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慕深的男人,曾經(jīng)也曾經(jīng)坐在這里過,可惜的是他現(xiàn)在在醫(yī)院里面,昏迷不醒。雖然她現(xiàn)在很明白自己跟慕深關系的懸殊,可是心里面還是會念著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愛情無關,有關的只是多年來習慣,還有習慣深處的擔心。
慕深啊,你得趕緊醒過來才是,不能讓江慕年這只老狐貍一直的趾高氣揚的坐在慕氏的辦公室里面,這些都是屬于你的東西,你要趕緊回來奪才是。
她雖不習慣,可還是逼迫著自己去習慣,沒有辦法,沒有人生來就是習慣的。
……
s市,夏凝和顧鈺在這天舉行了婚禮,到場的親朋好友有很多,無疑都是在感嘆金童玉女,十分的登對。就連夏凝的爺爺,看到顧鈺也是深深的喜歡,他叮囑著顧鈺:“好小子,以后可要好好的對待阿凝,不然我這老頭子肯定不會放過你。”
顧鈺聽了,只是笑,不語。
婚禮一切都是均從簡單化,沒有那么的復雜,這天,顧鈺喝了很多的酒,人生最悲哀的事情,莫過于不能跟心愛的人走在一起。顧鈺雖然是難過,但心里面對蘇暖有的只是祝福。
顧鈺最后醉了,是夏凝扶著他回的房間,夏凝幫他脫鞋,脫衣服,照顧著他,總之很細心。
不管怎么樣,從今以后,她都是要跟這個男人生活在一起了,雖然知道他的心里面沒有她,但是她還是會努力一番的。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生來就是喜歡對方的,靠的就是自個的努力,這點,夏凝很清楚。
就在夏凝用濕毛巾給顧鈺擦拭身體的時候,顧鈺卻一把攥住了夏凝的手,睜開了惺忪的眼眸,他開始有了幻覺,看到了蘇暖就在他的眼前,他輕輕的笑了起來:“蘇暖,蘇暖,暖暖……”
叫了幾聲之后,顧鈺慢慢的松開了夏凝的手,閉上了眼睛,聲音越來越輕,直到聽到了那均勻的呼吸聲。
夏凝這才繼續(xù)著手上面的動作。
蘇暖,是個好名字,暖人心,人也美。
可是顧鈺,你和她終究走不到一起,你是個很好的人,我知道,我自己也不夠好,但是我會用我自己的心來溫暖你的心。
請給我一個時間,我會慢慢的證明它。
……
洛杉磯,中午十二點。
江正宇一意孤行,聯(lián)合了眾家公司對kf進行打壓,執(zhí)法部門要求徹查kf,kf高層人心惶惶,但寧誠卻坦然的接受調(diào)查。子虛烏有的事情最后只不過是一場空,成不了什么大的風浪,既然要查,那么為何不讓他們查?
執(zhí)法部門徹查需要時間,在這個時間段里面,kf停止運營,損失了好幾個億的美元。
在江正宇的眼里面看來,這次,kf就算不垮臺,也必定會重傷,就算寧震天東山再起又能怎么樣?還不是小如螻蟻?到最后,他再聯(lián)合別的公司,對kf進行收購,那么寧家將會永遠的從商業(yè)場剔除出去。
對于寧誠的做法,寧震天是贊同的,如果是寧震天的話,他也會這么做。
下午一點,寧誠和寧震天兩個人在寧宅相約喝茶,寧誠說:“這次其實是在破釜沉舟,江正宇不相信kf會重新轉(zhuǎn)型,但是呢?這個世界上沒有那么多的絕對,往往不敢相信的事情,那就越能做到的。”
寧震天只笑不語,他老咯,自己得兒子終于長大了。
實在是幸事一件。
不遠處,上官沐扶著梁月華在花園里面散著步,梁月華說:“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的養(yǎng)身體了,也不怪你,孩子的事情不能太著急了,你也別太委屈了自己。中藥太苦口,雖然說可以治病,但還是不好。”
上官沐是驚訝的,沒有想到梁月華會知道,但還是應著聲。
梁月華拍了拍上官沐的手,最后取下了自己左手戴著的羊脂白玉鐲,“這是我嫁到寧家來的時候,寧誠他奶奶給我的,現(xiàn)在我給你了,以后要是你成了婆婆,就給你的兒媳,要好好的傳承下去。”
“嗯。”上官沐應了聲,眼眶溫熱。
……
西雅圖。
美國警方已經(jīng)調(diào)查出了假扮蕭沐語的k是誰指使的了,是韓齊,通過黑市買賣找到了殺手,殺手戴上了那種人~皮面具,黑市有販賣,成功的通過招聘秘書一職接近了慕深,后通過干擾視頻,毀滅了公司許多的重要合同。
所駕駛的那輛車,在荒野發(fā)現(xiàn),但是主人公已經(jīng)不在,是跳車了。
韓齊打給k的錢,在同一天的時間里面已經(jīng)被不同的人給取走,那些人都是美國公民,事后,家中發(fā)現(xiàn)了盜竊案,所丟失的金額都是他們在提款機上取的那些錢財,不得不說,作案的手段太過于高超,像是早就策劃好了一切。
美國警方最終鎖定了k的藏身地點,準備聯(lián)合當?shù)鼐鞂實行抓捕。
袁東聽了之后,是憤怒的,沒有想到背后的始作俑者居然是韓齊,但是美國警方卻還告訴了袁東一個消息,韓齊和汪梅芳早就在慕深出事的那天,服食大量的毒藥死亡。這段恩怨,已經(jīng)煙消云散。
好在,慕深還保住了一條命。
通過警方的調(diào)查結(jié)果,那些合同也都被重新歸于有效,西雅圖的公司恢復如初,袁東坐鎮(zhèn)。在管理公司之前,袁東曾經(jīng)找過蘇暖,袁東告訴蘇暖,“太太,想要先生死亡的人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死了,我要管理西雅圖這邊的公司,會很忙,就不會常常過來了。你在照顧先生的同時,請你也要好好的照顧自己。”能說的,袁東就只能說這么多了,現(xiàn)在公司處于非常的時期,那些秘書什么的,袁東是不打算再請了,只能親力親為。
“是誰?”蘇暖也沒有忘記背后黑手的名字。
袁東沉默了一會,最終還是道出了“韓齊”兩個字。
有關韓伊雪的那段記憶被扯開來,蘇暖只是覺得心酸,人都已經(jīng)死了,還在計較些什么呢?韓齊,無疑是把自己推進了地獄里面,就連他自己,最后也是走向了死亡。人的生命本來就很脆弱,該好好的珍惜才是。
蘇暖握住了慕深的手,把他的手緊緊的貼住了自己的臉頰,暖了好一會,他的指尖這才有了暖意。蘇暖哽咽著:“慕深,你看到了沒有?西雅圖公司已經(jīng)在慢慢的好起來了,你要趕快的好起來才是,不要繼續(xù)的睡下去了。國內(nèi),還有很多的事情在等著你來處理,還有你說要給我的,你都不能食言啊,所以,你得趕快的好起來……”
……
9月6日,蘇暖在醫(yī)院里面偶遇了方昱,見到方昱,蘇暖沒有多大的表情變化,她都已經(jīng)不在那家公司工作了,自然什么都不重要了。但是方昱卻已經(jīng)走到了蘇暖的面前,攔住了她:“蘇暖,你這么多天沒來公司上班,也不打個招呼,這樣不太妥當吧。”
蘇暖抿住唇,緩緩道:“你可以認為我自離了,抱歉,我沒有功夫在這里跟你說這么多的話,能讓讓嗎?”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很疲憊了,那些事情都已經(jīng)再也不想管了,也許從一開始進到公司里面上班,就是一個錯誤。
畢竟事情這么的多,哪里有她上班的時間啊。
“對,的確是該你這么想的,但是人總要給出一個交代不是嗎?你這樣,把公司當成什么,違約金是要付的,你那點工資都不夠付的。”這次偶遇,是方昱的故意,原本是想來看看蘇暖還好么?
但是沒有想到,話一出口就變成了這樣。也對,他有什么理由,用什么身份去關注蘇暖呢?
沒身份,沒理由。
所以能說的,就只有這個。
蘇暖沒說話,隱忍住了自己的壞情緒。
如果沒有出現(xiàn)這么多事情的話,蘇暖在聽到這些話之后,或許就會有點感觸,還會害怕賠錢那些,可是現(xiàn)在,蘇暖哪里有時間去關心那個?可偏偏方昱的話再次的想了起來:“怎么樣,是準備回來上班,還是打算賠違約金?”
蘇暖很不耐煩:“你說要多少錢,我直接讓人打到你的卡上就行了,不要在這里說這么多話,我的時間很趕,請你讓開好么?”蘇暖推開了方昱,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力氣,也許是因為太過于憤怒了。
方昱看著蘇暖的背影,眸光慢慢的變得冗長起來。
直到蘇暖的身影消失在轉(zhuǎn)角處,方昱這才邁著步子走動了起來,看到對面的來人,方昱止住了步子。他眉頭微皺,語氣不是很好:“姚景歡,你跟蹤我?”如果不是跟蹤,難道還是一場巧合嗎?
“對,你來這里是因為那個人?”姚景歡逼問著,聲音里面夾雜著淡淡的哭腔。
怎么可能,這么多年,方昱的身邊也沒幾個女人,怎么可能就會看上了別人呢?
可是,那女人長的的確是很漂亮,難怪方昱最近這段時間都是魂不守舍的,原來是被那個女人給迷了心智。
“我的事情,跟你無關。”方昱冷冷的吐出這么一句話,直接的繞開了姚景歡,姚景歡看著方昱就這么的直接走過,心都是疼的。可是能怎么辦呢?她忽然想跟那女人交談交談一下了,如果那個女人真的好的話,那么她不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一段感情,沒有必要做的太過于極端了。
蘇暖是去醫(yī)院的食堂吃東西去了,本來這幾天的胃口就不是很好,加上方昱剛才的那些話,蘇暖根本就沒吃下去幾口東西。她回了病房,坐在了病床前,她時常在笑,要是她回來的時候慕深能夠醒過來那該有多好?
可惜的是,那只不過是她的一場想象。
“你好,能和你談談嗎?”一道聲音忽然的響了起來。
是個女聲,是誰?
蘇暖回過了頭,只見一名穿著粉色連衣裙的女子推門走了進來,面容小巧玲瓏,宜室宜家。蘇暖皺起了眉頭:“你是?”女子用的是中文,所以,蘇暖就更加的好奇女子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