”
沒錯,慕深就是這樣子想的。
他的薄唇冷冷的一勾:“有何不可?”
“那時間地點是你定還是我定?”
“六月二十五日,洛杉磯,my公司,我會讓我的秘書在大廳里等你。”慕深直接的就把那些話說出了口,陸函做的這些不就是想要跟他好好的對著來一次嗎?那他如了她愿就是了。
“好。”
掛斷了電話,陸函的心情有了明顯的變化,她對著梁念一笑道:“念一,你訂兩張六月二十三號前往美國洛杉磯的機票。”
“陸總,距離二十三號還有十天的時間,確定要這么早嗎?”
“你訂吧。”
她相信,慕深是不會違約的,就算是,還可以改簽的。
慕深把這件事情處理好了之后,這才朝著樓上臥室走去,他打開門,看著半靠在沙發上面的蘇暖,笑著問:“東西都收拾好了嗎?”
“嗯。”蘇暖點了點頭。
“那我們現在就去機場。”慕深朝著蘇暖勾了勾手,蘇暖拿起早就收拾好的東西,朝著慕深走了過去。
剛剛走出了玄關,就和剛回來的寧誠和上官沐打了一個照面,寧誠見他們拿著東西,好看的眉頭微微的皺起,語氣似是不悅:“我這大婚在即的,你們這是要上哪里去?別告訴我,我的婚禮你們是不打算參加了?”
要是真的,寧誠可不會這么的放他們走,要知道,這結婚一生才一次,親人沒有完全在場的話這哪里行?
上官沐也把疑惑的目光看向了蘇暖,問:“寧誠說的對,若是沒有什么急事的話還是可以緩緩的。”
這事,緩不得,若是沒有得到個結果,她的心里面是不會心安的。蘇暖剛想開口,就被慕深搶在了前頭,慕深說:“我們是去西雅圖,兩天的時間就回來,暖暖的父親在那里我們是去看他的。這個你就別操心了,反正能趕上你的婚禮就是了。”這話,慕深是說給寧誠聽的,表面上的意思雖然是這樣的,但實則是在說他太毛躁,沒給人一點解釋的機會。
寧誠沒好氣的白了慕深一眼:“我怎么知道你們?不過還是早去早回的好,得罪了我是小,得罪了我爸和我媽是大啊。”
此話一出,慕深的視線冷冷的落在了寧誠的身上。
寧誠被他這么一弄,頓時間就不說話了。
“那好,你們可要早點回來。”
“一定。”慕深摟著蘇暖往外走。
蘇暖心頭暖暖的,若不是慕深剛才搶在前頭開口的話,或許她就要把去找顧鈺的事情給說出來了,那樣的話,會更加的引起大家的猜疑,剛才也的確是她沒有好好地想清楚,好在有慕深。
蘇暖其實是記得顧鈺的電話號碼的,但她不打,親自過來,無非是想要慕深親眼見證她和顧鈺之間沒有什么。到了西雅圖已經是凌晨了,慕深帶了蘇暖入住了酒店,一切事情都放到了翌日清晨。
“怎么,還不睡?明天你醒的來嗎?”慕深掀開了被子,平和的躺了上去。
蘇暖搖了搖頭:“你先睡吧,我還不困。”她在飛機上面昏昏沉沉的,倒是慕深,沒怎么睡,一直都要照顧著她。
“一起睡吧。”慕深摟過了蘇暖,把頭埋在了她的頸窩里面,聲音低沉纏/綿:“暖暖,那天砸你手機的事情對不起,一直想說卻又一直沒有說,等我們回到了洛杉磯我重新買一個賠你可好?你若是要用,我們就在這里買好嗎?”
慕深的語氣是說不盡的好,曾有人說過,一個人是否愛你,你看他說話的語氣就知道了。當時蘇暖是這樣想的,若是一個人對你好語氣的說話,也許只是哄騙你開心的一場謊話,也許那個人是個騙子,總之這句話是不可信的。
但在遇上慕深蘇暖才明白,原來有很多事情都是可信的。
“嗯,我沒怪你,睡吧。”蘇暖關了床頭頭。
黑暗中,慕深緊了緊蘇暖的手,篤定道:“暖暖,別害怕我,我只是不想讓你離開我。”
蘇暖閉著眼睛,任由慕深的這句話在她的耳邊回蕩著,他的話,她都知道。
翌日,蘇暖借用慕深的手機給顧鈺打了一通電話,她說:“顧鈺,我是蘇暖,我現在在西雅圖,你有沒有空,想要見你一面,順便問問你那晚的事情,你沒事吧?”為了不讓慕深心里面有什么,蘇暖挑著簡潔的話。
“我沒事,你一個人嗎?”若是她一個人的話,他是想見見的。
“不是。”蘇暖看著慕深,慢慢的開口。
聞言,顧鈺自嘲的笑了笑,緩慢道:“不見了吧,你放心,我沒有什么事情,那天只不過是喝醉了,謝謝你還能這么的關心我。等我結婚的時候,我再打電話給你請你來參加我的婚禮……”
“顧大夫——”顧鈺的話突然被打斷。
顧鈺皺了皺眉頭,循聲看了過去,就看到了那名女子朝著自己走過來的身影,淡淡道:“有什么事情嗎?”
“顧大夫,這是你的卡,那天我說了要還你的,但是最近這段時間都沒有看見你在醫院里面,耽誤了時間我真的是不好意思。”
“沒事,你幫我付了酒錢,這是你該得的。”
女子連忙的擺手,把卡塞在了顧鈺的手上:“那可不行,我說過該要的要……”
后面的話是怎么樣的,蘇暖沒有繼續聽了,這樣聽別人說話沒什么意思,而且顧鈺沒事了,她也放心了。
見蘇暖已經掛斷了電話,慕深笑著問:“怎么樣了?”其實慕深是在隱忍,不管怎么樣,對于顧鈺這個人,他的心里面還是有些芥蒂的。但蘇暖現在這個樣子,他不能說,也無法說。
“他沒事了,既然我們都已經來到西雅圖了,我們就去看看爸爸吧?”蘇暖把手機遞給了慕深,朝著他提議道。
“好。”
慕深攔了一輛出租車,帶著蘇暖前往了jon家,但是jon的房子大門是上鎖的,蘇暖皺起了眉頭:“這是怎么回事,就算jon不在家,爸爸也會在的啊,但爸爸也不在,他們會去了哪里?”
真是奇怪了。
“也許是有事去了吧,爸爸沒手機吧,jon的手機我們也不知道,不如這樣吧,我們先去你旁邊的租房,等爸爸回來。反正寧誠的婚期還要幾天,不會這么快的。”見到蘇暖的樣子,慕深順了順她的頭發,給她開解。
“嗯。”蘇暖點頭。
……
中午十二點,慕深再次去到了jon的家門前看了看,門還是關著的。慕深擰起了眉,就算是要去辦事,也不用這么久,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呢?他拿出手機,給袁東撥打了一個電話。
“袁東,你給我查查jon的電話。”
“好,先生你稍等。”
過了一會,袁東把jon的號碼發送到了慕深的手機上面,慕深打了過去,但手機卻是無法接通。慕深的眉皺的更深了,不在家,手機無法接通,這是怎么回事?若是在中國,還能查到一些什么,但這是在美國,怕是有些難度。
慕深收回了手機,折身朝著蘇暖租的那套房子走去。
蘇暖見到慕深回來,忙問:“怎么樣,我爸爸和jon回來了沒有?”這突然不見人影的,蘇暖的心里面也是擔心的,若是不得知他們的消息,她怕是無法安心。
慕深輕輕的勾開了唇角,笑容迷人:“沒事,我剛才給jon打了一個電話,jon說他們現在正在外面處理一些以前媽的舊物。寧誠也打電話催我們了,不如我們先回去吧。”為了讓蘇暖安心,慕深只能選擇撒謊。
聽到慕深這樣說,蘇暖心中的那塊大石這才放了下來,笑著點頭:“好。”
jon和蘇強之所以不在家的原因還真的是讓慕深說對,他們真是去處理韓美東的舊物去的,處理好了那些東西之后,蘇強在回家的路上對jon說:“這些東西你也都看到了,就不能讓阿東回國安葬嗎?”
“你們中國不是有句古話叫‘入土為安’嗎?你這是?”jon抿著唇,語氣有些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