殭屍也不例外,只是眼珠子已經完全變化,不是用來看東西了,所以唯一害怕攻擊的地方就是肛門了。所以鬼派之絕招,就有這一招攻擊菊花的。之所以現在纔講,是很多人認爲鬼派打殭屍就那麼一招,是不是太弱了。
要知道,絕招太多了就不是絕招了。
小李飛刀也只有一刀,所以說,鬼派這一招,正是研究了人的特徵結合了殭屍的特徵研究出來的,不管是茅山派,還是少林派,還是凌霄派,都沒有人想過這一招。
這一招之普通,之超然,豈能是言語來形容的。
古自覺露出半邊黑乎乎的身子,一雙白色的眼珠子看著我一會,鼻子聞動了,還是可以感覺我的呼吸,也能感覺到玉尺的能力,跳了五米之後就在我的眼前了,然後下一個工作就是要跳到麻若星面前。
我自報家門之後,惹怒了古自覺。
要收拾第三者麻若星之前,古自覺要對付的人就是我。
我忽然覺得有些慚愧,爲什麼我成爲一個呵護第三者的宵小之輩了。
我喊道:“前輩,對不起了。我不是不幫你,是因爲這是你老婆自願的。”
古自覺十指很長,雙手伸直,月光照在十指上面,跳上來,十指只要一用力就能把人給戳死。
他瞄準的位置主要是我的兩個地方,一個是脖子上面大動脈的地方,這裡最致命的的,還有一個地方是心口,心臟被刺中的話,我一瞬間就會死的。
古自覺跳上來,我迎上一腳,古自覺整個人彈開了,落到幾米外,然後又不甘心地跳上來,這一次更加生氣。身上的屍氣更加重了,身上的黑毛似乎變得更加劇烈。
我急了喊道:“麻若星,你快點啊。”麻若星喊道:“她把我的舌頭咬到了。”
舌頭被她咬住了。
我怎麼覺得這句話不對啊。
好吧,我多想了,麻若星肯定不是故意把舌頭送進去的,肯定不是舌吻。
這個世道,世風日下啊。
古自覺的速度越來越快,在被我用同樣的無影腳踢飛之後,還是往前面跳過來,腦子還真是有點笨啊。
踢了兩腳,我大汗淋漓。
終於,古自覺換了一個方式,而是往上跳想從我的頭頂跳過去,肯定是這樣輕易敗給我了。
一跳起來,有兩米多高,我伸手他將的一雙腳給拉住了。古自覺似乎哎呀叫了一聲,落在地上,重重地摔了一下。
我心中奇怪,怎麼黑僵這麼不經打。
忽然一股黑黑麻麻的感覺用我手上傳來,我大喊,大意了,大意了。
只見從黑僵身上長出來的黑色毛髮已經纏在了我的身上,半邊身子已經已經失去了知覺。這種毛髮很奇怪,貼在了我的肌膚上面,好像是黑色的屍氣,又好像是是毛毛的感覺。
我用玉尺在上面滑動,可是黑色的毛髮還是瘋長一樣。
我喊道:“麻叔,救我。”
喊了兩句,才發現麻若星已經沒有動靜了。我扭頭一看,只見要吸走柳氏屍氣的麻若星已經不見了,只見道一個黑色橢圓形的長球,密密麻麻,從縫隙似乎還能看到我貼在柳氏手臂上面的鎮屍符。
這是什麼黑僵啊,這個絕招似乎太猛了啊。
古自覺將我纏住了,跳了起來,一雙眼珠子看著我。我賠笑道:“大過年的,我現在就回去了。你把手放一下吧。我年紀還小,不懂事,你老人家就不要放在心上,大冬天比較冷。”
古自覺眼珠子看著我,張開嘴巴,猛地用力,我半個身子失去了控制,被他拉了過去。他張開了嘴巴,要咬我鼻子處的大動脈,上面還流動著我翻滾的新鮮的血液,肯定味道不錯。
院子裡面跑進了幾隻刺蝟,刺蝟喜歡吃人的腦殼子,興許是聞到了黑僵的腦殼味道,跑到了院子來哦。或許是知道我要死了,來吃腦髓的。
就在這個時候,只聽到廁所裡面傳來了古頓的慘叫聲音。
蘇氏掙脫了繩索,從裡面跑了出來。
將兩個土卵拿在手上,躍出了院子跑了出去。
只聽到重重一摔。
蘇氏被什麼人撞回,落在了院子上面。古頓追了出來,左耳已經咬破,不斷地流血。
而古自覺已經張開了嘴巴,我往旁邊一擺,還能動的一隻手的玉尺插在他的嘴巴里面。
古自覺嘴巴被玉尺的藍光給燙到嘴巴了,黑色的屍氣飛快地回手,我半邊身子重新得到了自己的控制。古自覺一顆獠牙也被我敲了下來,痛得原地不斷地跳著。
這個時候,已經是關鍵時候,我暴喝一聲,結出了一個六丁六甲符,打了出去,在地上面一轉動,繞到了古自覺的背後。我心中默唸,我和你畢竟不是一條路上的人,對不起了。
對不起了,可能會有點痛。
我忽然想起了護士小姐給小孩子打針的時候,會說一點都不會痛,要做勇敢的孩子。
我喊道:“一點都不會痛的,要做勇敢的孩子。”
玉尺猛地用地,自己衝擊了古自覺的肛門所在的位置。
只見蘇氏落在地上面,院子落下了一個人,月光浮現在他英俊的臉龐上面,帶有一絲冷漠和孤獨。
是一個男人。
卻不知道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
我沒有時間去看,玉尺正中目標,古自覺全身黑色的屍氣好像是一道火焰被點燃了,在月光之中可以看得出來,是黑色的火焰,月光之下,爲何會這樣美麗。
是的,黑夜之中,火焰總是給人希望的,不管是什麼顏色。
古自覺身上的火焰從肛門開始,燒遍了全身,倒在地上,還在抽搐著,隨後。古自覺原本黑色的臉慢慢地發生了變化,肌肉不見了,變成了白骨。
刺蝟繞在四周,唧唧地叫著。
英俊的男子上前,手上的拂塵在黑球上面一彈,喊道:“急急如律令。”大手掌拍在上面,只見無形屍氣繞成的黑球應聲化成灰燼。
男子一把拉開了麻若星,將柳氏壓在,兩張靈符打在上面,喝道:“解。”
柳氏身上的黑色屍氣也散開了,很快就變成了兩具。
我將玉尺收起來,喊道:“易淼,沒想到我們在這裡見面了。”
英俊男子將拂塵收起來,插在八匹狼皮帶上,伸手將鼻子輕輕一摸:“沒錯。我正好來了。”
易淼半夜出現在江西地面的山林之間,衣服上面已經劃破了一道口子,頭髮起碼有二十天沒有洗了。
我問道:“上次你去追銀甲屍,怎麼樣,有線索沒有?”
易淼搖搖頭道:“沒呢。”
古頓將蘇氏抱起來,問道:“大師。我老婆怎麼樣了?”我看了易淼,易淼道:“是中邪了,被我打昏過去,沒多大的事情。”
我將古自覺的獠牙拿起來磨成了粉,給瑟瑟發抖的麻若星喝了下去,麻若星醒了過來,似乎想起了什麼,跑到了一旁哇哇地乾嘔起來,把前天吃的兔肉似乎都給吐出來了。
易淼問道:“是怎麼了?”
我笑道:“被女殭屍給推倒了,可能舌吻了吧。”
一陣寒風吹來,是妖氣。
易淼臉色一變:“救我。”
易淼轉身躲進了屋子裡面。古頓也把蘇氏抱回了房間裡面。把易淼嚇成這個樣子,會是什麼樣的妖怪。我倒有點好奇。
麻若星跌跌撞撞地將落在地上面的兩個土卵撿起來,將白月明抱起來也進了屋子裡面。
伴隨著妖氣而來是香氣。出現在院子面前,是一個著綠色衣服的美女,這哪裡是妖怪了,完全就是一個落單的美女,在荒山之中出現,小小的嘴脣,寒風之中,衣袂翩翩,可以看得出曼妙的身材,絕對是一個大美女,爲什麼易淼會落荒而逃。
美女在院子四周環視了一下,看著我喊道:“喂,你見過一個用拂塵的假道士嗎?”
我瞇眼睛看了一下,沒有看出眼前的美女是什麼妖怪。
我把玉尺拿在手上,搖搖頭道:“你是什麼妖物?還不趕快走,不然我不客氣了。”玉尺上面的靈光。美女冷笑了兩聲:“你那個破尺子就裝大師嗎?我再問一遍,那個假道士在不在這裡?”
易淼到底是幹了什麼事情,讓一隻美麗的妖怪追著。
我將身子往旁邊移開:“你叫什麼名字啊,假道士到底犯了什麼錯啊?或許我可以告訴你。”
屋裡面的易淼傳來一聲低罵。
美女道:“我看你不是壞人。我姓練,我叫練小腰。我來這裡,是因爲那個假道士做了缺德的事情,我非要找他算賬不可。”
我好奇地問道:“什麼缺德的事情?”
練小腰不太自然地忸怩了一下:“不能說出口。”
我又移動了身子,攔著門口:“不說我不讓你進去的。”練小腰氣得直跺腳:“我以爲你是個好人,沒想到也是討厭的人。好了,我現在就跟你說。”
“這事情還有什麼說的。大師,你實在是高明啊!”易淼已經從裡面衝出來了。
走出來的之後,身子不斷地發抖。
應該是懼怕練小腰纔會這樣的。
我笑道,那個小腰姑娘,我只能幫你幫到這裡了。
練小腰見了易淼出來,罵道:“你個假道士,現在當著這個好心人面,我說說你是不是做得很過分。”
我有了興致,說易淼,你就聽聽練姑娘說一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吧。
易淼氣得臉都變青了。
聽了練小腰這麼一說,原來易淼無意之中做了不應該的事情,被練小腰追著跑,說起來,這件事情還是難以啓齒。
所以我也不說出來了。
易淼青著臉道:“我家裡有個很好的女朋友,我不會娶你的?”
練小腰插著腰喊道:“你是不是找死啊。我看上你是你一輩子修來的福氣。要真是不娶我,我就把你家裡的女朋友殺了。”
練小腰說話的時候,咬牙切齒,肯定是說得出來做得到的那一款。
聽到這裡,我終於明白了爲什麼易淼會讓我救命了,看來有時候男人是不能好色,要要管住自己的眼睛。練小腰和易淼說了幾個小時。易淼說自己是道士。我插嘴道,好像易道士之前說自己是在家的道士,我想應該可以娶老婆的。易淼白了我一眼。練小腰感激地看了一眼。